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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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第117章
臧凌霄被心上人一堵,倒也不生氣, 只是低低地嘆了口氣, 然後喑啞著聲音道:“是孤孟浪了,前幾日受了傷, 雙手一直提不上勁, 方才有如此請求, 憐憐勿怪。”
虞憐看著臧凌霄眼底的歉意, 微頓了頓, 覺得自己好像說話重了點,她想到前些時日夢到臧凌霄自殺,心裡不由軟了幾分。
“殿下客氣了,只是男女授受不親,要不讓內侍給您喂藥如何?”虞憐緩了語氣, 說罷正便打算起身去叫內侍。
“不必,孤自己來。”臧凌霄說著便伸手去端茶湯,誰知身子一軟,整個人一滑,手便打翻了湯藥,他重心不穩,朝著地上摔去。
虞憐見狀停步轉身,連忙小跑過去欲扶起臧凌霄,然而她力氣實在太弱,瞬間就被臧凌霄壓/在/身/下。
臧凌霄哪裡想到虞憐會過來扶他,他方才只是想借機摔在地上,好讓虞憐心軟,他怕人摔著,便伸出大手,將人護在懷裡,然後一個轉身,重重摔在地上。
虞憐只聽得一聲悶哼,她一抬頭便看到臧凌霄眉頭皺了皺,她正要起身,就被男人有力的大手緊緊圈在懷裡。
兩人一/上一/下,姿勢曖昧至極,虞憐的臉頰當下便佈滿了紅暈,她急急道:“放開!”
她話音剛落,腰間傳來的力度又緊了幾分,她掙扎未果,瞪著一雙水汪汪的眸子看著臧凌霄,然而那廝卻並不懼怕,而是滿眼壞笑地看著她。
“憐憐,你我如今是未婚夫妻,授受可親。”臧凌霄鳳目幽深,情意濃厚,灼熱的目光像是要把眼前人燙傷一般,只留下屬於自己的烙印。
“呵,提起此事,臣女倒想問問殿下,巧取豪奪算什麼?臣女父親若是知曉,定不同意!”虞憐說罷,狠狠用手捶了臧凌霄的肩膀,然而她一動,兩人之間衣物摩擦,感覺彼此的體溫更是明顯。
“孤說過,此生只能嫁給孤,憐憐如今怎麼還不知,你只能是孤的女人。”臧凌霄看著眼前杏眼圓圓的虞憐,伸手揉了揉她炸毛腦袋,然後沉聲道。
“你……你厚顏無/恥!”虞憐前世哪裡見過臧凌霄如此模樣,如今看他耍無賴,一時之間想不出如何應對。
這般想著,虞憐只覺得委屈,鼻子一酸,便落了淚,前世被冷落宮裡,如今臧凌霄記得她的好了,連問也不問她,又將她禁錮在身邊。
臧凌霄只覺得臉上觸及溫熱的**,便看到心上人小嘴微抿,杏眼汪汪,淚珠子顆顆滾落,瘦削的肩膀微微顫抖,哭得好不委屈。
“是是是,孤臉皮極厚油嘴滑舌老奸巨猾,惹得憐憐生氣,是孤之錯。”他一邊輕聲哄著心尖人,一邊撐著地板微微起身,兩人之間的距離越發親暱。
“你這恬不知恥兩面三刀奸詐小人,你為何不能放過我,你是不是當我玩物一般,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虞憐此時反而哭得更厲害,不同於以往那般端著,而是哭得稀里嘩啦。
“憐憐,孤疼愛你還來不及,怎地會當你玩物,恨不得整日將你藏在心尖,不讓他人窺去半分!”臧凌霄伸出大手給虞憐擦淚,粗糙的指尖劃過少女白嫩的臉頰,立刻染了紅意。
“那你為何請旨賜婚?你明知道我不願意,你又偏偏如此做。”虞憐躲開臧凌霄的手,抽噎著說道。
臧凌霄指尖一空,他喉結動了動,然後沉著眉眼,微微用力掐著虞憐下巴,低啞著聲音道:“憐憐,你知道孤的性子,孤寧願被你厭惡一生,也不願看著你嫁給旁人。”
虞憐對上臧凌霄的眼神,男人鳳目含著炙熱的情意,男人瞳孔裡倒映著她的模樣,繾綣不離,將她緊緊包裹在其中。
“那同你前世有何區別?”虞憐
“前世追悔莫及,這輩子生當復來歸,憐憐,你不愛我了麼?”臧凌霄直直盯著虞憐,鳳目微暗,唯恐虞憐說出一個“不”字。
她聞言,一瞬眼底露出幾分茫然,心裡之前堅定不移的念頭忽然崩塌,她內心極為矛盾,一邊是前世冷心冷肺的石頭人,一邊是如今對她窮追不捨的臧凌霄,她喃喃自語道:“我不知。”
愛與恨同等,前世愛了七年,豈能說忘就忘,如今重來,她未曾想過嫁人,也沒想過臧凌霄會重生,他強行打亂她的計劃,攪亂了平靜的內心。
“憐憐,可不可以給我一個機會,前世……”
“前世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能不能別當我是傻子一般忽悠?”虞憐飛快打斷了臧凌霄的話,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眼底充滿怒意。
她不信臧凌霄之前應付她的那番話,前世的局面不可能那般簡單。
臧凌霄看著虞憐認真的眉眼,薄脣微抿,他沉默了半晌,最後低聲道:“隔世恍惚,若非有你在身邊,孤都快忘了。”
前世虞城北的確參與了宮穆的謀反之事,最後將鎮國公打算將推出來當替罪羊,那時鎮國公正在邊境打仗,虞城北買通軍營補給糧草的小官,直說讓其晚兩日將糧草運出去。
然而鎮國公中了敵人的算計,又有虞城北從中作梗,離間鎮國公和他的關係,而帶兵前去支援的虞瑾則是被埋伏在半路的敵兵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鎮國公帶領了幾千官兵,被困在孤城內,沒有糧草補給,沒有援兵支援,一直奮戰到最後。
當時城內沒有人能出來,城外也無人能進得去,朝廷一時收不到訊息,最後傳來的訊息說鎮國公失蹤了,最後又說事實是他臨陣脫逃,投奔敵軍。
虞憐死去的那日上午他剛收到這個訊息,他憂心鎮國公安危,怕皇帝多疑,又得知虞瑾在帶兵支援的路上被伏擊,更巧的是收到虞念輕進了東宮的訊息,害怕虞憐知曉,便匆匆從寺廟趕回宮。
他唯恐虞念輕說了不該說的話,只是那時候他不願承認,心中的對虞憐的擔憂和恐懼,皆是因為愛意。
當他回到東宮時,看到虞念輕哭著出門,他知道虞念輕是什麼人,並不打算理會,然而她說,虞憐中了毒,如今只有她身上有解藥,若想救虞憐,那就讓她進東宮。
臧凌霄那時年輕氣盛,哪裡可能信虞念輕的話,然而她那番話還是在自己心裡紮了根,他人生第一次猶豫,所以在掙扎中,並未一把推開虞念輕。
那段時間他肩上負擔太重,心裡戾氣無法找到發洩口,直到看見虞憐來時,心裡的弦便崩了,她哭著求他救她父兄,她牽掛其他人,唯獨不在意自己。
他第一次朝虞憐發了脾氣,那是他前世今生做過最遺憾的事,他壓根沒想到,虞憐會在他眼前自殺。
前世虞憐死後,他才幡然醒悟,對虞憐的愛意如潮水一般湧來,然而她再也回不來。
他將虞城北一家發落,在宮裡種了虞憐前世央求種的合歡花,在宮外立了無字碑。
民間傳聞,只要將死去之人的衣冠葬於土中,立下無字碑,那死去的人的魂魄便會凝聚在那處,久久不會離去。
他前世除了呆在東宮,便是整日整日坐在無字碑旁,他對她思念入骨,他悔不當初,可惜她回不來了。
虞憐靜靜聽著前世往事,心裡突生一股無力感,她發現無跡可尋之事,實則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不是隻有她一人揹負苦痛,眾人皆有,只是她未曾看到而已。
“前世你死後,孤便覺得人生到頭,日日求死,最後被父皇軟禁宮內,然而萬幸,那日抱著你的牌位昏迷過去,醒來便發現自己回到你在時。”
臧凌霄說罷,鳳目微斂,心中千斤重的石頭落地,前世他和虞憐各自揹負太多,他不想按著帝后給他規劃的人生而活,所以對於父母之命娶來的虞憐,便冷落宮內。
其實從一開始,皇帝詢問他是不是要娶虞憐時,他早已愛上她,他沒有否認,卻也沒有肯定心意。
虞憐得知其間種種,心裡莫名鬆了一口氣,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雖然心裡委屈,但是她知道,臧凌霄也有需要諒解的地方。
不過,前世他辜負了她,這是毋庸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