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13章 :破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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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13章 :破降
鬼頭降?
餘大爺抬著眉毛,坐在床弦上,跟我說:這降頭術分成很多種,有些降專門要人的命,有些降有別的功能。
鬼頭降就是功能降的一種。
他不會讓你死,但會讓你毀容,一輩子,頂著一張爛臉活著,很是陰毒。
我有些不明白了,問餘大爺:那邊能讓徐文死,為啥不讓他死,反而讓他毀容呢?
“你以為死很痛苦嗎?咔嚓一下子的事情,其實也不算太痛苦,但是鬼頭降不一樣了,一輩子頂著一張爛臉活著,這才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呢。”
餘大爺給我解釋。
我想想也是,如果以後一輩子都只能是這種模樣活著,那真叫一個難受。
不說別的,光是走到小區裡面,那群熊孩子肯定跟在後面侮辱:鬼臉叔叔,鬼臉叔叔。
想想都讓人心裡絕望。
“能治好不?”
“當然能了,你當你餘大爺是不學無術的人嗎?”餘大爺就是這樣一人,沒做之前,各種畏難,這也幹不了,那也幹不成,可是一旦他決定要做某件事情,那就不得了了,囂張得很啊。
餘大爺拍了拍徐文的脖子,說首先得確定一下降頭陰媒是什麼。
降頭陰媒?這東西我後來聽餘大爺說過。
他說這降頭術,不是平白無故能夠落在你頭上的,如果能夠平白無故的把降頭落給你,那些降頭師可不是無敵了麼?
降頭師的術,主要透過媒介來降。
比如說人的鮮血、面板、毛髮、生辰八字等等。
說白了,就是把他們的降頭粉,塗抹在受術人的鮮血、面板和毛髮上來落降。
對了,還有最後一種陰媒,叫生辰八字陰媒。
這種陰媒需要一些極其厲害的降頭師才能夠落降。
他們只需要知道受術人的生辰八字,就可以施加降頭術了,所以,咱們出門在外,千萬不要把生辰八字隨便外洩,不然會引來一些沒有必要的麻煩的。
當然,會這種陰媒落降的降頭師,整個東南亞也不超過一巴掌。
餘大爺首先要檢查徐文身上的降頭術,是透過哪種陰媒來落降的。
他掏出一柄鋒利的小刀,對著徐文的中指就是一刀,然後擠出了幾滴血,拿著骨碟接住了血液。
滴答滴答。
暗紅色的血液落在了骨碟裡面,緩緩的散開。
在血水均勻攤開,像是一張紅色的紙時候,忽然,血液突然冒出了一陣白煙。
緊接著,紅色血液猛的蒸發了,並且,帶著極其濃烈的煙熏火燎的聲音,噗嗤一聲響。
接著,紅色的血液,徹底消失不見了。
“血降!”
餘大爺驚呼。
我問他怎麼知道的。
餘大爺說他的骨碟用的是犀牛頭骨做的,犀牛頭骨特別陽剛,會化解掉一些陰邪的力量。
而降頭的陰媒,經過了降頭粉的加持,會變得很陰邪,和犀牛骨碟水火不相容。
原來是這樣!
我說血降好破嗎?
“不好破,但誰讓他碰上我了呢。”
餘大爺說罷,開始穿戲服。
薩滿巫教的
手法非常古老,每次施術的時候,都要穿上豔麗的媳婦。
上次餘大爺給李濤請神尋找他姐姐的時候,就穿過這些戲服,現在又重新穿上了。
餘大爺穿好了花花綠綠的戲服之後,冷哼一聲:哼,東南亞的降頭師是吧,你們利用鮮血做一場鬼頭降,那我就用咱們東北的薩滿巫教的手法,給你來一場千里拘魂!
說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去換一身戲服。
我說你一個人就可以換了,為啥還要我換呢?
餘大爺說他們薩滿巫教施術的時候,其實是需要一個幫手的,這個幫手按照他們的術語,叫“幫兵”。
無論是請神還是拘魂,都需要幫兵來當做一個容器,盛放陰魂。
我聽得救害怕,說這幫兵別讓我當。
“我倒是想讓別人幫我擋呢,但是現在不就你一個人嗎?放心吧,沒事,不疼的。”
我真是不想幹幫兵,可是看著**躺著的、可憐的徐文,算了,幫他一把吧。
我咬著牙,換上了戲服。
餘大爺讓我站在床邊上。
我站好了位置,餘大爺開始搖著他的牛鈴。
叮叮叮!
餘大爺搖了一陣,大搖大擺的走了幾步,開始唸叨起來:日落西山黑了天,龍離長海虎下高山,龍離長海能行雨,虎下高山把路攔
,胡黃兩教高山下,下世清風離了木靈高棺,有弟子你香傳,我午飯用過晚飯參,煙抽完水喝過,我素帶人馬一排香菸,我陪著五路賓朋坐在土崖山。”
他念了一陣咒語,然後又重複了一遍,聽得我眼皮子直打磕磣,想要睡覺呢。
唸了三遍,我已經閉上了眼睛。
不過我的意識是非常清楚的,甚至我閉著眼睛,能夠看清楚房間裡面的一切。
莫非,莫非這就是餘大爺說的通靈?
他跟我說,通靈了的人,看東西不需要用眼睛看,只需要透過冥想就可以看見了。
我閉著眼睛,冥想著房間裡的模樣。
餘大爺繼續再搖鈴,換了一段幫兵決:“金花教主當堂坐,金童玉女陪伴著
藥王老爺當堂坐,藥龍藥虎陪伴著
文站東武站西,文武奇俠兩邊站
當中坐下掌教的,你看住報馬不許亂跑亂竄梭
東主的家也大,人也多
有八寶有朱羅,還有童子和花蓉,磕著碰著了不的!”
他連續唸叨著這一段幫兵決,我清晰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我身後飛來飛去的,那東西十分冰涼,在我身邊飛的時候,帶著一股股的涼風,讓我難受得很。
我很想給他一拳頭,可惜我根本動不了。
就在哪東西越飛越快的時候。
餘大爺猛的張開了眼睛,狠狠的大喝了一聲:哪兒來的貴客,請現身一談!
頓時,我的身體裡面,像是多了一個人。
本來我的身體裡,只有我一個魂,餘大爺這麼一張口,我的身體裡面又多了一個魂。
那魂,就是剛才在我身邊,到處亂飛的東西。
千里拘魂,莫非餘大爺把遠在東南亞的降頭師魂給拘來了?
我大爺威武啊!
餘大爺張口喝了一聲,我體內那個魂也說話了:我是東南亞降頭師延納,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老頭子賤名何足掛齒,就問閣下一句,我朋友的降頭,是落還是不落。”
餘大爺那義正言辭的模樣,真叫一個威風凜凜。
延納冷哼了一聲:這人得罪了我的僱主,我下了他的降頭,當然是不落了,如果今天我落降了,那我豈不是隻認栽了個跟頭嗎?
“我華夏奇人無數,你一邊陲降頭師,自認摘了個跟頭,又如何。”
“哼,哼,那有能耐,你自己破降,不要央求我放你一馬。”
延納的脾氣也不怎麼好,而且這狗幣在我的身體裡面到處動彈,擠得我十分難受,要不是我動不了,我真想蹬他一腳。
“我再問你一遍,這降頭,你是落,還是不落。”餘大爺又問延納。
延納依然冷笑不語。
“再問一遍,落,還是不落。”
“不落,說一千遍,一萬遍,還是不落。”
“那好,不要怪老頭子不客氣了。”
餘大爺這回是真動手了,他從包裡掏出了一張黃紙,在一個碗裡裝滿了水,然後,用黃紙浸泡在水裡面,猛的用在溼潤的黃紙衝我的臉上打了過來。
去!
溼潤的黃紙飛向了我的面門。
噗!
黃紙打在我的臉上,餘大爺連忙唸了一句:千山萬水你也難走,當家的請你喝上一碗水!
咕咚咕咚。
我突然有了一種被淹在水裡的感覺。
我體內的延納更是難受了,他呀呀直叫換:你別用水淹我,我會找你報仇的。
啪!
餘大爺又打了一張黃紙過來。
這回,延納交換的更慘了:你拘我的魂,還對我上水刑,我幹你老母。
“看來不動點真格的,你不服軟啊。”
餘大爺放下了水碗,又掏出了一個打火機,把一張黃色符紙給燒了,然後對著我狠狠一噴。
通紅的火苗子,噴向了我的頭上。
我感覺到一股熱浪撲面而來。
延納更慘了,慘叫個不停:我的鼻子,我的臉,啊!疼!
我算明白了,我有什麼感覺,延納就有什麼感覺,唯一不同的是,這傢伙承受的感覺,比我特麼的嚴重數十倍!
我感覺到熱浪撲鼻,這傢伙估計感覺全身著火了!
“這個降,你是落還是不落,老頭子別的不多,手段可多,水淹、火燒後面還有十八種手法,土埋,木刺、金割肉,電擊、雷鳴、毒障眼……。”
延納聽到這些手段,徹底尿了,估計他已經很難受了,再也不想接受折磨了,連忙說:行,行,我認一道載,給你落降,但我先跟你說,這個樑子,咱們算是結下了!
“少廢話,落降再說。”
延納嘆息了一聲,唸了很長一段咒語後,徹底不說話了。
而我也醒過來了。
不能說醒,只能說我能夠睜開眼睛了。
我剛剛睜開眼睛,就瞧見徐文臉上的傷疤,在用肉眼可以觀察得到的速度,恢復著。
“這降頭,好了?”
我驚訝的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