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被她製得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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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被她製得服服帖帖
“混蛋,沒想到你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她又哭又笑,伸出手去拍他厚實的胸膛。
誰知,他長臂一伸,直接將她拉擁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景惜掙扎了一下,他抱得很緊,而後就沒再動,就那樣窩在他懷裡,由著他緊緊的抱著。
這樣被他抱緊的感覺真好,就想是得到了全世界那麼滿足。
以前他的不好,他的殘忍,他的種種,都瞬間被她拋去腦後,現在唯一有的,就是心口被甜蜜滿滿的包裹。
她果然還是心軟了,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原諒他了。
雙手,也不由自主的摟在了他的腰間。
“權湛野,你以後不會再讓我看見蘇沫了,對嗎?”
她在他懷裡試問,至少,現在還有點理智試問。
可他卻沒有正面回答她,“我會盡量做到讓你滿意的。”
其實,這也是他最大的讓步了。
身為大老闆,從小就以高高在上的姿態活著,今天能這般低聲下氣的在她面前說話,已經是件很驚奇的事了。
景惜又不是不理事的,他能做到這樣,已經很好了。
反正來日方長,她會慢慢的把他**成為顧家的優質好男人的。
她有信心。
倆人抱著抱著,不知道怎麼就去了房間。
坐在**,景惜盯著他,現在的權湛野,表情謙和,眉宇平緩,薄脣輕勾,眼眸柔情。
反正,沒了之前那讓人厭惡的冷酷,他就像個大孩子,坐在她的對面,也盯著她看。
他說:“其實,我要的也很簡單,每天回來,能吃到你香噴噴的熱飯菜。”
她嘟脣,皺眉,“可我不是你的保姆,不要把我當成是你的保姆。”
“我知道。”他瞪她,“你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敢跟我討價還價,敢頂我嘴的女人,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寵著你嗎?”
她不屑一顧,“若你的這叫寵,我看傻子都不樂意讓你寵。”
他眯眼,“換做別的女人,別說是這麼跟我說話,就算一個不把我放眼裡的眼神,我都會讓知道,這個世界上,惹什麼人都可以,但惹我不行。”
她朝他吐舌,“別在我面前擺架子,講你那些唯我獨尊的身份跟地位,婚姻面前,男女平等。”
“那個……你現在,趕緊去浴室裡把自己洗乾淨,我好像聞到你身上還有其他女人的味道,臭死了。”
她指著浴室的方向,示意他滾過去,口氣霸道,特有女王範兒。
權湛野認為,這個女人一定是上天派下來捏造他的,不管她對自己說什麼,頂他什麼,他竟然都不會生氣。
而且,當真正感覺身邊沒有她的時候,他又發了瘋的空虛寂寞。
有時候本來心裡也滿火的,可總是不會輕而易舉的在她面前發。
現在被她說自己身上臭,他竟然還就乖乖的去浴室洗。
他覺得,他的人生要栽在這個女人的手上了,保不定哪天就會被她牽著鼻子走。
哎,想他堂堂一個大集團的老闆,怎麼就甘願淪落至此呢?
灰溜溜的去了浴室,聽話的放水沖刷自己。
景惜坐在**等他,看到磨砂玻璃內的偉岸身影,不知道怎麼的,臉上又流露出了些許的神傷。
難道,她就這麼大方的原諒他了?
她就不恨他跟蘇沫的事?
景惜心裡很矛盾,不知道怎麼去面對這件事。
要想徹底放下不去想,可她又忍不住會想起。
心裡還在矛盾想怎麼處理這件事,她心裡才會好受,浴室裡的男人就出來了。
他出來就出來,竟然還不穿衣服?
整個精光的身子一下子暴露在她面前,他還一點都不害臊,站在那裡問她,“你覺得乾淨了嗎?”
她看得面紅耳赤,心跳加速,還不停的咽口水。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身材,簡直比魔鬼的身材還魔鬼,那麼完美勻稱,他媽是怎麼生出來的?
一時間,景惜完全忘卻了剛才的尷尬,一心在研究他的身材,那麼好看,看上一眼,就捨不得移開。
她幻想著,要是她能生出像權湛野這麼帥氣的完美的兒子出來,那她一定把全部的愛都給他。
“喂,你在想什麼呢?想得口水都流出來了,既然不嫌棄了,那我上來了?”
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景惜回神,好巧不巧的就看見了他的那個東西,她趕緊一頭栽進被窩裡,不理她了。
他就喜歡這個小女人跟他玩這招欲擒故縱,讓他心裡莫名的,急切的想要進入她。
薄脣一勾,他爬上床來,伸手把燈關上。
“啊?”某人剛鑽進被窩,黑夜裡就傳來一聲尖叫。
男人低吼,“不許叫。”
女人哀怨,“你剛才掐到我的肉了,痛。”
他抱歉的說道:“我以為女人在這個時候都喜歡痛。”
本來是不經意胡說的一句話,卻讓景惜瞬間想到了他跟別的女人。
她立馬止住他的動作,“你以為?怎麼?跟你做的女人,在這個時候都很喜歡痛?”
他感覺這話兒有濃濃的酸醋味,不經笑道:“你想多了。”
“是我想多,還是你身經百戰,瞭解所有女人啊?”
她好像是生氣了,一下子從被窩裡鑽出來,坐在床頭悶悶不樂的。
他也跟著鑽出來,靠在她身邊,“生氣了?”
她不說話,就表示默認了,她很生氣,而且心裡賊不舒服。
“真生氣了?”他捱過來,試圖去吻她,卻被她一下子推開。
他被推倒在一邊,再捱過來,她卻起身下床了。
“喂……”他開燈,叫住她,“你要不要這麼掃興,我現在難受。”
她頭也不回,“難受去找那些喜歡痛的啊!”
看著她就要開門走了,他火了,厲聲吼道:“景惜,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語氣中帶著一絲怒火,彷彿她要是敢走,他就會對她不客氣一樣。
走到門邊,景惜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他,他坐在**,表情似乎真的在隱忍著什麼。
她也知道,他剛才碰到她的時候,他好心硬了,要是現在丟他一個人在這裡,這樣對他不好。
而且,夫妻間容易出問題的原因之一,就是彼此無法滿足彼此之間的性/欲,她要是現在走了,不就是給了他chu軌的理由嗎?
想到她既然都原諒他了,那就不要去在乎那些有的跟沒的,至少,要慢慢的,緊緊的套牢他。
所以,她又倒回來,在他完全沒有任何防備的時候,一下子捏住了他的……
“呃?”他悶哼一聲,垂眸看她,“小妖精,你耍我?”
她張眼的朝他拋去一白眼,“這是給你chu軌的懲罰,以後你要在**還提到別的女人,懲罰可就沒這麼簡單了。”
她一說懲罰,他就心血**,找虐的渴望此刻的她狠狠的懲罰他。
“來吧,把你想要給我的懲罰,通通都施加上來,我求之不得。”
她盯著他一臉極度渴望懲罰的樣子,心裡唏噓不已。
這個男人腦子一定秀逗了,竟然找她要懲罰,好,那就休怪她不客氣了。
其實,景惜對於xing虐這種事,完全不知,但憑空想象,她今天晚上,就是要弄得他死去活來。
至於過程,河蟹社會愛河蟹,所有的讀者朋友們都自行想象吧!
反正,這個晚上,是權湛野過得有史以來,最記憶深刻,最刻苦銘心,最爽的一個晚上。
直到第二天了,睡夢中,都還一臉享受被景惜虐待的表情。
權湛野被虐待了,景惜也不好受,腰痠背痛的,第二天一早,還得早起去做早餐。
人剛從**坐起來,又被男人長臂伸過來壓她躺下,一臉孜孜不倦的撒嬌,“我還想要。”
景惜差點哭了,他還想要?他被綁了一個晚上,渾身都是繩子的勒痕,不痛嗎?他竟然還想要?
“抱歉,我實在體力透支,留在下次吧!”她抬開他的手,“別鬧了,我要去做早餐,不然你上班前會吃不到我做的早餐的。”
他‘嗯~~~’了一聲,死抱著她不放,“我今天不去公司了,再睡一會兒,我帶你出去兜風。”
她斂眸瞧他,眼睛是閉著的,整個人趴在**,慵懶得像頭死豬,不過,這個樣子的權湛野,很可愛啊有木有。
突然心血**,景惜趕緊摸索床頭櫃上的手機,咔嚓一聲,把他睡覺的萌姿態給記錄了下來。
拍完後,她覺得還差點什麼,又挨著他,在他臉上親吻著,拍下了那唯美得讓人羨慕妒忌的畫面。
有了這些,以後她要是再為什麼事傷心,看著這樣的畫面,或許她就不會那麼難過了。
至少,她覺得自己的選擇沒有錯,在他的世界裡,她還是有一席之地的。
“我好看嗎?”
眯眼一看,她在拍照,他摟著親吻著,嘴脣貼在她耳邊呢喃。
她感覺耳根酥麻得緊,貼了貼他的臉頰,說道:“你要是永遠能像這個樣子,那該有多好。”
他又細密的吻著她,“所以,我還要,你給不給?”
她怎麼可能一次性滿足夠他,這樣會把他慣壞的。
所以,她趕緊推開他起身,“給,但是要看你白天的表現,你要是表現好,我每天晚上都可以給你不一樣的享受,要是你……哼哼,不說了,我去洗漱了。”
她陰陽怪氣的丟下兩句,迅速消失在他眼前。
權湛野還趴在**,回味起昨晚的種種,他享受的捨不得下床了。
體內彷彿有隻飢渴了幾百年的野獸,不停的嚎叫,不停的慫恿著他,他還要,還要……
可是,那個女人不給他了,給他心裡留下了極度深陷的缺憾。
為了彌補這個缺憾,他就想著,白天好好的表現,晚上她就會想盡各種手段滿足她了。
所以,現在的權湛野,就好像被景惜施了魔法,死心塌地的追隨著她,一刻都捨不得分開。
景惜在洗手間裡洗漱,他穿著短褲經過,都要過去抱她一下,吻她一下。
好不容易把他踹進衛生間了,景惜欣慰的笑起來,原來,這個男人喜歡被xing虐待?
只要他喜歡,她就會變著法的給他刺激,滿足過後,還回味無窮,這樣,她就容易套住他,不讓他分心去找別的女人了。
嗯,她會努力的,會讓她成為他心裡面的唯一,會讓他死心塌地的只想著自己,只要他們都懂得珍惜,那麼離她想要的幸福生活還遠嗎?
這是一個美好的清晨,愛人氣息環繞,相互對視,含情脈脈,氣氛和諧。
就連在吃早餐,權湛野都要看著景惜,他才吃得進去。
早餐過後,倆人換上運動裝,權湛野這是要帶她出去運動的節奏啊。
但是不管去哪兒,景惜都不會忘記帶走她的單反,她要記錄下跟他在一起時最美的幸福時光,這樣以後老了,可以當成是電視連續劇來看。
出門的車上,景惜問開車的男人,“你確定你不去上班好嗎?”
權湛野哼笑,“有什麼不好,我是老闆,什麼都得我說了算。”
景惜趕緊做出一副萌態,“那權老闆,我還能回你的廣告部上班嗎?話說我兜裡好久都沒見到人民幣是什麼樣子了,你知道我再不上班,會窮得連洗面奶都買不起嗎?”
他扭頭看她,看她全身上下,好像真是窮得叮噹響,他認真的回了她一句,“回頭給你一張無限額的透支卡,滿意了吧?”
她瞪他,“你是想把我當豬來養嗎?我要上班,我要工作,我要自己賺錢,ok?”
他罷手,“既然你想上,那就去上吧。”
她笑起來,“那一個月給我多少工資?話說我上次上了那幾天,你都沒發我工資。”
他鄙夷的看著她,“你在我家免費吃免費住,還免費用高階品牌的化妝品,你知道你用的化妝品,你一個月的工資都買不起嗎?”
景惜不爽了,誹謗道:“我是誰?我是你權大爺的妻子啊,你別忘了,我們是受法律保護的,你那麼大個公司,那幢房子,算起來咱們一人一半,我沒跟你要就不錯了,你還斤斤計較的跟我說化妝品的事。”
“還有,”她把臉貼過來,指著眉頭上一個小紅點說,“那什麼高階品牌的化妝品啊,我用了之後,都生痘痘了,你怎麼賠償我?”
呃!好吧,他說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