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65章 :陰媒

正文_第65章 :陰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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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65章 :陰媒



李濤一說話,徹底把我給搞懵逼了,怎麼他突然說句這樣的話呢?還是這麼詭異的調調。

這傢伙怎麼了?

我正懷疑呢,李濤又說話了:跟我來,我不說第二遍。

說完,紅衣服女人下了床,身形緩緩的往門外飄去。

我這才搞明白,紅衣服女人是用李濤來當傳話筒。

可能她無法和我直接對話,只能控制李濤來說話和我交流。

我看她似乎沒有太濃烈的惡意,再加上我好兄弟李濤還被他控制著在呢,不跟著她走實在不行。

於是我胡亂劈了一件外套和牛仔褲,跟在紅衣女人的身後。

李濤則很自覺的在紅衣女鬼的邊上走著。

我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紅衣女鬼走路的時候,我注意了一下。

我發現她根本不是走路,而是弓著腰,和蝦米似的,往前滑。

沒多久,她就滑到了一個地下室的門前。

她揚起了一隻手,搖了搖,下一秒,李濤說話了:你不要說話,不要耽誤我迎接貴客。

我點了點頭,只是有點不明白,這裡有啥貴客可以迎接的?

吹牛逼呢!

在我以為女鬼是開玩笑的時候,她那揚著的手指放了下來,然後地下室的門,變成了一道玻璃,我甚至能夠透過這道門,清清楚楚的看到裡面的人在做什麼。

我看見,裡面有四張床。

**擺著血呼啦差的屍體,同時有四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站在床前忙碌著,像是在做手術。

床的上方,還掛著一盞“無影燈”呢!

話說回來,酒店裡面做個毛的手術啊,這裡環境這麼差。

下一秒,我猛地反應過來了。

操他媽的,這群人應該是削腎客。

專門切割別人的內臟賺錢的渣滓。

我拍著大腿,怒目而視這群人渣,不過那群人渣好像看不見我,其中一位還捧著一塊剛剛取出來的腎臟,小心翼翼的放入到一旁的泡沫箱裡面。

我以前專門給海鮮公司運過海鮮,他們就是用泡沫箱裡面裝冰塊的方式來維持海鮮的新鮮度的,我想,這群削腎客可能也是這麼做的。

“好了,我該請客人了。”

李濤再次尖銳的說這話。

紅衣女人一抬手,從裡面勾了勾。

我瞧見躺在**的屍體,突然坐了起來。

我還以為產生幻覺了呢,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原來,那屍體並沒有坐起來,真正坐起來了的,是屍體的魂。

他們的陰魂掙脫了身體,一步一步的衝我們走了過來。

走到一半,他們徹底消失了,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原來每次能夠把鬼魂消化得無影無終的人是她啊!”

我這才明白貨車的貨箱裡,那神祕的力量究竟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原來是從這女人的身上來的?

我想通這點,大聲制止女鬼:你別殺他們,他們也是可憐人,放人家去投胎不好嗎?

其實我覺得,這群屍體被人摘了器官已經夠可憐了,現在又被紅衣女鬼搞得魂飛魄散,這太慘了。

所以我勸了一句女鬼。

誰知我話音剛

落,我的嘴巴就被封上了,我再也無法說話了。

在我心裡,我已經認定這紅衣女鬼是個大魔頭,人和鬼都不放過。

當紅衣女鬼處理完那幾具屍體的靈魂之後,她再次抬手。

下一刻,我看見房間裡面的幾具屍體,都特麼的活了過來,當場把那些削腎客給嚇唬得屁股尿流。

我看見好幾個的褲襠裡面都是溼的,一股腥臭味,隔著門我都能夠聞見。

削腎客們瘋狂的嚎叫,瘋狂的揮舞著手中的手術刀,妄圖戳死那些“詐屍”。

但不管用,這些本來就是屍體,身上傷痕累累,更不怕再多受幾次刀傷了,屍體掐住了削腎客們的脖子。

這一刻,削腎客慘叫連連,他們也許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死在親手摘除內臟的屍體手上。

紅衣女鬼做完了這些,又滑回了房間裡面,這天晚上,再也沒有出現過。

李濤個二貨,自顧自的回了房間,然後躺在**,鼾聲如雷。

唯獨剩下我,我特麼的擔驚受怕了一晚上,這些還是小事,問題是我睡不著了,我在想一個問題,為什麼酒店的地下室裡會有削腎客呢?

想著想著,我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這些削腎客,就是酒店的人。

他們這是一家黑店,如果是一些登記手續不完全的人,他們就會把你迷暈,然後拖過去摘除腎臟?

我越想越心驚,越想越好奇,越想越睡不著,躺在**翻來覆去的,一直到最後半點睡意都徹底消失了。

最後,我做出了一個比較大膽的決定,去剛才那個摘內臟的房間裡看看。

我想去找找,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或者說,一旦我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我肯定要給木秧歌報個電話號碼。

雖然這個縣裡面的事情不歸她管,但不管怎麼樣,她也能要著一點功勞吧?

我披上了衣服,因為好奇,躡手躡腳的去了那間地下室。

地下室的門只是虛掩著,我很輕鬆就推開了一條門縫。

這讓我更加好奇了,如果說這裡面是摘腎的地方,他們犯罪的時候肯定會緊鎖房門吧?不至於這麼囂張,連個門都不反鎖吧?

我輕手輕腳的把門徹底推開了,閃身進了房間,一股騷臭味撲鼻而來。

我扭頭一看,瞧見門後面坐著一個摘腎的削腎客,他臉色慘白,眼睛也凸了出來,死前肯定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他的身邊,躺著一個解剖了的屍體。

看到這兒,我差不多明白門為什麼會開了。

原因是這個削腎客承受極大驚嚇的時候,想奪門而逃,他雙手扭住了門把手,幾乎就要離開的時候,還是被屍體給掐住了脖子。

巨大的恐懼,讓削腎客最終沒有躲過去,還是死掉了。

我捏著鼻子,開始在房間裡翻找起來。

別說,他們這個削腎客,規章還挺正規的。

我找到了他們的一個“規範捕捉供體”的章程。

上面寫著,器官供體捕捉的範圍:乞丐、醉酒者、外地人。

操!

這削腎客還真是酒店的人。

真是黑店啊。

接著,我又想到,我特麼也是外地人啊,難道

也落入了這些削腎客的視線?

不至於吧?

我繼續翻找著。

在寫字檯的櫃子裡面,我找到了一個小本子,小本子裡面記載了密密麻麻的名字。

龍方:外地人,來自雲南,獨住,適合下手。

張輝:外地人,來自山東,晚上喝得酩酊大醉,已經動手。

郝瑞;外地人……

我看著花名冊,有些觸目驚心,媽了個巴子的,這家酒店也太黑了吧?這抓了多少人掏內臟啊?

這麼多年,酒店裡的削腎客到底殺了多少人啊?

我不停的翻著花名冊,看得後脊骨發涼。

妹的,這群人只要抓到了供體,就是做一個全套,什麼腎臟、肺、肝臟、心臟、眼角膜,只要人身上能夠賺錢的東西,他們會全部給掏下來的。

我日!

我翻到最後一頁的時候,沒忍住,罵了一句。

因為我看到最後一頁上,分明寫著:王文亮,外地人,住店,可以動手。

李濤,外地人,住店,可以動手。

麻痺的,要不是那紅衣女鬼,我今天晚上沒準和李濤要成為一個供體?被這些人掏光身體內的所有器官?

想想我都後怕。

沒什麼說的,這就是一個大型販賣器官的窩點。

我掏出手機,把這裡亂拍了一陣,然後透過微信,發給了木秧歌。

同時,我還寫下了這裡的地址。

明天一大早,我估計這個酒店就要被特警包圍。

“妹的。”

我收起了手機,扭頭準備回房間的時候,突然看見了一個人高馬大的中年人站在我身後。

他死死的盯著我,眼睛裡噴射出怨毒的目光。

“你……你誰啊?”

我也不知道這個中年人什麼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我身後的。

中年人乾笑一聲,說:我是這裡的老闆,我叫柳葉。

柳葉自我介紹說他是這裡的老闆,著實嚇了我一跳。

我可是知道的,這個酒店表面上正規,實際上乾的不是正經生意。

我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

柳葉伸手揮了揮,讓我不要緊張,他說他其實不是壞人,之所以做器官交易,也是為了給自己尋找一個合適的心臟。

接著,他告訴我,他是孟買血型,這樣的血型,大概只有十萬分之一的人才擁有。

也就是說,他的血型,十分不好配對。

而柳葉,天生有心臟病,除非換一個心臟,不能活不了。

所以他專門找人開了這麼一個地下室,專門切割人的器官,他希望某一天,能在那些可憐蟲的身上,找到自己合適的心臟!

“你有病吧?你為了自己的心臟,殺了這麼多人?”我覺得這個柳葉有點瘋狂,下意識從側面讓開了他一點,想要閃身出門。

出了這個地下室,他柳葉也不敢太囂張吧。

可惜我似乎出不去地下室,我才跑了兩步,就聽見柳葉招呼我:你敢走出去試試。

我稍稍回頭,好傢伙,直接被嚇了一跳,我瞧見柳葉的手中,有一把手槍,黑黝黝的槍聲,霸氣的槍膛正瞄準我呢!

我日!還有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