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35:對峙,兩個男人的戰爭

135:對峙,兩個男人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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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對峙,兩個男人的戰爭

權湛野拋下工作上的事,趕來醫院了。

他站在醫院的急診大樓前,給慕司絕打電話。

此時的慕司絕正在病房裡跟景惜聊天,聊著聊著,電話響了,他示意景惜靜音,他接個電話。

景惜乖乖的閉嘴,盯著他接電話。

電話是權湛野打來的,所以他一按下接聽鍵,直接說:“我在住院部9樓,909號病房。”

權湛野問,“她呢?她怎麼樣了?”

“你上來我再告訴你吧。”

說完,直接掛了權湛野的電話。

怎麼說呢,權湛野縱然恨透了景惜的執拗,可一聽說她出事了,他比誰都著急,放下幾個億的大案子,直接就奔過來了。

聽了慕司絕說的房號,他直接去住院部,坐電梯直達九樓,來到909號病房,他站在門口,深吸了一口氣,才鼓足勇氣邁步往裡走。

一路上,他是擔心景惜的,害怕她出人命,害怕她突然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像當年的水靈一樣,以後再也回不來了。

即便他再恨她,可在他心裡,還是不希望景惜有什麼三長兩短,畢竟,那是他這輩子唯一稱做老婆的女人,也是唯一一個跟他同床共枕超過三個月的女人。

她隱瞞自己的事是一碼,而他理不理她又是一碼,兩者不能混淆的。

見他來了,慕司絕站在一邊,身著白大褂,挺身玉立,好不帥氣。

景惜則假裝昏迷,躺在**一動也不動。

“她怎麼了?”權湛野走過來,看著**躺著的女人,額頭上裹著一層厚厚的白紗布,小臉蒼白如紙,好似叫人心疼。

他徑直走到床邊,盯著昏迷的景惜,臉上表露出來的幽黯情緒,何嘗不是因為心疼這個該死的女人。

“腦震盪。”慕司絕在旁邊拿著景惜的ct片子,裝模作樣的看了看,然後對權湛野嘆息道:“情況很不樂觀,估計有可能會導致階級性的失憶。”

“這麼嚴重?”權湛野扭頭看慕司絕,眉頭皺了皺,看得出來,他是很心疼的。

“我也不想她會這麼嚴重,報告在這兒,你自己看吧!”

慕司絕把手中的單子遞給權湛野,那男人接都不接,直接坐下,盯著景惜說:“我又看不懂,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吧!那以後她會恢復正常嗎?”

“會!但這個沒有時間性。”

“……”他沉默了,閉著雙目屏息斂氣,努力讓自己心情平和,回想之前他對她的所作所為,是不是有點兒過分了?

萬一她一輩子都好不過來,那他會跟著後悔一輩子嗎?

忽然,他猛地睜開雙眼,立即冷了臉詢問,“王嫂呢?”

慕司絕皺眉,“這裡有我看著,我讓她回去了,怎麼了?”

“她是怎麼弄成這樣的?我不是讓人24小時盯著她嗎?她傷成這樣難道沒人知道?”權湛野發怒了,回頭,他非解僱家裡的那群人不可。

太不稱職了。

“咳咳!”慕司絕掩飾的咳嗽兩聲,為王嫂解釋說:“好像她是在浴室裡洗澡,因為幾天沒有進食了,所以貧血導致昏迷,昏迷的時候額頭磕在了浴缸邊緣,才傷得如此嚴重,你怪家裡的保姆也沒用,因為不是他們不給她飯吃,也不是他們把她關在房間裡不讓她出門。”

言外之意就是,造成景惜受傷,完全是他權湛野所為。

這一聽,權湛野到也後知後覺,扭頭問他,“那些下人告訴你的?”

慕司絕冷笑,“我是醫生,隨便做個檢查問題就出來了,你也用肉眼看看,這人跟前一段時間有什麼不同,難道你不覺得她瘦得很可憐嗎?”

瘦得他都心疼了,這權湛野的心是石頭做的嗎?這麼小家碧玉的一個女人,看看都被他折磨成什麼樣子了。

他惋惜,還好她很正常,沒什麼大礙,不然,他也會跟著幾天幾夜睡不著覺的。

“你以為我想這麼對她嗎?”權湛野緊盯著**的景惜,有些負氣的說:“要是她聽話,不什麼事都跟我對著幹,我至於把她關在家裡不讓她出來嗎?我就是太寵著她了,她才會變得這麼無法無天。”

在他的個人觀點下,他就是太寵著她,可在景惜以為,他那不是寵,而是折磨,虐待,很殘酷的虐待,她不稀罕他那所謂的寵。

慕司絕發現,景惜的脣角好像抽搐了下,似乎忍不住想要睜開眼睛。

因為害怕她受不住權湛野的**,一下子冒起來跟他對峙,慕司絕扯了扯權湛野,“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讓她好好休息,我們出去談。”

權湛野卻罷手,“你去忙你的吧?我守她一會兒!”

他內心壓抑著難受,想要靜靜的看著她,知道她還活著,他才不至於心裡懊悔愧疚。

他挨近床鋪一點,伸手拿起景惜的手放在手心,緊緊的貼在他冰涼的臉部,他旁若無人般又伸手去整理景惜耳鬢有些凌亂的髮絲。

看到他的這個動作,旁邊站著的人心裡不舒服了。

同樣是喜歡一個女人,他權湛野就可以如此名正言順,而他……卻只有站在旁邊看的份兒。

心裡實在壓抑得難受,他乾脆眼不見心不煩,轉身走掉。

卻在他轉身那一刻鐘,**的景惜‘忍不住’甦醒過來了!

只見她猛的縮回權湛野握著的手,退到床頭,抱著被子驚恐般的看著他。

慕司絕回頭,看到的景惜就是那一臉驚恐的樣子,權湛野趕緊拉過他問:“她這是怎麼了?”

慕司絕沒應,心裡覺得有些好笑,走過來站在床邊,伸手在景惜眼前晃了晃,然後問她,“知道我是誰嗎?”

景惜抬頭看他,茫然的搖了搖頭。

慕司絕又指著權湛野問,“他呢?你認識他嗎?”

景惜盯著權湛野看了看,還是茫然的搖頭。

“景惜,我是你丈夫。”權湛野有些不敢相信她真的失憶了,氣得起身來抓著她喊,“你看清楚了,我是你男人。”

景惜被他一抓,嚇得渾身哆嗦起來,趕緊手忙腳亂的推開他,抱著被子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我說了,她是階級性失憶,你不要強迫她!”慕司絕在旁邊不急不緩的說道。

他又何嘗不知道景惜在裝,不過不得不承認,她的演技還是蠻好的!瞧權湛野那個擔心她的樣子。

可看到權湛野為她擔心,又讓他心裡莫名的多了一絲的芥蒂。

景惜失憶了,權湛野不淡定了,失聲對著慕司絕暴吼,“她都這樣了,你叫我怎麼不心急,慕司絕,你不是醫學界的傳奇嗎?你不是教授嗎?你治治她啊!”

他是急了,急得不敢相信景惜會在這個節骨眼上示意,這又是跟他對著幹的節奏嗎?

慕司絕沒想到,把景惜逼成這樣的權湛野,還是會知道激動,知道心疼,現在他的心裡,是不是後悔之前囚禁她的作為了?

好在她沒什麼大礙,要是她真變成一個誰都不認識的景惜,慕司絕覺得,他的反應估計不比權湛野的反應更激烈。

他心裡是憤恨權湛野的,所以這會兒對他說話,都冷不丁滿是責備,“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

權湛野怔了片刻,看著慕司絕,脣角揚起一抹譏誚,“你在怪我?”

“你心裡明白,她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哼!”權湛野冷哼,再次將目光落在景惜驚恐又蒼白的小臉上,他嘲諷慕司絕,“你沒本事讓她恢復正常就直接說,我不會麻煩你。”

他走過去試圖拉景惜,聲音輕柔如風,“景惜,跟我走,我帶你去看最好的醫生。”

景惜怎麼可能跟他走,毫不留情的開啟他的手,一下子奔到慕司絕身後,緊緊的拽著他的手。

看到這兒,權湛野蹙了蹙眉,追問她,“你不是誰都不認識嗎?你挨著他做什麼?”

他想要強行拉她,慕司絕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把景惜護在身後,對權湛野義正言辭,“你夠了啊,她都病成這個樣子了,你嫌你折磨她的還不夠嗎?”

慕司絕憤怒了,權湛野的脾氣也不好,頭次被人這麼指責,他哼笑,盯著慕司絕,“你覺得你有資格這麼說我嗎?”

“我只是做到一個醫生的本分,她是我的病人,我有權利維護她的安全。”

“你以為我會害她?”

“你不都把她害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嗎?”

“你……”權湛野欲言又止,確切的說,是啞口無言。

是的,景惜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歸根結底就是他的責任,可他也並非要讓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此刻站在慕司絕面前,他竟然沒了底氣。

他以為他是醫生,應該對所有病人都如此吧!所以對於慕司絕的責備,他絲毫沒有往別去想。

“我會盡量讓她恢復如常的,你走吧!”慕司絕下了逐客令。

權湛野本身的事情也多,要經營公司,還要派人尋找香嬋跟容肆的下落,只要景惜沒有生命危險,他也就放心了。

再加上對她的愧疚,所以也沒停留多久便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