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87章 :鬼遮眼

正文_第87章 :鬼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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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87章 :鬼遮眼



我們老家,鬼打牆又叫鬼遮眼,意思是鬼在你的身後,伸出手遮住了你的眼睛,你就在一個地方,不停的走來走去,最後,死在這個無限死迴圈裡面。

就說我老家以前有個人,那個傢伙喜歡打兔子。

天天呆在山裡打兔子。

有一次,他打完了兔子回家,出山的途中,怎麼都出不去,在山裡面逛來逛去,最後人直接餓死在了山裡。

那幾天,他家裡的人一直都在山裡找他,可就是找不到他。

一直到七天後,也就是那個人頭七的日子,有人在山口發現了他的屍體。

警察驗屍,驗屍後說他是餓死的。

他餓死的地方,就在山口,進山就能夠看到的位置,他沒理由在那兒被餓死了啊,再說了,他家人也進山找過很多回,經過那個出口好幾回,也沒看到他的屍體啊!

後來,有個算命先生的說了,這人是碰到鬼遮眼了,明明出口就在前方,但打死了都出不來。

莫非我現在,就真的遇上了鬼遮眼?

這可怎麼辦?

我十足的擔心,連續走了很久,依然沒有走出這條街的兆頭。

“完了,完了。”

在這期間,我用了很多方法,比如說做記號,沒透過一家,我就在他的門口做記號,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因為我發現,我真的處於一個死迴圈裡面,我像是站在一個圓圈路上,我把能夠看到的房子,都做上了記號,依然出不去這條街。

這下我真心有些慌了,出不去這裡,我總不能在這個地方帶上一輩子吧?

也不用呆上一輩子,只需要幾天時間,我就和我那老家人一樣,餓死在鬼打牆裡面了。

在我心煩意亂的時候,我猛的拍了拍大腿,哎喲,不對唉,我不是有手機嗎?我給餘大爺打一個!

咱餘大爺那是薩滿巫教的人才,還破不了這個鬼打牆?

想到這,我立馬掏出手機,一看訊號,五格。

靠譜,我撥通了餘大爺的電話。

幾聲忙音之後,電話那邊傳了一聲咔噠的聲音,想來是餘大爺接電話了。

我激動得嚷嚷了起來:餘大爺,我遇上鬼打牆了,怎麼辦?有沒有方法破掉這個鬼打牆?

話筒裡沒有傳出餘大爺的聲音,相反,傳出來的是一個異樣男人的聲音。

這聲音十分清脆,但清脆中,帶著一絲絲的嘈雜,像是有電音的耳機一樣。

刺啦刺啦,聽上去很燥。

“你是王文亮。”

“你誰啊?”我下意識問,這可不是餘大爺的聲音。

“哼哼,我不會傷害你,但是,請你不要多管閒事。”

那聲音冷笑著,甩了我這麼句話。

我也猜出來這哥們是誰了,估計我的鬼打牆,就是他佈下的。

我衝他嚷嚷:滾!我兄弟李濤被誣陷成了殺人犯,你說我多管閒事?

“我會保證你和李濤的安全的,只要七天之內,你不要再管我的閒事。”這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絲絲煽動。

我憑什麼信你的話?我問。

那聲音突然放聲冷笑,一連笑了好幾聲後,說:你又有什麼資格跟我講條件呢?

對啊,我有什麼資格和這樣的奇人講條件呢?他隨便布個鬼打牆,就能夠徹底把我給困住。

我正不知道怎麼回話呢,突然,我的背後傳出了一陣女人的聲音:憑我!

我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我身後站著的,正是穿著紅色長袍的楚人美。

女鬼姐姐。

她的頭髮依然罩著臉,我壓根也看不清她到底長什麼樣子。

楚人美冰冷的話音,給我電話裡那個男人很大的壓力。

我聽見男人的聲音都變了:道行不淺!

“哼。”楚人美冷哼一聲。

“行,我再次跟你們懇求,求你們不要插手這個村子裡的閒事,日後,我必有報答。”男人顯得慫了不少,他應該是怕了楚人美。

楚人美心腸也好,竟然答應了這個傢伙的要求。

在那個傢伙掛了電話之後,楚人美說了最後一句話:王文亮,記住他剛才說的,按他說的去做,都是可憐人。

“都是可憐人?”我還想說點什麼,楚人美已經不見了。

回房間的路上,我心神一直不寧,難道真的要聽那個男人的話?這些天不要管閒事?

想想楚人美最後說的那句話:都是可憐人!

我猜這件事情,肯定是內情吧。

罷了,不管就不管,反正這幾天內,李濤也不能被送到公安局去,即使送到了公安局,離審判也有好幾個月呢,時間比較充足,我也不太擔心。

剩下的幾天,我真的沒有再多管閒事了,每天就睡覺,要麼去幫馬大元搭搭戲臺,對於誰是殺害程阿八的真凶,我才懶得管呢。

反正我不多管閒事,那個神祕男子得幫我負責搞定程阿八的陰魂。

一連過了三天,馬大元七十大壽要開始了。

這天中午,戲班已經到了。

這個戲班很小,來的人只有七八個,他們推著個小車,很滿意我佈置的戲臺,連連跟馬大元豎大拇指,說馬大元懂戲。

馬大元聽了美滋滋的,暗暗的給我豎大拇指。

在戲班談妥了價錢,馬大元問班頭為什麼只有七八個人,他想搞一場大戲啊,這七八個人,怎麼搞?

班頭說人頭的問題,不用馬大元操心,反正不會耽誤了晚上的戲就可以了。

馬大元還想說什麼,戲班的班頭有點火,抬著眉毛問:你是不是不想找我們演了。

“怎麼會?”馬大元連連跟戲班道歉,說他不是那個意思。

戲班的班頭譜特別大,鼻子裡哼出一陣冷氣,說他要怎麼辦,就怎麼辦,只要保證好戲開演就行,如果到時候戲出了問題,場子任意砸,戲班的人任你打。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馬大元自然不好再說什麼了,敬了兩條煙,讓戲班的進屋裡面去休息。

戲班班頭卻擺了擺手,說他們晚上唱戲,下午要排練,中午休息是肯定休息不了了。

我覺得這戲班的人倒是挺講究的。

馬大元心情被戲班的堵得

不好,就說了個隨意,人就離了家,去外面散請帖去了。

按我這兩天的瞭解,這村子裡頭,請村子裡人参加宴席,當然是不用請帖的,隨便吆喝一聲,人家就過來了。

但凡是都有例外,村子裡面一些有分量的老人,是輕易請不動的,這就得去散請帖了。

這些老人一家就得磨個十幾分鍾,我估計馬大元下午是回不了家了。

這些天,都是他款待的我,我得趁他不在的時候,幫他看著家業。

別什麼貴重東西被戲班一些手腳不乾淨的順走了,那就麻煩了。

於是戲班在戲臺上排練,我就找了把凳子坐在下面看。

你說這個戲班也怪,一臺戲明明是十幾個人,可是他們只上去了兩三個人,很多時候,他們都是隔空對練。

那兩三個演員,像是面前有人似的,跟著空氣喃喃個不停。

“這晚上不會也這麼唱戲吧?”

我感覺這戲班有點詭異,兩三個人對著空氣喃喃唱戲?這大晚上的演出不嚇死人?

我看了大半個小時,都沒看不懂戲班想要幹什麼。

七八個人,去了四五個吹拉彈唱的,剩下兩三個演戲,這能演個什麼?

我看他們排練都有點看得無聊,兩個人唱十幾個人的大戲,許多對白都沒有演員說,整個劇情也被撕扯得厲害。

最後我實在聽不下去了,搬著凳子準備進屋,到了屋裡面,我門不關,躺在**,照樣能夠看住戲班的人,別讓他們進屋拿東西,而且還舒服。

我站起身,拉著板凳就準備走的,這時候,戲臺上的那個男人,突然唱出了一句戲文:切說相公冤屈,妾身內心實在著急,冤屈一日不洗,相公一日便是有罪之身。

這句戲文我不知道是哪齣戲裡面的,畢竟我聽戲聽得不多。

但我卻被那個男人的聲音,嚇了好大一跳。

那特麼明明是個男人,可是出來的聲音,比女人還要女人,他現在扮演的角色,也是女人。

“這麼神奇?”我突然透過這個男人,想到了什麼,便對他的聲音,更加感興趣了!

我又放下了凳子,繼續看戲。

在他們排練的空檔,我走到班頭面前,給他遞了一支菸。

班頭問我:你懂戲?

“懂!”我大言不慚,為了證明我懂,我指著戲臺說:那戲臺,是我搭的,裡面用的上好的槐樹,晚上諸位仙子臺上演出,必然穩如泰山。

“喲!真懂?”班頭給我豎了個大拇指:還請方家評一下我們這戲怎麼樣?

我哪知道你們的戲怎麼樣啊,咱也看不懂。

不過班頭既然讓我評,我要說不出個大概來,這也挺丟臉的。

我想起了夢中戲院那老頭說的話:唱戲的最高境界是什麼?人戲不分,人生如戲,戲又如人生。

我尋思這戲班也就是一般的野團,肯定達不到老頭說的境界,所以,我把那老頭的話拿了過來,一改編,重新說了出來:你們的戲真是不錯,但這戲如人生,人生如戲,人戲不分的境界,你們還是稍稍差點火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