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9章 魔鬼的聖歌(二)

第69章 魔鬼的聖歌(二)


市井貴胄 辦公室風聲 已出版上市 媽咪有毒:爹地吃上癮 末世重生之重歸於郝 計動乾坤 天仙之紅塵行 溫侯網遊行 續絃王妃 重生幸福農婦 北令南幡

第69章 魔鬼的聖歌(二)

第69章 魔鬼的聖歌(二)

談話裡的劉斌顯得格外緊張,才不一會的功夫,黝黑的腦‘門’上就淌滿了汗水

根據劉斌的描述,其妻子張小喬半個月前失蹤,且失蹤時懷有七個月左右的身孕。劉斌和張小喬夫‘婦’的感情很好,然而,由於劉斌父母並不滿意自家媳‘婦’,張小喬失蹤後,曾一度灌輸劉斌“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的,所以她跑了”這一說法,不但阻止他報警,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向他介紹新的相親物件。

“為什麼你父母會認為張小喬懷得不是你的孩子?”樓夕放下筆,神‘色’狐疑。

“算命算的,”劉斌有些訕訕地垂下眼,大概是因為不好意思,黝黑的臉上微微有些紅暈,“我和小喬結婚的時候他們就算過,然後非說我們八字不合,小喬剋夫克子。誰知道我們一結婚我就連升三段,直接當上了車間主任,這事也就這麼過去了。結果……結果這一次……他們……他們又去找了一個什麼算命先生,硬說小喬的孩子不是我的,還在小喬懷孕三個月的時候,趁我不在家,‘逼’她喝過一次墮胎‘藥’……”

劉斌的描述一度讓樓夕以為自己聽錯了話,面前的漢子卻分明是一幅老實巴‘交’不會說謊的模樣。樓夕定了定神,迫使自己靜下心來,“小喬失蹤的事,你有和父母說過麼?”

“嗯,”劉斌點點頭,懊悔的神情明顯不已,“不說還不要緊,說了,他們就想法設法地阻止我報警,甚至還找了幾個村裡的大漢來廠子裡堵著我,一下班就拽我回家……有一次還沒經歷看到……不但媳‘婦’丟了,差一點還丟了工作……”

“既然你父母這麼不喜歡張小喬,那這件事會不會和他們有什麼關係?”樓夕偏頭想了想,幾經思量,最終還是用自以為溫和的語氣提了出來。

劉斌很明顯地頓了頓,顯然,雖然父母和妻子的關係並不好,劉斌卻從未想過兩件事中間會有什麼直接聯絡。本就低著的頭就快要埋進掌心,明明壯碩的身子不經意地有些顫抖。

“我明白你現在的處境,”樓夕勸慰‘性’地補了一句,“我們可以以張小喬朋友報警的名義,展開對張小喬失蹤案的調查,這樣,也可以順理成章地對你父母進行筆錄工作。”

半晌,劉斌才緩緩抬起頭來,眼眶紅紅的模樣分明是哽咽,還有說不清的絲絲感‘激’。

“警……警察同志,那,那真的是要靠你了……一定……一定要找到我媳‘婦’兒啊……”

沙沙啞啞的叮嚀,又是無奈萬分的恐懼。

根據劉斌提供的線索,邵宇很快便掌握了劉斌父母的基本資料。

劉斌的父親劉大水,現年六十五歲,出生農民,來到c市後經朋友介紹進了市造紙廠上班,主要負責衛生、送報什麼的雜活,現已退休。劉斌的母親阮繡‘花’,現年五十八歲,亦出生農民,不過原來在鄉下是手藝活出生,刺繡方面技藝了得,因此,到了c市後就用鄉下存著的錢開了個賣手藝的小店,因為工藝品質好,生活什麼的也還過得去。

而劉斌的妻子張小喬則是c市本地人,父母均為下崗職工,家境並不好。張小喬本人原來是化工廠的車間‘女’工,後因為表現出‘色’調到了後勤辦公室。根據歷年廠子裡的記錄看,張小喬在單位的口碑不錯,因為長得漂亮又能幹,追她的人也不少,甚至連廠裡好幾個業務經理,也曾經打過張小喬的注意。所以劉斌和張小喬結婚後,大家無不都是羨慕劉斌,甚至還有人說,張小喬這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你說這劉斌的父母是不是吃飽了沒事幹,”邵宇盯著螢幕上的資料,不由的幾分抱怨,“漂亮又能幹,這麼好的媳‘婦’,不但不要,還想盡辦法往外趕……”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早下結論早吃虧。”樓夕滿臉沉凝地看著面前憤憤不平的邵宇,極為平靜地補了一句。

“我也就是說說嘛……”邵宇滿眼無辜地抬起頭,看了看左右兩邊乾站著的頭兒們,果真是壓力巨大,“那……接下來,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當然先去阮繡‘花’的店看看,好好待著,隨時連線啊。”

樓夕有些好笑地答了一句,順手在邵宇腦‘門’上敲了一記栗子。說是‘女’人,樓夕的手勁原在警校時候就遠近皆知。無奈只留下邵宇吃痛地咬‘脣’垂面,再抬眼的時候,樓夕和江炎也早已走遠了。

阮繡‘花’的店擠在市中心的小巷子裡,樓夕他們到的時候剛好是正午,附近學校吃完午飯的學生三三兩兩地聚著,很是熱鬧。

樓夕和江炎一身便服,阮繡‘花’見兩人進來,只當是看看玩玩的年輕情侶,卻不想還沒打上招呼,就被樓夕一下拉了住,滿腹心事的模樣讓阮繡‘花’也不得不提上幾分‘精’神

末世之妖孽法則最新章節

“您就是劉斌的母親吧……”樓夕輕聲輕氣地問了一句,又裝模作樣地看了看四周,像是在確定沒有熟悉人的樣子。

“你這姑娘……”阮繡‘花’本就奇怪得很,見樓夕這樣,本來也沒什麼事,忽然心就提了上來,“怎麼了,這麼鬼魔鬼樣的。”語罷,又看了看樓夕身後矗在一邊的江炎,眼裡莫名多了些緊張。

“我是劉斌的同事,後面那個,喏,就是看上去凶不拉幾的男人,是劉斌的他們的主管,”樓夕煞有其事地說著,時不時還作出心驚膽戰的樣子,“聽說劉斌老婆失蹤了,這事鬧得可大了,現在廠子裡要徹查。”

“徹查?!”阮繡‘花’猛地喊出聲來,熱鬧的小店裡瞬然鴉雀無聲,被嚇到的人們一股腦湧了出去,才一會的功夫,原本熱鬧的小店裡就只剩下他們三人。

“那……姑娘,你可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阮繡‘花’嚇得不輕,見是人少了,乾脆小步跑著關上店‘門’,又是直勾勾拽著樓夕的膀子,一幅膽戰心驚的模樣。

“唉,大娘我就和你直說吧,”樓夕輕輕拍了拍阮繡‘花’的手,又看了看江炎,將戲演得是恰當好處,“這個呢,是劉斌的主管,我們來,就是因為廠子裡覺得劉斌媳‘婦’的手太麻煩了,想著和您要個具體的說法。要不三天兩頭,廠子裡有人來鬧,還在工作時候攔著劉斌,這算個什麼事嘛,您說……”

阮繡‘花’神‘色’尷尬地點點頭,搬出椅子讓樓夕和江炎坐下,白了一片的頭髮下,略顯褶皺的老臉上心神不寧,“那娃兒,你說,這事該怎麼辦啊……”

“廠裡就想知道是些什麼情況,”樓夕一板一眼地說著,故作沉凝,“只要您說實話,我們倆啊,回去再跟領導說些好話,保證不會有劉斌什麼事。”

阮繡‘花’看看樓夕,又看看江炎,實在也找不出什麼破綻,垂下眼來,幾番掙扎過後,還是點頭表示了同意。

當然,阮繡‘花’的說法自然是和劉斌有所出入。

按照阮繡‘花’的說法,這張小喬就是個不守‘婦’道的“狐媚子”。長著一雙桃‘花’眼不算,早在嫁給劉斌之前,就聽說和這個、那個業務經理有什麼來往,人家還成天成天地朝車間裡送‘花’,有時候還送什麼高階飯店的外賣。

這麼一來二往,所有人都覺得張小喬至少能嫁個經理級別的老公,誰知才不過幾個月的功夫,她就向廠子裡宣佈了和劉斌的喜訊。

“當時啊,別說是小斌他們廠子裡了,我們老兩口,差點就沒被她嚇死。”阮繡‘花’的語氣裡幾分是憤憤,伸手抿了口瓷杯裡的熱茶,自顧自地繼續了起。

按照阮繡‘花’老家的說法,長著桃‘花’眼的‘女’人上輩子就是隻狐狸‘精’。何況張小喬嫁給劉斌之後就說懷了孕,更讓老兩口對“騙婚、騙孕”這種說法深信不疑。

“人家外頭不都說什麼‘接盤蝦’嘛……我看啊,我家小斌就是這麼個“蝦”……”老太太知道得不少,卻因為識字不多的關係,硬生生將其理解成了某種生物的代名詞。

不過也罷,為了讓兒子不再受騙,阮繡‘花’就和劉大水一道去找了鄉里有名的“神棍”,費了好幾千地帶到了城裡,好不容易趁著劉大水生日,當著那小兩口的面,大肆鼓吹了一番張小喬的“前身今世”。

劉斌自然是不信的,張小喬也因為受驚動了胎氣,本來以為這一次能讓張小喬流了肚子裡的種,好一拍兩散,誰知道,卻愈發加深了老兩口和兒子間的矛盾。

阮繡‘花’哪願意就此作罷,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找算命先生勸劉斌,可是事情卻遲遲沒什麼進展。直到半年前張小喬莫名失蹤,阮繡‘花’才忽然意識到,等了快兩年的機會,近在眼前。

“那個狐媚子,肯定是在外頭找到什麼相好的了,不然誰沒空閒著,‘挺’著個大肚子還玩什麼‘離家出走’?”阮繡‘花’說得理所當然,好像張小喬本‘性’就是那般壞的人,字字句句,絲毫不留餘地。

樓夕偏頭和江炎對了一眼,而後假作不解地問道,“可是不是都沒什麼證據麼?萬一……小喬肚子裡的孩子真是劉斌的,豈不是……賠了媳‘婦’不算,還可能丟了孫子?”

鄉下人都在意“孫子”,也正因如此,樓夕在末尾刻意的加長音,在阮繡‘花’臉上,準確地劃過一絲猶豫。

而後卻又像是自我否定般,阮繡‘花’猛地搖了搖頭,因為顫抖的老臉上慍慍怒怒,“不可能,不可能……就這種狐媚子,怎麼可能生得出來我們老劉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