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69章 幾十年前的照片

正文_第69章 幾十年前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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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69章 幾十年前的照片

經過了這次的事情,我心裡的疑惑更是翻了天,但始終比不過奶奶早就去世的悲痛。更加奇怪的事兒發生了,一旦下了山,到了龍門鎮的地界。秦弱智卻又變得真的像個弱智一般,說話不清楚,呆呆的眼神總望四處看。

這事兒怎麼會這麼古怪。在山上和在山下完全是兩個人。

就像是這個青年,突然丟了什麼東西一樣,當初在山下遇到他,他也是這一副痴呆的樣子。

在龍門鎮上吃午飯。端上來的又是蛇羹。

這地方似乎時興吃蛇。

悲痛的心情沉澱了下來,我也有了心思去思考這一路上來的事情。蛇湯我是吃不下,蹲在一旁啃白飯,趁跟白瑾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我問她。

那晚上你來我房間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白瑾問世間,我說是在這附近市裡住的那晚上。她以前給過我一張紙條,那晚又來告訴我,要遠離這個叫胡二皮的人。

誰知白瑾比我還驚訝,她說在賓館那一晚,她一直在房間裡睡覺,根本就沒出過房門。

我震驚了,從兜裡掏出那張紙條反覆的看。

白瑾似乎沒心思跟我說話,語氣中全是對二叔和對我的嘲諷:

這應該是鬼迷眼,你把別的什麼東西,看成了我的樣子。你胡小正居然還能被迷眼睛?

那晚上來的不是白瑾。我被迷了眼。那到我房間來的那個到底是誰?二叔當時在場,他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想了起來,當晚那個白瑾一進屋之後,房間裡似乎就變的冷了很多。

吃著飯,弱智似乎忘了山上的事兒,居然用可樂下飯吃。

弱智在鎮上還很出名,經過的人好些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們。

不是我喜歡美女,而是很多事情我實在想不通。我又有空沒空的找白瑾說話。問她,既然你們家以前在這個龍門山上住,那幾十年前發生的事兒,你應該多少知道一些呀?

這話似乎戳到了她的痛處。

她說道:有人抬棺上山,帶來了蛇人,那一場大霧中,我們龍門道和受詛咒的蛇人拼殺了起來,讓我們白家的人死的差不多了。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

她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一旁喝可樂的弱智。

這就能夠解釋,不僅是弱智,還是白瑾,其實都想把我引到那個山洞那兒去。看白瑾的打扮和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他們家現在在外面肯定是做大生意的有錢人。

我想讓她拿她的那個手機再給我看一下,她警覺的搖了搖頭。她的手機上,那些照片拍出了這個龍門鎮和龍門山上非常多的奇怪的景象。

鎮子裡的大霧,義莊門口吊死的人。

而且每次拍照,白瑾都是到了特定的地方便拿出手機拍一張,之後遞給我看。但我總覺得那些照片不對勁。似乎是被她做了什麼手腳,但具體奇怪在哪兒,我也說不上來。

白瑾隨口對我說道:幾十年前的事兒,你那麼關心做什麼?

這句無心的話讓我心裡一個機靈。

我反應了過來,終於明白那些照片奇怪在哪兒。白瑾她為什麼每次都要選特定的地方拍照。

因為那些照片,根本就不是現在拍的,而是存在她手機裡的以前的老照片。所以才會以一種黑白的效果給人一種奇怪的感覺。

那些照片裡記載的,才是這個龍門山上,當初發生這件事的時候,那一幕幕真實的情況。

被我拆穿了之後,我看到她吃飯的手停了。這個女的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她一臉複雜的告訴了我事情。其實這些照片,都是她的一個長輩,當年在這裡拍下的。當年之後,他們白家早已經跟這件事沒有任何關係。

聽到了真實的情況,我覺得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難。

我想起了那照片上的場景,當年這個龍門山上,難道真的有比房子還要高的大蛇麼?這些事情簡直是天方夜譚了。

二叔回了館子,說幫弱智找了戶人家,把地址放在了桌上,看了一眼白瑾,之後開始猛吃蛇羹。

白瑾臉色難看,用手機打了個電話,只用了半個小時。一輛奧迪停在了館子門口,從上面走下來兩個穿著高檔的人,見著白瑾就叫小姐。

交待一番,白瑾把寫著地址的紙條給他們,他們帶著弱智遍往鎮子的一個方向去了。

開車之前,弱智拿著喝了一半的礦泉水瓶子,瞪眼汪汪的看著我,說自己不跟他們走,怕他們打他,喊叫著胡哥,我要跟你在一塊。

這麼大的一個人,一旦下了山,他的智商居然只想是一個幾歲的小孩。

我心裡發酸,說等等。拿了兩瓶可樂追了上去。

我告訴他,以後不會有人打你了。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回頭看著白瑾,這個優越的女人似乎一刻也不想看到弱智,冷冷的把頭轉向了一邊。

誰知此時,在車子後排的弱智,突然又害了病一樣,一開始是激動,誰知他突然眼皮上翻,整個人發抖,身子不斷的在後排扭動。

兩個開車的人也道這人怎麼突然發了病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弱智居然一口咬在了我的手上,劇痛之下,我甩都甩不掉,他就像是一條蛇一樣,扭動身子伸嘴啃著。

好不容易掙脫,我手上已經見了血。

而弱智躺在座位上,整個人臉色發白,像是非常的辛苦,他一燃扭動身子,額頭都冒了虛汗。此時他又是個小孩智商,話都說不清楚的告訴我。

:胡哥,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如果以後你的手痛了,你就趕……趕快跑。

弱智的樣子看上去虛弱的只剩下半條命。車子開了,二叔走了過來,一言不發的從身上掏出一把雄黃,撒在我的傷口上,肉眼可見的雄黃粉居然開始變黑。

二叔看了看我的傷口,說道:這個娃子,如果永遠不上山,還能像個人一樣過一輩子。難道是善有善報。沒要了他的命,還是有點用的。

二叔看著我:小正,他剛才,幫你一個大忙呢。

咬這一口就是幫了我大忙?這句話怎麼聽怎麼奇怪,只是那鑽心的疼痛,隨著雄黃粉的變黑,我幾乎有種控制不住**的感覺。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我卻被一個影子是蛇頭的人咬了一口,但下山之後,我也在飯館裡點了蠟燭,卻根本沒發現弱智的影子再次變成蛇頭。

離開龍門鎮,白瑾選擇跟我們一路走。

我們到了巴遠市,找了家肯德基再次吃了一頓,肯德基的東西,白瑾完全下不了嘴。這個女人蹙眉看著我們,我和二叔的吃相在她眼裡似乎不可理喻。

出了龍門山,她又成了那個高高在上的有錢人。而二叔帶著我,則又變回了當初的民工,二叔也沒什麼不適應,他這把年紀了,也當這個女人不存在。

我在白瑾身上問到了我想知道的事兒,也不再去碰灰。而二叔給我的感覺是,從始至終都沒怎麼在乎過這個女人。

這種女人,最難受的莫過於被人無視。

她說道:上這種地方這麼吃。不會是你家遺傳的吧?

這句話倒提醒了我,我問自己為什麼天生喜歡吃肯德基呢?碰到個二叔比我吃的還厲害。

到了他這個年紀,喜歡吃這玩意的已經很少看到了。

坐火車回川南,白瑾一個人選擇了軟臥,我和二叔坐硬座。火車已經開了一段時間,我在車上打瞌睡,這一路上都是四川一帶比較險峻的地勢。所以山洞特別的多。

火車中途停靠,陸續有人上下。

一個一身穿著光鮮,似乎非常講究的老年人帶著個年輕人上了車。這老年人上車之後,一開始是坐在後排,沒一會兒,居然到了我們的空位子上。

我一開始沒怎麼理他,只是往裡坐了坐。誰知這個老年人卻反覆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後面的位置。

他卻對我說道:年輕人,我看你這手,像是被什麼邪物給咬的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