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6章 :偷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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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46章 :偷窺
我總感覺偷窺阿度星是一件非常不算很光彩的事情,尤其是在他的房間裡面裝一個微信攝像機,這更加讓我覺得蒙羞。
但我仔細想想,又覺得偷窺是一件有必要的事情。
纏繞在我心裡很久的刑老闆,和這件寺廟裡面的人,怎麼著也是有很深淵源的,按照我的估計,寺廟的主持,可能有問題,當然,阿度星也是有那麼一丟丟機率是刑老闆的人。
要證明誰才是和刑老闆關係密切,對我不利的人,還真的需要依靠現代化的裝置來了解一下。
我問木秧歌,這個微型攝像機不會被人發現吧。
木秧歌說這是她們早上執行任務時候放置的攝像機,非常專業,尤其是安裝在目標房間裡面的鏡頭,大概只有一顆米粒的大小,這樣的鏡頭,幾乎沒有發現的可能性!
無法發現?那就好,裝一個試試。
我買了手鍊,載著木秧歌回了寺廟。
當我的大貨車開到寺廟的時候,我透過車窗,看到穿著白色僧侶衣服,帶著連體衣帽子的阿度星正在監督修廟工修葺寺廟。
我指著阿度星告訴木秧歌,他就是那個來自泰國的高僧。
木秧歌探出頭,看了一眼阿度星後,就跟我說阿度星估計不是什麼正派的僧侶,從他的身上,能夠閱讀到一種比較陰邪的氣質。
看人不能看一眼,得日久見人心。
所以木秧歌雖然對阿度星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可也沒有一口直接咬定阿度星不是好人,至於監測他是不是好人,微型攝像機說了算。
趁著阿度星還在寺廟工地上,我帶著木秧歌去了阿度星的禪房。
木秧歌在他的窗臺上,裝好了微型攝像機。
為了確保拍攝的位置是正確的,木秧歌還透過她的平板電腦不停的進行調節,一直到攝像機能夠拍攝到房間裡面百分之八十的面積後,方才滿意的拉著我離開。
吃過了晚飯,我和木秧歌就在客房裡面看電腦。
電腦螢幕展現的是阿度星的房間。
我叔叔也坐在一旁看。
他的觀點和我的一樣,大概就是阿度星是高僧,絕對不是那種小人。
期間,木秧歌很認真的說:其實我也不是一定懷疑阿度星,但我要告訴你們,來自泰國的僧侶、降頭師,都是非常要注意的人,他們的背景很有可能帶著一些黑色。
背景帶著黑色,意思這人是受僱於黑社會唄?
我想木秧歌肯定是和很多泰國僧侶、降頭師打過交道,所以才說這樣的話的。
當然,我和我叔叔,還是願意相信阿度星的。
我們的觀察,一直從晚上八點半持續到晚上十二點。
這個過程當中,阿度星一直都在誦讀佛經,顯得十分虔誠。
期間,他的小弟……專門給佛像凃金漆的小毛和給寺廟頂棚糊紙的小方兩人來找了阿度星。
小毛說自己良心不安,在最近幾天裡,他沾染上了賭博的惡習,每天晚上,都會偷偷去半山腰的農戶家裡玩牌,他的賭資,則是偷的修廟隊的錢,已經摺進去七八千了。
他講述自己的罪孽的時候
,阿度星始終閉著眼睛,一直到小毛講完了,阿度星突然睜開眼睛,就說了八個字: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然後示意小毛可以走了,表示自己根本沒有責怪小毛,反而欣賞他浪子回頭的勇氣。
小毛這才興高采烈的離開了。
接著,小方又過來找阿度星了。
小方是專門給頂棚糊紙的工人,他長得挺清秀,不像其他修廟工身材五大三粗。
他一進門,第一句話就是:老大,我感覺我對不起佛祖。
阿度星閉著眼睛,問小方為什麼這麼說。
小方講他一直是信佛的,平常也嚴格的用清規來規範自己的行為,可是最近,他發現自己愛上了修廟隊伍裡的萬香香。
佛教徒是不能談戀愛的,一下子,小方陷入到了苦惱之中,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辦。
阿度星問小方:你覺得佛祖不讓你追尋愛情嗎?
小方說清規裡面有戒色一條,不讓談戀愛。
阿度星笑了笑:佛祖戒的**,不是戒愛,缺愛的人,理解不了佛家的大愛。
接著他又說:看破了紅塵的人,自然不需要談戀愛,看不破紅塵的人,還是試著談談戀愛,愛過了,才能看破紅塵。
他這席話說完,小方也很高興的離開了。
至此,我已經相信,阿度星真的是一位高僧,無論人前還是人後,他都是高僧,做的事情,絕對不愧對他的名號。
叔叔也已經服了。
最尷尬的就是木秧歌了,她乾笑著,給阿度星豎了個大拇指,說這樣的人真的無愧於高僧的稱號。
是啊!一個沒事就誦讀佛經,沒事就幫助開導弟子人生的人,能壞到哪裡去?又怎麼能夠跟刑老闆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人合作了?完全不可能嘛!
我起身把佛鏈揣到了兜裡,要出門。
木秧歌問我去哪兒?
我說去禪房找阿度星,我要給他賠禮道歉。
明明人家是高僧,我還要偷窺他,這不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麼?太尷尬了。
木秧歌和叔叔都沒攔著我,可能他們也覺得我做得對。
我的客房在寺廟的西面,阿度星的禪房在寺廟的東面,走過去還是需要一刻鐘的時間的。
等我走到他禪房前的走廊時,我看到一個人影,鑽入了阿度星的禪房裡,看那人的模樣,應該是寺廟的主持“曉慧禪師”。
我心裡納悶,曉慧禪師大晚上的,過來找阿度星幹什麼?難道是來探討佛法的嗎?
我正踟躕的時候,突然聽到阿度星的禪房裡面,傳出了一句話。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老邢可著急著呢。”
這聲音一聽就是曉慧禪師的聲音。
我尼瑪,老邢?這不得是刑老闆嗎?
緊接著,我就聽到了阿度星的聲音,他跟曉慧禪師說:進展得還算順利,六十四塊曼陀羅已經準備好了,刑老闆要我幫忙的事,也快準備好了,就看王文亮這邊了。
我聽到了我的名字,頓時心裡一緊。
我尼瑪!這逼有詐!
接著,曉慧禪師說:是啊,就看
王文亮這邊了,這次要犧牲他了。
“沒辦法,刑老闆花了那麼大的代價,犧牲個把兩個人,在所難免,沒事,到時候,我給他連續念三天三夜的金剛經,幫他超度?”
我心立馬懸到了嗓子眼,搞了半天,阿度星真的被木秧歌猜對了,是跟刑老闆一夥兒的,這個泰國高僧,想不到真的和木秧歌說的一樣--邪門。
只是我不知道他們到底要把我怎麼著。
他們似乎在搞一個陰謀,這個陰謀裡面,必須有我的存在。
可我是幹什麼的,我在裡面到底有什麼作用,他們到底打算怎麼處置我,都沒有明著說,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在他們的手上,肯定是活不了的,剛才阿度星都說了,要給我連續念三天三夜的金剛經,幫我超度嘛!
我心裡頓時苦笑不得,原來我真的被刑老闆拉到了深淵裡面,阿度星和曉慧禪師都是他的爪牙。
我想繼續聽點有用的,好明白我到底是什麼處境的時候,突然禪房裡面傳出了一陣女人的聲音。
禪房裡面怎麼會有女人的聲音。
我稍稍湊到門前,順著門縫往裡面瞄了過去。
哎喲!
這女人,正是昨天晚上要咬死我的那隻野狐狸。
她不是被阿度星用一道黑色的禪杖給戳死了嗎?怎麼這兒又活過來了?
只聽那女狐狸說:兩位大師,不知道那個你們到底要利用王文亮做什麼,何必花這麼大的陣仗,讓我帶著姐妹們演了一出苦肉計呢?
我草你媽了個比的。
原來是苦肉計。
也就是說,昨天晚上阿度星幫我們殺野狐狸,今天他的臉說是中了狐狸詛咒,都是苦肉計?
我再從門縫裡看了一眼阿度星的臉。
他的臉只有右半邊臉是貓臉,左半邊狐狸臉,已經恢復成了人臉。
“我去他大爺的,這阿度星原來是個來自泰國的騙子?”
我心裡罵罵咧咧的,對女狐狸的問話也很有興趣。
她的問話“你們到底要利用王文亮做什麼?”,這句話我很有興趣,因為只要曉慧禪師和阿度星迴答了這個問題,我基本上就知道了我的處境。
果然,曉慧禪師說:王文亮體質極陰,我們需要他……做……。
當曉慧禪師正要說這句話的時候,突然間,我的手機嗡嗡的響了兩聲。
嗡嗡!
由於我一直開夜車,手機不喜歡鈴聲,都是調成振動,但凡有人跟我打電話,手機都是嗡嗡的響兩聲,不會有太大的聲音。
可是現在是半夜唉,周圍安靜得可怕,除了禪房裡面會傳出三人的聲音外,再沒有半點聲音。
所以,嗡嗡兩聲,顯得特別清晰。
禪房裡面,曉慧禪師沉聲問:誰?
聽到“誰”字,我當時冷汗都冒出來了,我尼瑪,這他媽哪個不開眼的?大半夜的跟我打電話。
我掏出手機一看,我去!木秧歌跟我打的電話?
這特麼的不是害我嗎?本來曉慧禪師和阿度星並沒有發現我,但是現在,他們已經徹底發現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