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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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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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個過程裡,那個男人已經完全被嚇傻了,他幾乎忘記了動彈,忘記了掙扎,只是像一個被藝術家突出了眼部刻畫的雕塑一般,瞪著兩隻青蛙一樣鼓暴的眼睛,傻瓜一樣地看著我。我皺了皺眉,放下女人的頭髮,蹲到男人的面前,歪著頭,左看看,右看看。那男人很沒出息,他的眼神出賣了他的內心——慌亂、恐懼、畏縮、遊移、零碎,他好像在躲閃,或者是做出了躲閃的準備,當我的拳頭落下來之前,他就要判斷好方向,躲一下。

“但是我沒有打他,而是轉身面向那女人,掏出了牛角刀。女人已經不年輕了,她的肚皮軟塌塌的,佈滿了細碎的褶皺,再加上她暗黑色的面板,就使得她的身體更加醜陋。所以我撩起她的背心,看到她的肚皮時,就更加地憤怒了起來。於是我在她的肚子上,一刀一刀地戳了下去。我喜歡那種聲音,尖銳的利器和皮肉摩擦的聲音,更喜歡那女人悶在胸腔裡卻發不出來的悲慘的叫聲。雖然,那種不清不楚的聲音,還不能稱之為叫聲。而且,她被牢牢地捆在了椅子上,我每次下刀的時候,她都不得不帶著椅子一起掙扎,於是我就用力地按住那椅子,這樣就使她看上去更像一條被捕獸夾勒住的母狼,我覺得快意叢生。

“後來我終於累了,而那女人也昏死了過去。為了讓她更加清晰地體會到死亡的歡樂,我又抄起她房間裡的一把斧子,用斧背將她的腿骨、踝骨、腕骨和肩胛骨、胸骨等幾處地方逐個地敲砸了一遍。每敲一次,我就回頭看那男人,而他卻彷彿真的傻了一般,鼻涕和眼淚都掉了下來,甚至,他還尿了——髒兮兮的尿液順著他的大腿內側蜿蜒地流了一地,黃兮兮的散發出一股騷臭。

我不知道那些無能的**是他的乞求還是恐懼,但我卻愈發地瞧不起他了——他還不如那條公狼,倒像一隻瑟瑟顫抖、伸著脖子等死的羊。

“索然無味啊——

“我寡淡地在房子裡轉了兩圈,找到了一個塑膠袋,然後套到了那女人的頭上,再將拎手的部分繞到她的下巴上,打了個死結。我倒是沒想憋死她,只是想讓她體會一下,窒息,缺氧,極度渴望空氣,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接下來,我就平靜多了,先是來到男人的面前,對準他的心臟,一刀結果了他。隨後我用那把牛角刀,在他們兩個的胸口上,分別刻下了兩個字:有、罪。然後開始在房間內仔細地處理著所有可能留下蛛絲馬跡的各種痕跡,帶走了所有應該以及必須帶走的一切,包括每一個踩在溼潤的地面或者血漬上的腳印。最後踏著月色,我離開了。

“其實這個故事,告訴了咱們一個道理,狼可怕吧?但是不一定比人可怕,人的可怕之處在於,他們對待自己的死亡的時候,和對待別人的死亡的時候,是不一樣的。就像那對人販子夫妻,可以不管死活地對待一個僅僅幾個月大的嬰兒,卻在自己將要死掉的時候,連尿也失去控制了。所以咱們……”

“我操你媽的咱們。”我像上次一樣打斷了田乃剛,但是這次我沒有拍桌子,甚至連語氣都沒有新增憤怒的成分,而更像是吐出了一句程式化的、再平常不過的句子,這個句子幾乎和“今天是晴天”或者“下雨了”一樣平鋪直敘。我站起身來,直視著他,說道:“關於這個故事就剩下最後一句了吧?我應該讓你把它講完,但是不完美的事情每天都在發生,我下一個動作就是要摔門而去了,所以你去給我把門開啟。”

田乃剛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哈地狂笑了起來,幾乎眼淚都笑了出來。他連聲地說了三個“好”字,像一條狗一樣地繞到門口,恭敬地拉開門,做了個“請”的姿勢,一邊抑制住笑出來的眼淚,一邊說:“再見再見,我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