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魔鬼的聖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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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魔鬼的聖歌(五)
第72章 魔鬼的聖歌(五)
“啪”、“啪”、“啪”——
“劉總果然好演技,”江炎拍著手推開門,一雙細眼死死地盯著劉一鳴,話語裡分明是嘲諷,“不知道能不能透露下,剛才電話那頭的人,是誰?”
出師不利反被將,劉一鳴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握著電話的右手微微顫抖,額尖分是明因為慌亂湧出的絲絲汗漬。
“不好意思,劉先生,”江炎倒也不急著等他回話,拉開椅子坐下,不緊不慢,“我現在有權懷疑你曾對張小喬和劉斌進行過人生威脅,且擅用職權以謀私利。還麻煩您收拾收拾東西,把該打的電話打了,該籤的合同簽了,趕緊跟我們走一趟。”
極為禮貌的用詞,合著不容置疑的斷然語氣,劉一鳴捏了把汗,心中大叫不好。
“我……你等著,我……我要打電話給律師……”劉一鳴動了動嘴,半晌,才從牙縫裡擠出這樣一句。
“還請自便。”江炎眯起眼,笑了,“那就麻煩劉總和您的律師一道跟我們走一趟。對了,我們還有事,具體情況,下樓以後,局裡的同事會一一和你說明。”
“想不到你在為人處世上也不是毫無長處嘛……”一路從辦公樓出來,樓夕回過頭,挨個和後邊待命的支援幹警們打了招呼,小跑著跟上江炎,嘴裡也是慌不忙補了一句。
“哦?”男人邁開的步子猛地停了下,江炎一臉好笑地看著身旁興沖沖跟了上去的小女人,故作沉凝,“這就是你對我的看法?”
樓夕很明顯地懵了幾秒,一張俏臉紅了半邊。大概是以為他生氣了,樓夕伸手拽了拽男人的衣角,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飛快地在他左臉啄了一下。
“樓夕,”她怎麼會知道就這些個小動作便足以撩得他心底搔搔癢癢,江炎只覺得胸口一陣一陣地向外冒火,直到伸手拽鬆了緊繫的領口,方才靜下些心來,“與其在這裡質疑我的能力,如果腦細胞過剩的話,我不介意你好好想想怎樣在床*上*取*悅*我。”
話音未落,江炎就只見身旁小女人的雙頰愈來愈紅,直到最後,漲得快要滴出血來。
嘴角輕揚,樓夕分明瞥到男人臉上一閃而過的得意笑容。
劉一鳴被請去警局“喝咖啡”的訊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化工廠。
因為都是認識的人,何況還是自己頭上的經理,就連平日顧不得說話的繁忙車間裡,此刻也是三三兩兩的“八卦”聲不斷。
“誒,我可是聽說劉總這次去警局是跟張小喬失蹤的事有關。”說話的是剛上流水線的張家小夥,一副好奇的模樣,明顯就是還沒在廠子裡混熟。
“張小喬?你說劉斌他老婆?不是說是懷了外面人的野種所以被趕出去,離家出走的麼,怎麼又失蹤了啦?”隔壁的女人們也紛紛加入討論,這不,邊做工邊詢問的李大姐第一個開了樁。
“什麼野種,要我說,張小喬這女人婚前就和廠子裡的那些經理搞不清楚,這肚子裡的種,說不定是劉一鳴的。”專做包裝的王嫂也興沖沖湊齊了熱鬧,只不過運氣不好,剛好被和劉斌關係較好的郭章聽了個正著。
既然聽到了,自然少不了數落。
“誒,王嫂,這個我勸你可別瞎說,到時候別人查起來,弄得自己一身腥。”
郭章說得嚴肅,王嫂心裡自然不太舒服,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嘴上也確是消停了幾分。
“看看這個郭章,仗著自己跟劉斌關係好,劉斌一升主任,自己也拽起來。拽什麼拽,還不是狗仗人勢。”
王嫂說得很輕,郭章卻聽得清清楚楚,更何況她還特意在最後四個字上拖了長音,一幅“你要是不滿就來咬我”的潑婦語氣。
“說說說,都不用幹活了?”正是當頭的功夫,劉斌剛好聽完彙報回了車間,一眼掃過眾人熙熙攘攘閒言碎語的樣子,一股無名火猛地竄了上來。
一時間,原本熱熱鬧鬧的車間瞬地安靜了下,眾人屏息開始了手上的動作,耳邊迴響的,就只剩下機器渦輪週而復始的迴轉聲。
“你回來了?”郭章三步兩步朝劉斌贏了上去,“上面是不是也開會說劉一鳴的事了?”
劉斌點點頭,看上去明顯是心情不好的樣子,“我有點累,這是今天開會佈置下來的任務,到時候你幫我安排下。”
郭章說“好”,既然劉斌不願說,他也就沒再多問。
只是,離開時候,又免不了被王嫂一陣的冷嘲熱諷。
“同樣都是關係好的,人家王濤就能請假這麼多天都不被追究,你這個狗腿子就要拼了命的做事,說到底,還不都是命。”
其實,郭章也覺得王濤最近有些奇怪。
照理說,王濤和妻子都在市裡工作,父母又都沒了,他沒有理由會請假這麼長時間就為了回老家一趟,何況一請就已經半個月,別說電話,就連簡訊都不和兄弟們來一個。
王嫂的話雖然沒什麼道理,卻像是跟刺般緊緊紮在郭章心裡。傍晚,好不容易做完了事,沒等劉斌下班,郭章就一個人跑進了廠子後頭的小樹林,掏出手機打了王濤的電話。
像是有事一般,響了許久之後電話那頭的人才懶懶散散地接起來。
“喂?”
“濤子?”王濤的聲音讓郭章禁不住打了個激靈,連忙喊了兩句,“你這咱回事啊,怎麼這麼久都不來廠子裡?廠子裡可是出大事了,你知道不?”
“小郭?”王濤顯然沒有想到會是郭章給自己來的電話,很明顯地頓了頓,半晌,才擠出了一句,“劉斌被抓了?”
“什麼劉斌,是劉一鳴,劉總,今天中午的時候被刑偵隊的人請去‘喝咖啡’了。”郭章被王濤搞得莫名其妙,語氣也不由地加快了幾分。
“哦,這樣啊,”不知為何,王濤的語氣瞬然就鬆了下來,又恢復了剛接電話時候散漫,“知道因為什麼事麼?”
“還不是張小喬那檔子破事,要我說,阿斌娶了那個狐狸精,真是倒了半輩子黴了。”說起來,當初劉斌和張小喬結婚的時候,除了劉斌父母,郭章也是反對者之一。現在又因為這女人鬧得廠子裡沸沸揚揚,別說一聲“嫂子”,郭章覺得自己沒叫一聲“賤人”都是對得起張小喬。
“你也被這麼說人家,”和郭章相比,在張小喬這件事上,王濤顯然要冷靜得多,他頓了頓,而後不緊不慢地勸了幾句,“要不是人家小喬,阿斌也沒法當上車間主任不是麼?你看人家,現在不但工資過得比咱們高,連派頭也翻了幾番。要不是劉大水這個老不死地拖著,乍一看,誰會知道阿斌是從農村出來的?”
郭章聽著覺得挺有道理,也就不再說張小喬的事了,叮囑了王濤幾句照顧身體和家裡的話,隨而就問他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這個,具體我也不知道,實在不行可能就不回來了。”王濤想了一會,給了個不怎麼清楚的答案。
“不回來了?哥,你在說什麼呢?那嫂子怎麼辦?”郭章隱約記得原來王濤說過自己老婆在味精廠食堂上班,怎麼才回了半個月的老家,就連家帶老婆的都不要了。
“接回來唄,還怎麼辦。”王濤顯然對郭章的擔憂並不在意,含糊敷衍兩句後,就藉口掛了電話。
王濤的態度多少讓郭章覺得奇怪,仔細想想卻又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本來還想問問劉斌,又想起劉斌大早上一幅鬱鬱寡歡的模樣,只好作罷。
而另一邊,見那人離開,視窗站了許久的身影緩緩動了動,還沒來得及想,手裡的電話就“叮鈴鈴”地響了起來。
“郭章?”劉斌皺起眉,想起剛才小樹林裡的熟悉身影,心裡禁不住頓了頓,“都說什麼了?”
“就問我知不知道劉一鳴被請去警局的事,還有就是什麼時候回廠子裡。”電話那頭的人慵慵懶懶,就是兩三句話的功夫,已經打了不下四個哈欠。
“沒有別的了?”劉斌放心不下,多少還是急吼吼地補了一句。
“沒了,你就放心吧,阿斌,事情呢,我都替你辦得妥妥得,你就只要想著把錢給我匯過來,保證不出意外。”那人有意提起了精神,還刻意在“錢”字上加重了幾分。
“行了,我知道了,日子到了記得提醒我。”既然郭章沒問出什麼緣由,劉斌自然也就不想同那人囉囉嗦嗦浪費時間。
雖說是深秋,天氣多少還是好的。
劉斌放下電話,長期的車間工作在他手上拴滿了大大小小的繭。而此刻,這雙糙手正緩緩伸向辦公桌上的表框相片,拿起來,卻又重重放了下。
相片裡的女人如花般地笑著,不施粉黛的樣子,像極了那些電視劇裡常演的“清純校花”。
劉斌只覺得心塞的慌,“咕嚕嚕”喝了一肚子水,而後轉身出了門。
作者有話要說:樓夕:你調*戲我。
江炎:沒錯。
樓夕:你欺負我。
江炎:確實。
樓夕:你……扮豬吃老虎。
江炎:……你是老虎?
樓夕:……不對,你是老虎……(~ ̄(oo) ̄)ブ
江炎:知道就好。
樓夕:(⊙o⊙)…(總覺得有點不對)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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