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逼迫,刀口刺入他跳動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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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逼迫,刀口刺入他跳動的心臟
景惜實在不知道該怎麼來拒絕這祁氏一家人,她也知道,只要是拒絕的話,說出來都會讓人心情大失所望,可不說的話,她心裡又覺得膈應。
該怎麼說,怎麼做才能讓所有人都皆大歡喜呢?
心裡正盤算著,他們乘坐的轎車突然就停了。
景惜抬頭一看,這分明就沒到家啊?幹嗎停車?
不僅是景惜覺得奇怪,祁厲跟蕭卿,祁雲山都覺得奇怪,因為……有兩輛轎車逼迫他們的車子停了下來,一輛就擋在他們的車前。
司機說道:“這人是怎麼開車的?怎麼能把車子停在路中間呢?”
還不等司機下車詢問清楚,只見兩輛轎車上走下來四個人,各個西裝革履,筆直如松,一臉嚴肅。
走過來,紛紛圍住祁厲他們坐的轎車,其中一個拍著車窗,司機把車窗放下,外面的西裝男子看向景惜,俯首說道:“景惜小姐,請下車來跟我們走一趟。”
景惜一看這陣勢,心裡不用想就知道,肯定又是權湛野派來的。
一想到權湛野,她就滿腔的怒火無從發洩。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噁心,一定要對她糾纏不休嗎?
她坐著不動,旁邊的蕭卿問,“找你的?”
景惜沒回,祁厲對著車外的四個人道:“她為什麼要跟你們走?你們是誰啊?”
“我們是誰不重要,祁少,您這帶著權太太離開,似乎有點不太好吧?”
“又是權湛野?”祁厲咬牙,真心想將那男人繩之以法。
他突然握著景惜的手,一雙深邃幽靜的目光看著,似乎在暗示她不要走。
景惜也沒打算走,可他們擋著他們的車,他們若是不走,這車子就沒法開。
所以景惜只能下車。
“惜惜……”祁厲拉著她不放。
景惜對他微微一笑,“沒事兒,這路中間的,還是在高速路上,一會兒得堵車了,我跟他們走,不過我會回來找你的。”
她說著,越過祁厲下了車。
祁厲靠在椅背上,看著景惜下了車,他心裡五味陳雜,說不出的難受。
為什麼每次都這樣?她就這樣丟下自己多少次了?
難道她就不知道心疼他一次嗎?為什麼還是要走?
景惜被四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簇擁著上了另外一輛車,車子很快就啟動離開了。
唐叔的車子也開動了,這輛轎車裡,氣氛突然顯得很沉悶,壓抑。
祁雲山回頭看著一臉失魂落魄的兒子,開口問他,“這些人,都是權總派來的?”
祁厲埋著頭不說話,整個人的臉色黯淡,無光,像是覆蓋上了一層厚厚的陰霾,讓人覺得他憂傷環繞一身。
蕭卿心疼兒子,伸手拍拍他的肩,“阿厲,要是普通人的話,我們到可以幫你解決,可是這權亞的總裁……”
“權亞的總裁怎麼了?”祁厲不屑,眼眸裡帶著滿腔的怒意,“總有一天,我會讓他知道,惜惜到底是屬於誰的!”
瞧著兒子那一臉從未有過的暴戾,祁雲山無奈,嘆氣,“她都嫁給別人了,你這又是何苦呢?你看,就算離婚了,他還是不放過她,阿厲,權總這樣的人我們惹不起,我看你還是對惜惜死心吧!”
“爸!”祁厲冷聲開口,“曾經若不是你們,我跟惜惜會分開這麼多年嗎?我現在是殘疾了,全天下,或許只有她不會嫌棄我!這輩子,我非她不可,否則,你們別想我會去娶別的女人。”
“權亞的總裁怎麼了?我就不信他擁有那麼大的公司,其中就沒有汙點,我會不擇手段找到他的汙點,讓他去蹲監獄的,我看到時候誰還三番五次的來打擾我跟惜惜。”
“阿厲!”蕭卿有些生氣的接過他的話,“你又說胡話了是不是?就算他的公司有汙點,豈能是你我這樣的人能去揭穿的嗎?你不要命了,爸媽還捨不得你呢?”
“好了!反正得不到惜惜,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他說著,直接扭頭看向窗外,沒再出聲。
祁雲山蕭卿對視一眼,實在是無力再說什麼了。
從來沒見過這麼偏執的孩子,就為了一個女人……還是結婚的女人!
他們祁家,怎麼就出了這麼個兒子。
……
景惜被送去了醫院,四個保鏢直接帶著她去權湛野的病房。
推開門,四個男人同時鞠躬,指引她進去。
景惜真不知道他們帶她來醫院做什麼,當走進病房,看見權湛野坐在**,手臂在打吊瓶的時候,她突然僵硬了,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徐少白也在病房裡,見景惜來了,他起身哼笑,“請你過來,還真是不容易啊!”
**的權湛野呵斥他,“你先出去!”
“得!又遇到一個見色忘義的傢伙。”心有不甘,但徐少白還是開門走了出去。
偌大的病房裡,就只剩下權湛野跟景惜了。
景惜沒想到,他會突然扯掉手臂上的輸液貼,坐起來對她溫柔一笑,“景惜,能過來這裡見我,證明心裡還是有我的吧?”
她心口一窒,難受得吞口水都痛。
她躲開他的視線,表現得還是一臉的冷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被你的人綁來的,要是我,打死我一輩子都不會來見你。”
這麼一說,她更覺得心裡不是滋味了,尤其是看著他手臂上的傷,她好像記得,那是她咬的,沒想到都灌濃髮炎了,爛了那麼大塊肉。
她當時咬得有那麼重嗎?
她只知道滿口都是血腥味,完全不知道她當時確實咬下了他的一塊肉。
她冷情的話語,絲毫不讓他覺得傷心,依然笑著,好像在給她證明,他並不痛。
“他們說,女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口是心非,明明很在乎,卻表現得一臉的冷漠,景惜啊,你是我見過,最愛逞強,卻又不會偽裝自己在乎的女人。”
她一咬牙,扭頭瞪他,“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在乎了?我若是在乎,當時會下那麼重的口嗎?”
她連殺他的心都有了,她在乎個毛線啊!
誰知道,權湛野還就想試探她了,笑著調侃,“你若是不在乎,那你馬上過來,拿著桌子上的那把匕首,往我胸口上刺,你要真刺進去,我就不會再去糾纏你。”
他一定不知道,在景惜心裡,是有多麼的恨他,那種又愛又恨的交織感,幾度讓她整個人都快崩潰。
現在又聽到他這麼說,她是氣糊塗了,走過去一把拾起桌子上的水果刀,舉起來對著他厚實堅硬的胸膛……
真的就要刺下去的,可理智又將她拉回了現實。
她縮回了手,對他無力一笑,“你當我傻 嗎?殺人可是要坐牢的,我還這麼年輕,可不想下輩子去蹲監獄,權湛野,你想要自虐的話請自便,我沒時間陪你,保重。”
她丟掉手中的匕首,轉身就走。
他躺在**,悠悠的開口:“還說不在乎,那根本是下不了手。”
她又頓住腳步,背對他,氣得咬牙切齒。
她在乎嗎?在乎嗎?在乎他為什麼不趕緊去死。
她轉身,惡狠狠的瞪著他,“不管你說什麼,都無所謂,因為對於你這個人,我已經很疲憊了,疲憊到連多看你一眼,我都覺得很累,權湛野,你這麼好的條件,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我真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纏著我?男子漢大丈夫,不是應該拿得起放得下嗎?你整天這麼死皮賴臉的出現在我生活裡,會讓人心生厭惡的你知道嗎?”
本來還在一開始看到他手臂上的傷時,她的心口微微的扯痛了一下,這會兒,是完全沒沒有愧疚的意思了。
她就恨不得這個男人趕緊遠離她,越遠越好。
“是嗎?”他不怒反笑,明明手臂就痛得要死,可他硬是笑得魅惑眾生,妖孽至極,“很厭惡啊?可你越是這樣,我就越離不開你了,怎麼辦呢?”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她氣得面紅耳赤,恨不得撲過去再狠狠的咬他一口。
她活這麼大,真心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極品的男人,她以前一定是瘋了才跟他在一起,現在竟然甩都甩不掉了。
看到她生氣,他就越來勁兒,邪肆又張狂的說道:“我本來就很無賴,你現在才發現,是不是晚了?景惜,我說了,你不拿刀刺我,我就一輩子纏著你,你休想離開我去選擇別的男人。”
他就斷定了她捨不得拿刀刺他,所以他越來越肆無忌憚。
在他眼裡,景惜是善良的,也是最容易心軟的,他就篤定了這一點,所以肆意的在她的世界裡為所欲為。
可沒想到,這一次,景惜是徹底,完完全全的失去理智了。
刺他了,他就離開自己的世界了對吧?
一時間,她腦子裡一片空白,根本不去想殺人是犯法的事,只記得他說,只要拿刀刺她,他就不會再糾纏她,所以……
她突然再次拾起桌子上的匕首,這回是一點猶豫都沒有,連權湛野都沒有注意,匕首鋒利的刀尖,就狠狠的插入了他結實的胸膛。
鮮血,猛地就延著刀口給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