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穴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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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穴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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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桌的那個男人在臨淵這一句說完,忽地大笑了一聲,一個轉身,拎著酒壺就坐到了臨淵旁邊,爽朗地道:“小兄弟,你眼力當真不錯!我肖秦山倒真是開了開眼界!”
青麓有些尷尬,沒接話,所幸肖秦山一派江湖人士作風,也並不在在意這些虛禮,只用那孔武有力的巴掌用力拍了拍臨淵的肩膀。臨淵單論及蠻力,自然不可能跟這種練家子硬抗,當下臉上倒是不動聲色,然而肩膀幾不可查地沉了一下,卸去了那巨大的力道。
肖秦山性情豪爽直接,這一下本就是武林中人習慣性的試探,既然對方輕鬆應對了,自然也不多加為難,生出些英雄相惜的感覺來,因而拎起酒瓶,喝了口酒:“我乃是虞山御劍山莊的前莊主肖秦山,要不是我前些日子才把莊主的位置給辭了,我肯定要把小兄弟你拉進莊子裡!小兄弟怎麼稱呼?如今多大年紀了?”
這是明顯的結納的意味,臨淵雖說並無意與這些遠離官府的武林中人相交,但也並不打算與之交惡,便不輕不重地回答:“在下是臨淵,如今二十九歲。”
肖秦山倒是沒注意到臨淵的態度如何,聞言猛地嗆了一口酒:“二十九?”說著仔細打對著臨淵那張自從十七歲成年之後變化就不大的臉孔看了半晌,臉皮抽了抽,又伸手指了指自己那張滿是風霜、乍一看三十好幾的臉,斷言到:“小兄弟說自己二十九這是開玩笑吧,我今年才二十七。”
青麓“噗”地笑出聲來,眼見臨淵一眼掃過來,趕緊輕咳兩聲,端坐好。
青麓這一笑,不曾提放倒是引起了一個路過的男人的主意,那男人滿臉是醉酒後的猥褻的笑容,稍稍凝神細看,忽地把手搭到青麓肩膀上滿嘴的酒氣薰得青麓皺起眉來,,有些含混地調笑道:“這小妞兒長得倒是蠻好看,比起那些個庸脂俗粉倒是別有一番味道……”
還沒等青麓思量好如何應對,那男人想來是把青麓也當成了幽瀾苑的姑娘,猶未滿足,居然登時伸手便去摸青麓的臉。青麓神色瞬間冷厲,手已經伸到袖中握住藏在胳膊上的匕首。一旁臨淵也是神色微變,一把薄刃已經送到指尖,蓄勢待發。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肖秦山那厚實的手掌剛一打中那登徒子,那登徒子被這一巴掌的力道扇得摔了出去,臉上頓時就腫起一指寬那麼高、紅腫的巴掌印。
那醉醺醺的登徒子被這一巴掌打得終於酒醒了,還沒等得及從地上狼狽地爬起來,便先惱羞成怒,抬頭便吼道:“你們知道爺是誰麼!居然敢……”還沒來得及吼完,便一眼對上了肖秦山。
“肖……肖大俠……”那登徒子突然便失去了氣勢,一個激靈,連滾帶爬地離開了他們的視線。
肖秦山絲毫不覺得自己為了兩個剛見面的人便得罪於人有什麼不對,仍是樂呵呵地坐下,開口安慰青麓:“妹子不要難過啊,我自從追著悽悽來到這兒之後啊,每天都能看見這些貨色到處都是,恐怕是最近若河鎮的傳言吸引的人太多,什麼貨色都有。”
臨淵已經恢復了常態,收好暗器,聞言心中一笑,雖說之前便已經猜到肖秦山必定是為了情才來此,倒是沒想到他的情人會是幽瀾苑的主人花悽悽。只是不知花悽悽那樣豔名絕天下的風塵女子究竟這麼想的了,恐怕會苦了這位看起來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俠客。
青麓本也是豁達的人,雖說仍舊不悅,但立刻被肖秦山這句話吸引了注意力,好奇地追問道:“若河鎮的傳聞?什麼傳聞?”
“有人說鬼公子在若河鎮!”青麓背後一聲稚嫩的聲音突然傳來,桌子邊上頓時露出了半邊小腦袋。
“小浣啊,” 肖秦山英挺剛硬的臉上居然露出了滿滿的無奈的神色,倒也混不介意自己被一個小孩插了話,只屈指在那帶著帽子小圓腦袋上猛地了一下彈了一下,“我跟你說了說了多少次,不許隨便到幽瀾苑裡面來玩!小孩子家的,天天到青樓裡頭來成個什麼樣子!”
這突然跑過來的站著的是個小男孩,腦袋圓圓的,頭上緊緊地戴著一頂帽子,把頭髮都包在裡面,顯得頭特別圓,神色天真,看上去極其可愛。小浣被訓了也不惱,只伸手隔著帽子揉了揉被彈的腦袋,一溜煙從肖秦山身邊竄過去,手腳並用地爬上旁邊高高的凳子,端端正正地坐到桌子旁,伸手拿了塊茶點便吃了兩口。
肖秦山好歹曾經也是個叱吒江湖的人物,如今說的話居然被這麼一屁大小孩當成了耳旁風,忍不住又跟過來拎了拎他耳朵,誰知這孩子忽閃著眼睛看著他:“秦山叔,我渴了,要喝水!”
肖秦山苦追花悽悽,到如今尚未娶妻,自然也膝下無子,突然被這麼一個圓頭圓腦的小孩眼巴巴地一看,頓時也顧不上生氣,提起茶壺給他倒茶。小浣仰頭甜甜一笑:“謝謝秦山叔。”
臨淵頗感興趣地繼續問這小男孩:“你說鬼公子在若河鎮,是真的麼?你跟肖大俠也是為了鬼公子來的?”
那男孩神情一派純真,絲毫不覺得臨淵在套話,嘴裡嚼著東西搖頭晃腦地道:“我才不是跟秦山叔來的,我是跟著允叔來的。不過秦山叔每次都肯我吃他的東西,是個好人!
鬼公子在若河鎮嘛,大家都這麼說啊。
允叔也說著:‘要是能抓住鬼公子,不知道會有多少人願意出錢買他的人頭!這麼說起來,肯定有好多人為了鬼公子去了若河鎮,小浣啊,若河鎮現在人多,我們去說書肯定能掙一大筆賞錢’然後就帶我一起來啦!”
小浣惟妙惟肖地模仿著他口中的“允叔”精打細算著竊笑的模樣,向青麓和臨淵解釋著他們來若河鎮的原因。看小浣如今吃著茶點的吃相,也確實像是平日裡頭餓狠了的樣子,恐怕這位允叔平日裡說書,掙的錢並不太多。
小浣聲音很大,而且因為童音清亮,穿透力極強,又談論的是如今若河鎮上最重要的話題,不少人都停下來聽他的話。
青麓忽地聽到隔了四五桌的地方傳來一聲不嗤的“哼”聲,便稍稍回頭掃了一眼,那也是個獨坐一桌、身邊沒有其他人伺候的男子,一身暗綠的長衣,映襯得蒼白的臉色略有些青,看上去身體不大好的樣子。他長相雖說頗為俊朗,然而眼角倒吊,看起來頗為陰鷙,嘴角還留著聽到小浣大聲說的話之後不屑的輕笑。
肖秦山沒聽見那一聲冷哼,只顧著尷尬地解釋:“這孩子是街角說書的那個落魄書生張善允帶來的孩子,平日裡那書生也不管他,就知道自己說書賺那幾個賞錢,這孩子沒地方去,經常來幽瀾苑裡玩,又加上這孩子長得可愛討喜,一來二去也就跟幽瀾苑裡的姑娘們混熟了。我看這小孩總是來這裡找東西吃,我常常正好又點菜點多了,一來二去就熟了起來。”
青麓趕緊回神,暗自好笑,這肖秦山身材高大魁梧,看不出倒是非常喜歡小孩,更好玩的是恐怕是怕傷及自己作為“大俠”的形象,還不肯承認。“常常正好點菜點多了”這種謊話,恐怕也就只有小浣這麼大的小孩相信了。
倒是臨淵也聽到了那一聲冷哼,頗為感興趣地開口問道:“肖大俠,你可知道那邊桌子上暗綠長衣的那位公子是何人?”
臨淵也並不曾壓低音量,不過旁邊的喧譁聲很快又大了起來,把他的聲音蓋了過去,也不必擔心被對方聽到。
肖秦山看了一眼那人回答道:“那人叫寧可崇,在這兒是在等這間幽瀾苑的花魁施顏顏施姑娘。”肖秦山只簡單地說了兩句,顯然是對這位花魁和寧可崇不大感興趣。
花悽悽並不經常出現在這些分店裡,每個分店自然也需要有自己的花魁。
若河鎮這一家的花魁名叫施顏顏,本是幽瀾苑裡賣藝不賣身的琵琶女。等到十四歲那年形容長開了,端得是國色天香,一時之間,當真是五陵年少爭纏頭、一曲紅綃不知數的光景。因而老鴇便動了點手段,哄了她出去接客。
等到施顏顏十六歲那年,有個路過的名叫叫寧可崇的公子讓施顏顏動了芳心,真巧這寧可崇也是個捨得花錢的主兒,立刻便花了高價,把施顏顏包了下來。不止如此,為了能和施顏顏時常相聚,寧可崇還特意在若河鎮買下了一座別院,常常帶著施顏顏前去過夜。
青麓挑眉看了看,這看上去病弱而陰鷙的男子乍一看頗有些疾世憤俗的模樣,然而細看又覺得陰鬱柔弱,不是好生養的模樣,只坐在那裡獨自喝著酒,就沒人敢去侵擾他。沒過多久,便看見一個拿團扇遮著半邊臉的高個子女子走了出來,這女子身材纖弱,露出的一雙眼睛亦是柔美之極,行動之間堪有弱柳扶風之態。
這女子絲毫沒有因為寧可崇的陰鬱而遠離,反倒是極其溫柔地迎了上去,寧可崇原本陰鷙的臉上頓時有了些許笑意,起身摟住那柔美女子的腰,低聲說了兩句什麼,只聽見那女子發出兩聲極為嫵媚的嬌笑,兩人便相擁著出門離開了幽瀾苑。
小浣自然也看見了,忙著往嘴裡塞吃的的同時還不忘嘀咕了兩句:“顏顏姐姐人可好了,每次都給我留點心,就是每次那個寧公子一來,顏顏姐就出去了。”
既然寧可崇帶著施顏顏離開了,關於他的話題自然也宣告結束,青麓又回到之前的問題上:“肖大俠也聽說了鬼公子在此的事情?那是怎麼回事?是蓬萊店的鬼公子麼?鬼公子果真在若河鎮?”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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