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5章 險象環生

第45章 險象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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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險象環生

第四十五章 險象環生

(抱歉,實在抱歉。這幾天接連四門考試,黃花焦頭爛額,實在應付不過來,這才中斷了許久。。。黃花說過,一定會寫完這部《明日紅顏》,所以還請親們繼續關注。近日奉上5000更,以示賠付。)

這一日,狂風大作;這一日,驟雨傾盆。

寫下這一章的時間已經推移到了2013年元旦。小說的劇情與頭腦中的略有出入,但不影響全域性。至於這種出入是從何而來的,自然不言而喻、無需添油加醋。

我們沒有報警,貌似綁匪的話語起到了威脅。

“你們好。不揣冒昧,這麼晚打擾你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最近,手頭不便,勞煩施捨十萬元。令愛很可愛,鄙人暫代安頓。請於十天內將錢送到玉珠湖公園最隱蔽的地方。切忌,不要報警!我不想傷害一個小女孩,她沒有罪。好了,祝你們晚安。期待,交易圓滿。”

從未見過這樣的恐嚇信。明明是綁架勒索,還說得如此斯斯文文、冠冕堂皇。如果有可能,我倒要請教請教這位高人。

我們每天定時定點通電話,保持訊息的暢通。不過很奇怪,這封勒索信是用手機發的,而之後的幾天對方都是打公用電話,原先的那個號碼成了空號。我不知道綁匪想幹什麼,但至少得確定小弦的安全,否則這場交易也就沒有意義了。

十萬元,一口氣要十萬元。數目雖然不多,可是為什麼綁匪給出的期限是十天呢?若是喪心病狂的亡命之徒,又豈會有耐心等上十天?匪夷所思,真是匪夷所思。我試圖在這十天內找到些蛛絲馬跡,可畢竟不是偵探,缺少靈敏的感官與嗅覺,應該錯過了許多資訊。

今天是約定期限的最後一天,這場交易必須進行。

借了父母三萬,借了岳父岳母三萬,加上家裡的四萬,一共十萬。說實話,我從來不知道十萬是什麼概念,直到現在裝在皮包裡,我才直到它的分量。

長輩們很生氣,又不好發作。畢竟事情已然發生,多說無益,還是破財消災,先救出小弦再說。

下午三點,手機響了,又是陌生的號碼。

“喂。”

“你好,準備好了嗎?”

“好了。我女兒呢?我要聽她的聲音。”

“放心,令愛很安全。你聽吧。”

“爸爸,我很好,你不要擔心,你一定要答應叔叔,他不是壞人。。。”

這些天來,我聽的都是錄音,而且話語的內容都是綁匪設計的。小弦的聲音我不會聽錯,即便是錄音,已然很甜美、很淡雅、很銷魂。

“怎麼樣?沒騙你吧?”

“哼,你還算守信。”

“當然,人無信則不立。。。你要你的女兒,我要我的錢,這很公平,不是嗎?”

“是很公平。不過,我倒真想一睹尊榮!”

“哼!你會有機會見到的…好了,不多說了。別忘了,今天可是最後一天。過了今晚,我就不敢保證令愛的安全了。”

“我知道…閣下的腰還好吧?”

“還…哼哼,別費心機了,再見。”

我試著打探,不過,饒是這最後一次電話,對方也沒有露出許多破綻。唯一值得商榷的是一句話和一個字:“你會有機會見到的”以及未說完的“還”。

即便對方用了變聲器,但此人我極有可能認識。從現實角度來講,與其說是綁架,倒不如說是玩笑,只是這玩笑開的未免太大了。到底是誰呢?是那個矮胖男人嗎?那個“還”字難道僅僅是口誤嗎?不,不像,對方是如此的淡定,與矮胖男人無二。前者是忍著喘息做苟且之事,後者是看著危險等待錢財。兩者都無法用常理解釋。

從前說過,這種人,不是有病就是可怕。

我改變了很多。這樣危急的時刻,我竟然還能正襟危坐,伏在案頭一個上午一動不動去寫什麼小說,要知道,五歲的小女孩正在綁匪的手裡,隨時都有性命之憂,我怎能如此冷血呢?一點感情都沒有嗎?難道小說比小弦還重要嗎?

小說當然沒有小弦重要。我不禁為自己找起藉口來。

其一:我不知道小弦在哪兒,即便心急如焚也無濟於事;

其二:我必須保持清醒的頭腦,以便能應對可能的威脅;

其三:或許靜下心寫小說,一些靈感能促使我發現什麼。

我不知道自己是有病還是可怕。對於家庭來講,兩者都無裨益,唯有中庸之道方是根本!

“杏,我馬上就走了。”

“那你小心點,遇到什麼事不要逞強,我們的目的是小弦。”

“我明白…你…也小心點。靜候我的佳音吧。”

“好,小弦就拜託你了。”

“哼,說什麼傻話?應該是我們才對。”

“是啊,一切都會好的。一定要把小弦安全地帶回來!”

“放心吧。”

玉珠湖冷清了許多,畢竟這樣的天氣沒幾人會在外面亂跑。要麼是一些熱愛風雨的怪人,要麼是一些無厘頭的尋找靈感的瘋子,還有,則就是我這種心事重重的無奈的人了。

“玉珠湖公園最隱蔽的地方”,我環顧四周,公園的景象盡收眼底,並沒有什麼隱蔽的地方。綁匪真實奇怪,不過細細想來,也許這是聰明。設想我報了警,警察在此埋伏,如果不知道確切的地點也是無可奈何的。再說,綁匪一定是藏在某棟大樓裡,此刻正用望遠鏡觀察玉珠湖的一切,看看有沒有警察,看看有沒有可疑人物。

可惡,最隱蔽的地方到底在哪兒?

雨,不停地下,淅淅瀝瀝;風,不停地刮,呼呼嘯嘯。

沿著馬路,兩旁都是稀稀疏疏的花草樹木,根本就不隱蔽。可惡的綁匪,他(她)到底想要幹什麼?考驗我的智商嗎?要錢的話,隨便叫我放進某個垃圾箱不是更省事?何必要什麼最隱祕的地方?

想起了王明的一句話:“同學們,知道與世隔絕的最直接方法是什麼嗎?當然,不是自殺也不是歸隱山林。其實,只要蒙上雙眼,一切都與你無關了。關上心靈的窗戶,你們的心還能聯絡世界嗎?所謂一葉障目、不見泰山,這不過是調侃之詞罷了。人生在世,又豈能亡身於外?”

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不知不覺,一顆高大的樟樹突顯眼前。

我緩緩地抬頭,眼睛掃過的地方只有漆黑的樹幹而已,它的背面是什麼完全不知道。這是一顆三人合抱的參天大樹,人在他面前就猶如貓和老鼠一般。果然是自然造化,看樣子,應該樹齡過百了。不過,不是說過百的數目都是文物,不允許砍伐嗎?雖說,現在它只是搬了個家,不過能在異國他鄉站穩腳跟也著實不易了。近來,城市的綠化都講究實用性。譬如說栽樹,要栽就栽大樹。栽些小樹,十年八年長不大,人都死了,樹還沒發芽,留給誰看哪?

嗨,我怎麼還會有心情研究什麼樹呀!退後十幾步,樟樹後的高樓大廈才逐漸顯形。我再次掃視四周,確定這是公園最大的一棵樹。

綁匪還真是細心,連樟樹下有個坑都知道,可恨我來了這麼多次,都沒注意到青草覆蓋下竟然有個坑!定然是小動物的巢穴。

好了,就是這兒了。

我蹲下身,輕輕撥開雜草,講牛皮包放進去,然後封上洞口,使之看起來和先前沒什麼兩樣。

我剛想打電話,手機卻準確無誤地震動起來。

“喂。”

“你很聰明,竟然能找到那個地方。”

“你到底在哪兒?我女兒呢?”

“我怎麼相信你?”

“我不會拿女兒的名開玩笑!”

“好,很好,果然有氣魄,難怪會娶得**美妾。”

“別廢話!小弦在哪兒?”

“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去那家咖啡店,後面的小巷子有你要的答案。”

“我憑什麼信你?”

“你別無選擇。”

對方結束通話了電話,我咬牙切齒。最後一眼看這個洞,然後轉身向咖啡店走去…

流香驛站。

這兒並不陌生,它記載了太多太多。此刻,我沒有心情想那些秀色可餐的雲雨之事,它在我眼裡不過停留了幾秒。我撐著傘,飛快地跑向後面的巷子。

巷子的盡頭有個垃圾箱,黑不溜秋地猶如一口豎著的小棺材。

“嗯…嗯…”

蒙著嘴巴的呼救聲穿過空氣、穿過雨霧清晰地傳到了我的耳朵。

“小弦!”

扔下傘,我猛地衝過去,開啟垃圾箱…

錄音機,黑色塑膠袋裡面靜靜地躺著一臺白色的錄音機,宛如雜草叢中的高貴公主。呼救的聲音就是從錄音機發出來的,所以…

我意識到了不妙,本能地後退幾步,頭轉過15度,只聽得“碰”的一聲,頭顱劇烈地震動。霎時間天旋地轉、翻雲覆雨。餘光下,一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

無力支撐,我倒在了垃圾箱上。

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

雨聲、風聲迴盪在耳畔,如同母親的搖籃曲,意識逐漸模糊,漸漸陷入空白,我沉沉地昏了過去。

如果說暈眩是人體自我保護的機制,我寧願放棄這種與生俱來的本能。從未想過,這些事情會在現實生活中發生,潛意識裡,現實還是挺美好的。不過,老天總在折磨我,一個月,不過一個月,險象環生!

那件事,難道是那件事惹的禍?

可是,畢竟當年的事件已經找到了凶手,已然了結。而我,不過是用筆記錄而已,為什麼會叢生許多的禍端?這一次,毫不留情地將我僅存的希望徹底地抹煞!

希望自己不要和張弛再有瓜葛,希望楊杏和伊潤不要有牽連,希望小弦健康快樂地生活,希望自己一改閉塞,希望一家人幸福美滿…最終還是應了那句話——希望越多失望就越多。人之所欲無窮,而物之可以足吾欲者有盡。人,還是知足常樂吧!

在憎恨上天的同時我又感謝上天,這本身是對矛盾但並非無法調和。我很慶幸我還活著,還能見到第二天的陽光。

不知是陽光刺痛了眼皮還是自然規律的作用,我就這樣醒了過來。躺在**,我無力地看著鐵窗外的世界。世界,依然那樣美好,依然那樣充滿生機與活力…而我呢?現在,如同一個精神病人,我被五花大綁地綁在不知名的**,綁在不知名的房間裡。可是,這些繩子究竟綁住了什麼?是我的身體嗎?是我的靈魂嗎?還是…

我怎麼也不會想到,襲擊我的竟然是胖子,是那個我自認朋友的胖子!被出賣的感覺真不好受,而我,還是不可避免地經歷了。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這起事件為什麼會扯到胖子?他不是要錢嗎?為什麼又要對我下手?為什麼?

太多的為什麼弄得我頭腦發脹,後腦傳來一陣疼痛。我試圖掙扎,不經意又碰到右手的傷口…

哎呀!

天哪,我究竟犯了什麼罪?老天要這樣折磨我!

靜下心來,我開始分析這些事:

首先,我還活著,小弦也一定平安。雖不知道綁匪想要幹什麼,但應該不至於危及生命,否則綁匪又何必費這繁瑣的功夫;

其次,這件事情不簡單,很不簡單,可能牽扯到方方面面。或許,包括了大學的那件事以及這幾個月來的一切;

最後,楊杏可能有危險,很顯然這是一場有預謀的案子。縱然其目的不明,但危險無處不在。如今,身陷囹圄,只有祈禱上蒼了。

我自認為人小心謹慎、行事如履薄冰、處世諱莫如深,不會輕易得罪於誰。不與人交往,人們卻常常掛念於我。此次,還是用這種方式將我青島了這種地方!

這是一間大約二十平米的大房間,天花板上吊著晶瑩璀璨的吊燈,前面是一個小櫃子,上面擺放著電視機、茶壺、紙巾等用具。右邊是一張玻璃書桌,一塵不染…我很好奇,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按理說,被綁架了應該是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或者廢棄的大樓或者荒郊野外…在這兒,我竟然隱約還能聽到嘈雜聲。說明,這是市區,我正躺在某棟大樓的某個房間。

“你醒了。”一個顫抖的聲音在右邊響起。

我側過頭,胖子正哆哆嗦嗦地站在門邊,手裡端著一碗熱氣騰騰地面。

不等我開口,胖子走到書桌前,放下早餐,然後回頭看著我:“蕭愁,餓了吧?來,看我給你準備了什麼?”

我惡狠狠地看著他,胖子下意識地避開我的目光:“胖子,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襲擊我?這是哪兒?還有,小弦、楊杏她們沒事吧?”

“蕭愁,別…別逼我。”胖子很驚恐。

“胖子,我不怪你襲擊我。我知道你一定有原因…”我安慰他道,“但我必須知道杏兒她們是否有生命危險?難道,我們的交情…連這點你都不肯告訴我嗎?”

“這點你放心,她們都活著。”胖子回答道。

我還是不放心,追問道:“你沒騙我?”

胖子奮力地搖搖頭:“沒有!而且…”

“而且什麼?”

胖子咬咬嘴脣:“而且這也是他(她)讓我告訴你的。”

“他(她)?他(她)是誰!”我藉機問道。

他搖搖頭,這次是害怕的神情:“不能說,我真的不能說,求求你,別逼我…我有苦衷。”

那種恐懼我感同身受因為我也曾經歷。我嘆息道:“好吧,我不逼你…只要小弦她們平安無事就行了。胖子…你…”

“什麼?”

“…那個人到底想幹什麼?”

“哦…對了。”說著,胖子開啟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牛皮包。他開啟那個包,裡面是滿滿地十捆鈔票。

“什麼!”我驚恐道,“這…這是什麼意思?”

胖子沒有說話,而是合上包把它放回原處,然後推上抽屜。旋即,胖子從中間的長透題裡拿出一疊足有四五釐米厚的信紙,過後,則是一疊熟悉的草稿。

“那…那不是我的小說嗎?”我立馬認出了那疊草稿是什麼,但馬上意識到了更嚴重的,“難道,楊杏她…胖子,你騙我!”我大吼道。

“不,我沒有!”胖子轉過身,面帶羞愧得說,“對不起,我也是被逼無奈…但請你務必相信我,楊杏、小弦只是和你一樣,她們絕對沒有生命危險!”

“那…”

我剛想開口,胖子打斷了我:“蕭愁,那個人的目的很簡單。他(她)說,你要你寫完這部小說,一切都會好的。他(她)會給你很高的報酬…但,小說必須要改成他(她)的名字。”

我閉上眼睛,細細品味個鐘厲害。片刻,我睜開眼睛:“我要和他(她)通電話,還要聽小弦和杏兒的聲音…否則…”

胖子不知從哪兒拿出了我的手機,擺弄片刻,放到了我的耳邊。

“爸爸,爸爸,小弦很好,你不要擔心。”

“愁,我沒事,你就照他(她)的意思做吧!他(她)要的不過是那本小說而已。”

顯然,背後有槍!

“等著,我會救你們的。”我斬釘截鐵地道,“還有,我不管你誰!你這樣做,十惡不赦!”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旋即傳來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十惡不赦的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