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行俠記_第六十三章:釋疑

第二卷——行俠記_第六十三章:釋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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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行俠記_第六十三章:釋疑

口袋裡藏著門鑰匙和錢包,王月軒打算出門去找找左近的飯店。鎖起了別墅的大門,正要動手鎖那道鐵柵欄門,卻被人輕輕拍了一下肩膀。

“晴兒!”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方才王月軒還在惦記著慕容晴呢,不想此刻已然站在面前了。

“看你,見到我好像很驚喜的樣子噢!”慕容晴嘻嘻笑道。

王月軒怪不好意思的,臉有些紅了,於是趕忙岔開話題說:“晚飯吃了嗎?晴兒能賞光陪我一起用餐嗎?”

“好啊!這裡我最熟悉了,咱們去吃味道最好的魚!”慕容晴歡天喜地地道。彷彿她比王月軒更高興似的。

在山莊的門口,腳下的土路分出一條岔路。王月軒記得右手那條通往長途汽車站的,而慕容晴卻領著自己走向另一邊。

“走這條路能去到鎮子裡,那裡什麼都有。商鋪、飯店、小食店,還有網咖和音像商店。如果想看電影買一張碟片回來就行了。”慕容晴歡快地把鎮上的情況介紹給王月軒聽,讓王月軒竟有了幾分“鄉下人進城”的味道。

“呃,其實我來山莊是有任務的,這事晴兒你知道嗎?”王月軒忽然開口道。

“噢!是任務呀?”慕容晴卻並不感到吃驚,而是打趣道,“難道軒兒你是刑警,到這裡來抓壞人的?”

王月軒呵呵笑了起來:“還沒聽說過刑警長得我這樣書生意氣的呢!等會兒我們一邊吃飯我一邊告訴你聽。”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燈紅酒綠的水杉鎮。挑了一家以魚頭鍋仔聞名的“君再來”酒樓,點了三道普通的菜色,以及一瓶啤酒,一紮鮮橙汁。

慕容晴給王月軒夾了一塊魚肉,好奇地問道:“你方才說的是什麼任務?”

“晴兒,你可聽說過關於你家那套山莊的故事嗎?”王月軒考考慕容晴似的說道。

“當然聽說過了,那在我們鎮裡可是家喻戶曉的哦!”說著,慕容晴把關於水木山莊裡所發生過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竟是和堂兄王寬說的一模一樣。

王月軒思忖了一會兒,說:“那麼關於藏在山莊裡的那些日軍細菌實驗的罪證,你知道在哪裡嗎?”

慕容晴搖頭。王月軒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這次來,就是受一位朋友之託,找這份材料的。”

“噢?真的嗎?你已經是今年第四個來找東西的人了。”慕容晴說。

“嗯,你也知道了?”王月軒想起了王寬在信裡說的,連同王寬自己和師兄、師伯三人先後來過水木山莊,王月軒自己則成了第四個了。

“是啊,自己家裡的事哪有不知道的?”慕容晴做了個鬼臉,“來的三個都是男的,第一個是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一月份來的,住了一個星期;第二個是年紀大約四十歲的中年漢子,兩月初來的,才住了三天就離開了;最後一個來的六十出頭,饅頭白髮,作道士打扮,第二個人走後沒幾天就來了,只逗留了一個下午。他們都說是來找一件非常重要的檔案的,當時我還在學校讀書,所以是家母接待的。”

“是了,其中第一位小夥子就是我堂兄,他說我是有緣人,託我來一次。說沒準這份沉睡了很久很久的材料由此便能重見天日了。”王月軒半開玩笑地說,“我堂兄叫王寬,是月易門第二代弟子,他說我是有緣人,你也這樣說過。不知姑娘和月易門有什麼淵源?”

慕容晴看著窗外,好像沒聽見王月軒的話。隔了一會兒才說:“我不是月易門人,但在鎮子的另一頭有一座小小的道觀,裡面住著師徒兩位道長,據說就是月易門弟子。那位師父據說還是第一代的十大高手之一,在本鎮很有威望的。鎮子裡過半數的居民都是月易門的信徒,但真正見過這位老道長的人卻不多,道觀裡的事務都是他的徒弟在負責打理。”

“那麼,這兩位道長的名諱是——”王月軒問道。

“徒弟叫做雲峰,師

父的名諱是上陸下柏。”慕容晴道。

王月軒點了點頭:慕容晴的話無不和堂兄的信一一對應上了,尋找水木山莊裡歷史資料的工作雖然還未展開,但至少不是了無頭緒。一末笑意不禁浮上臉龐。

“喂,笑什麼呢?”慕容晴道。拿手裡的筷子在王月軒在王月軒面前晃了一下,看看這個想心事的傢伙是不是痴了。

“沒什麼,我在想那位朋友託付的事情呢!既然是在姑娘的地盤裡找東西,這個……姑娘不會介意吧?”王月軒道。言辭間頗有些扭捏。

“呵呵!沒關係。這也是家母的意思,來找日軍侵華罪證的朋友我們絕不阻攔。”慕容晴說得倒是極為痛快,“另外……自打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覺得你給我的感覺很特別,所以……找到東西以後能不能陪我多玩一些時日?”

“嗯,這裡是個很不錯的地方,無論是山莊,還是現在的水杉鎮都是人間難得的仙境。我很高興在這裡逗留呢!說實話,要不是因為還有堂兄託付我的事情,我還真的以為此行是我獨自享受生活的一段難忘經歷呢!”王月軒含蓄地說。心裡卻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麼感覺:這丫頭倒是可愛得緊,我若有這麼一個可愛的女朋友,該多麼幸福?

兩人再次碰杯。晚餐時間就在兩人的說笑中度過了。後來我時常和這位堂弟開玩笑說,你就那麼信任這個認識了才幾天的姑娘?你就不怕她是來拐賣你的?王月軒笑道:“我可不相信,況且憑我一身武功,什麼地方去不得?不怕人家害我啦!”

慕容晴送王月軒回到水木山莊。路上王月軒在音像店裡買來兩張影碟,在無聊時正好可以虛度半日光陰。

鄉間的土路上微風習習,吹得人好不愜意。站在水木山莊的門口,慕容晴說道:“今晚我就送你到這裡,明天我再來。”

“嗯,你去哪裡……”王月軒正想問慕容晴去何處休息,卻覺得這句話問得實在不合適。

“我去鎮裡呀!因為現在畢業了,我回媽媽的店裡住,一邊幫忙處理店裡的事務也好方便一些。”慕容晴說道,“那早點睡啦!車馬勞頓怪累的!”

簡簡單單地洗漱完畢,躺在整潔的**。樟腦氣息混合一股淡淡的陽光氣息,把王月軒拉進了沉沉的夢鄉——

一夜安眠。

當王月軒一覺醒來正開雙眼,發現窗外天色已然大亮了。輕盈地蹦下床去,把床鋪收拾整齊了——在水木山莊畢竟是客人,屋子裡弄得一團糟可不應該。

刷牙洗臉。嘴巴里還帶著牙膏的清新氣息,王月軒來到樓下,雙手在胸前一劃,念動口訣。隨著一抹金色光芒閃過,長劍立時顯出。

“聽說月易門的隱器訣可以隱藏劍器,那樣帶著兵刃來來往往的不至於惹來麻煩。可是劍器隱藏之後究竟是跑到哪裡去了?總不會像孫悟空的金箍棒那樣藏在耳朵裡吧?”王月軒這樣想著。

長劍揮出,展開一套“烽火連城”劍法。記得那還是王寬哥哥教會自己的,沒事時總拿出來溫習一遍。只是全套劍法共分為二十一式,但只有前九式是有劍招的。其餘十二式只有口訣,沒有招式。傳說只有月易門第一代弟子的十大高手練成了二十一招劍法,第二代弟子中也只有王寬悟性最好,至今已學會十一式。

拉開招式,劍法使得滴水不漏。前九大招式已然成了王月軒的開價本領,修為遠在太極劍之上了。一套劍法使完,王月軒似乎對自己的“早鍛鍊”十分滿意。

收劍已畢,從屋子裡取來錢包去鎮上吃早點。昨晚來水杉鎮時間已晚,來不及在鎮上多走走。只找到一家早點鋪。

坐在店鋪的大堂裡,王月軒要了半斤千層餅、兩個素菜包子、一碗稀飯,統統堂吃。服務員愣愣地看了他一會兒才去櫃檯視窗登記,大約是看到這個子不高的男生居然要了那麼多點心,覺得難以置信吧?王月軒也笑了——習武出身若是填不飽肚子

,只怕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一會兒,服務員端上早點,王月軒沒到二十分鐘就掃蕩乾淨了。吃飯快、走路快、睡覺快,彷彿成了他最具標誌性的行動法則。

“去看看慕容晴說的那個道觀吧,”王月軒心道,“寬兒哥哥叫我去拜見的陸柏陸老師就住在這間道觀裡。”於是慢悠悠地沿著小鎮的主幹道走了下去。

水杉鎮是一座不大的鎮子,才花了二十分鐘王月軒就由東頭走到了西頭。雖然正如慕容晴說的那樣,鎮上的店鋪商家都一應俱全,但見不到大都市裡常見的繁華景象。

那間道觀就在鎮子的西頭,門楣並不雄偉,和普通的住家沒什麼兩樣,卻打掃得一塵不染。門上的匾牌寫的倒是正宗燙金的隸書,三個大字“水雲觀”在陽光的照耀下相映生輝。

王月軒站在門口,正在考慮是不是還得買一些像樣的禮品登門拜訪,道觀的門卻徑自開了,從門裡走出一個小道士。見那道士和王月軒差不多年紀,一身灰色道袍被精心漿洗過,略顯陳舊但很乾淨。一臉書生意氣的模樣,若是脫下道袍更像是個大學生而非道家弟子。

“無量壽佛!公子可是姓王?”道士開口問道。

“是啊,這位小道長怎麼知道的?”王月軒道。縱然王寬事先可能和陸柏老師說過自己要來的事情,但自己初次登門就讓這位看門的小道士認了出來,還是覺得有些奇怪。

“是這樣,早先幾個月王寬師兄把公子的相片寄給家師,說這就是他找到的‘有緣人’。師父說,今天這位有緣人就會登門造訪,要我出門恭候的。不想才一出門就遇見了。”小道士說著把王月軒讓進道觀,“師父說請公子去喝一杯茶。”

王月軒跟著小道士一起進了門,邊走邊問道:“呃,小道長名叫雲峰是嗎?堂兄王寬一直跟我提起過你。咱們年紀差不多,以後你我就直接稱呼名字吧!你叫我公子,我叫你道長,也怪麻煩的。”

“好啊!王公子——噢不,是月軒兄!這邊請!”雲峰欣然道。

兩人來到正堂,三清祖師的泥塑坐像油漆一如剛剛刷上的一樣,熠熠生輝。香爐裡插著三柱高香,嫋嫋煙氣徐徐升起,如古箏上的琴絃一般讓人忍不住想撥弄一聲。

穿過正堂,來到後院。一棵高大的柳樹矗立在院子的中央,東西兩則各建四間廂房。雲峰把王月軒領進左手第一間廂房,對屋子角落裡一位盤腿坐在蒲團上閉目養神的老道低聲耳語兩句,老道頷首微笑,吩咐說:“好,你先去沏一壺好茶過來。我陪王居士聊幾句。”

雲峰轉身離去,老道這才睜開眼睛。王月軒私下打量了屋子,發現除了一張硬板床以外,還有一張供桌,供桌旁的神龕上供奉著一座小小的木質雕像。雕像上半身是女子身形,下半身則是蛇尾——赫然是女媧娘娘的雕像。

“坐吧!月軒。寬兒終於把你找來了。”老道說。遞上身旁一個蒲團給了王月軒,王月軒同樣盤腿坐下。

“陸老師您好,我是王寬的堂弟。這次就是他介紹我去水木山莊的,說有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需要我找。”王月軒說。仔細看了看面前的陸柏,雖然已是白髮蒼蒼,但二眸子仍然神采奕奕,顯然身體頗為俊朗。

“是,我都知道了。”陸柏慈祥地說道,“這件事情原本就是匪夷所思,而其中的關鍵寬兒也所知甚少,是以在介紹你來這裡時,還擔心你因為誤會他不以事情相告,對這一起事件袖手旁觀呢!現在看來他是多慮了。”

王月軒也笑了:“我和王寬是好兄弟,也是朋友。世間原來就有很多祕密,這些祕密本是極少數人才能一窺究竟的;縱然是一個能洞悉此中祕密的人也未必能把它公之於眾,畢竟就像堂兄說的那樣,天機不可洩露嘛!”

陸柏豎起大拇指說:“不錯呀小夥子!寬兒有你這樣的好兄弟算值了,見識能如此深刻,看來他沒找錯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