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三月祭

三月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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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祭

三月祭

什麼?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當然,是有條件的。”他圈住我,手指輕輕在我臉上摩挲。“如果你答應的話,我就送你離開這裡,怎麼樣?”

我在心裡飛快的盤算著,這傢伙不知道會開什麼條件出來。如果我答應,八成不會有什麼好事,但如果我不答應,就會留在這裡動彈不得,可能死得更快。換句話來說,我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答不答應都一樣。

直到目前為止,我都還感受不到他明顯的惡意,如果他想害我的話,那我已經死了不止一次了。

而且,現在最重要的事,是找到清明。

所以……

“我答應!”

“我就知道你會答應,果然,只有你從來不會讓我失望……”

我轉開眼睛,不再看他的臉。

這個夜晚格外漫長,明明經歷了這麼多事,黎明卻依然沒有到來,我看了下時間,卻嚇了一跳,已經上午十點了!

為什麼天還是黑的?

夜色朦朧,前方隱隱有座山嶺,江水在這裡停留了一下,打了個彎,便順流直下了。大蛇停止了前進,看來我們的目的地,已經到了。

被白夜半抱半拖的弄下來,踏上堅實的地面,我終於鬆了口氣,那條青色大蛇向我們略一頷首,便沒入水裡去了。

江面平靜如昔,完全看不出下面潛伏著這麼巨大的東西。

按照白夜的要求,接下來的一天內,我都必須跟在他身邊,不能離開,而今天正是清明節。

面前的黑色山峰裡,究竟有什麼在等待著我呢?

自始至終,我都緊緊跟著白夜的腳步,一方面是他的要求,一方面,我對這樣的夜路有著莫名的恐懼感。

荒涼的山谷,前方遠遠地有著燈光,而且不止一點兩點,是村落嗎?

很快我們就走到了有燈光的地方,眼前的情景讓我小小的吃了一驚。

這裡分明是個集市,空地上擺滿了攤位,燈火通明,人來人往,熱鬧非凡,這情景沒有什麼特別的,問題是,這樣的山裡怎麼會有集市?

“覺得奇怪嗎?因為這些都不是人。”白夜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我心裡打了半天小鼓,不是人,那會是什麼?

“你知道為什麼今天這麼熱鬧嗎?”他問我。

我搖搖頭,作為一個正常人類,我自然是不知道的。

“因為今天是三月祭。”

經他一說,我才注意到集市中心高杆上掛著的旗幟上似乎有三月祭的字樣。

清明,既是節日,又是二十四節氣之一,古稱三月節,按陰曆來說,正是三月初左右,同時,它還有另外一個不為人知的名字——冥節。

冥節,三月祭。

這個名詞似乎在哪本書裡看到過,對了,是在店裡看過,但當時匆匆一翻,並沒有太往心裡去,以至於現在完全想不起來裡面都寫了什麼。

“那個,三月祭是幹什麼的呢?”我把語氣放緩,小心翼翼的問白夜。

白夜看著我,笑了,“我想你還是不知道比較好。”

好吧,不告訴我,那我就不問了,反正想想也知道不是什麼令人愉快的事情。

不管是三月祭,還是四月五月祭,只要能找到清明,就行了。

穿過熱鬧的集市後,又是一段長長的夜路。我發現跟白夜一起走夜路,還是有個好處的。他身上總是發出微微的螢光,特別是一頭銀髮,近乎透亮,簡直是超便利型的活動小夜燈,白夜,真是個適合他的名字。

前方有幢白牆黑瓦的建築,是那種很大的老式宅院,高牆透不出光亮,只有黑漆大門上懸著一掛白紙燈籠,在夜色中發著慘白的光。這燈籠讓人想起忘川堂門外的紅月燈籠,只是少了那彎紅月。

門是虛掩的,白夜推開門的同時,不動聲色地拖住了我的手。

庭院很大,四周是圍廊,院子裡很多人,不,也許大部分都不能稱之為人。一部分是普通人模樣的,更多的是一些怪模怪樣的人。三三兩兩,縮成一團,竊竊私語,我們的到來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

有幾個抬頭向我們投來好奇的目光,當然,這好奇更多的針對的是我,接觸到那些帶著探究意味的目光,我身子一縮,往白夜身邊靠了靠。

這些人聚在這裡,似乎在等待著什麼,比如,某個時刻的到來。

我們的到來讓這等待的局面掀起了一點波動,緊接著,四周的圍廊上掛出了白紙燈籠,院子裡瞬間亮了許多。

人群蠢蠢欲動,白夜拖著我,快步走上了圍廊,我能感覺到,身後的人也跟著過來了。

面前是空無一人的前路,身後有著無數的腳步聲。

無論你看到什麼景象,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出聲。

白夜俯身在我耳邊說了這句話,他伸手捂住我剛想答應的嘴,輕輕搖了搖頭。

無論如何,都不能出聲,是嗎?那,也包括你嗎?我嚥下了這個疑問。

數不清的腳步聲,都朝著同一個方向行進,在我們面前無限延伸的走廊盡頭是一團黑暗,兩側的牆壁上點著昏黃的燈火,未知的道路隱藏在前方,我加快了腳步,不知為什麼,有種絕對不能被超越的感覺,彷彿一旦被超越,就會陷在這濃重的黑暗裡,再也到不了我想要去的地方了。

走廊很窄,漸漸地我們身邊圍上了一群人,清一色的模糊身影,低著頭疾走。冰涼而陌生的氣息擦過我□□的手背,激起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我朝白夜身邊貼了貼,他走得很慢,一雙眼睛緊盯著前方,似乎完全忘卻了身邊的我,手卻仍然緊牽著我,他的手與清明完全不同,暖暖的。

正當我在糾結手溫的問題時,空落落的左手卻冷不丁地被人抓住了!

那雙手力氣很大,我被握住的手臂火辣辣的疼,冰冷而黏膩的面板在我手上摩擦,甚至開始扯我手腕上的珠串,我差一點驚叫出聲,又想起白夜的告誡,只得將叫聲嚥到了肚子裡。拼命的扭動著手腕,想要甩開那隻噁心的手,慌亂中掌心不知道擊中了哪裡,只聽得一聲輕微的慘叫,手上一鬆,那束縛已經離開了。

藉著微光我審視著自己的左手,手臂上幾條青紫色的印子,應該是剛剛被抓的。往下看,手腕上的紅月手鍊仍然晶瑩透亮,明明是在這麼微弱的光線下,它卻仍然晶瑩剔透,不,應該說比平時更亮了,而且發著微微的紅光。

待到翻開掌心,我心一沉,手心裡的紅月印記卻不復往日的鮮豔,顯得黯淡至極,也許是光線原因吧?我這麼安慰著自己。

白夜似乎剛剛察覺到不對勁,以目光詢問我,我無法出聲,只得含糊的搖搖頭。

應該不會有事的吧?

因著這稍微的停頓,有人趁勢超過了我們,我急了,拉著白夜往前趕去。小小的走廊裡,人潮暗湧,不斷有人從我們身邊衝過去,也不斷有人被拉回來,有人走得慢了些,一下子跌倒了,後面的人沒有給他爬起來的機會,就那樣一批批的從他身上踏過去。我看見他的臉,麻木的沒有任何表情,空洞的眼大睜著,看著別人從他臉上踩過。

我有些不忍,腳步卻停不下來,被白夜牽著,一直朝前走,只是向前走。

在即使走到長廊盡頭的時候,我和白夜的手,被蠻橫的人群衝散了。

等我反應過來時,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了。

這是一間很大的屋子,四周都是高高的立櫃,中間的桌子上,點著一盞燈。

關於更得慢的問題,我在別處有答覆過筒子,現在拿來再說一下好了

我不是專職寫手……一天要上十個小時的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