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7章 :心口不一
人海風聲 綠野仙莊 王爺步步逼嫁 長腿姐姐 水滸修神 後宮鬥:權妃 戰神聯盟之光輝逆襲 金夫銀婦 暗戀的記憶 藍
正文_第47章 :心口不一
本來偷聽得好好的,結果木秧歌一個電話過來,讓他們把我發現了。
這一瞬間,我特麼想起了不久前看得《新水滸》裡面,吳勇對晁蓋說的那句話:計策才施,奈何窗外有人聽,計謀未就,又早蕭牆禍起!
特麼的,我現在就是這種狀態,偷聽都落魄到這個份上了。
這可咋辦?
尤其是曉慧禪師的問話:誰?
你說我答還是不答?
不答吧?我在門口乾什麼呢?
答吧,不管我答的是什麼,曉慧禪師和阿度星都知道我是躲在門口偷聽呢。
媽了個逼的,不答!
首先我不能讓我知道我在偷聽,不然我估計沒多久,阿度星就得給我念三天三夜的金剛經超度我的亡魂。
既然決定不答,那就得找點事情做,已證明我確實沒有偷聽,只是剛剛過來。
想到這兒,我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那就是--接電話。
我把電話接了起來,衝電話裡的木秧歌平靜的笑了笑:秧歌啊?怎麼給我打電話了?
木秧歌的話語顯得很平靜,可每句話最後結尾的顫抖聲音讓我知道她的心情很緊張。
只聽木秧歌說:亮子,你身份暴露了,現在開始,不停給阿度星道歉,儘量別讓他們知道你潛伏在門口,聽他們說話。
多新鮮啊!要不是你木秧歌給我打電話,我身份暴露得了嗎?
而且現在身份既然暴露了,我還需要你教我道歉嘛?我當然知道了!
我對著電話大聲嚷嚷:秧歌,你先睡吧,今天我詆譭了阿度星師父,我是專門過來和他道歉的。
說完,我掛上了電話,走進了禪房。
禪房裡,女狐狸已經不在了,只有曉慧禪師盤坐在地上,阿度星則盤坐在**。
“原來是你啊,王文亮施主,深夜造訪,不知意欲何為。”曉慧禪師閉著眼睛,很平靜的問了一句不文不白的話。
妹的,你不會說人話嗎?就問我幹嘛來的,能掉了你高僧的底子?
我小心翼翼的說:來給阿度星大師道歉的。
這會兒,阿度星又開口了,問我為什麼要找他道歉。
我說因為早上誣陷了你,現在我心裡都過意不去。
阿度星裝模作樣的擺手,說這樣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不要記在心上,他讓我牢牢記住那個“八尾貓”的故事就好了。
我去你大爺的,裝得還真不錯,要不是我陰差陽錯的過來偷聽了,我特麼的都不知道你原來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果然是個泰國人,人妖!
我心裡咒罵,嘴上卻應了一聲“是”。
接著,我又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根佛鏈,遞給了阿度星,說這是我在山下的佛用品市場淘來的,算是一點點心意,希望阿度星收下。
阿度星看了一眼佛珠後,說:佛珠乃是佛心,佛心通達,佛珠亦通達,佛心蒙塵,則佛珠亦蒙塵,所以出家人修的是佛心,而不是佛珠!
他言語裡的意思就是,修佛之人,用一條隨便的佛珠就好了,只要境界修為高,哪怕用一
塊五毛錢一串的佛珠,那也是高僧。
哎喲!要不是我偷聽,知道了阿度星和曉慧禪師的為人,我還真被他這句話感動了。
阿度星三番四次的推遲著,我則跟他執拗。
其實我現在真的不想把佛珠送給阿度星,畢竟這佛珠是我花了一萬多塊錢買的,我總不能白白送給這種偽君子吧?我心裡都虧欠得慌!
在我一直很堅持的情況下,阿度星都不收佛珠,我喘了一口氣,正準備把佛珠給收起來的時候,突然,曉慧禪師說了一句話:阿度星師弟,你都說了,修佛心而不修佛珠,那這串佛珠就無所謂貴重不貴重了,他只是王文亮施主的一片心意而已,你還是收下吧。
聽了曉慧禪師的話,阿度星雙手合十,從他道了個歉:師兄教訓得是,我差點進了另外一層魔障了。
接著他又衝我鞠了個躬,雙手捧過了佛珠,又道了一聲謝:王文亮先生,多謝了。
我謝你大爺,我心裡狠狠的鄙視了一陣子曉慧禪師,就你特麼的話多!
送完了佛珠,我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然後飛奔回了我的客房。
剛剛進客房,我一把將門關上,然後冷汗就蹭蹭的往外面冒。
我一揮手,撫走了額頭一把冷汗,嘆了口氣說:今天的事情,太特麼的刺激了,得虧我機智,要不然你們都得替我去收屍!
木秧歌笑著跟我勾了勾手指:你今天能活著,多虧了姐!
聽木秧歌自吹自擂的,我很生氣,要不是你的一個電話,我至於這樣嗎?沒準我還能聽到晦明禪師的回答“我們之所以用苦肉計來迷惑王文亮,主要是讓王文亮來……。”
我當時已經差不多要聽出我在“刑老闆陰謀”中的定位了,結果,活生生給木秧歌打斷了,而且打斷了還不說,還差點被人察覺我在偷聽?
那都是和刑老闆玩在一起的人啊,心黑得不得了呢。
我埋怨了一陣木秧歌,叔叔站出來,說:亮子,你還真的感謝感謝木秧歌,要不是她啊,我們是真得給去你收屍了?
啊!
怎麼我叔叔也這麼說?
難道事情,有隱情?
木秧歌把我拉到了電腦邊上,播放了剛才我去找阿度星和曉慧禪師時候的影片。
我看了一下影片,頓時額頭上又佈滿了冷汗。
原來,在我偷聽的時候,實際上,曉慧禪師和阿度星,還有那個女狐狸,已經知道我在門外了。
因為……因為,阿度星用手指,蘸了茶葉水,在桌子上寫了幾個字:門外有人。
然後曉慧禪師一邊繼續和阿度星聊天,一邊也在桌子上面寫字:怎麼辦?
阿度星直接寫了一個字:殺!
他在寫這個字的時候,眼孔裡面竟然噴著黑色的氣,看上去無比滲人。
就在這時,曉慧禪師突然問了一句話:誰!
這時候,就是木秧歌跟我打電話的時候。
然後我在電話裡,大喇喇的說我要跟阿度星道歉,要很誠懇的和阿度星道歉的後,曉慧禪師直接寫了幾個字:不著急,人傻
他無非是把我當成了
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嘛。
看來,還真是木秧歌救了我的命。
我現在還後怕不已呢。
這特麼的真是局中局啊,要不是提前在阿度星的禪房裡面裝了一個攝像頭,我根本不可能猜透他們的用意。
特麼的,直接用手寫字交流。
我又問木秧歌:現在咱們能不能確定他們就是刑老闆的人?
“當然能了!他們也沒有避諱,不過這也許是壞事。”木秧歌很實在的說。
我問為什麼。
木秧歌說,正是因為他們猜測我擺脫不了刑老闆,所以才說得毫無遮掩,而且事情明顯有些許的敗露,但他們依然不選擇幹掉我。
足以見得,我對他們毫無危險,而且我根本無法擺脫他們的控制。
我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面:媽了個比的,真讓人感覺到無力,對了,你說他們到底要讓我幹什麼呢?
“誰知道呢?”木秧歌攤開手,說:估計只有風補影知道。
風補影就是算命先生,他還等著我和我叔叔拍凌晨三點半的靈逸寺呢。
我想也是,如果風補影不知道的話,也不會篤定能夠幫我破解鬼餌的祕密了。
經過今天這一晚上,我算是徹底明白了靈逸寺的這兩夥人--和尚和修廟工都不是什麼好人了,總歸都是和刑老闆有關係的人。
接著,木秧歌又告訴我,阿度星並不是白衣阿贊,而是黑衣阿贊。
我說阿度星不是天天穿著白色衣服嗎?怎麼成了黑衣阿贊呢?
木秧歌說白衣阿贊和黑衣阿贊不是按照穿衣打扮來劃分的,而是根據心地來分的。
心地好的阿贊就是白衣阿贊,心地黑的阿贊是黑衣阿贊。
阿度星這人,練了一身的邪術,就說他殺機陡現的那一刻,眼睛裡噴著黑色的氣,這是他修煉邪術太嚴重,導致的。
另外,木秧歌說阿度星在禪房的時候,提到過那句話:我已經準備好了六十四塊曼陀羅。
曼陀羅在泰國寺廟裡面的意思是鬼佛牌。
是泰國的一種獨特的降頭術,把人的靈魂,也就是我們俗稱的鬼魂,封入一張佛牌裡面。
這張封了鬼的佛牌,就叫曼陀羅。
黑衣阿贊就是鬼佛牌的製造者,他們通常會把這種鬼佛牌賣給一些有錢有勢的人,保他們平安無事。
聽說最高階的鬼佛牌,是往一張佛牌裡面封入怨氣很大的屍體。
現在我才直到了阿度星這人,不光是很邪門,根本就是邪魔外道。
木秧歌又跟我說,她剛才打電話回去問過師父。
她師父告訴她,在泰國,的確是有“八尾貓”的傳說。
可是“八尾貓”那個故事的另外一層含義是--正因為能夠幫我修煉圓滿的人太少,所以我願意一直保持八尾貓的形態,把所有的惡事,全部做盡。
阿度星跟我說八尾貓的故事,其實是說他現在就是八尾貓,一個無法修煉圓滿的邪術者。
特麼的,我是被阿度星給坑了。
另外,木秧歌說:泰國邪術的始祖,相傳,就是八尾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