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86章 :內藏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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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86章 :內藏玄機
我把村子裡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木秧歌,希望她帶著人過來好好調查調查。
木秧歌說這事不能歸她管,我要找警方只能找村子裡的派出所。
別,現在李濤就關在村公所呢,找了有什麼用。
木秧歌又說,雖然她雖然不能夠過來,但是可以給我提供幫助,要查什麼東西,告訴她,她都會幫我查。
我讓他給我一個建議,如果證明這件事情確實不是李濤乾的--我還幻想著這事情不是李濤犯下的。
木秧歌想了想,說了兩個詞:冷靜、鎮定!
掛了電話,我不停的唸叨著這兩個詞,一直到心裡比較清明之後,我去了一趟村公所。
村公所的門口,我撞上了曼婷。
“你來這兒幹什麼?”我問曼婷。
曼婷說她來這裡散散步,她的臉上,寫滿了驚慌。
我知道她是來幹什麼的,她肯定是把手裡的照片,給村裡的人。
昨天晚上,村裡那麼多人都跟蹤著我們,雖然有“他們是本地人,路比我熟,我沒有發現“的原因,但我想,他們願意出來跟蹤我,肯定是有人告訴他們,李濤有殺人嫌疑吧?
我想,能夠發動他們跟蹤的理由,就是曼婷手上的照片。
“散完了心就回去,不要在這兒亂逛,不是李濤被抓了,這裡就徹底安全了。”我用話頭敲著曼婷。
曼婷跟我扮了個鬼臉,灰溜溜的走了。
我進了村公所,在村民的看護下,見到了李濤。
剛剛開啟關押李濤的房間,他立馬衝上來:我沒殺人,我真的沒殺人,別說殺人了,我特麼的臉殺只雞都不敢!
我心有些疼,拍了拍李濤的肩膀,安慰他說:兄弟,我相信你沒殺人。
“亮子!亮哥,我真沒殺人啊!”李濤一下子撲在我身上,眼淚都流下來了。
我不怨李濤抗壓能力不行。
實際上,木秧歌跟我講過,那些被指控殺人罪的嫌疑犯,在監獄裡面都很容易崩潰,畢竟這代表你立馬要進全國管轄最嚴格的監獄。
監獄裡有各種毫無人性的傢伙,他們會讓你後悔犯罪!
暴力毆打、基jian,這些無時無刻不在發生著,普通人光是想想這些,都會覺得崩潰,何況是很可能進這種監獄的李濤?
我安慰李濤:濤子,別怕,我相信你沒殺人,就算你真的殺人了,那也是別人控制著你,你半夜處於夢遊狀態,這種情況下,你應該是無罪的。
真的?李濤仰著臉就問。
他已經不再詢問自己有沒有殺人了,至少全村那麼多人,都看見他砍瘋子了!
我說是真的,其實這個問題我也問過木秧歌。
木秧歌說精神病殺人,不承擔刑事責任,至於“夢遊”殺人,這種案子還從來沒在咱們國家出現過,她需要去問問。
而且按照刑法裡的規則,夢遊也屬於“無法控制自己行為”的一種吧。
這種情況下,殺人,也不是本人能夠控制的,也有很大可能性免於承擔刑事責任。
我跟李濤說是真的。
他的精神狀態立馬好了很多。
然後我告訴他,不用擔心,我會盡全力幫他的。
李濤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說如果他真的沒事,他願
意為我免費開車一輩子,以後都是我的副駕駛,不用工資,只要管飯就行!
呵呵!
我乾笑一聲,出門去了。
回到了屋子裡,我感覺有些鬱悶,本來是帶著李濤出來散心玩水的,結果竟然玩到了這般田地,我真是日了狗了。
再想想過段時間,還要給刑老闆去送貨,要和靈逸寺發起最後狂攻,我就感嘆,這事情是一件一件,都不順利。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木秧歌給我打來了電話。
電話裡,她略微有些傷感,說李濤的事情,可能有些麻煩。
我說怎麼麻煩。
木秧歌說問過律師,夢遊殺人要不要承擔刑事責任。
律師當時說不需要承擔,但後來律師詢問了一位醫生朋友後,說:夢遊殺人到底承擔不承擔刑事責任,還挺麻煩的。
當時木秧歌就問律師麻煩在哪兒。
律師說夢遊屬於不自主控制狀態,但是瞭解夢遊的醫生都有一個共識--夢遊的人,不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
殺人,在夢遊者的潛意識裡,就屬於傷害自己的事情,因為他們都知道,一旦殺人,就要坐牢或者槍斃!
木秧歌說這有什麼關係嗎?
律師說這當然有關係了,夢遊症不會殺人,但你殺人了,這代表你當時,不處於夢遊狀態!是需要承擔刑事責任的。
木秧歌說萬一夢遊症真的會殺人呢?
“這要到法庭上,嫌疑犯的律師和陪審團還有法官據理力爭了,反正是很棘手的事情。”這是律師的原話。
好吧!李濤這事,複雜了。
我心情更加複雜,不行,我不能等著,我得幫李濤去調查調查。
對了,前天晚上,古力死了,昨天晚上,瘋子死了。
我去他們死去的地方“扶佔”,能不能召喚他們的怨氣,出來透露一些線索呢?
想到這,我立馬跑向了街。
因為古力是前天晚上死的,所以現在他的怨氣,散得差不多了,唯一能夠保證怨氣沒散的,應該是瘋子。
我跑到瘋子出事的地點,還好,根本沒有過路人。
這個時間段,村裡的人還在地裡幹活呢。
我盤腿坐在了地上,打開了寫了三個字的紙張,開始念起了餘大爺交給我的咒語。
“塵歸塵,土歸土……。”
我念了十幾遍,就等我手上握著的筆有反應呢。
可手上的筆,沒有任何動靜。
我又唸了十幾遍,這時候,還真的有了反應,我手上的筆,竟然動了。
嗡嗡嗡!
動的力度不是很強,緩緩的走著筆。
我開始詢問:你是瘋子大哥嗎?
你說我也不知道他名字,喊他瘋子也著實傷人自尊,只能喊個瘋子大哥。
不過他似乎並不講究這些事情。
控制著我的手,把筆尖點在了紙上的“是”字上。
我又問:昨天,是不是李濤……。
想問是不是李濤殺了他,但轉念一想,餘大爺告誡過我的,招魂的時候,不能涉及人家的死因,不然屬於不尊重人。
我活生生把話給吞了回去,改了個問法:我們之中,是不是有鬼!
問完,我的筆尖又開始抖動
,這次,它依然指在了“是”這個字上。
我很想單獨問:李濤是不是鬼?王小筠是不是鬼?蘇華是不是鬼?曼婷是不是鬼?
但這樣問,明顯會涉及到名字,一旦那個名字是殺死程阿八、古力、瘋子這三人的凶手,那豈不是會觸怒“瘋子”的陰魂?
我還是保險一點,只問一個最關鍵的問題:我們之中,鬼已經露陷了嗎?
嗡嗡嗡!
我問完這個問題,周圍的空氣加速流動,我的衣襬被吹得飛起,臉皮上是一陣陣強風颳過的痛楚。
我去,我這個問題,似乎已經觸怒了“瘋子”的陰魂了。
好在他沒有繼續跟我計較,依然抖動著筆,指在了“不是”這兩個字上。
筆在指完了這個字之後,噗的一聲,竟然憑空飛到了空中,然後又穩穩的扎入到了泥土地裡面了。
餘大爺跟我說過這種情況,這代表鬼已經不想再回答我的問題了,不能再繼續問它,不然它真的要下殺手了。
不過現在我已經問了很重要的問題,下面不能繼續問也沒什麼了。
“我們之中,鬼還沒有露餡!”
我回味著這句話,這說明什麼--這說明,李濤不是殺人凶手,更不是殺人的鬼,要不然的話,早就露餡了。
“濤子沒殺人。”我激動的站起身,可是剛剛站起身,我又坐下了,我撿起筆,端端正正的在紙上,寫下了四個字:還剩五天!
這是程阿八的鬼魂逼我交出凶手呢。
我現在心裡很急迫,已經知道了李濤不是凶手,怎麼說服馬大元和那些村民呢?
那些人可是親眼看到李濤持刀砍了瘋子的啊!
不對!
我猛的拍著腦袋:我知道了,我們沒有一個人親眼看到李濤揮刀,都只看到他拿著刀,站在了面前而已!
從來沒有人見到李濤動了手,只有人看到,他提著一把刀,站在了瘋子的面前。
當時瘋子鮮血淋漓,再加上李濤提著刀,大家自然而然的都以為這殺人的,絕對是李濤!
我們只是進入了一個思維怪圈而已。
不過我看透了,不代表馬大元他們也看透。
我現在心裡有結論了,走路也開心不少,走回家的時候,也顯得挺輕鬆愉快的。
走在半路上,忽然,我感覺有些不對勁。
在我的斜對面,有一所房子上,插著一根乾枯的艾條!
現在也不是重陽節的時候,不是哪兒都有艾條的,一路走來,也就這家有艾條。
可是,在我前面五分鐘的時間裡,我似乎看到有一家也有艾條,一模一樣,也是瀕臨枯萎的艾條。
是不是說明一件事情--我走的路,重複了?
我心又懸了起來。
繼續往前走,走了五分鐘,我再次看到一家掛著艾條的屋子。
難道你我走的路,已經變成無線死迴圈了嗎?
我有點不服氣,繼續走著,再走了五分鐘,又是一家掛著艾條的屋子。
這次我上前,撇下了一半艾條。
再次走了五分鐘,呵呵!我斜對面的房子上,掛著半根艾條。
我真的進入了一個無限死迴圈的路上了。
在我們老家,管這個叫鬼打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