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3章 魔鬼的聖歌(六)

第73章 魔鬼的聖歌(六)


都市妖孽保鏢 局中局:甜蜜陷阱 禍國妖妃:紅顏醉君心 重生之沈慈日記 幻變天下 越界 大漢名將 末日之重生崛起 豪門命定新娘 道門後裔

第73章 魔鬼的聖歌(六)

第73章 魔鬼的聖歌(六)

與其說驚愕,王濤見到劉斌時候的表情用驚嚇來形容似乎更合適些

“你,你怎麼來了?”王濤很明顯地頓了頓,偏過頭去,像是在想著什麼合理的措辭,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還不忘從‘門’縫裡彈出腦袋,細細看了看劉斌周圍的情況。

“來看看,”劉斌有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伸手一推,就撞開了王濤小心裹嚴的木‘門’,“幹嘛這麼縮頭縮腦的。”

“這不怕有意外情況麼……”木‘門’大開,王濤就算心裡千萬個不願,也只好安安分分邀著劉斌進去,廳裡原本幾個還在閒聊的人看到劉斌進來,也慌不忙四處散了開。

劉斌四處看了看,從上到下掃了王濤一眼,這才拉開椅子坐下,“她人呢?情況怎麼樣?”

“能不好麼,”王濤答得諂媚,還有些唯唯諾諾的畢恭畢敬,“俺可是完全按照你的囑咐,照顧得妥妥當當。”

劉斌點點頭,視線漸漸落在牆角獨自擺‘弄’器具的‘女’人臉上,“什麼時候生?”

短短几個字,透‘露’著擔心,卻著實生硬。

“快的話,半個月就可以,”‘女’人停下手上的動作,小心翼翼地收起談了一地得診療器,“不過需要催熟,而且是早產,最好有心理準備。”

劉斌有些懵地頓了一會,一時間,不知道在想什麼。

“阿斌?阿斌?……”

直到王濤連續叫了快三、四遍的功夫,劉斌才是回過神來,視線在那‘女’人身旁的鐵箱子裡靜靜停了一會,然後極為用力地點了點頭。

“沒事,記得保大人就行。”

‘女’人表示理解,隨而又扣了扣身上的大衣,帶上面罩站起身,“我現在去看看她,怎麼樣,要不要一起?”

低矮茅房的地窖裡,大約是鄉下的關係,反反覆覆散著些難聞的氣息

勇者的法則最新章節

劉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會答應‘女’人來這裡,像是著了魔一般,透過低矮茅房不怎麼看得清的窗戶,劉斌眼裡終於映出那個有些臃腫蹣跚的身影。

內裡的人似乎還在睡覺,又似乎醒了,聽到‘門’外悉悉索索的動靜,不太方便地扭了扭身子,將頭衝向‘門’外。

“感覺怎麼樣?”帶了面罩的‘女’人將手提盒裡的東西逐一提出,然後抬起眼,不冷不熱地問向座位上顯得有些呆愣的人。

“肚子總是痛,”那人垂下眼,像是心疼又像是嗔怪般地回了一句,“我還有多久才能生?”

“快了,不過至少得再熬半個月。”‘女’人替她擦了擦血管,一針即入,有血絲泛進注‘射’器導管。

那人搖搖頭又點點頭,卻忽然像是發現了什麼一般抬起眼來,半掩著的地窖‘門’口,隱隱綽綽似乎站了一個什麼人。

“今天有人來?”

刻意壓低的聲音,聽上去是害怕的,‘女’人一臉好笑地看著她,搖頭說“不”。

“哦……”

不知是失望還是歡愉,那人原本輕抬的雙眸又微微垂下,好像有光,映著溼溼潤潤的眼角。

劉斌覺得自己再待下去或許就要衝進去了,強迫自己轉過身,步子還沒有邁開,就只覺下身如灌了鉛般的沉。

“怎麼快就走了,”一身大褂的‘女’人關上‘門’,剛巧撞見劉斌的背影,低頭想了想,終究還是開口叫住了他,“為什麼不進去。”

“你覺得她認不出來?”劉斌頭也不回地答著,臉上慢慢是嘲諷。

“就算她肚子裡真是劉一鳴的種,也不用做到這種地步吧,”‘女’人三步兩步跟了上來,‘蒙’著面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你又何必這麼折磨她。”

“你覺得劉大水不會要她的命?”明明哽咽到快要說不出話,卻始終是固執地反問,“你也覺得很好笑吧,別人家老婆懷孕都是捧著寵著,我劉斌的老婆懷孕,不但不是我的種,還要千辛萬苦防著自個兒爸媽。”

“早知如此,當初又何必答應劉一鳴?”‘女’人依舊是冷淡的,聽上去卻是幾分怪罪的意思。

劉斌似乎並不介意她的耿直,仰頭笑了笑,是無奈,又或是可悲。

“因為我愛她,所以我不介意她肚子裡到底是誰的孩子。”

不知是自欺欺人,還是怨天尤人。

劉斌並沒有在王濤那裡待很久,只是匆匆‘交’代了幾句,塞給王濤一厚沓錢,便獨自離開了去。

看著那處背影漸行漸遠,王濤早前緊憋著的一口氣這才緩緩舒了下,他回過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身後又開始擺‘弄’手裡器具的‘女’人。

“幹嘛沒事讓他去看張小喬,萬一被認出來怎麼辦?後果你負責嗎?”

像是低吼,帶著地方獨特的鄉音,聽上去更有點流氓耍潑的意思。

“不用怕,他沒進去,”‘女’人有些好笑地抬起頭,王濤分明察覺到她臉上溢滿的輕蔑,“就算進去了,張小喬不說,他也不會知道你連朋友妻都不放過。”

王濤只覺得‘胸’口堵著慌,焦躁地快要冒出火來,三步兩步走到‘女’人身旁,甩手就要下來一個耳光。

“我勸你還是住手,”‘女’人似乎全然沒有在意身旁人幾近猙獰的模樣,依舊是冷冷清清地迴應著,“不要自毀前途。”

不知為何,明明是沒什麼關係的幾句話,卻讓王濤揚在口中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抖,明明屋裡爐子生得火熱,王濤心裡卻實實在在泛了寒。

“媽的,老子今天就放了你一馬,你個臭*娘們,下次別沒事在這跟老子嘚瑟。”

手上不能動,嘴上總是能說的,王濤咬牙切齒地擠出一句,轉頭就朝矮茅屋的方向走去。

自從上午那個‘蒙’面‘女’人來過之後,不知道為什麼,張小喬心底總有些隱隱的不安,而這種不安在男人推‘門’而入的一瞬間,愈發強烈起來。

“你是真的不認識俺,還是假的不認識俺?”和上次洗澡的時候不同,這一次,男人乾脆沒有‘蒙’面,因為慍怒而猙獰的表情讓張小喬的心猛地頓了頓,她確實覺得他臉熟,但一時半會,也實在想不出什麼合理的解釋

群傲八荒最新章節

見張小喬沒什麼反應,王濤只覺得心底的火“蹭蹭蹭”地往上竄,反身關了‘門’,不大的茅屋裡,就只剩下兩人急促的呼吸聲。

“其實告訴你也沒什麼,”劉斌的忽然到訪本就讓王濤心存不滿,加上剛才那個‘女’人的挑釁,王濤像是衝昏了頭一般,一把揪過張小喬披散的長髮,“看清楚了,俺可是你老公劉斌的好哥們,王濤。”

王濤的勁很大,張小喬只覺得頭皮疼得發怵,瞪大的眼裡無限放大了男人臉上的暴戾,張小喬這才想起來,面前這個人,似乎的確是和劉斌同進同出的車間工,王濤。

“想起來了吧?想起來就好……”王濤死死地盯著張小喬,好久才鬆了手,又有些貪婪地掃了一眼她隆起的肚皮,猛地蹲下身,將頭邁進那處溫暖裡,“你說,劉斌到底有什麼好?你誰都不選非要嫁給他。”

張小喬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什麼,只覺得被頂到的部分有些痛,然後是接踵而至的宮*縮,不由自主擰皺了眉頭。

“劉斌早就知道你肚子裡的野種不是他的,所以才讓俺把你綁到這來。不過,誰讓他不放心,結果今兒早上還自己過來查崗。”王濤輕描淡寫地說著,視線卻絲毫不離張小喬的臉,“俺王濤平身最討厭就是別人搞什麼‘突擊調查’,他劉斌越是擔心你,俺就越想要他劉斌的‘女’人。”

張小喬只覺如當頭‘棒’喝般,眼前‘混’沌沌一片。

“你說,阿斌他……早上來過?……”像是確認,更多的卻是逃避,張小喬不想知道也不願意去知道,王濤說的到底是真是假。可是潛意識裡的脫口而出,卻叫她疼得快要睜不開眼。

“哎呦,這可怎麼辦,人都來了結果還沒見上一面,”王濤忽然笑了,扭曲的臉上滿是怕人的神情,“再告訴你個祕密哦,知道劉大水那個老不死的幹嘛老想‘弄’死你不,還不都因為你肚子裡懷了劉一鳴的野種。人家劉斌可是三代單傳,怎麼能讓你這麼個‘蕩’*‘婦’給毀了?”

王濤的語氣赤*‘裸’*直接,一字一句,卻如針扎般刺進張小喬心裡。

好像一場鬧劇,懷了孕的妻子,念念在心的丈夫,濫用職權的上司,還有心懷鬼胎的同僚。

張小喬只覺得腹痛的厲害,王濤的聲音如漩渦版不斷盤旋。

“痛……好痛……”

然後是殷紅,染透了一地的稻草和紙屑,在還有意識的時間裡,張小喬看見早晨那個穿著大褂的‘門’面‘女’人急急忙忙地衝進來,然後便再也沒了知覺。

很多事情都讓人始料不及,好像此刻審訊室裡清汗淋漓的劉一鳴,從廠子裡過來算起來也該有兩、三個小時了,不但請的律師磨磨蹭蹭還沒來,就連剛才耍滑頭的兩個警察似乎也並不急著審他。

拖著越久就越讓人焦心,劉一鳴想要站起身往外看看,屁股還沒離開凳子,就看到緊閉了許久的大‘門’,“譁”地一下敞了開。

“劉先生,”進來的是劉一鳴的律師孫明,“不好意思,這個案子,我實在幫不了你。”

劉一鳴有些愣地頓了頓,著實沒想到盼了半天竟然盼到了個廢物,不由自主地耍起狠來,“說,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不就是人生威脅嘛,有這麼嚴重嗎?”

“他們手裡還有你濫*用*職*權,收*受*賄*賂的證據……”孫明支支吾吾地嘟噥著,他不是什麼厲害的大律師,經手的也都是些小案子,原本劉一鳴找上‘門’的時候,因為對法律的一知半解,妥妥讓自己糊‘弄’了過去,然而事到如今,劉一鳴身上的黑錢越洗越多,還讓‘女’下屬懷了孕,利用升職等藉口糊‘弄’了過去,他這麼一個小律師,怎麼可能擺得平。

當然,孫明自然也不想知道劉一鳴會有什麼樣的回答,他甚至都能想象到劉一鳴氣急敗壞的樣子,匆匆給出幾句解釋後,就頭也不回地離了開。

“好了,劉先生,現在我們能談談了?”

孫明前腳剛走,劉一鳴就看到了扶‘門’而立的江炎,不由自主開口罵了娘。

“當然,你也可以不說,不過我不保證,你不說,張小喬失蹤的案子就不會攤到你頭上。”

江炎說得極為冷靜,這種冷靜一下就澆滅了劉一鳴冒出的怒火,甚至讓他從腳底滲出些冷汗來。

“你憑什麼說張小喬的案子和我有關係,有證據嗎?”

劉一鳴有氣無力地補了一句,對方卻好像完全不急的模樣

傭兵之旅程全文閱讀

“你到底想怎麼樣,是,我承認,張小喬的孩子是我的,但是人他媽真不是我綁架的,要我說,劉斌,肯定是劉斌乾的。”

江炎這才抬起頭,手上的筆勾勾畫畫,給出一個繼續的姿勢。

“那天我可是聽到了,劉斌和王濤在車間後邊的小樹林裡商量來著,說是先讓王濤幫忙看著張小喬,等她生了,劉斌再把她接回去。”劉一鳴這次說的是實話,語氣也是急得很,像是生怕江炎不相信,又趕忙補了兩句,“劉斌還說什麼到時候可以拿那個孩子訛我,你知道的,他那個車間主任的位置就是靠我‘弄’上去的,他肯定就是得了便宜又賣乖,張小喬這麼好的‘女’人我都給他了,結果還要……”

劉一鳴還要繼續,卻生生瞥到江炎冰冰冷冷的眼神,話到嘴邊,卻不得不硬生生吞了下去。

“行了,早說也不用吃這麼多苦,”江炎拉開椅子站起身,揮手示意‘門’口等候多時的幹警進來,“必要的處理還是要的,畢竟化工廠那麼大的企業,你又‘私’吞了這麼多錢,媒體報道了,我們不處理,就是失責。”

劉一鳴只覺得眼前一黑,這才想起剛才江炎手上那本密密麻麻的似乎就是自己藏在辦公桌底下的賬簿,“哇”地一聲,竟是如孩子般哭了出來。

“還真是可笑至極,”樓夕看著從審訊室裡出來的江炎,又瞥過劉一鳴的狼狽模樣,想起先前他的囂張氣焰,一時間五味陳雜,“現在怎麼辦,雖然一開始我也懷疑過劉斌,但是劉一鳴說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我讓邵宇查過,王濤在張小喬失蹤的這段時間裡一直都請假在老家,期間,除了幾個家裡號碼外,聯絡最頻繁的就是劉斌。”

從化工廠回來後,江炎獨自又找了‘門’衛和車間的幾個工人聊了聊,也就是在這期間,江炎對劉斌起了疑心。

首先,妻子失蹤這麼久,就算父母對妻子的態度有所保留,劉斌卻始終沒有選擇第一時間報警,讓人匪夷所思。

其次,張小喬失蹤後,和普通丈夫不同,劉斌不急不緩,甚至在過去的一段時間裡每天準時上下班,絲毫看不出任何擔心的痕跡。

由此可見,不是劉斌對妻子絲毫不上心,就是劉斌本身就是綁架張小喬的罪魁禍首。

“那他為什麼還要來報警?”這是樓夕對上述推論唯一且僅有的不贊同點,照理說,張小喬失蹤一事,只要劉斌不報,警方就毫無下手的餘地。

當然,張小喬的朋友或者親人可能會發現什麼異常,然而資料顯示,自工作後,張小喬就鮮少和家裡有所聯絡,甚至結婚都沒有知會過家裡人,更不用說什麼朋友了。像張小喬這樣的‘女’人,樓夕從化工廠工人口中得到的評價,無疑就是“狐狸‘精’”和“白骨‘精’”兩種。

“因為他恨劉一鳴,”江炎低下頭,語氣沉凝,“他料到因為這個案子,我們必然會從劉一鳴下手,動了劉一鳴,就自然能查到他濫用職權等一系列的違法證據。就算綁架案和劉一鳴一點關係也沒有,劉斌也能成功用張小喬的失蹤把劉一鳴從經理的位置拉下來。到時候,張小喬或者已經生下了劉一鳴的孩子,劉斌再轉手做個好人,把王濤一告,自己就能妥妥脫身。”

沒錯,不但脫了身,而且還能讓不情不願嫁了個張小喬,從此感謝自己一輩子。

“聽說劉總要被撤職了。”果不其然,在聽到郭章帶來的訊息後,剛剛回到車間辦公室的劉斌‘露’出了長久以來的難得笑容。

“他罪有應得。”是咬牙切齒的憎惡,劉斌握著拳低吼了一句,卻在走向‘床’邊的時候,生生頓了笑容。

“怎麼了?”郭章不明所以地看著昔日的好哥們,自從張小喬失蹤後,不要說王濤,就連劉斌的行為也日漸詭異起來。

“小郭,”劉斌苦笑地揚起嘴,眼裡滿是江炎和樓夕的樣子,“記得替我好好照顧車間裡的兄弟。”

沒頭沒腦的一句,卻讓郭章的心沒來由地漏跳了一拍。

樓夕和江炎見到劉斌的時候剛好撞上郭章被趕走的模樣,扭扭捏捏的,一副不明不白的神情。

“阿斌,這可是警察啊,你不會也惹上什麼麻煩事了吧?”郭章眼看著樓夕等人愈走愈近,心裡的焦慮也越發濃重起來。

“你別管,”劉斌本就有些惱,語氣自然也是不耐煩的,“好好做事,聽到沒有

絕世醫聖最新章節

郭章走了許久之後劉斌才有些靜下心來,他擺了擺手,向樓夕等人做了個問號的姿勢。

“沒想到這麼快。”劉斌有些無奈地吐了口氣,桌上的軟中華只剩了一根,他伸出手,想要遞給江炎。

“不‘抽’麼?”江炎明顯的拒絕讓劉斌難免有些尷尬,掏出打火機,有些黯然地點上了煙,“早知道就不去刑偵大隊了,想不到還碰上了什麼犯罪心理專家。”

三人就這樣靜靜地坐著,誰也不說話,直到劉斌終於掐了手上的煙。

“張小喬在王濤那裡,劉一鳴被查了,我也就沒什麼好瞞的了。”

像是想了許久的話,早在見到樓夕和江炎的第一面,劉斌就咽在嘴裡,到今天,好不容易突出來的時候,是難得的輕鬆。

“我們已經派遣當地警方去王濤老家搜查了,”樓夕看著面前這個顯得有些蒼老的漢子,忽然湧起些說不出的情緒,和以往遇到的嫌疑人不同,劉斌給人的感覺與其說是“壞”的,不如說更多了幾分的無奈和痛楚,“張小喬生了。”

“什麼?”劉斌黝黑的臉上猛然揚起幾分顏‘色’,然後是擔憂、焦慮、還有幾分令人費解的欣喜,“我……我……”

“按照張小喬的意思,她想要見你。”

市醫院。

“恭喜你,是個男孩。”

年紀不大的護士小心翼翼地將手裡的小包裹遞到病‘床’前,臉‘色’不好的‘女’人微微睜開眼,有氣無力地笑了笑。

“真是可愛,眼睛、鼻子都像極你了。長大一定是個帥哥。”護士自言自語地嘟噥了兩句,在詢問過張小喬的意見後,將孩子抱到了一邊。

“如果有什麼事記得摁鈴。”張小喬的不言不語讓護士覺得這大概是個沉默的人,只是,難得懷孕生了孩子,聽說還被人綁架了,長得好看卻果真是苦命。這般想著,叮嚀的語氣裡也不由多了幾分安撫。

張小喬搖搖頭又點點頭,卻在下一瞬,原本暗淡的目光裡忽然湧起些什麼來。

順著她看得地方瞧過去,護士終於也看到了牆角站著的男人。

“這是您丈夫吧?”

張小喬動了動嘴,剛到口邊的話卻怎麼也發不出聲,直到劉斌的樣子清晰再清晰了些,才悶悶回了個“嗯”字。

“你還好麼……”

直到護士關‘門’出了去,劉斌才小心翼翼地在‘床’沿坐下,探出頭,一眼就看到了嬰兒‘床’裡軟軟糯糯的小傢伙。

張小喬什麼也說不出來,‘胸’口悶得慌,眼淚大顆大顆地滴在‘床’上,好像剛才在手術室裡的那樣,只不過,身上的痛,怎樣也敵不過心如刀絞。

“真像你,”劉斌呆呆地看著嬰兒‘床’裡的孩子,忽然有些哽咽,“如果再像我一點,就好了。”

“劉斌,”沉默了許久的張小喬終於開了口,好像第一次見到的時候一樣,好聽的聲音悠悠地回‘蕩’在劉斌耳邊,淡淡如雛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為什麼?

劉斌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也從來都沒想過張小喬會這樣問自己,他愣也似地回過頭,一瞬,就對上了‘女’人悽楚到荒涼的眼神。

“我什麼都沒有要,就這樣嫁給了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對我……”張小喬的聲音很輕,卻字字哭訴。

“你嫁給我,難道不是想要名正言順地生下這個孩子麼?”劉斌垂下眼,嬰兒‘床’裡原本可愛得小傢伙忽然就顯得有些刺眼起來,他極力遏制著自己的情緒,半晌,才回了一句。

張小喬愣了,然後慢慢、慢慢地坐起身,將‘床’邊微微顫抖的男人擁進懷裡。

肚子上的傷疤合著男人抖動的痕跡,一絲一絲,痛的透心徹骨。

“劉斌,你還記不記得,大半年前,劉一鳴讓你送我回家的事。”

劉斌抬起頭,‘女’人的身體透著母*‘乳’的‘奶’*香。

“那一晚的事,難道你都忘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