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章 權利弊曉晨暫停手,守承諾邢伯遭磨難(七)

第5章 權利弊曉晨暫停手,守承諾邢伯遭磨難(七)


至尊廚王 總裁臣服,前妻別改嫁 盛婚72小時:總裁千億寵妻 腹黑少將嬌俏妻 超級妙手 廢棄空間 最強殺手系統 辰之歌 從今到古:你註定是我的 妖孽傾城:冥王毒寵

第5章 權利弊曉晨暫停手,守承諾邢伯遭磨難(七)

第五章 權利弊曉晨暫停手,守承諾邢伯遭磨難(七)

還有很多次,是好不容易半睡半醒了,並努力地剋制住噩夢,卻被陽光打來的一通通電話吵醒。困急了的薇薇有心大罵他一頓,但一聽到他在電話裡還那麼著急,而且只要有空就來旅館陪自己,還真是憤怒不起來。於是這三天,薇薇就在**沒完沒了翻來覆去的折騰,幸虧是應屆的畢業生,學校也乾脆就不怎麼管,否則這狀態在學校裡要是被看到了,那還非得讓人懷疑這孩子是不是精神上有問題不可。

然而心裡再怎麼憋屈,薇薇只要一見到陽光,卻還是倔強地裝出一幅平靜的樣子來。這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麼,但那股倔強卻還是一次次地支援著她繼續若無其事地死撐下去。說實話,薇薇不是不想撲在陽光的懷裡大哭一場,甚至在她的心裡,還是依稀回味著陽光當著宋曉晨的面努力攔在自己前面的身影,回味著那天晚上陽光將自己緊緊攔在懷裡的溫度……然而回味終究是回味,一旦一切恢復了正常,陽光還是習慣了像弟弟那樣撒嬌,薇薇也習慣板著臉子嘮嘮叨叨教訓人的老媽子角色,這樣的定位,從武當山開始,一直到中州,已經有二十年了,二十年,足夠讓任何微妙的感情變成一種習慣。

當然,薇薇也有可以堂而皇之撒嬌的物件,那就是陳誠——只可惜,那個保護自己的大男孩兒已經離開了,人總有一個人走的時候,因此誰都要做好準備,學會堅強。

在房間裡呆膩了,薇薇就會出去走動一下,而每次看到旅館老闆,她都會發現對方看自己的眼神不那麼對勁,而且還帶著一絲**笑——想必前後兩次的投宿經歷,確實讓那老闆記憶猶新吧——說實話,要是換了平常,薇薇都有心一把火燒了這店,再把老闆拉出去遊街,然而現在她卻沒有這個閒心思了;要說想搬回去吧,被住在宿舍的姐妹們看到了,一定又會追問——畢竟在一起住了三年多,誰有什麼心事,是瞞不過大家的——那麼自己要怎麼解釋?難道要跟她們說:

我在煩惱,因為我的哥哥要去殺我媽?

但不管怎麼煩惱,薇薇的心裡卻因月底有著一種預感:三天了,宋曉晨沒有動手,引魂燈也沒有動手,他們都在想著給自己一次機會,他們誰也不想搶先傷害自己……

一想到這裡,薇薇的心裡就一陣陣地酸楚,卻又一陣陣的泛起堅強。她也明白陳青陽那天晚上的一句話“看錯了”,其實就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要想解決這個噩夢,最好的辦法就是由自己出面,證明那天看到的蘇曼青根本就是一場誤會。然而,雖然這麼說,她卻一直沒有什麼線索,因此也就猶猶豫豫、畏畏縮縮地耽擱著。

然而,就在第四天的上午,線索卻意外的出現了……

這天上午將近10點鐘的時候,陳青陽玩膩了,就跑來找陽光。恰巧陽光也下了課,本想一起去陪薇薇,但兩個人卻發現,有不少學生和老師都在往校園的西北角跑,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陳青陽一時間來了興致,因此一定要去看個熱鬧。

陽光本來不想去,但又拗不過他。而當兩人趕到現場的時候,卻發現了一點意外的收穫。

現場就在知返林的空地處,旁邊一座小木屋,一切景物都那麼熟悉——這正是當晚宋曉晨打算施展玄天九禳的地方。

人群將那座小木屋層層圍著,裡面還有幾個人影,以及剷車、拖車等裝置。說也奇怪,圍觀的人們彷彿不是來看熱鬧的,他們指指點點,摩拳擦掌,許多中年教工的眼中還參雜著一絲憤恨和冷漠之情。本來在中大這種高校的校園裡,人們都是很少願意明目張膽地出來看熱鬧,這畢竟是“有辱斯文”、壞了學府高潔名聲的事情,然而地處如此偏僻的小木屋,竟然有了不下兩百人圍觀,想來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陽光左推右搡厚著臉皮扎進了人群中,擠到了前排一看,小木屋前站著的幾個人,其中一個就是那天晚上滄浪苑中跟著宋曉晨一起來的老伯,大概是龍虎山的弟子。而其餘幾個人,則都是學校教務處的一些頭頭腦腦。那老伯拿著一瓶什麼東西,圓睜著血紅的雙眼,左右比劃著,開剷車的工人不敢有所動作,為首的幾個領導則有的好言相勸,有的惡語相加,看來雙方是吵了好一陣子。

陽光抿了抿嘴,心說這叫個什麼說法啊——那天晚上在場的幾個人中,他和薇薇為了阻止宋曉晨已經受了傷,這老伯明明被宋曉晨拋到天上去了,結果非但連點擦傷都沒有,如今怎麼還反倒精神了?

這可是越想越無奈啊……

“老邢頭!”就在這時候,一名大肚子又略有些禿頂的人發了話,“你別給臉不要臉——學校已經收回了地產權,教務長也發了命令,清點全部校產,你私下裡蓋了這屋子算怎麼回事!”

“於胖子——”這位邢伯伯——陽光終於知道他的姓氏了——也不甘示弱地炸著胸脯吼了起來,“我蓋這屋子的時候,你小學還沒畢業呢,也敢來管老子!叫宋曉晨那兔崽子過來!”

邢伯提到了“宋曉晨”的名字,這倒沒什麼奇怪,因為他是中大的教務長,總管校園裡除了人力資源外的一切財產。而從對話中也能聽得出來,一定是教務處要拆除這小木屋,而屋子的主人邢伯不肯,兩下子才槓了起來。既然宋曉晨是主管,而底下人又拿不了主意,那麼叫他來也是正常的。只不過——

這老伯伯竟然在“宋曉晨”後面加了“兔崽子”三個字,這可就點了炸藥了!就算在這之前同他有了一點矛盾,但索性大家都沒有受什麼重傷,且雙方也各退了一步;而宋曉晨畢竟是中大的教務長,也畢竟為中大作出了天一般高的貢獻,因此“兔崽子”三個字,就連陽光也覺得過分。再加上那老伯如果是道法界弟子,如此當眾辱罵天君上仙的話……

果不其然,這個“於胖子”整個人都愣住了,指著邢老伯“你、你、你”了半天,到後來便掏出了手絹擦起冷汗來。圍觀的人們一聽到“兔崽子”這三個字,看他的眼神也就明顯變了——儘管原來也能看出幾分憤恨和幸災樂禍,但如今卻不約而同地朝他翻白眼,鄙夷之情早就溢於言表。

“老邢,你瘋了?這麼說教務長……”站在旁邊的一個戴黑框眼鏡的人拼命地朝著邢老伯又是使眼色又是搖頭,本來是想打圓場,但一看到圍觀人們的反應,也就不敢作聲了。

邢伯卻絲毫沒有退縮,大有破罐破摔的猛烈架勢:“叫他來!否則我就點火!”

說罷揚起了手中的瓶子,將裡面的**往自己身上倒。人群裡發出了一聲聲輕呼。陽光這才明白,那瓶子裡裝得是火油,這些人是來看“**”表演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