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達成協議,國慶節陪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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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達成協議,國慶節陪我回家
景惜被送到醫院,慕司絕第一個衝上前去,抱著她上推車,一邊推往急救室,一邊緊握著她的手喊,“景惜,景惜……”
她靜靜的躺在推車上,即便他的喊聲再急促擔心,她都一點反應也沒有,額頭上有個洞,流了很多血的樣子。
推到搶救室的時候,慕司絕是真的慌了,吩咐身邊的護士,醫生,趕緊準備醫療工具,他則快速的檢查她的生命體徵。
扳開她眼睛的時候,慕司絕好像看出了什麼異樣,再伸手捏捏她的脈搏,脈搏竟然正常?
他有點不敢相信,一把奪過護士手中的聽診器,按在景惜胸口聆聽,終於在聽了的一分鐘後,原本心急如焚的他,竟然冷靜下來了。
他看著**躺著的人,心裡唏噓又感嘆,她分明很正常,卻假裝……
旁邊的醫生遞過來心臟除顫器,問他,“慕教授,要不要……”
“你們都出去吧!”
“啊?”所有的護士醫生都愣住了,不明白慕教授是什麼意思。
剛才見他那麼心慌,是他們這些跟他並肩作戰幾年時間的同事,從未見過的。
心裡雖然很好奇,這個生病的女人是他的什麼人?為什麼他會這麼擔心,疑問也只能藏在肚子裡,沒誰問出口。
如今聽他說讓他們都出去,幾個醫生護士面面相覷,真是不明白極了。
“都出去吧,我能搞定她。”他用種特別篤定的口吻說,臉色也恢復如常。
幾個醫生護士不是不相信他,可見他那一臉沒什麼大事的表情,也都灰溜溜的轉身走了。
見所有人都走了,慕司絕伸手敲敲景惜的床鋪,哼了哼說道:“別裝了,人都走了!”
景惜還一動不動的躺著,蒼白的臉頰看上去,就跟一死人差不多。
慕司絕見她還不起,他眼睛一眯,伸手去掐她。
“啊?”
下一秒,景惜尖叫著一躍而起,揉著被掐的手臂,直呼痛得要死。
她抬頭看他,皺了皺眉,撅著小嘴說:“你不會亂說出去的,對吧?”
他明明是不想再搭理她的,可見她如此捉弄別人,他心裡忍忍不住在發笑,脣角邊不知不覺的掛上一抹笑意,妖治得迷死人。
“要看你給的解釋能不能說服我了!”他雙手環胸,盯著她,似笑非笑。
景惜垂下眸,想了想,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權湛野的義妹跟他的一個兄弟私奔了,他就以為我一定知道她妹妹的下落,叫我告訴他,我說不知道,所以他就把我關在家裡不讓我出來。”
他又抬頭看著慕司絕,“他的妹妹叫鬱香嬋,兄弟叫容肆,你應該認識吧?”
慕司絕搖頭,“我不知道。”
原來,她是因為這事兒才被權湛野帶回權宅的啊?
因為要想辦法逃離,所以她就演習出事的事兒,假裝來糊弄人?
不過,就她那一臉化妝品塗的白粉,也蒼白的太不真實了吧?
“啊?”景惜有些好奇他不認識香嬋,“你不是跟他挺好的嗎?你怎麼會不知道啊?”
“那是你以為的。”事實上,他跟權湛野的結識,不過就因為貝兒,關於權湛野的很多事,他不知道,也沒興趣去知道。
“算了,就算你不知道,那你會戳穿我的祕密嗎?”
她一雙閃著金光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盯著他,渴望他幫自己隱瞞。
他假裝板著臉,絲毫不給面子的說:“我從來不會欺騙我的兄弟。”
景惜皺眉,小女人般嘟著脣撒嬌,“我求你都不行嗎?你不是救死扶傷的天使嗎?你都幫我那麼多次了,再多一次不行嗎?”
不知道怎麼的,看著她這個樣子求他,他覺得心裡好甜蜜,好舒暢,真心有些情難自控的想要伸手去捏她的臉,可理智告訴他,他們倆還不到肌膚接觸的地步,所以他剋制自己冷靜,再冷靜。
“慕教授,慕醫生,慕天使,慕大帥哥,我求求你了,我不想再跟他回去,被關在那個充滿黑暗與寂寞的空間裡,你都不知道,我是實在在那裡待不下去了,我才出此下策的,拜託你,幫幫我。”
她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拉著他的手使勁的搖晃,撒嬌,裝可憐,扮豬頭。
終於,他受不到了這麼萌萌噠的景惜了,板著臉應道,“要我替你保密可以,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她兩眼放光,立馬追問,“什麼事?”
他也沒有趁虛而入,佔她便宜的意思,正兒八經的說道:“馬上就是國慶節了,你假裝一下我女朋友,陪我回家過節吧!”
“啊?”
見她吃驚,又在猶豫,他冷不丁的轉身就走,“那就沒得商量了。”
看著他要離開的背影,景惜慌了,他是知道的,他要是出去的話,可能下一秒,她就會馬上被權湛野逮回去,所以靈機一動,趕緊喊住他,“好,我答應你。”
他頓住腳步,脣角劃過一抹笑意,轉身,看著她受傷的額頭,他想都不想的過來給她處理,“你傻嗎?傷什麼地方不好,為什麼要傷頭?”
景惜看他給自己處理傷口的認真模樣,小孩子般嘟了嘟嘴說道:“只有傷頭了,或許他才會放過我。”
他看她,臉上掛著一個大問號。
景惜有些沾沾自喜的說:“這還得請你幫個忙,對權湛野說,我頭受傷,得了什麼腦震盪,或者說我失憶了,這樣他就不會逼著我告訴他香嬋的下落了啊!”
他搖頭,感嘆,恨不得挖出她的腦漿,看看裡面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為了替別人瞞事兒,她竟然這麼糟踐自己,她不覺得什麼,可某些人心疼啊。
他一邊給她處理傷口,一邊問:“那你到底知道那人的下落不呢?”
景惜很認真的搖頭,“實際上,我還真不知道她住哪兒,我只是去西雅圖的時候碰巧遇到他們,然後在拍攝婚紗照的時候,不小心拍了他們倆在一起的照片,我沒想到那照片好巧不巧的就被權湛野給看見了,你說,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啊?”
他哼笑一聲,沒再回她的話,幫她處理好傷口了,他牽起她的手說:“失憶的景惜姑娘,走吧,我帶你去開掛號單住院。”
她完全沒意識到有什麼不妥,乖乖的下床來跟在他身後,“好的,慕大教授。”
他牽著她的手,像牽個孩子一般,靜靜的步向住院大樓。
途中,與他擦肩而過很多醫生護士,病人家屬,他們都用種特別好奇的目光盯著景惜跟慕司絕,好像在猜疑著什麼。
慕司絕迴應他們的只有一個動作,那就是伸手指自己的腦袋。
所有人都會意了,同情的看向景惜。
景惜很好奇,跟上來小聲的問慕司絕,“你指頭的動作代表什麼?”
慕司絕悶笑一聲,“向他們訴說,你是一個精神病患者,腦袋有問題,所以要牽著你走,免得你傷人。”
這一聽,景惜才發現,原來他一直牽著她,她好不自在的縮回手,突然就紅了臉頰。
她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那難為你了。”
她不明白,為什麼權湛野說她是精神病患者,這個男人也要說她是精神病患者?難道她就那麼有精神病患者的潛質嗎?鬱悶!
她的手縮回去了,慕司絕心底劃過一絲落寞感,回頭看她,“怎麼?我說錯了?”
她苦笑,“沒有,你都是為我好。”
“那你幹嘛不讓我牽著你走?”他說得理所當然的樣子。
她又不好意思了,低下頭,嬌羞得跟個小姑娘似的,“我不習慣。”
不習慣在那麼多人的注視下,被一個大男人牽著走,這讓她心裡很膈應。
他執意伸手過來,再次牽起她的手,“不習慣也要習慣,因為你現在的腦子有問題,為演出更好的效果,讓權湛野放了你,你就得聽我的。”
她想縮回手,他卻捏緊不放,聽他把話說完,她不掙扎了,就那樣由著他牽著自己。
這還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她這麼被一個大男人牽著,被那麼多人的目光注視,把她當成是一個腦子有問題的病人,多讓她記憶猶新,刻苦銘心啊。
她想,她或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今天經歷過的事吧。
因為慕司絕是這醫院的教授,所以不用掛號排隊,直接就給景惜安排好了一間高階病房。
他給她整理床鋪,景惜站在旁邊看著他的所作所為,心裡莫名流過一抹暖意,甜甜的,很奇怪。
這是第一個給她整理床鋪的男人,她心裡說不出的怪異,想說感動,可她又覺得,他是不是對所有朋友都這樣?
像他這樣的人,溫文爾雅的,應該對所有朋友都這樣吧!
這麼一想,景惜心裡就不覺得有什麼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