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7章 往事

第47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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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往事

第四十七章 往事

《明日紅顏》能繼續下去,全倚仗親們。不過,故事發展到今天,黃花才恍然大悟,原來一開始對於小說的定位就出現了巨大的誤差,以至於開弓沒有回頭箭,才到得今天的地步。筆者再感羞愧!《明日紅顏》與其說是一本推理小說,還不如說是一部校園、生活、情感類的小說。因為讀者從字裡行間的閱讀可以明顯地感覺到,近乎繁瑣與做作的語言有些譁眾取寵、賣弄文章的意味。因此,雖然定錯了位且無法回頭, 但黃花還是恬不知恥地認為《明日紅顏》不失為一部描寫人物複雜性格的小說,讀者們站在這個角度看也許更好。。。好了,話不多說。由於是開學,因此黃花會堅持每日一更5000字,而這部小說也大概只剩下十二三個章節了。希望親們多多支援與批評,黃花叩首!

始料未及,我竟然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完成了這一章。當清楚綁匪的意圖之後,我不知何來的靈感繼續創作下去?一切,來的太突然,完全沒有準備。當胖子端著熱氣騰騰的牛肉麵出現時,我恨不得拔了他的皮,看看裡面裝的究竟是什麼!

太過諷刺,當年的我,意氣風發、當機立斷。那種情況下,想出讓林然扮演死者嚇唬凶手的辦法。這才力挽狂瀾,當上了獵影偵探社的社長。不過,事情似乎並未就此結束,那些不過是真凶的喘息而已。而如今,身陷囹圄,哪裡還有當年的風範!現在,任人擺佈,我如同一具沒有生命的傀儡!雖說這傀儡暫時還有幾分價值,但當這本小說完成之後,傀儡還能找回靈魂、重新生活嗎?

似乎很久以來,我都沒有好好享受過生活。家裡,說不上富裕,但一日三餐還是不成問題。楊杏作教師,整日不在身邊。我呢?一年三百六十日有六分之五呆在家裡。美其名曰搞文學、寫小說,可三年來,幾部小說也就兩部成功出版,估計還有當年名聲的水分。人說十年寒窗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聞;人說自古雄才多磨難,從來紈絝少偉男;人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然而,這種職業,真正能出名的又有幾個?韓寒、郭敬明、畢淑敏、莫言…我很好奇他們是怎麼出名的。後兩者年過半百,定然是千錘萬鑿練就的文才;而前兩者呢?那麼年輕…我不想編排任何人,也沒有權利說三道四,畢竟,他們都是大部分人公認的名人。

這部《明日紅顏》,我傾注了太多心血,同時家庭也付出了巨大代價。叫我拱手相讓,無疑是在傷口上撒鹽。然而,我不是虎,小說也不是牙。性命在人鼓掌之中,我還有談條件的權利嗎?生死關頭,慢說是一部《明日紅顏》,縱然是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我只希望最大限度是傾家蕩產,而非家破人亡!

房間裡應該有攝像頭,否則電話不可能在我放下鋼筆的瞬間響起。

“喂。”看看號碼,果然是昨天的那個。看來,這種地方,綁匪也不必擔心會被監聽了。

“不錯,寫得不錯,我果然沒看錯你。”那聲音陰陽怪氣,讓人很是不爽。

“過獎。”我沒好氣地迸出兩個字,然後似是開玩笑地挑釁對方,“怎麼?難道你想當小說家?這樣的話,你可以拜我為師呀!沒必要這麼幹吧?”

對方一陣沉默,旋即冷笑道:“你很鎮定。可我知道,這不過是表象,其實你心裡早就炸開鍋了吧?哈哈哈哈…年輕人,還是寫好小說吧,其它的事最好不要管。否則…哼哼…我不想傷害你們,我們各取所需,何樂而不為?你的妻子我會好好照看,不過…那個小女孩嘛…”

“你要敢傷害我女兒,我…”

“敗軍之將,不敢言勇,你有權利談條件嗎?”對方打斷了我,隨後又是一陣冷笑,“再說,小女孩雖然可愛,但更可憐!可憐長這麼大,連生身父母是誰都不知道,還一口一個爸,一口一個媽…哈哈哈…你說,這是不是很可憐?哈哈哈哈…”

我咬牙切齒:“什麼!你胡說什麼?”

“我胡說?”對方疑惑中夾帶嘲諷,“告訴你,我什麼都知道。蕭愁,你這個凶手,你殺了那麼多人,還殺了我姐!我要你不得好死!”

“什麼!”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話語驚呆了。

“…哼,害怕了?其實,事情都到這份上了,告訴你也無所謂。”對方幽幽地說,男聲音就如同枕邊的巫女,“你不想知道我是誰嗎?”

我沒有介面,而是反問道:“知道了又怎樣?你會放過我嗎?”

“你果然有膽識,佩服,佩服。不過…即便如此,你還是無法逃脫滔天罪責,你將受良心的譴責,你將死無葬身之地!”

“是嗎!”我冷哼一聲,“我即便死了,但名聲仍在,世人還是會記住我的。而你呢?你算什麼!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達到目的,你算什麼男人!”

“哼哼!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我的手中,你的妻子、女兒也在我手中。所以…”對方停頓片刻,“所以,我即便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但在那之前,這兩塊肥肉我是斷然不會放過的!因此,我勸你別玩花樣,你老婆倒沒什麼,只是那小女孩…哦,我忘了,她不是你的女兒,你應該不會在乎吧?哈哈哈哈…”

我怒不可遏,破口大罵:“你個**!我饒不了你!”

“好了,寫了這麼久,應該累了吧?來,聽聽她們的聲音…可要珍惜呀,說不定哪天醒來你就再也聽不到這天籟了。”

一陣**,大概是撕開膠布的聲音;

一陣咳嗽,大概是杏兒小弦的喘氣。

“愁,你還好吧?”

我笑道:“沒事,不過是被鐵鎖鎖住了手腳而已。你呢?你怎麼樣?小弦還好嗎?”

“我們都好,你不用擔心。”

“那件事辦得怎麼樣了?”我小聲道。

“什…什麼?”楊杏不明所以。

“喂,你們說什麼!想死不成?”綁匪大吼。

我故意提高了音量:“沒什麼,只是些家常而已。”

“最好是這樣,否則…”

我沒有理他,繼續說道:“杏,相信我,我會有辦法的。”

楊杏傳來心酸的笑聲:“都到這時候了,你還逞強。說這種傻話幹什麼?現在,我們不是還說著話嗎?”

我搖搖頭,不再想這些消極的問題:“小弦…她知道那件事了嗎?”

“暫時還不知道,不過我想快了,很快她就會知道的。”

“是嗎。”我笑道,“這樣也好…只是現在這種情形…和當年的設想差遠了…不知那個人會不會怪我們…”

“我們已經盡力了…嗯…”

“杏…杏…”

“好了,夫妻情深,到此為止吧!”說完,只聽得一聲悶響,然後是一陣悶哼。

“碰”

“楊杏!楊杏!”我想到了那種場景,大叫起來,鐵鏈不停地甩動。

“放心,令內太累了,她該休息了。”

“可惡,你這敗類…讓我聽聽小弦的聲音。”

“你的要求太過分了,今天就到這兒吧!哦,對了,有件事忘了說,我的幾個手下好久沒碰過女人了,我也是愛莫能助呀!不過,他們答應給你五天時間,讓你完成那部小說。五天之後,你們就可以團圓了。聽好了,是五天…怎麼樣?對蕭大作家來說,足夠了吧?”

我無言辯駁,我知道這話的含義。

“不說話就是預設嘍!好,期待那一刻的到來。再見。”說完,對方結束通話了手機。

良久,我頹然地倒在椅子上,手機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與地面親密接吻、擦出火花的那一剎那,一張照片鬼使神差地出現…

“胖子,問你個問題,好嗎?”

“什麼問題,你問吧。”

“你愛小芳嗎?”

“愛,當然愛。”

“因此,你就可以出賣朋友,與奸人為伍?”

“我…我…我也沒辦法,小芳在他(她)手裡。我是…”

“逼不得已,是嗎?”

“嗯。”

“這件事,終究有個了結。若是我死了,你還活著,一切都好說;要是我們都活著,還能做朋友嗎?”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哼哼,胖子,還記得那件事嗎?”

“記得,當然記得,我沒齒難忘!”

“沒齒難忘。這個成語好像還是我教你的吧?記性真好。”

“蕭愁…”

大學畢業的四月份,我和楊杏手牽手離開了學校,走向社會,尋找夢想的殿堂。對很多人來講,大學是完了的天堂,而社會是殘酷的地獄。突然有一天,從天堂摔下地獄,不管有多少準備,都難免要痛苦掙扎一番。大學四年,我們經歷了太多太多,坎坷的經歷讓我們的感情逐漸深厚。起初的約定終於要成現實,我們毅然決定白手結婚。不管怎樣,我們都會攜手共進!這段愛情來之不易,正是需要保護的時候,結婚無疑是最直接也是最保險的做法。畢業前夕,雙方早有打算,我準備做自由撰稿人,楊杏則選擇了自小的夢想——教師。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任何外力都不能撼動絲毫!我們決定回到這座南方的大都市,不僅因為南方人喜歡南方的氣候,更是原由這兒記載了太多太多。

記得那時候,玉珠湖剛剛建成。嶄新的面貌吸引了無數的遊客,其中就包括這對戀人。工作之餘,我們在玉珠湖盡情地遊玩,轉了不知多少圈、走了不知多少路、看了不知多少人,總不覺厭煩。

離婚宴只有幾天了,雖然出席的人不會很多,但對我們沒有絲毫影響。那時候真可笑,完全沉迷其中,殊不知人間甘苦,可難為雙方父母了,那些事難以啟齒。

這是晴朗的一天,萬里無雲,一碧如洗。天空湛藍得如同純淨的寶石,除了太陽,不帶任何瑕疵。玉珠湖,還是那樣熱鬧,嘈雜聲此起彼伏。走在草坪上,我們肩並肩、手挽手。青春的美麗與活力在此展露無遮。

“蕭愁,你開心嗎?”

“當然,有你在身邊。你呢?”

“我也是,這一天終於近在咫尺了。”

“當初那件事好像過去十年了吧?”

“是啊,十年了,整整十年。當年的你可真傻。哈哈哈…”

“哈哈哈…是啊。回想起來,還真搞笑…不過,我們還是在一起了,不是嗎?”

“真不知道,為什麼要嫁給你?”

“這還不簡單!”

“什麼?”

“因為愛是不需要理由的。”

“是嗎?不過…我想,要不是當初千羽湖畔…”

“那件事就別提了好嗎?”

“怎麼?戳到你的痛處了?”

“怎麼會?我只是不願去想那些傷心的事罷了…”

“…是啊…不說這些了…傷口還疼嗎?”

“唉,都兩次了,麻木了,還疼什麼?再說,美女在懷,再大的痛都要拋到腦後了…”

“討厭!人來人往的,被看見多不好意思!”

“嗨,有什麼不好意思?不是早就親過了嗎?當初都沒反抗,現在都要結婚了,怎麼還…再說…洞房晚上還不是要…”

“蕭愁…不理你了…誒,那邊好像發生什麼了,我過去看看…”

“誒,等等,等等…”

倩影迷離,情感清晰。

曾經,林然問我說最愛的人是誰。我幾乎是不假思索地說是楊杏,我愛她一生、我愛她一世、我愛她生生世世。滿以為他會由衷地讚揚一番,不曾想林然嗤之以鼻、給了我當頭棒喝:“蕭愁,我不懷疑你們的愛情,因為我也曾經擁有。可是我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那就是,首先必須愛自己!無論何時何地,都必須首先考慮到自己。這並非自私自利!即便是為國為民也不例外。人的價值的確在於為他人做出價值,但一切的一切都有賴身體…所以,愛情也是一樣。不要輕易地說最愛某某某,那樣很不負責…”

這些話我記得很清楚,儘管時過境遷,但那種場景、那種情形,依然深深地留在腦海。我不知道瞬間記憶到永久記憶是否是漸進的過程,但那一幕幕的確無法抹殺。或許,還是那句話,學會忘記比學會記憶更困難。迄今為止,我也沒有明白這句話的科學道理究竟何在?不過,這種事又何必糾結呢?記住就記住了,儲存在記憶中既不會生鏽也不會變異更不會成魔,何憂之有?何患之有?需知道人腦的容量是匪夷所思的,即便是向愛因斯坦這樣偉大的科學家也不過利用了僅僅十分之一而已!

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好像人越來越多了。我快步向前走去。

我走到了楊杏的身後,她正踮著腳尖張望著:“發生什麼事了?”

“不知道,看不見。”她頭也不回,繼續張望著。

“哎呀,別管這些事了,我們走吧!”我不耐煩地拉過她的手就要轉身。

楊杏一把甩開了我:“沒事,看看嘛!反正也沒事。”

我搖搖頭,也向裡面張望。可人實在太多了,根本就看不到。這時,就只有利用那個方法了。從前只是聽說,從未驗證,現在因該是最恰當的時機。

清清嗓門,我仰天大喊:“哇!那是什麼?”

果然奏效了,人們不約而同地看著我,然後緣木求魚地順著我的目光看向天空,楊杏都不例外。

嘿嘿,沒想到果真管用。

我拉過楊杏的手,趁著間隙鑽進人群,只見地上橫躺著一個大胖子。

放開楊杏,我蹲下身,探探鼻息、聽聽心跳:“還好,沒死。可惡,都這麼久了,這麼多人怎麼就沒人報警或呼救呢?唉,這年頭,人心不古,世風日下呀!”

只是胖子的氣息已經很弱了,嘴角一股濃烈的氣味、臉色蒼白如紙,也不知是什麼毒藥,但顯然是命懸一線。

“他怎麼了?”楊杏關切地問道。

“中毒。”我若無其事地吐出兩個字。

“什麼?那還不快送醫院?”楊杏焦急道。

“對,必須馬上送醫院,但最近的醫院離這也有七八里路…走,我們送他去醫院!”我命令道。

“各位好心人幫個忙好嗎?這個人中毒了,必須馬上送醫院,誰願意攙扶一下?”

一直問了三遍,人們你看我、我看你,最終一個高大健壯的中年人站了出來。我們會心一笑,隨後齊心協力地攙扶起胖子向公路走去…

還好,胖子在搶救下撿回了一條命。我們暫時墊付了醫藥費,因為胖子身無分文。

重獲新生的胖子對我們三人是又拜又叩,不過那位仁兄貌似很低調,敷衍幾句連個聯絡方式都沒留下就揚長而去了。最後,我與胖子結成了好朋友。

說起胖子自殺的原因,其實很簡單,甚至很庸俗。也就是因為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路上又被人騙了錢財,身無分文、走投無路,可怕的是本身還沒文化,連家都不知道怎麼回?屋漏偏逢連夜雨,勉強找到了工作卻被當成了小偷,主人索賠三萬元…

饒是胖子剛從鬼門關撿回了一條命,我還是義正言辭地臭罵了他一頓說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怎能無視父母、輕視生命等等。

之後,我們幫他結束了噩夢,還東奔西走為他找到了工作。送佛送到西,楊杏甚至幫他介紹了女朋友,也就是小芳。這兩人,一個溫順、一個潑辣,不多時便開起了飯店…

“真不知道,當初為什麼要幫你?那時候,我們也是大學畢業而已!”我搖搖頭,不堪回首。

“蕭愁,這份恩情我一直記在心裡,一直沒有機會報答…”胖子很抱歉。

“說什麼報答?”物品拍拍他的肩膀,鐵鏈嘩嘩作響,“我只希望,這一切都是夢、是一場噩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