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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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酒吧**
23 酒吧**
燈光昏暗的酒吧裡,馬月生摸摸兜裡還剩下的900多元錢,看看手腕上表的時間顯示,還有1個小時下一場球賽就要開始了,他想賭,但是錢已經不夠下注的了,心裡癢癢的,但是有些無奈,白天梓鶴那點兒做臨時演員的費用都讓他拿過來了,但是身上的錢仍舊不夠下注的,而且周圍能借的錢,都已經讓他借了個遍,況且自己也再沒有金項鍊之類值錢的物件,可以用去典當。
就在這個焦急的時候,馬月生鼻子裡,突然聞到了一絲很獨特的香水味道,有些刺鼻,但底味卻是溫柔的女人味道。他順著香味的方向看去,卻看見一個身穿緊身豹紋連體短裙的女人站在眼前,身上的曲線玲瓏,嘴裙微微上翹,黃色的肌膚在燈光的對映下煥發著誘人的光澤,由於腳上的高跟鞋的三角架作用,一條緊繃的長腿,支撐的猶如一件雕刻家,細心雕琢出的栩栩如生,勃有活力的藝術品。特別是那一雙眼睛,烏黑的瞳孔比跳西班牙鬥牛舞的女郎雙眼中熱媚更為強大,忽閃忽閃的朝著自己放著電。光著看著這樣嫵媚的女人,丹田就有了一股熱意,頓時口乾舌燥了起來,喉頭不由的一緊,嚥下了一口吐沫,但燥意依然。
“帥哥,可以陪我喝杯酒麼?”女郎端著酒杯,舉著酒杯,熱語如絲的說。
馬月生聞聲趕忙舉起酒杯,朝著女郎身邊走去,當酒杯就快要到女郎面前,女郎輕撫了一下頭上的秀髮,發著嗲說:“你為什麼不邀請我坐下呢?難道你的紳士風度,不願意在我面前展現麼,我連坐在你旁邊飲酒的資格也沒有麼?”
馬月生這才恍然大悟,在美色當前居然失去了禮節,幸虧她提示自己,要不然這一個疏忽,萬一這女人生氣走了,自己豈不是隻飽飽眼福?隨即趕忙站起身來,弓著身子,伸出左手,指著旁邊的座位,紳士的說:“多有怠慢,您請坐,能和您一起飲酒是我的榮幸。”
女人就勢坐在了馬月生的旁邊,翹著二郎腿斜坐著,身上的短裙能遮蓋的地方更少了,迷人的姿態看得馬月生神魂顛倒了,女人坐下後就舉起酒杯,向馬月生示意了一下。
馬月生手忙腳亂的把酒杯端起,一口就給幹了,此時他需要用**來澆滅自己心中騰昇的如火熱情。可是在他喝完後,倒著杯子給女人示意的時候,那女人並沒有喝自己杯中的酒。馬月生很是納悶。
那女人慢條斯理的說:“哪有人第一次喝酒不喝滿杯的,只喝半杯?”
他想了想,的確剛才自己的酒杯只有一半的酒,這個女人觀察的還挺細膩,他趕忙拿起酒瓶再度給自己倒滿了。舉杯邀請著她,這次這女人喝了,而且特別痛快,脖子一仰,杯子裡的葡萄酒就乾乾淨淨的滑了進去。
“我叫馬月生,你可以叫我月生,從事影視攝製工作,冒昧的問您怎麼稱呼?”馬月生這時候彷彿變成了一個紳士,很舉止端莊語調平穩的率先介紹著自己,或許所有的男人都這樣。儘管平時有些吊兒郎當,但是一旦發現了自己的獵物,為了更好的吃掉,都會道貌盎然吧。
“同是天涯淪落人,既然在這酒吧相識,興許是前世無數次的回眸,才有今天的相遇,你叫我Candy吧!”
女人又撫了一下自己的長髮,同時仰了仰下巴,一雙豐厚的嘴脣在燈光下分外性感。
就這樣和許多酒吧裡的豔遇一樣,馬月生對這次豔遇比較滿意,也初步斷定後續工作將勢如破竹。在推杯換盞間,喝了幾杯酒後Candy用手支撐著頭,臉上一陣倦意,彷彿已經酒力不支。而馬月生則把握了大好的時機,帶著醉醺醺的Candy,在酒吧附近一間小旅館裡開了一間房,去盡情的享受這上天賜予的禮物。
而在馬月生租住的那個閣樓上,房間裡沒有開燈,沒有一絲的生氣,而此刻一可正蜷縮在**,頭髮披散著,沒有了往日的潮流髮型,臉上的濃妝也早已淡去。此時肚子裡孩子讓她身體很不舒服,,屋子裡冰冰涼涼的,加上她此時的心境糟糕透了,孤寂席捲著整個房間,她好像處在一個冰窖裡。
她在想肚子裡孩子的父親,馬月生在做些什麼?或許還在那個酒吧裡賭博,她懶得給她打電話,她想自己或許可以一動不動的死在這張**。隨著肚裡孩子一天天的逐漸變大,做母親的辛苦她剛剛體會,要面對一些不良的身體反應,自己可能因此而長斑,身材變得不好看,變得很老很憔悴很懶。而這個孩子生下來後,可能只有自己照顧,沒有固定的經濟來源,可能孩子連奶粉都吃不起。想到這裡,她感覺自己很可憐,她不能讓孩子生下來後,委屈了他,她開始有些害怕,怕孩子生下來。
她真的很珍惜這個生命,她想生下這個孩子,做一個慈愛的母親,給孩子一個溫暖的家,可是這是不可能的,目前是絕對不可能的,現在腦海中不時的有兩個不同的聲音在爭吵“生下來!再艱辛也要把孩子養大,這是一個生命!”另一個在叫囂“生下來,如何存活,也是在世上受苦,墜掉吧,別讓孩子生下來痛苦!”
她漸漸的有些累了,在這種爭吵聲中累了,伴著眼角的淚光,在這個冰冷的房間裡,她緊了緊**的被子,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或許在夢裡依然爭吵著~~~~~~~
清晨一縷陽光,從窗戶照進這個閣樓,光一點一點的照向**的一可,但是她並沒有醒,在眼光的照射下,睡熟的一可顯得樸實安靜,陽光打在臉上反射著淡淡的光,也許是母性的光輝。
鑰匙開門的聲音,使一可受到了干擾,她在睡夢中動了動身子,房門被開啟,馬月生搖晃著推門走了進來,使勁關上門,用腳蹬掉了鞋子,並踢到了床下,外套脫掉扔在了**,掀開被子,把睡熟的一可,往床的另一邊使勁推了推,然後上床睡了起來。
一可被吵醒了,但是不願意動,更是懶得搭理一夜未歸的他。以往心情不好時,一可總是暴躁的跟他吵,可是自從上次在咖啡廳他給自己跪下求婚不成,回家後又以死相逼,一可不敢在吵鬧了,怕他真的做出傻事來,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煩。更是在自己發現有了孩子之後,她更憂鬱了,她還沒想清楚如何處理兩人的關係,她不知道如何面對,所以對他是不理不睬的。
躺在**還沒過一會兒,馬月生就開始打起如雷的呼嚕,而且比以往的還要響,興許是夜裡操勞過度的緣由。一可在這種雷聲般的噪音中,在**待不住了,她打起精神坐了起來,打量著熟睡的馬月生。
剛認識馬月生的時候,他剛來A市,在劇組裡打雜,是一個很樸實樸素的西北小夥,帶著一腔的熱情,時不時的傻笑和真誠,勾走了一可的心,兩人走到了一起。可是隨著馬月生學會了攝影,在影視圈混的時間長了,經常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一起,愛上了賭博,沒有了進取心,逐步的墮落,這種巨大的變化,讓她很是傷心。其實她一直都深愛著他,儘管他痴迷賭博、儘管他越來越壞,她一直都愛他。她每次說要錢結婚買房等等,實際上都是希望給他壓力,讓他進取,讓他把錢留著,不再去賭博。誰知道越來越糟糕,他越賭越大還欠上了賭債。
馬月生此時睡得正酣,眼眶深陷、年紀輕輕就有了眼袋明顯是長期熬夜的結果,鬍子拉碴的也不修邊幅。一可突然看到了馬月生衣領上,有一根黑色的長頭髮,這頭髮很黑很粗,明顯不是自己的,看到這根頭髮一可有點生氣。可她不願意相信自己的眼睛,貼著馬月生的臉去瞧,結果真是別的女人的頭髮,更可惡的是,她還在他的身上聞到了酒味,更糟糕的是還有濃烈的女士香水味道。在香水味道的刺激下,一可的孕期反應來了,一股子嘔意衝到了喉頭,一可懷著滿腔的怒火,用手捂著嘴,衝進了衛生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