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64章 :悽慘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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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64章 :悽慘的往事
聽到有一個老太太和一條黑色的狗,我和濤子也差不多清楚了。
那個大貨車被人碎屍的可憐人,其實是被老太太的狗……咬碎的。
操他大爺的,幸好我車廂裡面擁有一股神祕的力量,不然的話,被碎屍的可憐人,就是我們的下場。
我聽得有些後怕,在扭頭看李濤,這傢伙的,臉都白了,我甚至還看見他的眼眶裡頭有點淚水珠子在打轉,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感動自己劫後餘生了。
整個司機群體裡面,其實就我和李濤兩個人知道得最多,聽那猴子吹上一陣也覺得索然無味。
我們對了眼色,就準備上車離開。
這時候,突然來了一位老頭。
老頭穿著一塊白色的孝服,那種死了人才穿的孝服,手裡捏著一根長長的白色幡子,一邊揮舞一邊說著胡話:可憐唉,可憐啊,我兒媳婦殺了我老伴的狗,還把我狗的臉皮擱在了我老伴的床頭,打那天起,我老伴就消失了,還有我的小孫子,也消失了,可憐唉!可憐唉。
“瘋老頭,去別的地方瘋去。”
瘋老頭嘮嘮叨叨引起了周圍司機的不爽,都紛紛趕他。
我和李濤則快步回到車裡面。
按照我們昨天晚上經歷的事情,再聯想起剛才瘋老頭的瘋言瘋語,我幾乎已經猜出了昨晚老太婆身上的故事。
據我的猜測,那個關於狗孩的故事,也許是這樣的。
一家人裡面,老太太是最喜歡狗的,天天寵愛狗寵愛得不得了。
這一點,落在兒媳婦的眼裡,兒媳婦當然不樂意了,她希望老太太能夠更加寵孫子。
可老太太依然最喜歡的,還是狗。
小孩一天天的長大,終於到了牙牙學語,可以蹣跚走路的時候了。
有一天,小孩欺負了那條狗,揪住了狗毛--不是出於惡意,只是懵懂小孩完完全全不懂事而已。
這一幕被老太太看見了。
老太太提起孫子,狠狠的打了幾巴掌孫子的屁股。
這一切,也落入了兒媳婦的眼裡。
兒媳婦真的是妒火中燒了。
她已經完全憤怒了,生氣的結果就是,她要報復,要報復老太太的厚此薄彼,報復老太太的偏心,報復老太太寧願喜歡狗也不喜歡自己的孫子。
所以,當天晚上,兒媳婦把家裡的狗帶到了野外的小樹林裡面,捆在了樹上,殘忍的虐殺了這隻黑狗。
虐殺了黑狗還不算,兒媳婦剝下了狗的臉皮,連夜把這張臉皮擺在了老太婆的床頭櫃子上面。
第二天早上,老太太醒了過來,驚聲尖叫,聲音傳到了隔壁兒媳婦的耳朵裡。
兒媳婦邪魅的笑了--這是她要的結果。
可是兒媳婦沒有想到的是,三天之後,老太太不見了,她兒子也不見了。
老太太和孫子一起消失了!
下一次老太太和孫子出現的時候,也許就是碎屍了昨天晚上那個大貨車司機的時候。
我是看到了老太太的狗,狗是狗頭人面,也許老太太親手用匕首剝下了自己孫子的臉,縫在了狗的臉上,算是一種補償吧?
我和李濤你一言我一語的講
完了整個故事後,我發現咱倆的手都是顫抖著的。
這個老太太的心腸狠,兒媳婦的心腸,也狠啊!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我和李濤抽了四五根菸,才把情緒給冷靜下來。
由於昨天晚上的大貨車司機死得太慘了,今天武警的檢查也實在是嚴格,一點點搜,一點點的排查,我們兩人在車裡睡了一上午覺,才輪到檢查我們。
檢查完,我們就重新離開了。
路上,李濤突然問我一句:亮哥,你是不是沒跟我說實話啊。
我問他為什麼這麼說。
李濤說他感覺我經歷了很多,他說昨天晚上旁邊看得很清楚,雖然我也很害怕,可我沒有害怕到極點,動作啊表情什麼的都比較淡定,絕對是經歷過一些東西的人。
好吧,這小子眼睛真尖啊。
我就將這些天碰到的事情,見到的事情,全部講給了李濤聽。
李濤聽得那叫一個瞠目結舌,時不時問我一句:你沒有虛構?你真的遇見畫皮了?你沒有說謊?你還見過收集人皮皮草的人?
我靠!你以為哥是幹什麼的?哥就是一大貨車司機啊,能編出這麼多光怪陸離的事情嗎?
最後我說道銅錢眼的時候,李濤兩隻手捂住耳朵,嚷嚷著他不聽、他不聽。
李濤說聽了這麼多的“骯髒事”,晚上怎麼睡得著覺啊?
我們開了一下午車,車子到達了一個叫“毛雲縣”的地方。
如果是平常,我肯定不會在這個縣城裡面過夜的,我們之所以請一個副駕駛,就是為了兩班倒,不停的開車,日夜兼程。
但今天我們是在太疲倦了,昨天晚上見到那個狗孩的時候,一個驚嚇,就讓我有一種體力耗盡的感覺。
所以,我們選擇住店。
開車在縣城裡一家賓館開了一個雙人間,我先去洗了個澡,然後就痛痛快快的上床睡覺了。
半夢半醒間,我迷迷糊糊的看見一個人站在我的床邊上。
嚇得老子立馬坐了起來。
這段時間我神經衰落,睡眠非常的淺,這會兒被嚇唬住了,竟然一下子就清醒了。
我剛剛坐起來,才發現這個人是李濤。
只是看著李濤的模樣不太正常。
他緊閉著雙眼,同時兩隻手水平舉著,手掌無力的耷拉著。
“夢遊?”
我以前看過一個央視的紀錄片,講的就是夢遊,說有些人再睡夢中會起身走動,以及做一些簡單的行為,這種病叫夢遊症。
看到了夢遊症還不能喊醒他。
一旦你喊醒他了,他會自己嚇著自己的。
我對李濤的夢遊很感興趣,摸出了一根菸點上,然後掏出了手機,開啟攝像功能,我得把李濤這一段給錄下來,明天開車的時候,還好揶揄他。
豈料我剛剛打開了手機的拍照模式,我發現他衝我走過來了。
李濤走到我面前,一伸手搶下了我的手機,緊接著,他又走到了電視機面前,啪嗒,打開了電視機的開關。
我心想這李濤還真是奇怪,夢遊也不好好夢遊,喜歡搞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吱呀!
電視機閃了兩聲後,出現了各種白色的點。
電視機還沒訊號呢。
“這哥。”我摸過來遙控器,想要關掉電視。
可是我拿著遙控器,對著電視機按了三四下,電視機關不掉。
我拍了拍遙控器,再對著電視機按關機鍵,依然關不掉?
沒電池了?
不可能啊,我洗澡之前還開了電視看了一會兒足球呢,怎麼現在遙控器失靈了呢?
我又很用力的把遙控器再手上拍了拍,再次準備關機的時候,突然,電視上面出現了奇怪的畫面。
畫面是一個紅色的房間,房間面前擺著一張貼了紅色喜字的鏡子。
這張照片如果放在別的地方,很可能我會覺得很喜慶,可是偏偏出現在這裡--夜晚一個夢遊症患者開啟的電視機裡--而且電視機還是沒有電視訊號的。
我頓時有一種脊骨發涼的感覺,再看看李濤,正端端正正的站在電視機的旁邊,站的筆直的,像是一個哨兵。
我立馬把棉被裹得緊了一些。
刺啦,刺啦,電視上面依然是一片花白的點點,沒有任何訊號。
可是下一秒,那個詭異的場景,再次出現了。
依然是紅色的婚房,貼著紅色喜字,十分古老裝飾的梳妝檯,貼著紅色喜字的鏡子。
刺啦,刺啦,沒過三四秒,螢幕上再次出現花白的點子。
再過十來秒,電視上又迴歸到了詭異的鏡頭。
婚房、梳妝檯、鏡子,和剛才一模一樣,只是唯一有一點不一樣的是--梳妝檯的對面,做著一個女人。
看她的身形,確實是一個女人,水蛇腰盈盈一握,小臂修長,手掌面板白嫩如蔥,穿著一件紅色的婚袍。
可是說她是女人,她在鏡子裡面的長相,卻明明不是。
鏡子裡面的臉……是我的。
沒錯,就是我的臉,我對自己的長相算是太熟了,可是這次,女鬼的鏡子裡面竟然是我的臉。
我頓時有種頭頂上冒寒氣的感覺了,怪不得李濤那麼奇異的夢遊呢,感情是被這電視裡面的女鬼給控制了。
“哥哥你送給我的紅嫁衣,依然那麼美,依然那麼豔,哥哥,哥哥……。”
女人竟然唱著一首小曲,聲音無比邪魅,而且她開始梳頭髮。
伸手從頭上往下梳。
她梳頭髮很奇怪,明明是一個齊肩的半長頭髮,可梳到頭髮末梢的時候,還繼續往下梳,一直梳到齊腰的位置。
看得我真心是雞皮疙瘩爬滿了全身。
她梳了大概有三四分鐘,才放下了梳子,同一時刻,電視螢幕再次變得花白一片。
而我的面前,出現了那個紅衣服的女鬼。
紅衣服的女鬼就站在我的床頭,她的腳並沒有踩在被子上,輕浮的飄蕩在紅中。
她的身形佝僂著,頭髮往下披著,蓋住了臉,我也不知道她長成什麼樣,不會真的如電視裡面梳妝檯鏡子裡表現的吧,跟我長得一模一樣?
這時紅衣服女人衝我勾了勾小指,下一秒鐘,李濤說話了,他用一種根本就是女人的聲音,幽怨的說:跟我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