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2 客串八路怒殺鬼子

22 客串八路怒殺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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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客串八路怒殺鬼子

22、客串八路 怒殺鬼子

22、客串八路,怒“殺”鬼子

再和蘆薈一起在琴茶館喝完茶之後,兩人很久都沒有再見過面,因為蘆薈跟著趙山河的演出服務團隊,外出演出去了,而梓鶴也兢兢業業的從事著自己的小偵探工作。

而在去茶館的第二天,梓鶴獨身又回了一次琴茶館,館主是親自接待,兩人飲茶品食點心,聽著古箏名曲,兩人聊得是不亦樂乎,梓鶴回來的時候,把琴茶館裡的那件被打碎的青花瓷碗的碎片帶至了家中。每當閒暇的時候,他就在房間裡用些小工具刀之類對碎片進行著精心的打造,燈光中經常看到,他拿著青花瓷的碎片,歡快的微笑。

這天又是一個清晨,難得今日有個空閒,躺在家中看大片,感覺有點而浪費美好時光,所以今天他想去逛逛,本想約蘆薈來著,可她不在A市跟著趙山河的團隊去了外地演出仍未回來。於是計劃去外邊逛逛,再買上幾本關於偵探類的書籍,聽說東野圭吾的《名偵探守則》等系列偵探書籍還不錯,他想或許能夠從書中得到一些靈感,加快破案速度。可是剛梳洗完畢,正要出門,他就接到一個電話:“弟弟,我是你哥,你現在有時間嗎?”一股子羊肉泡饃味兒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梓鶴一聽這西北味的腔調,就知道是馬月半,很高興的說:“哥,您說什麼事吧,我今天剛好有空。”

馬月半一聽他有時間,開心的說:“弟弟啊,還得勞煩你一下!情況這樣的,我正在拍攝一個戰爭片,正演得如火如荼,製片方也一直再催著進度,可是今天有場戲,原本定了一個演八路軍連長的演員,誰知道他生命拉稀跑肚了,過不來了。但是這個拍戲是耽誤不得的,耽誤一天成本太大。所以得勞駕兄弟你幫忙頂頂,因為你那個身段氣質都符合戲裡對角色的要求,況且演今兒戲裡有槍戰片,打日本鬼子的戲,咋樣,你過來不?”

一聽說不但能演戲接近馬月半,而且能演打鬼子,從小就痛恨曾經的日本帝國注意侵略者的梓鶴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好的好的,別的什麼大事兒,咱也幫不上忙,能為哥哥你效勞拍戲,弟弟我義不容辭,深感榮幸,我馬上過去。”

電話裡,馬月半很開心的說了時間地點,就匆匆掛了電話。

梓鶴開著車花了一個半小時的時間,終於風塵僕僕的趕到了,馬月半劇組所在的,一個叫王佐的郊區拍攝現場。現場的佈景和戰爭場面及其逼真,場地裡烽火狼煙四起,破損的戰壕碉堡,零落的裝甲車、大炮等道具,到處都是穿著八路軍和日本兵的衣服抹得灰頭土臉的群眾演員。那個日本少佐扮相極佳,陰險狡詐的嘴臉,還貼著一個八字鬍子,看著就及其的猥褻,梓鶴都恨不得上去踢他兩腳,給丫兩巴掌,裝扮的像極了。這種場合,讓梓鶴心中油然而起一種民族大義的情懷氣節,腦子裡閃現出南京大屠殺紀念館裡的層層白骨,已經各種慘烈的畫面,以及上學的時候,老師進行了愛國思想主義教育,加上中國人歷來仇視日本侵略者的思想,這一切如同給梓鶴打了一針雞血。他的眼中發出一種仇恨的的目光,犀利冷酷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射向這個扮演日本少佐的演員,彷彿要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那個演員與梓鶴眼神相對的時候,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心裡也像長了草的不知所措,轉過臉摘掉了扣在頭上的鬼子帽。

梓鶴一看那個鬼子把帽子脫掉,才想起這是在演戲,不是真的,不好意思的衝那個演員投以了微笑,表示歉意。

一個熟悉卻低沉的聲音在梓鶴耳邊響起,“梓鶴這麼快就到了,走吧,跟我去道具組,我哥讓我帶你去換衣服。”馬月生站在梓鶴身邊說。

梓鶴看到馬月生,一把摟住了穿著攝影馬甲的他,一邊跟著他往前走,一邊打趣道:“二哥,一會兒把弟弟拍帥點兒,多給兩個鏡頭,好讓弟弟也露一下臉。哈哈哈!”

“這還不好說,不過在戰場上,臉蛋可不是乾乾淨淨的像個韓國帥哥,是灰頭土臉的中國戰士,我會給你弄幾個血性四射的鏡頭。哈哈哈。”馬月生和梓鶴說話間,就到了道具組的門口。

在道具組,道具老師量了量梓鶴的身高和體型,遞給了他一身老舊的八路軍軍裝,他興高采烈的進了更衣間,快速的換上,穿上之後頓時變了一個人,一臉剛毅的表情,加上服裝的有型,顯得特別的威武。撫平了身上的四個衣兜,梓鶴對著鏡子端起駁殼槍擺了一個射擊的POSE,衝著馬月生問:“二哥,你看我這扮相怎麼樣,像不像八路軍連長?”

馬月生摸了一下攝影帽沿,兩隻熬得通紅的眼睛睜得提溜圓,嘿嘿一樂,讚歎道:“還別說,還真像那麼回事!”

這時候馬月半也進來了,從上到下,打量了梓鶴一番,也豎著拇指說:“喲,這哪是像,簡直了,活脫脫就一八路連長。”

梓鶴聽得樂了起來,三個人的笑聲充滿了更衣間。

終於拍攝了,鬼子先是對我軍陣地進行了一陣炮火的襲擊,道具組在陣地四周預埋的炸藥炸開了花,戰壕的四周塵土飛揚,四周硝煙四起。終於大炮和裝甲車的掩護下,鬼子衝了上了,八路軍拿著步槍堅守著陣地,很珍惜每一發子彈,一槍一槍的有效打擊著敵人,可是奈何沒有別人武器先進,長時間的消耗中,梓鶴一方彈藥將盡,槍彈的暴風驟雨反擊漸漸減弱。鬼子們端著掛著膏藥旗的刺刀,一步一步向陣地緊逼,眼看就要到了眼皮子底下,為了守住陣地,隨著團長的一聲令下“弟兄們,衝啊!”梓鶴得令後,像兔子一樣跳出了戰壕,衝了出去,抽出了背上的大砍刀,對著鬼子是一通砍,鬼子一個個的倒下了。梓鶴殺的興起,還想去日本少佐哪比劃兩下。“卡”副導演一聲令下,現場的人都停止了動作。

梓鶴還沒殺的過癮,還想繼續往前衝,看到大家都摘掉帽子往場地旁休息去了,一個人意猶未盡的楞在了那。

馬月生收拾好攝像機,走到梓鶴身邊,拍了拍他帽子上的土問:“兄弟,拍戲很爽吧?”

梓鶴回了回神,嚥了口吐沫,大聲說:“真他娘爽,這要是真的就更好了,真想在戰場上,抓兩個日本鬼子好好較量較量。”

馬月生看到梓鶴興奮的樣子笑著說:“以前我也覺得拍戲很爽,可是我後來學會了賭博,我發現賭球更爽,拍戲都是假的,賭博都是真的,輸贏都很現實,而且比這個刺激多了。有沒有興趣,晚上咱們一起去賭兩把?”真是賭迷了心竅,三句話不離賭博,一說到賭,馬月生通紅的眼睛彷彿又精神了起來,說得是眉飛色舞,口若懸河。

“二哥,我不太喜歡吵的地方,也不怎麼會賭,演完了吧,我晚上還有事情,那我就回去了。”戲一拍完,梓鶴有些累了,由於明天還要工作,所以藉故要先回去。

於是馬月生就送他去道具組換服裝,在路上他們遇見幾個人抬著苯重的道具箱也往道具組走,其中一個抬著道具箱的人,看見馬月生後,討好的說:“月生哥,這次火藥我放的不錯吧,在攝像機裡面看,應該挺逼真的吧?”

馬月生看了看那人:“靠,你也不看看這是我哥花的多少錢在美國買的進口火藥,可控性這麼強,這麼先進的技術,效果當然比老式的要好上許多。”

梓鶴一聽到火藥,腦子裡很多事情浮了出來。穆歌當初死的那間房子燃燒的情形和這今天的拍戲場所的爆炸燃燒情形有點類似,也有爆炸聲,會不會也是道具用的可控性比較強的火藥呢?

梓鶴隨即問馬月生:“二哥,什麼樣的美國進口新式火藥裝置啊,兄弟我也想見識見識。”

馬月生得意的說:“這火藥是我哥前不久從美國那邊找人專門定製的,現在在中國無獨有偶,就是可控性比較強,而且不容易傷人,爆炸威力小,但是效果很好。”

“那合著就是比較安全的拍攝專用火藥唄?”

“是的,比較牛的是有定時設定或者遙控設定,美國的高科技產品,效果就是好,在攝像機裡就能明顯的感覺到,後期製作的時候不用特效就很逼真。”

“那也難怪,現在科技發達了,瞧那些什麼三D電影之類的都是用科技,高科技好啊!”

說話間,兩人就走到了更衣室,一看左右沒人,馬月生從口袋裡,拿出了幾張百元鈔票遞給梓鶴,輕聲說道:“兄弟,這是你今天的酬勞,辛苦了,我哥讓我給你的!他那邊還有事情,就不過來送你,對你今天的表現,他很是感謝。”

“幫自家兄弟忙,還談錢啊?殺鬼子這種享受不是一般人能享受了的!呵呵”

“那你不要,我就替你收下了,改天請你吃飯。”馬月生一看梓鶴不要,立即將錢收回了自己的口袋裡。想必這些錢,今晚又會淪落到賭場裡打水漂。

在梓鶴開車回去的路上,著實又想了好一陣子,如果結合當天火場的情形,包括馬月生去過穆歌房間放置物品的事實,那麼很有可能是馬月生利用拍戲的便利,使用道具組的火藥製造了起火裝置,遙控了現場,製造火災燒死了穆歌。這些只是梓鶴的一個推測,因為沒有證據是無法斷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