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4章 第四個死者下

第44章 第四個死者下


秀色人生 國色天香黑巖 無賴時代 夢裡浮生之傾國 最強抽獎系統 魔魂錄之妖魔縱橫 邪王心尖寵:囂張悍妃 契約新娘:霸道總裁頑劣妻 我的青春我做主 重生之商女崛起

第44章 第四個死者下

第四十四章 第四個死者(下)

已經十一點多了,我合上書本,關掉手電筒。我並不是在複習功課,因為現在才高一下冊,我是在看小說——《鋼鐵是怎樣煉成的》。沒錯,就是它,當初也是這本小說了解了一段柔情…靜靜地躺下。某個人的鼾聲、某隻貓的叫春、某種鳥的怪叫…一切恬靜而又祥和。我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覺。我夢見了楊杏,夢見了那張令我魂牽夢縈的臉。我彷彿聽見了天籟之聲,是的,天籟。它們如同一群少女,睜著純情的眸子,跳著歡快的舞姿…我想起了什麼,準備起身。

這時,我驚詫地發現,我竟然渾身不能動彈,連眼睛也睜不開。怎麼回事?難道是?對,是“鬼壓身”!明明意識很清晰,可就是起不來,貌似這一刻混沌初開,意識脫離了物質。心靈掙扎著,身體掙扎著。我感到了恐懼,深深的恐懼。現在,是否就有一隻猙獰可怖的鬼壓在我身上呢?它在幹什麼?在吸取我的陽氣嗎?我想呼救,想叫醒室友幫助我,可任我使出渾身解數都是徒勞無果。那種滋味,就好比躺在機**,高速旋轉的鋸片正徐徐而來…

求生的本能在十幾分鍾後發揮了作用,我奮力地睜開眼睛,沉重感頓時消失。彷彿斷線的風箏,我猛然坐起身。呼吸如牛,心悸如馬。靠在牆壁上,意識模糊。這就是鬼壓身嗎?這就是夢魘嗎?以前總聽人說怎麼怎麼恐怖,怎麼怎麼難受,我都不信。直到親身經歷才發掘了其恐懼之所在。掙扎許久也睜不開眼睛時,我想到了死亡,看到了魔鬼。

死亡向我招手,惡魔向我**笑…

之後兩年多,夢魘又陸陸續續地來了四五次。那幾次我卻不怎麼害怕了。有時候,可怕的不是有什麼,而是什麼也沒有。瞭解了夢魘不過是正常的生理現象之後,我淡然了許多。我不是純粹的唯物主義者,但大多數事我還是喜歡用科學來解釋,除了一些不堪觸及的禁忌。恐懼驟減,我甚至感到了興奮。

貌似有過不尋常經歷都會有不尋常的收穫。

好在大一一年過去了,也沒發生什麼。我為自己的天真深深羞愧。哪有什麼鬼神?哪有什麼刺激?不過都是心理作用罷了。可笑我還說什麼不尋常的收穫,一切,都是蹉跎!

雷鳴,會計專業的女生。曾聽楊杏說過,此人身材嬌小,長相雖算不上美麗,但打個折扣還是可以用漂亮形容。然而,雷鳴的為人卻不盡人意,據說眼光很高,談了好幾個男朋友,長的不過兩三個月,短的甚至五六天就分道揚鑣…有過一兩次謀面,印象不深。

“蕭愁,你能來一下嗎?”楊杏似乎在哭泣。

我才想起已經快半個月沒見她了:“楊杏,別傷心了。人都已經死了。”我安慰道。

“我怕,我好害怕。”她的聲音顫抖。

我嘆了口氣,楊杏哪楊杏,你不過是個弱女子,又哪裡經得起這一連串打擊。錢坤死時,我的玉石留在了現場,我焦急萬分,你卻淡然。然而,當你的玉石出現在伊澤身邊時,你又作何感想?如今,四個了,四條生命悄無聲息地逝去,你還能堅持嗎?

“別怕,有我在。我這就過去。等著我。”、

“好,你快點。”說完掛了電話。

我騎上那輛寒酸的單車,飛馳北院。

一處角落。

“蕭愁,怎麼會這樣?告訴我,為什麼會這樣?”楊杏流著眼淚,拉扯著我的衣服。

我直直地站著:“別多想了,只是些意外而已。”

“意外?”她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彷彿剛才我還是我,現在的我已然蛻變,“錢坤跳樓了,伊澤自殺了,狄離摔死了,如今連…連雷鳴也上吊了…你說,這些都是意外嗎?”

“我也不知道。”我無奈地搖搖頭。

她抽噎起來:“沒想到,那塊石頭竟然引出這麼多事。早知道,就不送給你了。”

我猛然一陣心痛,旋即搖頭道:“杏,別這麼說。這些事,非人力而能違。即便你沒送那塊石頭,甚至我們沒有重逢,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別忘了,我們還陷在案子當中,警察掌握著最直接、最致命的證據。我們不許要堅強起來,如果連自信都沒了,還指望誰來拯救我們?”我抱緊了她,不讓她再顫抖。

她奮力推開我:“這些道理我都知道。可是你知道嗎,前天我還和雷鳴說說笑笑,她說她又有男朋友了,她是那麼開心…可轉眼間…”楊杏又哭起來,“轉眼間,她就…”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搖晃著她的肩膀:“別哭了,別哭了。你說雷鳴有了新朋友,那她前男友怎麼樣?”

她邊擦眼淚邊說:“那男的叫文武。我想大概是看他太瘦了,他父母才給他取這麼個名字。什麼文武?分明又矮又瘦…”

“帥嗎?”我追問道。

她鄙夷地看了我一眼:“你問這幹什麼?”

“哎呀,你快說,帥不帥?”

“…人倒是長得不錯,戴副眼靜,斯斯文文的,不過好像沒什麼水平。”

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個文武可能是凶手。”

“什麼!”楊杏目瞪口呆。

“好了,我還有些事,就不陪你了。你自己多注意點,別想太多了,真相早晚會水落石出的。”說著,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調轉車頭,蹬上單車,我匆匆離去。

“唉,唉,等等,等等…”

沒有回頭,一往無前,更重要的事等著我去做…

與楊杏分別後,我依次去了現場。

雖然已是晚上,但並沒有太多恐懼。首先是圖書館,晚上除了一樓的自習室,上面都是漆黑一片。我來到五樓,走過狹長的不見五指的走廊,來到玻璃門前。門鎖了,我早有準備。拿出自制的鉤子,輕易打開了威力鎖。外面是一塊很大的天台。夜風習習,夾雜著絲絲血腥。警察早已來過,我要尋找的不是鬼影。在欄杆外側,我驚喜地發現了一些棉線。這時,背後似乎有人在笑,像是冷笑、又像是陰笑,但似乎並無惡意…

隨後,南一到南三依次有了些許發現。伊澤身亡的那張桌子上有明顯的帶著血絲的指甲劃痕;狄離身亡的那張椅子的螺絲很舊,與旁邊的迥然不同;雷鳴身亡的教室門上同樣有棉線。

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這些蛛絲馬跡就這樣出現,好像是專門為我去發現而存在的。而且,那種奇怪的笑聲一直迴盪在不遠處,不男不女,不悲不喜,似乎還有些熟悉…不管怎麼說,這幾件案子總算有了眉目。接下來就是引蛇出洞,一旦凶手落網,我和楊杏也便擺脫了噩夢。屆時,一切都會恢復如初,再無恐懼與悲劇!

“什麼?你要引蛇出洞?”林然詫異問道。

我點點頭:“對,就是這樣。我想,列影偵探社那些傢伙已經開始行動了吧,現在是他們一展抱負的大好時機。”

林然投來敬畏的目光,沒有介面,而是改口道:“你就不怕陷的太深招徠殺身之禍嗎?”

我拍拍他的肩:“不是有你嗎?”

他紋絲不動,目光犀利,似乎在思考什麼。林然旋即笑了,笑得很開心:“哼,不愧是蕭愁…說吧,你要怎麼做?”

“我們如此如此、這般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