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39章 :野狐狸

正文_第39章 :野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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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9章 :野狐狸



我心裡不停的唸叨著,奶奶的,當真是亂啊,本來送“一車鬼貨”就不是什麼好事情,竟然敢還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我努力把腦子裡面的雜念全部拋棄掉。

畢竟現在是開車,如果注意力不集中,很可能開到懸崖下面去了。

我廢了很大的勁,調整心態,努力讓自己的表情平常一些。

不過和我擦肩而過的麵包車,有點邪門了。

他似乎也認出我來了,我從後視鏡裡看見他的車猛的打了一個方向,換了道,追向了我們。

怎麼辦?

我小聲問叔叔。

大貨車的後視鏡特別的大,視野很寬敞,我相信叔叔也看到了後面追我們的麵包車。

叔叔沒說話,只是把手指不停的往下勾,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我減點速,讓麵包車超過我們。

既然麵包車瘋了一樣的想超過我們,那肯定有他的意圖嘛。

我們既來之,則安之,看看那麵包車裡的張哥和我車裡的張哥,到底在搞什麼鬼。

我把油門鬆了一些,車子速度慢了不少,每兩三分鐘,麵包車超過了我們三四十米後,猛的停住了。張哥下了麵包車,不停的衝我們招手。

他給我們打的是停車的手勢。

我看見了這個手勢,準備停車看個究竟的,可當我準備停車的時候,麵包車邊上的張哥突然招手,又示意我們離開!

這人怎麼回事啊?一會兒讓停,一會兒讓走。

我叔叔不滿的嘟噥了一句後,我突然發現張哥的臉上,寫滿了“著急”,他揮手示意我離開的時候,表現得很焦急,不知道是為什麼。

我依然還是想停車下來,好好問問他的時候。

突然,我和叔叔的身後,傳來了一陣笑聲。

笑聲分不清是男是女,像是男的,又像是女的,更像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一起在笑。

這一笑,把我和叔叔的雞皮疙瘩給笑出來了。

看來,剛剛上我們的車的張哥,很有可能……不是人。

我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在我們的後背,有一隻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的東西,他窺測著我和我叔叔兩人。

我繼續把車子降速,同時抬頭看頭頂上的反光鏡,看看我後面到底是什麼牛鬼蛇神,結果我才剛想看,身後的人又笑了。

又是那不男不女的聲音,聽得我心驚膽戰的。

我除了被嚇唬得不行不行的,心裡也在犯嘀咕,這狗日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而且我也不敢抬頭看後視鏡了。

就在這事,我的手機響了,嗡嗡的兩聲,是短訊息的提示音。

我掏出了手機,讓我叔叔幫我把控一下方向盤,同時我故意和身後那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幻化”的張哥說話。

“張哥,這馬上到寺廟了,你待會請我們吃點什麼啊?”

那聲音咯咯大笑,說:心,肝,肺,都是新鮮的,待會就吃那個。

我聽得牙齒直打顫,只怕這身後的鬼物,過不了多久要凶相畢露,圖窮匕見了。

他剛才那句話,分明是要把我和我叔叔的心、肝、肺挖出來。

操!

我小聲的抱怨了著,同時點開手機。

這次的短訊息是接頭人張哥給我發的。

也再次說明了--站在麵包車旁邊那個張哥,是真正的張哥。

我打開了簡訊,簡訊就六個字。

“別回頭,往前開!”

往前開?

開到哪兒是盡頭啊?

我把手機遞給我叔叔,讓他心裡有個底之後,我不停的往前開車。

車子一直在爬山,我一直聽到身後的“骯髒東西”在笑。

那笑聲,真是讓人心悸。

我反正是超級不想聽到的。

除了笑聲,我還偶爾聽見他在吞口水的聲音。

聽上去,要多可怕就有多麼可怕。

更加要命的是,他一直就在我們身後,我們也知道他的存在,可是,我們連他的長相是什麼樣子的都不知道。

一種莫名的恐懼感,把我的心,填得滿滿當當的。

我一直開著車子。

車子漸漸的翻山越嶺,到了山頂的寺廟,這已經是最後的路了,如果我再往前開,車就撞了寺廟的山門。

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手機再次接收到了一條短訊息。

我連忙看了一眼,這次簡訊的內容就多了。

“下車吧,你們安全了,以後進山的時候留點心啊,我就在你們身後。”

這簡訊是張哥發來的,我看完簡訊後,猛的回頭,發現我的床鋪上面,已經空空如也,好像根本沒人睡過。

我再看看後視鏡,大貨車後面二三十米的地方,挺著一輛麵包車。

那麵包車,就是張哥的。

我這才如釋負重,癱軟到了椅子上面,渾身都已經被汗溼了。

我叔叔也差不多,他這麼多年都說自己膽子大,但現在,我看他一臉的冷汗。

他還和我打趣,伸手捏我的大腿,嘲笑我剛才有沒有被嚇尿。

“走,找張哥問問清楚,剛才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我們叔侄倆下車,走到張哥的車邊,敲了敲車窗。

張哥打開了車窗,還頗為後怕的說,說如果當時不是他多看了我們一眼,而是直接去了山腳下找我們,那我們就完蛋了。

我問他剛才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張哥很神祕的問我:想知道嗎?

廢話,當然想知道了,我們兩個被嚇唬了那麼久,結果到最後,連個真身都沒有看見,多沒意思啊!

張哥乾笑一聲,拿出了手機:碰巧,我當時準備給你們打電話的,結果看到了你們身後的玩意兒,直接拍了一張,你們瞅瞅。

我接過了張哥的手機,看了一眼,原來在照片上,我們身後,坐著一個衣服褪去了一半的妙齡女人。

“咦!這髒東西倒是挺美的唉,竟然是個女人。”

我有些尷尬的笑著。

張哥冷哼了一聲,讓我仔仔細細的看照片。

我再次把視線投入到照片上,這次我才看清楚,特麼的,那女人的兩隻手此時正伸向我們的後腦。

她的手掌,毛茸茸的,而且帶著極其鋒利的爪子。

“這是?”

“這是特麼的野狐狸!”張哥說這一代很多的野狐狸。

野狐狸是很邪魅的動物,傳說中它們早就開了靈智,遊蕩在黑夜裡面。

張哥說前些天,山裡來了一群揹包客,他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竟然還在山腳下露營,結果第二天都被吃得個乾淨,開膛破肚,心、髒、肺,都沒吃得乾乾淨淨的。

不過也有例外,這群揹包客裡面有個女人,心肝肺都完好無損,可是她的腦漿被吸得一乾二淨。

聽了張哥的說法,我又開始冒冷汗了,要不是張哥,我們還興高采烈的把那野狐狸運來運去,運到最後,咱不得給它吃了?

“都要注意一點,荒山野嶺多鬼魅,下次你們送貨也注意著點,別老選晚上進山。”張哥說完了,又開始教育我。

我一邊應承著,同時有些好奇的問張哥,為什麼他讓我一直開,開到寺廟門口來了,那野狐狸就走了。

張哥說這是因為野狐狸天性風流,她褪去衣衫,實際上就是勾引我們和她乾點什麼。

等它滿足了慾望,才把我們給生吞活剝了。

我們不回頭,一直開,就沒時間和野狐狸辦那事,野狐狸也不會著急著吃掉我們。

至於說--車開到了寺廟門口,那野狐狸就走了,按照張哥的說法,這寺廟太陽剛了,邪魅的野狐狸和陰魂,都不敢在寺廟邊上游蕩,不然會被傷到。

“來吧,上車。”張哥讓我們上車。

今天已經這麼晚了,肯定是不能卸車了。

張哥開車帶著我們到半山腰,吃了一頓比較鮮美的農家菜。

這可是正宗的農家菜,我和叔叔吃得是滿嘴流油,外加上喝了兩三瓶白酒,到了寺廟的客房裡,我和叔叔直接躺**睡著了。

別說,在我和叔叔的心裡,佛門重地,寶相莊嚴,鎮壓各路宵小。

我們靠著這種心理暗示,竟然睡了一個踏踏實實的囫圇覺。

可惜的是,我們的任務沒有完成。

我們可是答應了風補影的,要半夜起來,拍一些寺廟的照片給他。

可昨天晚上兩口黃湯下肚,一覺睡到了天亮,還拍個屁啊!

等到上午卸完了貨,我們最多在這裡吃個午飯,下午就得回家,晚上還在寺廟裡住?咱好意思嗎?

我叔叔跟我商量,要不然,咱們編個謊話,說身體不舒服,想留在這裡養個一天兩天的,然後晚上再起來拍照。

“就這麼定了。”

雖然撒謊不是什麼好事,但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何況我們只是想留在寺廟裡面拍拍照,不打算去禍害別人,沒什麼大問題的。

在起床洗漱的時候,我還問我叔,說這個寺廟到底有啥稀奇的,怎麼那個風補影非要我們拍這裡的照片,是不是耍我們?

我叔叔搖搖頭,諱莫如深的說:亮子,你想想看,咱們替刑老闆運的鬼貨,都是要送到這家寺廟裡面來的,那你說這寺廟,能是普通的寺廟嗎?

對啊!我被我叔叔徹底點醒,同時跟叔叔說我們晚上拍照的時候要留個心眼。

我叔叔問我為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