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7章 征服

第27章 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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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征服

第二十七章 征服

我很少來北院。

原因很簡單。一是因為宿舍在南院,到北院要走接近一刻鐘;其次,大部分課程都在南院,去北院的目的便顯單純。而這一次,我卻不得不來北院,那是因為這件事很重要,關係到我的一生!

而時間也證明,儘管北院較之南院破舊古老,所謂的千羽湖也是情侶們的天堂,但天有不測風雲,後來的一系列事件將那個如夢如幻的地方變成一場噩夢,糾纏不休。我不得不重新省視我的觀點,也許肉眼看到的不是真相,但正如達芬奇所言:真理乃時間之女。

任何事情,第一感覺或者一段不算久的印象往往會造成多方面的干擾…當然,那是後話。現在我要做得事才是當務之急、刻不容緩!

一番打聽之後,朋友們總算是發現了蛛絲馬跡。如吳越所預料的,楊杏與那個男的不過剛認識,還遠沒有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而楊杏的朋友們也一直沒見過她和哪個男的有瓜葛。因此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這頭羔羊終究還是會落入我這頭狼的口中。

楊杏的會計專業在北院,她本身也住在北院,而且她經常去一個地方上自習,還總是最後一個離場,學習刻苦認真…至於這些的可信度有多少我不想深究,我現在只想看見她,莫說擁有她,哪怕只是看著、靜悄悄地看著她,那便是上天對我蕭愁莫大的恩賜了。當然,如果上天再體諒體諒我,營造那樣一種環境,讓我能一舉定乾坤,將她擁入懷中,我一定會虔誠地齋戒三日,以謝恩澤!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走在南北大橋上,見月兒初生,莞爾可愛,情不自禁,我吟誦著李清照的《一剪梅》。我希望,今晚過後,我不會再有愁緒,我不會再有相思。因為這件事我已經持續半個月了,每一次我都坐在角落裡,等待楊杏的出現,期盼那風華絕代的容顏…奈何天公不作美,每天晚上我都是拖著疲憊的步伐搖搖晃晃回到寢室,然後一句話也沒有、倒頭就睡…

我懷疑過吳越、張宇飛、林然,我懷疑過告訴我楊杏這些訊息的所有人…可是,我能怎麼辦呢?他們已經盡力了,就算這只是一場可笑的鬧劇也是我應該付出的代價…

有件事忘了說了,今天2006年4月11號,農曆三月十四,我的生日。當年的那個生日我記憶猶新。好多同學送了我禮物,而楊杏所贈我保留至今——那是九十九隻紙鶴。是的,整整九十九隻,都是她窮盡一晚上親手摺迭的…其實,我對生日沒什麼具體的概念,十九年來,除了父母、朋友給我過的兩三個生日之外,我從未擁有過一個真正的生日…這或許又是一大悲劇…不過,半個月了,我天天期盼楊杏能夠出現,可老天就是不懂得憐惜相思的人兒,我一次次地失望又一次次地振奮…老天,既然你不願我們見面,為什麼又要在那個黃昏、那個湖畔、那個場景,安排那樣一場鬧劇羞辱於我,你究竟是和居心!

想著想著,我不知不覺地又鬼使神差地站在了這間老教室的門前,思量著到底要不要進去。看看錶,七點一刻。偌大的教師裡只零星地坐著幾個人,但即便如此,也不乏兩隊情侶正摟摟抱抱…我搖搖頭,打定主意。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楊杏,我們究竟有沒有緣分、你是否屬於我,今晚就是見證奇蹟的時刻。

依舊是最後一排最後一個位子,我緩步走過去,放下手裡的幾本書,就這樣萎縮在了角落裡。無聊地翻著書、不時看看窗外、不時瞅瞅天花板,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不知什麼時候,眼皮又開始打架了,任我怎麼拉、怎麼扯也難以撼動分毫。我真希望我能向某些鳥兒那樣眼簾自下而上地閉合,如今也就不會落得個連克服眼皮微不足道的重力的力氣也沒有的境地了。趁著這最後的一絲清醒,我再次掃視一週,還是沒有楊杏的身影。眼皮完全閉合、天意無縫,雙手交迭,我把沉重的頭顱偏向牆壁,就這樣深深地睡了過去…

又不知何時,一陣呼喚迷迷糊糊、若隱若現。眼皮還是睜不開,我在黑暗中飛快地轉動著眼珠,我甚至能聽見瞳孔與眼瞼摩擦的聲音。我微微動動頭顱,露出被枕得發燙的右耳朵,不一會兒,耳膜便恢復了工作。

“同學,同學,醒醒,醒醒…”

是誰在呼喚我嗎?好像是個女的。是她嗎?是楊杏嗎?哼,別做美夢了,怎麼可能?估計是過了十點,掃地的大媽來趕人了。

我奮力地睜開眼睛,抬起頭,轉向右上方。

“同…”

楊杏的聲音卡在了半空中,關切的臉上寫滿驚詫!

一語驚醒夢中人,此時此刻,我總算是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

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

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迴雪。

這一刻,讓天地變色;這一刻,使時間凝結。

這一刻,我日思夜想;這一刻,我翹首企盼。

伊人近在咫尺,不再是天涯,那,我還等什麼?

愛神維納斯在此刻賜予我莫大的勇氣,如一頭**的猛獸,我一把摟過楊杏呆若木雞的嬌軀,順勢吻上了她的脣。她沒有反抗,任我輕薄…六年了,總算是苦盡甘來…一親芳澤,那滋味就是這樣甜美嗎?甜甜的,滑滑的…莞爾容顏,槳脣秋水…還有什麼比這一刻更讓人難忘的呢?萬事可忘,難忘者銘心一段;千般易淡,未淡者美酒三杯。此刻,楊杏這壇埋藏了十九年的純淨女兒紅就這樣毫不吝惜地斟滿了我的琉璃杯子…天哪!我到底做了什麼?這或許是楊杏的第一次,難道就要這樣奉獻於我嗎?我不是自稱正人君子,不會乘人之危嗎?這一刻過後,她眼中、她心目中當年那個純潔的少年會不會一去不復返?她會不會恨我…我閉上眼睛,不敢直視楊杏,我生怕她會如醍醐灌頂般遽然驚醒…我攪動著她僵硬的香舌,任香涎緩緩流淌…不管這個荒唐的夢會造成怎樣的後果,我都不在乎了…人生在世,能有這一刻,死也無憾了…

“咳,咳…”

我戀戀不捨地抽出舌頭。

睜開眼睛,絕美的臉龐漲的通紅,如三月的桃花。

她不住地喘著氣,我更大膽了,加大手上的力量,輕而易舉地就把她摟到了懷裡。她坐在我的大腿上,用說不出的神情凝視著我…我想開口說什麼,話未到脣邊便生生地卡在了喉嚨裡。

我還是鼓起勇氣,不管怎麼樣,今天這禍是闖下了。有膽子做,就沒膽子道歉嗎?

“對…”

“對不起”這三個只吐出三分之一時,楊杏的右手已然合併成掌,說時遲、那時快,充滿了憤怒與羞恥的玉掌就要向左臉抽來,恍如天將五指山的壓力,我被那陣寒風吹得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