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91章 :辣手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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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1章 :辣手摧花
我問木秧歌在哪兒?
木秧歌說在我今天出來的村子往南走十五公里。
我點根菸,好奇她怎麼去那邊了。
她跟我說出了人命案子,這個案子還跟我有關係。
是嗎?
跟我有關係的人命案子?我差點一口煙抽到氣管裡去了,嗆了個半死。
“咳咳……好好,我現在就來……咳咳。”
我咳嗽個不停,讓李濤幫我開車。
車子開到目的地,我才感覺肺部舒服一些,下車,木秧歌就遞給我一張照片。
照片上面是三個人。
王小筠、曼婷、蘇華。
這張照片,是我前些天傳給木秧歌的,想讓她幫我查查這三個人裡面,到底誰的身份作假。
木秧歌問我認不認識這三個人。
我說都認識啊。
接著木秧歌沉默了,過了好大一陣,才說:這三個人裡面,兩個人遇害了!
兩個人遇害了?我下意識知道她說的是誰了--曼婷和蘇華。
我連忙指著照片上兩個女生,問木秧歌是不是這兩個。
木秧歌看了看我手指的位置,緩緩點頭。
我差點有種暈過去的感覺,下午才和我一起出的村莊,怎麼就遇害了呢?
曼婷那犀利的話語,還言猶在耳,蘇華那江南女子的婉約的影子,在我心頭還沒有散去,這兩人竟然遇害了?
我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木秧歌帶著失落的情緒,跟我講起了那兩姐妹死亡的現場。
差不多在下午五點鐘的時候,她接到了一個報警電話,說在山林裡發現了兩名女屍,女屍的死狀很悽慘,報警人說兩具女屍都被人剝去了臉皮。
聽到這個,我一屁股從地上彈了起來:什麼?臉皮被剝了?
木秧歌頓了頓,點頭說“是”。
頓時,我顯得無比憤怒:這是誰幹的?兩個小姑娘,沒有傷天害理的,怎麼被人剝了臉皮呢?
我這次真心有點上火了,兩朵生命之花,在即將要綻放的時候,卻被人辣手摧花!
木秧歌也說:對了,屍體你就別看了,特別可怖,我給你一張照片,你幫我認認,看看是不是真的沒錯。
我說好。
木秧歌掏出了手機,翻了三四下後,把手機遞給我。我看到螢幕上有兩具女屍,屍體的頭部都打了馬賽克,我只能從身材和服飾來分辨了。
看兩女的身材,真的是曼婷和蘇華,衣服一模一樣。
我把手機還給了木秧歌,說這兩女確實是曼婷和蘇華,沒有錯。
接著,我求木秧歌破案,千萬不要讓凶手逍遙法外,順便,我還求她如果抓到了凶手,可不可以給我打個電話,我和李濤一定先好好教他做人!
木秧歌鼻子裡哼著冷氣,她讓我放心,一旦抓到了凶手,可沒那麼舒服的牢做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拳頭攥得邦邦響,任哪一個人也不可能原諒如此暴行的凶手。
和木秧歌寒暄了一陣,瞭解了一些案情後,我實在沒什麼能幫得上忙的事了,所以打算先回家等訊息。
我剛剛轉身走,突然,手機響了。
我拿起電話,是一個匿名電話。
不過這個匿名電話可不是“神祕爆料人”的那個匿名電話,這是一個新的匿名電話。
我接了電話,打了個招呼,但對面的人半天不講話。
“喂!你到底是誰啊?不說我就掛電話了。”我反問了一聲,打算再數三秒,掛電話的。
三!
二!
……一!我剛剛數到一,準備掛機的時候,話筒裡面突然有聲音了。
聲音忽男忽女,但更多的是女音。
“知道我是誰嗎?”
這個聲音我一輩子都不能忘記,因為他實在太奇特了。
我說知道,你不是馬小軍嘛!
我立馬又說:小軍,你知道嘛,你的兩個同伴,曼婷和蘇華,遇害了。
馬小軍突然極度放肆的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我告訴你,這兩個人,就是我殺的!
“你他媽是不是瘋了?為什麼殺他們?還剝了她們的臉皮。”我有些怒不可揭。
馬小軍冷笑道:我告訴你,我殺了他們,就是為了激怒你!
“激怒我?”我有些不明白了,我和你無冤無仇,你激怒我幹什麼?
馬小軍說道:我激怒你,就為了讓你來東北找我,記住,我在東北,我在心魔所在的學校裡面,你一定要過來找我,不管是為了你自己,還是為了這兩個慘死的姑娘,嘿嘿嘿。
我操!
我準備先狠狠在電話裡面噴一頓馬小軍的時候,他已經掛掉電話了。
“操他媽了個比的。”我在村子裡,還以為馬小軍只是一個為自己家人復仇的義士,現在看,他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
李濤問是誰打的淡化。
我說是馬小軍,他承認殺了曼婷和蘇華,而且要逼我去一趟東北。
“操!我就說這個傢伙不是什麼好鳥。”李濤問我:你去東北嘛!
“當然要去,為了心魔,我也要去。”我氣吼吼的說道。
木秧歌則捏了捏我的肩膀,說我累了,讓我回去休息一下,她現在就去下通緝令,那個馬小軍,逃到天涯海角,也得被抓回來的。
我點點頭,先回家了。
回家準備準備,然後去東北。
這次馬小軍真的激怒我了,不過我天天處在受驚嚇的日子裡面,早就受夠了,我現在幾乎都不拿自己的命當自己的了,自然要把他抓回來!
回到家裡,我把這事情跟餘大爺說了。
餘大爺聽了,頓時眼睛睜得和銅鈴一樣:你說什麼?
我愣了愣,餘大爺反應怎麼這麼激烈呢?我又說了一遍:馬小軍約我去東北。
餘大爺翻了翻白眼,戳著我的胸口,說道:你小子真是命大知道不!
我說咋了。
餘大爺說-
-那馬小軍,也是被心魔附體了的人,他沒有當場殺掉你,已經是對得住你了。
“他也是心魔附體了?”
“一個為了報仇,把自己折磨成這樣的人,不可能不走火入魔的,心魔在你特別有執念的時候,會趁虛而入。”餘大爺又戳了戳我的胸口:你身上有那枚古銅錢,散發著很重的心魔味道,所以馬小軍立馬能夠認出你來。
好吧!
原來曼婷和蘇華兩位妹子的死,全是因為我。
“不,不一定是因為你。”我把責任大包大攬,餘大爺卻說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他說我根本不瞭解“陰角”。
我說我知道陰角,不就是把一個人放在一個陰暗的小房間裡和一個紙人一起生活嗎?
餘大爺白了我一眼,說你知道什麼樣的紙人,才會讓人快速變成“陰角”,以達到雌雄同體的境界嗎?
我搖搖頭,這紙也要講究?難道說牛皮紙比一般的白漿紙要好?
餘大爺高深莫測的笑了笑,豎起了一根手指:人皮紙!
“啊?你的意思是,馬小軍剝了曼婷和蘇華的臉皮,有別的用?”我問。
餘大爺吸了一口氣,緊要著牙關,沒說話。
過了十幾秒,他才跟我說:亮子,這個馬小軍,非常邪門,你說他戲臺上能夠控制唱戲的鬼魂,可能那是一種很邪門的力量,那些唱戲的鬼魂,都是一些人皮紙人。
人皮紙人,紙做的人,但是臉皮是用人皮貼上去的。
“能控制這群人皮紙人,說明馬小軍學的是陰山道士的術了。”餘大爺說這些話的時候,如臨大敵。
不過我只聽說過茅山道士,什麼時候還有陰山道士的說法?
餘大爺告訴我,茅山道士和陰山道士之間,有很深的淵源。
茅山派,是咱們國家風水裡面一個很重要的派別,擅長捕鬼,測吉凶之類的。
門派裡的人,基本上都比較光明磊落,不過這東西有好的一面就有壞的一面。
在兩三百年前,茅山派裡出了叛徒,叛徒喜歡鑽研一些邪門術法,被茅山派所不齒。
最後,那叛徒自立門派陰山派,派別裡的人都是一群邪門道士,練的也都是很邪門的術。
別看他們邪門,但是戰鬥力很強悍的,屬於有乾貨,但人品不咋地的門派。
“靠!那馬小軍,本來是個可憐人,一家人被人砸死了,但現在他卻搖身一變,變成了惡毒的歹人,真是可恨。”我很惱火的手。
餘大爺一揮手:怕什麼,明天,餘大爺親自出山,去東北,和那個叫馬小軍的過過招,看看一個陰山道士到底有多有種。
我一直都在想餘大爺有多麼能耐呢,結果現在好了,餘大爺親自出山,還不讓諸位宵小退散嗎?
我才說個好字,手機又響了。
“喂!王文亮,今天晚上到公司來,刑老闆來了一批新貨,你要幫忙運到福州去,辛苦你了。”
公司給我打電話,讓我晚上給刑老闆出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