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14章 :魚刺之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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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14章 :魚刺之傷
“呵呵,你得把疑問句改成陳述句,也不看看餘大爺是誰,一個小小的降頭師,我還收拾不了?”餘大爺辦點事後,那嘚瑟的模樣,真讓人不愉快。
我點點頭,豎起了大拇指,說還是咱餘大爺霸道。
餘大爺說那當然了。
我又問:那降頭師說還要找你麻煩呢。
“讓他來找,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餘大爺這是狗血抗日神劇看多了,對付降頭師都已經上升到“國家尊嚴”的層面上。
我和餘大爺正鬥嘴了,徐文竟然醒了。
他問我這是在哪兒。
我說你在我家呢。
說到這兒,我是唏噓不已,得說我今天去找徐文了,要不然,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就是單身宅男的悲哀啊。
你說人家小兩口,出點事情還有人照料著,可你一個大宅男,出了什麼事情,誰管你啊。
我把剛才發生的一切都講給了徐文聽。
徐文聽了,下巴都要驚掉了:什麼?我中了降頭術?
接著他跟我說:的確,我感覺剛才,做了好多好多的噩夢。
說到這兒,徐文突然想起了什麼,坐起身,說:我想起來了,前段時間,你們老是跟我說一些鬼啊,仙啊什麼的,當時我還以為你們是在吹牛逼呢,現在我才知道,你們是真的在搞這個事啊。
“那還玩笑。”我把警官證拍在徐文面前,說我現在加入一個叫“鬼案組”的政府神祕部門,要邀請他也加入到我們的團隊來。
徐文抓過警察證,看了兩眼,笑顏如花:嘿,你是能買證啊,這個假證辦了多少錢?跟真的似的。
“這是真傢伙,別老用老眼光瞅我。”我一巴掌拍阿在了徐文肩膀上,把鬼案組的事情講給了他聽。
他開頭還以為我在給他說鬼故事呢,後來一回神,發現我說的是真的。
他立馬把手搖得跟電風扇似的,一再說不加入“鬼案組”,他說從小膽子就小,還特麼的加入這種組織,這不是找死麼?
我說也不用你幹啥,專門負責給我們組織查資料就行了。
順帶著我還暗黑了一把李濤,我說李濤那個小慫逼都加入鬼案組了,你怕個屁啊。
徐文依然不願意加入,我看出來,這小子膽子是真小。
一旦他加入了鬼案組,我去,咱們鬼案組除了木秧歌一個膽大的,其餘的都是膽小鬼啊。
我繼續勸說著徐文:大文,你不是說你想去大城市裡施展一下拳腳,但就是有案底嗎?
“別說這事,我煩。”徐文立馬打住我的話。
的確,他平常就不喜歡我們提這一茬。
我又說:兄弟,你再煩我也得跟你說,我們頭已經說好了,只要你加入,就算將功補過,到時候,消了你的案底。
“真的?”
徐文抬了抬眉毛,有些不太相信。
“當然是真的。”我很確定的說。
既然木秧歌說了可以消案底,那就可以消案底。
“不管是不是真的,大文你都必須加入鬼案組。”餘大爺提著兩瓶啤酒走了過來,他說
道:大文,你得罪了降頭師,我們幫你這一次,但下一次他報復你的話,你說我們還用什麼理由來幫你呢?
餘大爺的話帶著一點威脅的意思,意思是:你加入我們鬼案組,咱們就是戰友了,幫你那是本分,但如果你不加入我們鬼案組,我們不是戰友,不幫你,那也是本分。
徐文聽了餘大爺的話,略作猶豫,答應了加入鬼案組。
“這就對了,又消案底,又不要怕那個降頭師,活兒還安全,你去哪兒找這麼好的差事。”餘大爺眉開眼笑。
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餘大爺在這個鬼案組裡面當顧問,那是高薪聘請的,一年有幾十萬的工資呢,怪不得這老頭老要拉著我們進鬼案組。
不過早上餘大爺也談好了,賺了多少錢,我們幾個人分。
徐文苦著臉,問我們:我到底怎麼招惹降頭師了?
“這你得說最近得罪了什麼人吧。”餘大爺說。
徐文回憶了一陣,一拍大腿:麻痺的,我平常就是一個小員工,敢得罪誰啊,再說咱們從小就去監獄裡呆過,知道被人欺負的滋味不好受,也從來不欺負人,唯一得罪的人。
“是誰?”
“是一個組織吧。”
徐文給我們講起了他最近的遭遇。
原來,徐文這個傢伙,有一點偷窺癖。
他晚上喜歡在網路上,偷窺人家的隱私。
當然,他可不是為了偷窺什麼小姑娘洗澡啊,什麼小夫妻打炮之類這些沒營養的東西。
他最喜歡偷窺的,是那些晚上幹活的公司,到底在幹些什麼。
他每天晚上,開啟膝上型電腦,透過一些駭客手段,專門抓取一些沒有下班的企業網路,然後偷窺人家在幹啥。
曾經,他還在酒桌上給我講過一個段子,說他晚上同時監控到的兩家公司,一家是私企,那裡面的員工雖然在加班,但其實是在一起聯機玩dota。
當那些dota黨玩到九點鐘回家的時候,華為通訊公司的員工也剛剛出門,不過華為的員工,是去買夜宵回來加班的。
就在前一段時間,徐文偷窺到了一家公司,那家公司,似乎是一個傳銷組織,晚上主管還瘋狂打人,當時他氣不過,直接用匿名電話給公安局報警了。
公安局逮住了那批人。
事後,他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什麼狗屁的傳銷組織,而是一個邪教組織。
叫什麼“雷電神教”的邪教組織。
也就是得罪了這個組織之後,他這兩天,莫名的發燒,然後今天上午就變成那副鬼樣子了。
餘大爺聽得真是鬍子只跳,他罵罵咧咧的:媽的,這群王八蛋就是一群學了“陰人”手藝的傢伙,一點好事不幹,盡幹坑人的勾當。
陰人在東北那邊,特指辦鬼事的人、辦紅白喜事的人,也指那些學了一些對付陰邪手藝的人。
餘大爺也是陰人。
“別說了,肯定是那邪教有人查出了報案人是徐文,所以才找降頭師報復他的。”我斬釘截鐵的說。
徐文有些納悶了,他說他報警用的是匿名電話,監控那家邪教組織的網
絡用的也是高階的駭客技術。
別說什麼邪教組織了,就算是公安局的高科技網警,也百分之九十九的查不出他的位置來。
餘大爺拍了拍徐文的肩膀,嘆了口氣:小夥子,你還是年輕,別以為你科技狠,我告訴你,有些人用的陰毒法子,你想都想不到。
他頓了頓,又問徐文:對了,你最近有沒有流過血?那降頭師,是透過你的血液給你下的降。
徐文閉著眼睛回憶了一陣後,說:有,有,我前天中午去公司開會,中午再公司樓下吃的快餐,期間我的嘴被魚刺紮了一下,然後血嘩嘩的流。
他當時還以為自己得了白血病一類的出血性疾病呢,專門跑醫院去瞧了醫生。
醫生說徐文的身體健康得很,結果回來之後,徐文就開始發燒嘔吐了。
“恩!就是那個開快餐店的,絕對是他的下的降。”餘大爺讓我們先去查案,過兩天有時間就去找找那開快餐店的人。
這種陰毒的降頭師,能夠提早把他給揪出來,就趁早把他給揪出來。
我和徐文都點頭,肯定餘大爺的想法。
我等徐文恢復了兩三個小時後,開車把他帶到了木秧歌的家裡。
我、李濤、木秧歌、徐文,四個人集中在一起開始查案了。
剛剛見到徐文的時候,木秧歌有點不太相信徐文是個駭客。
因為徐文長得略微有些粗獷,一般的駭客不都是瘦瘦弱弱的麼。
徐文感覺到了木秧歌的輕視,當著她的面,開啟膝上型電腦,直接查到了公安局裡每一位警員的資訊,甚至連警察局安插在黑社會里的臥底資訊都找到了。
有幾個臥底,還是木秧歌安插進去的。
她看到這個,真是驚呆了,五分鐘之後,才說出話來:你這電腦技術怎麼煉成的?
對於只會用電腦上QQ、玩網路遊戲的木秧歌來說,她實在不理解那些駭客的技術到底怎麼形成的。
不過沒關係,徐文懂就好了。
他開啟膝上型電腦,給我們解釋:我這次查詢檔案的技術,其實就是掃描檔案室裡的硬碟,即使他把某些資料刪除了,我也能夠透過復原硬碟的辦法,把那資料找出來。
我、李濤、木秧歌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那還吹什麼牛逼?小手動起來啊!
徐文點點頭,快速得忙碌了起來。
雖然他說得簡單,但實際上真不是一容易的事,這檔案室裡面得多少資料呢,這些年又刪除了多少資料呢,工作量太大了。
徐文從晚上七點鐘,一直忙活到大半夜。
我們三人實在扛不住了,都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就徐文一個人在兢兢業業的工作。
一直在我們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徐文突然喊了一聲:唉!你們看看這條索引!是不是你們需要的東西!
我和木秧歌同時爬起來,李濤睡得夠死,他只還了一記鼾聲,繼續睡覺。
徐文把索引主題開啟,我和木秧歌看到了這麼一個標題:學校教學大樓翻修,工程隊在地下翻出了一隻白色狐狸!
啪!我重重一拍大腿,找的就是這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