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回 司馬越和司馬顒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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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回 司馬越和司馬顒大戰(...
第216回 司馬越和司馬顒大戰(...
“此話怎講?”司馬顒問道。
“主公聽我慢慢說來……”畢垣就一五一十地說起了,歷次戰事,都是張方統兵作戰,得罪司馬越也好,塗炭生靈也好,禍害皇室也好,那都是張方的事。司馬越那些人最恨的是張方,如果張方一除,議和的障礙也就清除了,肯定有了議和的本錢。
司馬顒一聽高興了,正不想和司馬越打到底呢,只要議和了,但願自己萬事大吉,好好地蹲在長安過太平日子,再也不要招惹那麼多的是非了。手下的幾個幕僚也一致同意,願意以犧牲張方來換取議和。
再說屯兵霸上的張方,心中卻是十分煩惱,此時的司馬越大軍早已佔領了洛陽,正聲勢浩大地向長安殺來,怎不叫他焦急萬分。論兵力,自己只有6萬人,和司馬越的集中原之兵差得不少;論聲勢,司馬越大軍滅呂朗、殺劉喬,克洛陽,真是比不過他;
論政治,司馬顒的“挾天子以令諸侯”與司馬越的“奉迎天子,還復舊都”相比,也是不能相提並論,真是叭狗子攆兔子——要跑沒跑,要咬沒咬,苦苦絞盡腦汁,竟沒有想得一條破敵之策。
這時,司馬顒又派人來叫走郅輔,使張方的心中疑惑,這個郅輔是自己的心腹,和司馬顒並沒有多少交集,不知喚他何事?但這樣的疑慮一閃而過,還有更多的事情需要他處理。
天色已黑,郅輔戰戰兢兢地回到霸上,入得張方軍帳。張方自然要問郅輔:“主公找你,不知何事?”
郅輔只得哆嗦著說:“主公叫我把一封密信交給你?”
張方也沒考慮什麼,急忙接過郅輔遞過來的密信,撕開信皮,拿出信紙,湊到燈下來仔細觀看,哪曾注意到,此時的郅輔早已拔刀在手,對準了他的脖子。張方看了一陣,沒發現信中有什麼內容啊,不禁疑惑,再看郅輔,卻發現他的利刀已經砍了下來。
說時遲,那時快,張方的人頭瞬間落地,中軍帳裡濺起了斑斑血跡,張方至死都沒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再說長安城裡的司馬顒,此時正提心吊膽,恨不能心臟要蹦出嗓子眼,他早已叫軍隊關閉四門,並叫禁衛軍嚴守皇宮,萬一殺張方不成,一個回馬槍,自己和長安也就完了。正在焦躁不安之時,郅輔突然提著張方的人頭前來複命。
司馬顒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並召開緊急會議,商量議和之事。
幕僚們提議,畢垣能說會道,讓他提著張方的首級議和最好。當然司馬顒一口答應,這個主意既然是畢垣提的,當然由他實施最好。到了此時,畢垣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來,頭一揚,脖子一挺,只好接受了這個重任。
到了司馬越大營,畢垣提著張方的人頭,喊著要來議和。司馬越一聽,不禁大吃一驚,怎麼張方死了,此事非小,急忙召集各方主要大佬,前來商量此事。
畢垣上來,獻上張方的人頭,司馬越叫人驗過,確實無誤,可就有些糊塗了,問:“張方本是你方主帥,何人出的騷主意,竟然殺了他前來議和?”
畢垣只好說道:“遷都長安也好,劫掠皇宮也好,糟踐百姓也好,都是張方的事,司馬顒並不知情。張方實在是天下之大敵,今把張方人頭提來,望司馬大人體恤民情,雙方早早議和,以免天下百姓塗炭。”
司馬越又問了幾句,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心裡可就琢磨開了:原來張方在,還懼怕他三分,現在張方不在了,還怕司馬顒幹什麼?現在大勢已定,還議和?議個狗屁和!
司馬越沉住氣,不慌不忙地問道:“這個殺張方議和的事,你給我們這邊誰說過?”
畢垣無話可答,殺張方議和,只是自己一廂情願,哪裡和司馬越的什麼人商量過。
司馬越又問道:“你身為張方的參軍,卻殺了主子,提著主子的首級前來議和,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賣主求榮。我就是答應,恐怕底下的弟兄們也不會答應。”
司馬越的這些人,哪個會向著畢垣,司馬虓大罵道:“養個狗還知道搖尾巴呢,哪有殺了主子前來議和的。”馮嵩提醒:“此人心術不正,主公可要小心啊!”祁弘嘆了一口氣:“我說畢垣啊,你是怎麼想的,怎麼想到了這條‘妙計’!”
葉楓更是亦真亦假地嘲諷道:“我說畢垣啊,這真是一招臭棋啊!你身為張方參軍,就是張方對你再不好,也不能殺主議和啊!你的家人以後還怎麼在社會上混下去,這是一也。張方本是你方主將,殺了主將,誰再領兵作戰,沒有實力的軍隊,還有議和的本錢嗎?這是二也。三就是,想議和的話,也得事先給我們主公通個信,只憑一廂情願,此事又有幾成把握,豈不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眾人的一席話,說得畢垣無地自容,自知這招棋走錯了。想了想,議和不成,回去的話司馬顒也不會給自己好果子吃,於是對司馬越說:“臣下原來的意思,是為天下著想,為司馬大人著想,如果司馬大人不答應議和,已經斷了臣下的生路。臣下願意放棄長安,加入‘還復舊都’的隊伍,為司馬大人效犬馬之勞。”
聽到這裡,司馬越鼻子一哼,冷諷道:“別人要說留下,我還可以考慮,但是你說留下,我卻不敢要。也怕一時迷糊,打個盹,被你抹了脖子。”
眾人一聽,哈哈大笑,一雙雙嘲諷的眼睛,就和看耍猴的一樣,瞧著畢垣的笑話。畢垣無地自容,真想地上有個縫一頭鑽進去。
長安的司馬顒,此時還有些沾沾自喜,總認為張方的人頭一到,議和就會成功。哪知道畢垣垂頭喪氣地回來,把這事兒一說,司馬顒頓時如霜打的茄子,蔫了。
這時司馬越的大軍已經逼近長安,司馬越命令祁弘領軍攻城。原來司馬越的軍中,不少人害怕張方,今見張方已死,哪還有什麼忌諱,無不攻勢如潮,爭先恐後地奮勇攻城。到了此時,司馬顒才打聽清楚,原來張方並沒有反叛之心,乃是畢垣和張方有矛盾,聯合郅輔一同謀害張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