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發現驚天的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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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發現驚天的祕密
行駛半個多小時,權湛野的車,開進一個小區,最終停在了一幢別墅門口。
景惜納悶,好奇的問開車的男人,“我們穿運動服,來這個地方做什麼?”
權湛野瞥她,但是沒說話,下車徑直走向豪宅的大門。
景惜也趕緊跟著去。
按下門鈴,前面的庭院裡,連忙有人過來開門,鐵門一開啟,一位看似年過五旬的夫人,站在權湛野面前,恭敬的喚道:“權先生,您來了。”
權湛野嗯了一聲,示意景惜跟他一起進去。
景惜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滿懷著好奇跟在權湛野身後。
走進屋裡,當看見沙發上坐著徐少白時,景惜終於反應過來了,原來這裡是徐少白的家。
“準備好了嗎?”權湛野走過來問。
徐少白抬頭,看見權湛野來了,他起身對他說:“她還在樓上補妝,再等會兒。”
權湛野會意,示意景惜,“你上樓看看,叫她快點。”
景惜莫名其妙,他們說的誰啊?而且,她第一次來這個地方,又不熟,怎麼去叫人,而且叫誰啊?
嗷,她一下子想到了那個霸氣豪爽的鬱小姐,難道他們說的人就是她?
想到可能是,所以景惜也不顧及其他了,大步朝樓上走去。
看著景惜上樓了,徐少白拍了一下權湛野,“你真學容肆,來個左擁右抱啊?”
權湛野冷眼看他,“你不想活了。”
徐少白搖頭,“香嬋說的沒錯,你果真還惦記著水靈兒,不過話又說回來,阿湛啊,就算那人再像,可她畢竟不是她?”
“夠了!”某人有點生氣了,走過去坐下,自顧自的看電視。
徐少白也跟著過來,“你別不愛聽,有些東西,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她永遠都不會屬於你。”
這個徐少白,有自己的黑道帝國,所以在權湛野面前,他不會懼怕他任何,有時候看不下去的,作為兄弟,該說就說。
而權湛野,還就沒有對他,像對待容肆那樣的本事。
“小白,你最近是不是悠閒得緊,也學著跟女人八卦了?”他忍了忍,扭頭過來盯著徐少白。
那犀利的眼神,冷厲的表情,彷彿他要再說下去,非讓他變啞巴不可。
徐少白不以為意,“我只是覺得,這個景惜嘛,挺不錯的,過日子,就要她這樣的,你別辜負了人家。”
“知道了!”他不耐煩的吼了一句。
此時,樓上。
景惜摸索了半天,才找到鬱香嬋的化妝間,沒辦法,這房子太寬大了,叫她一頓好找。
她在門口看見鬱香嬋的時候,她沒有在化妝,到是跟別人打電話。
她站在門口,想叫她,可又怕打擾她。
就在猶豫的那兩分鐘,她聽到打電話的鬱香嬋說:“我又沒有真的要跟他結婚,你就這麼走了,是故意氣我的吧?”
電話那頭不在說了什麼,鬱小姐的情緒顯然有些激動,對著電話吼,“容肆,你個混蛋,那你最好永遠都別回來,永遠都別讓我再見到你。”
氣結的吼完,她啪的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不經意間,看見門口站著的人,她嚇了一跳。
景惜慌忙尷尬一笑,“鬱小姐,打擾你了,他們叫你趕緊下去。”
香嬋握著電話,有些僵硬,臉色也很蒼白。
“你,你聽見我說的話了?”她有些心虛,看著景惜問。
景惜笑著搖頭,“我什麼也沒聽見。”
就她那笑起來的樣兒,沒聽見才怪,鬱香嬋盯著她,語氣裡滿是警告,“你最好是什麼都沒聽見,要是出去亂說,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景惜低下頭,心裡哀嚎,她的確什麼都沒聽見啊,只是聽見了她說,她不會結婚。
嗯,細想一下估計就猜出來了,雖然這個鬱小姐是徐少白的未婚妻,可是,貌似,好像,她跟容肆有一腿吧!
不然她剛才怎麼會那麼緊張她聽到她說的話呢?
景惜堅持說:“我真的什麼都沒聽見,你放心吧!”
看到景惜的真誠,不知道怎麼的,鬱香嬋竟然會選擇相信她。
她走過來摟著她,還是一副豪爽大氣的範兒,“你是大哥的女人,定也是大哥的心腹,這件是要是讓大哥跟小白知道,後果不堪設想,你向我發誓,絕對不可以亂說。”
景惜舉著手發誓,“我發誓,我不會亂說的。”
鬱香嬋突然急得要哭了,“你還說你沒聽見,你敢騙我?”
景惜知道,她上當了,看著鬱小姐著急的樣子,她趕緊拉著她說:“我發誓,我不會亂說的,真的。”
她撅著嘴,瞪著景惜,想怒又怒不起來,最後緩了緩,她說:“其實,我看你也不像那種會胡說八道的人,看在那天你做了那麼多好吃的給我吃了的份上,我把我的事告訴你,你幫我參謀參謀,好不好?”
景惜很好奇,這個杭肖口中說的來頭很大的女人,到底會告訴她什麼事呢?
因為好奇,她茫然的點了點。
鬱香嬋馬上就拉著她坐下,說:“我周旋在兩個男人之間,我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他突然走了,讓我心裡空空的,很不好受。”
她激動的拉著景惜的手,說著說著,真的就掉下眼淚來了,“景惜,我懷孕了,孩子是容肆的,我想跟著他一起走,可是,每天看到小白為我做的那些事,我又不忍心丟下他。”
“我知道,要是我跟容肆的事被曝光出來,我大哥一定會殺了他的,小白也不會放過他的,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孩子有一個月了,我不知道要留下他,還是打掉她,我心裡很矛盾,我不知道我愛的是容肆,還是愛小白,你說,我該怎麼辦啊?你要是我,你會怎麼做啊?”
聽完鬱香嬋的話,景惜是有些吃驚,不過轉念一想,她又很平常的接受了。
“你說,你不知道愛哪一個?”景惜問。
香嬋點點頭,“嗯,我不知道,本來,以前我釋然了,以為只是一時衝動跟了容肆,只要他不說,我們倆依然是好朋友,而且,他當著我的面去找別的女人,我都不在乎的,可是他現在突然走了,我感覺我心裡空空的。”
“那徐少白呢?他要是走了,你心裡會是什麼感受?”
香嬋搖搖頭,“他從來沒有離開過我,一天24小時,最多分開倆小時,他又會出現在我面前。”
“我不知道他離開,我是什麼樣的感受。”
景惜深思了一會兒,反握著她的手,滿臉的鼓勵,“這樣吧,肚子裡的孩子還小,現在是看不出來了,你先鎮定住,不要出現什麼岔子,我們今天不是要出去玩嗎?等回來,我再告訴你怎麼做。”
香嬋滿臉的吃驚盯著景惜,“你有辦法?”
景惜只是苦笑,“現在沒有,不過回來就有了,走,我們下樓去吧!”
她給她擦眼淚,一個不經意的動作,感動得香嬋稀里嘩啦。
她突然一下子抱住景惜,又忍不住哭了,“我沒有任何知心的朋友,自從跟容肆發生了關係後,每天躺在小白身邊,我都好心虛,我從來不會在任何人面前掉一滴眼淚,不知道為什麼,在你面前,我就是忍不住。”
這樣表面看上去開朗驕傲的女人,原來身體裡藏著的,是一刻玻璃般易碎的心。
景惜很同情她的處境,也能感受到她的矛盾,因為,她跟她有著同樣的遭遇。
雖然她沒有跟祁厲發生過那種事,可是在她心裡,祁厲的好,祁厲的一切,都深深的種在她的心裡,想要放棄,有點不捨,卻又不敢選擇跟他在一起。
這樣糾結的心理,想要不被人發覺,得有多大的承受能力,才能鎮定得住不被枕邊的人發覺啊。
景惜伸手去給她擦眼淚,“不哭了,等晚上回來,我就告訴你答案,你到底愛誰,最終的歸屬是誰。”
香嬋皺眉瞧她,顯然很不相信她說的話,“你又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你怎麼會知道我愛誰?”
“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不代表別人就不會知道,所謂旁觀者清,晚上我就證明給你的看,你心裡到底想要跟誰。”
香嬋似信非信,但想到樓下還有兩個男人等著,她趕緊擦掉臉頰上的淚痕,洗臉化妝,跟著景惜下樓。
等了差不多半小時,這兩個女人才下樓來,樓下的兩個男人,實在很不耐煩極了。
不過,卻沒有人出聲埋怨。
看到香嬋雙眼紅紅的,徐少白走過來摟著她,滿目的心疼,“你沒事吧?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在這個男人面前,香嬋是不會表露自己脆弱的一面的,她彆扭的推開他,有些負氣的說:“洗臉的時候,不小心把洗面奶弄進眼睛了,不過好在景惜上去,給我放了一些眼藥水,現在好多了。”
徐少白看向景惜,客氣的說了一聲,“謝謝。”
景惜慌忙搖頭,謊話說得臉不紅心不跳,“沒事兒,好在她的眼睛也沒什麼大礙。”
可徐少白還是有些不放心,“可你眼睛還是紅紅的,有點兒腫,我們去醫院吧?”
“這種小事去什麼醫院啊?”香嬋有些不高興,耍起脾氣來,推開徐少白就往屋外走。
幾個人對視一眼,也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