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92章 :紫河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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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2章 :紫河車衣
晚上給刑老闆出貨?
我接到電話,心裡咯噔一下,這次是我和風補影約定好對付靈逸寺的一趟送貨了。
心裡難免有些緊張。
“知道了!”
我掛了電話,跟餘大爺說這次還去不了東北,我得先去送貨。
餘大爺聽說不用去東北了,這更加狂妄了,說他已經打算要給那陰山道人一點顏色看看,現在既然我要去送貨,那就免了吧,暫時饒那馬小軍幾天。
我見餘大爺這麼狂,不託他一下不是我的性格。
我壞笑著對餘大爺說:反正你這次都打算出山了,東北暫時去不了了,不如你跟我去一趟福州?靈逸寺那個阿度星和曉慧禪師需要你的幫忙,你一出現,立馬搞定他了!
“去,去,一邊待著去,你和靈逸寺之間的瓜葛,我是真參與不了,不是實力不夠,而是有些事情,我確實不能插手。”餘大爺擺了擺手,很不耐煩的說。
我瞪了餘大爺一樣,問他剛才是不是吹牛逼啊,知道去東北去不了,所以吹逼,要真有乾貨,為啥不跟我去福州?
餘大爺白了我一眼,只說我愛想咋想,他不會解釋的。
嘖嘖,這範兒,簡直了,讓我想起遊戲裡面那句最經典的裝逼話:單中二十五,不給就送!超神帶你飛,不解釋!
得了,既然餘大爺不願意去,我也不強求,打電話準備跟我叔叔聯絡一下,讓他這次幫忙出車。
也是趕巧,我剛掏出手機,木秧歌跟我打了個電話。
我估摸她是想跟我討論討論曼婷和蘇華的案子吧。
我接了電話,問木秧歌抓沒抓到那個馬小軍。
木秧歌語氣有些不高興,說抓到了。
抓到了?
我激動得從椅子上面蹦噠了下來,抓到了是好事啊,怎麼木秧歌的聲音聽上去不太開心呢?蔫兒吧唧的。
木秧歌告訴我,她雖然抓到了馬小軍,但是……馬小軍有很多不在現場的證據,比如說事發的時候,他在東北黑龍江和朋友打麻將在,有朋友作證。
我問是不是朋友包庇他了?昨天馬小軍給我的電話裡面,都明目張膽的承認是他的乾的了,怎麼現在能夠拿出不在場的證據呢?
我覺得事情鐵定不對。
木秧歌嘆了口氣,補充道:當時打麻將不是在馬小軍的家裡或者他朋友的家裡,而是在外面的麻將館裡,不少的牌友都能夠證明馬小軍在黑龍江。
黑龍江到我們這兒,即使打飛機,也要一天時間,沒道理馬小軍一天之內能夠往返兩個城市啊。
莫非,人真不是馬小軍乾的?
但不是他乾的,為什麼他給我的電話裡,那麼狂妄的背鍋?難道說腦子進水了?
就在這時,餘大爺慢悠悠的開口了。
他的語氣帶著一絲戲謔:你們真是死腦子啊,馬小軍是什麼人?陰山道士,陰山道士害兩個小姑娘還要親自出手,那未免也太失敗了吧?
我聽了,立馬扭頭問餘大爺:莫非…
…莫非馬小軍……。
“對,馬小軍的陰山派有一些很邪門的法門,透過這些法門害人就可以了,難道還需要人到場嗎?”餘大爺打了個響指,很是瀟灑的說:電話掛了,沒用,想找到是誰殺了曼婷和蘇華,跟著餘大爺走!
餘大爺這是要露一手,看來他剛才被我打擊得,實在是自尊心有些受挫,現在找個機會來扳回面子。
我想想也覺得這老頭挺可愛的。
餘大爺回房間搗鼓了一陣,揹著個紅色包袱,拉著我和李濤去案發現場。
我說那邊都過了兩天了,你再過去有用嗎?即使招魂,只怕那倆小姑娘的怨氣都散掉了吧?
餘大爺聽了我的話,立刻回頭,眼睛眯成一條線,使勁的瞅我,冷笑道:你小子不要命,不要帶著餘大爺我也不要命,臉皮被剝了的女人,她的陰魂歷到你不敢相信。
我縮了縮脖子,連忙擺手:算我沒說。
餘大爺見我模樣狼狽,這才滿意的點頭,他讓我和李濤不要擔心,到了那兒,他自然有辦法來搞清楚凶手是誰。
我們仨出門,開上面包車,兩三個小時之後,才到了案發現場。
這案發現場,似乎和我們昨天過來的時候不太一樣。
我和李濤都有一種感覺,就是這裡的溫度明顯降低了太多。
昨天來這裡,我穿了個短袖,感覺有點悶熱,今天我們穿著的是長袖襯衫,竟然還冷得不要不要的。
除了這裡的天氣變得陰冷了之外,氣氛也格外的壓抑,走在這裡,胸口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呼吸都有些喘不過來。
“怨氣好重。”餘大爺聳動著鼻翼,聞了聞。
我和李濤則小心翼翼的跟在餘大爺的身後。
我問餘大爺是不是真的不用招魂,我說這麼重的怨氣招魂,那鬼肯定特別凶。
我是有招魂經驗的,上次招魂程阿八的時候,感覺氣溫還算平常,氣氛稍稍有些壓抑,最後程阿八既然那麼凶。
這次怨氣重到連溫度都低了很多,可想而知,再招魂招出曼婷和蘇華來,那得有特麼的多麼的凶啊!還能夠想象嗎?
餘大爺瞪了我一眼,說這種事情還用我提醒?他說這種怨氣,如果招魂,真的可能是百鬼夜行,死路一條。
他告訴我們,這座山本來就不對勁,這是一座亂葬崗,古時候埋屍體的山,這座山的陰氣本來就夠重了,再加上兩個慘死的少女,那陰氣幾乎不用多說了。
我問餘大爺那怎麼辦?
餘大爺翻著包袱,從裡面找出了一面古銅鏡子。
這鏡子一看就是老東西了,下面有一個長長的青銅把手,鏡子的背後,箍著一面鏤空的青銅。
鏡面則有些模模糊糊的,雖然能夠反射出倒影來,但看不太清晰,像是毛玻璃。
餘大爺接著又掏出了一塊紅布,輕輕的撲在了鏡面上。
我問他這是幹啥。
餘大爺告訴我,這鏡子是有靈性的,用這面膜撲在上面,能夠照射出一些平常
人看不到的景象!
“膜,這不是紅布嗎?”我看著餘大爺手裡的紅布。
餘大爺很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漫不經心的說:你娃的眼睛應該去醫院瞧瞧了,你從哪兒看出來這是一塊紅布的!
不是紅布又是什麼?
“這叫紫河車衣!”餘大爺說。
紫河車衣?這個名字挺熟悉的。
李濤對這方面似乎有點研究,問餘大爺“紫河車”不就是女人的胎盤嗎?
我一拍大腿,哦!對了,紫河車就是女人的胎盤,看電視的時候,裡面不是播那武則天為了美容養顏,天天都要吃一份紫河車麼。
餘大爺點點頭,說這就是女人的胎盤,他說大部分人生了小孩之後,胎盤幾乎都不要,其實這胎盤可是個好東西,美容養顏,確實有這個功效,更重要的是,紫河車是天生的靈才,陰氣非常重,適合製成法器。
紫河車衣,其實就是胎盤上的那層紅色膜。
說到這兒,餘大爺突然抬頭,神色有些緊張的說:對了,大爺我可不是邪門歪道啊,這紫河車衣我都是在醫院裡托熟人買的,可不是特麼的剖活人的肚子取出來的。
我白了餘大爺一樣,可勁的詆譭他:喲,餘大爺,你這算此地無銀三百兩吧?
李濤的嘴巴更損,直接數落:餘大爺,我要是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絕對不會像你這樣說出來,一定會做到守口如瓶的。
我們有餘大爺這個世外高人在一起,倒不怕什麼陰魂宵小,所以氣氛比較輕鬆。
餘大爺一揮手:我去你們二大爺的,一邊待著,別說話。
餘大爺很不爽的揭下了紫河車衣,此時的鏡子上,開始出現了景象。
這景象可不是倒影,而是一片我們從來沒有見過的景象。
“這景象是什麼?”我和李濤都有點感嘆餘大爺手段的玄奇。
餘大爺見我們倆是真服,他那叫一個嘚瑟,揮著手,像是明星見了粉絲似的,愛答不理的,拖長音調:這是什麼?我可得……給你們--好好解釋解釋了。
他跟我們說,這鏡子的表層,塗了一層提純過的屍油,紫河車衣鋪上去後,鏡子的“陰”和紫河車衣的“陰”混在了一起,能夠讓靈魂敏銳的感知到,同時釋放強人念!
“啥叫強人唸啊?”
好傢伙,這餘大爺一出門,簡直就是裝逼犯啊!成天嘴巴里面不停的往外蹦著新鮮詞。
餘大爺說人死的時候,會釋放一種極強的念頭,這個念頭裡,包含了死者“生的慾望”,它會仔仔細細的記錄死者生前的一幕!
我們只要捕捉到了這個“強人念”,就能夠看見死者生前是怎麼死的。
我和李濤對視了一眼,看來這“術”法門派,真是大有門道啊,餘大爺這手法,簡直逆天了。
我問餘大爺,那這鏡子上顯示的景象,就是曼婷和蘇華死前的模樣嗎?
餘大爺說是。
我湊上去,看見了曼婷和蘇華到底是怎麼死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