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6章

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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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第116章

水兒領命離去,虞憐看向袁宛之道:“宛宛,我這裡借了大哥幾本書,說好今日要還,然而我如今要出門,就勞煩你幫我走一趟了。”

袁宛之聞言臉上猛然爬上了紅暈,她看著虞憐的笑眼,自然是明白虞憐的用意,忍不住嗔怒道:“虞憐!”

虞憐笑著讓人將袁宛之帶去虞瑾的書房,然後換了一身男裝,帶著步蘭出了門,此時馬車等在後門,虞憐和步蘭剛上馬車,後門轉角處突然閃過幾個人影。

“姑娘,為何要將這玉鐲還回去?”步蘭看著面色微沉的虞憐,忍不住疑惑道。

“這玉鐲太過貴重,而且是宮裡的東西,若被有心人做文章,不利於鎮國公府的名聲。”虞憐其實是不想重蹈覆轍,這樣珍貴的東西,如今放在身邊,反而讓她不自在。

而且臧凌霄自殺的那個夢一直浮現在腦海裡,揮散不去,她想親自去問問,也許是好奇,也許是其他心理作祟。

此時容府內,臧凌霄正倚靠在榻上和顧若安說著話,他臉色蒼白,薄脣毫無血色,時不時咳嗽幾聲,看著極為虛弱。

“你怎麼不去鎮國公府觀禮?”顧若安似笑非笑地看著臧凌霄,明知故問道。

“我身體不適,不便出門,你若無事便離開。”臧凌霄語氣冰冷,看向顧若安的目光裡盡是寒意,這人怎麼不懂得看眼色,小姑娘就要來了,他怎麼還不走?

顧若安哪裡不知臧凌霄心裡盤算什麼,他饒有趣味地看著臧凌霄,繼而打趣道:“你是怕虞家小姐生氣,不給你臉色瞧罷?”

“並未,孤行得端坐得正,憐憐自然懂孤。”臧凌霄斂了眉目,靜靜看著掌心裡的玉佩,眼底柔和一片。

“你真是狐狸!奸詐至極!可憐那虞家小白兔,就被你這隻狐狸吃得死死的!”顧若安言罷不禁搖了搖頭,眼底露出欽佩之意。

臧凌霄先斬後奏,今日不去鎮國公觀禮,就是怕惹得虞憐生氣,然而他又想見虞憐,所以先是讓人去給虞憐送及笄禮物,然後又讓小廝賣慘,最後虞憐成功上鉤。

若是他猜得沒錯,如今虞憐已經在來得路上了,等下虞憐推門一看,就看到臧凌霄那廝病懨懨躺在榻上,肯定心軟如水,哪裡還顧得上生氣啊!

“你單身,懂什麼?”臧凌霄鳳目陰冷,聲音嘶啞,即便顧若安說對了,他貴為一朝太子,豈能輕易承認?這將他的尊嚴置於何處?

顧若安氣一個到昂,他朝臧凌霄扔了一枚果子,然後便推門走了出去,他剛翻身上馬就看到鎮國公府的馬車駛來。

虞憐下了馬車,正要進府,便聽到身後有人喊她,她聞聲看去,便看到顧若安笑道:“虞小姐可是來看望容兄?”

“正是,聽聞他傷得不清。”虞憐定睛一看,然後朝著顧若安行了一禮,她一下子還有些認不出來,畢竟已經兩年多未見了。

顧若安看著虞憐,想到臧凌霄方才那副嘴臉,心裡閃過一個念頭,他長嘆了一聲道:“唉,容兄身為一個男人,傷了那處,以後怕是不行了。”

還不待虞憐說話,顧若安便策馬離去,虞憐看著顧若安離開的背影,想到他說的話,臉色頓時一變,心裡對臧凌霄的怒意也減了幾分,連忙進了府。

“奴才見過虞姑娘,公子正躺在屋內,容奴才去稟報一聲。”那內侍說罷,面上儘量裝作無意,主子特地吩咐他,不能讓虞家小姐看出來主子在等她,內侍正要轉身離去,就被虞憐叫住了。

“你家公子這幾日心情如何?”虞憐問得極為隱晦,她並未懷疑顧若安的話,畢竟顧若安是臧凌霄的兄弟,怎麼可能會騙她。

內侍之前得了自家主子的吩咐,知道虞憐會過來,只要她開口詢問他的狀況,能說多慘便說多慘。

“唉,主子自從受了傷,這幾日便吃不好睡不下,奴才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啊。”那內侍話音剛落,便看到虞憐怪異的目光,他並未多想,然後轉身進了臧凌霄的院子。

虞憐聞言嘆了一口氣,等在門口,怪不得他這幾日沒了音信,想必是傷了自尊,一下子不知如何接受這樣的事實罷了。

她看著手裡的木盒子,讓步蘭收了起來,此時不能再打擊臧凌霄了,這太子那方面不行,若是如今她開口拒絕他,按照臧凌霄的性子,表面雲淡風輕,暗地裡怕是要傷心欲絕。

不過半刻,內侍便請虞憐進去,虞憐剛進院子,便聞言一股極為濃重的藥味,她忍不住咳嗽了幾聲,看來臧凌霄的確受了重傷。

一進門藥味更重,臧凌霄正躺在榻上,面色白如紙,瞧著沒了前些時日的紅潤,虞憐擔憂道:“殿下,您還好嗎?”

“憐憐,原諒孤今日不能去鎮國公觀禮,咳咳咳,房內藥味極濃,你還是出去罷。”臧凌霄看著虞憐,面上露出愧疚之色。

“殿下無須在意臣女,方才收到那般貴重的首飾,又聽說殿下受了傷,心裡實在過意不去。”

臧凌霄看著虞憐眼底露出的憐憫,不由眼底暗了暗,露出了幾分喜意,此招湊效了,憐憐如今心疼他了!

“不過小傷罷了,只是沒人同孤說話,總覺得心裡不適。”

他話音剛落,那內侍便捧著湯藥走了進來道:“公子,該喝藥了。”

“你放那罷,等會兒孤再喝。”臧凌霄隨意擺了擺手,眉眼淡漠。

“虞小姐,公子這幾日不願喝藥,還請小姐勸勸公子,這傷不喝藥無法痊癒。”內侍裝作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然後看向虞憐搖了搖頭,便掩門退了出去。

虞憐聞言愣了愣,然後心中瞭然地點了點頭,心裡對臧凌霄更是憐憫,不知不覺多了幾分心疼。

“殿下,受了傷自然要喝藥,臣女知曉您心裡難受,但是如今先乖乖喝藥才是。”

“憐憐喂孤,孤便喝。”

作者有話要說:

太子:孤傷得不是那裡!(兜住男人的自尊心口吐芬芳)

憐憐:好的好的。(表面應是是是,其實內心知道這是強行挽尊。)

眾人:可惜了,太子不行。

顧若安:這突如其來的陰風陣陣是怎麼回事?感謝在2020-03-20 23:51:46~2020-03-21 22:42: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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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凌霄說罷便目光灼灼般看向虞憐, 眼底浮現幾分期盼, 虞憐聞言也是愣愣看著臧凌霄, 心裡暗自思忖, 這傷得是那處,又不是手腳,怎地還需要喂?

“殿下傷的不是別處嗎?臣女看著您手腳利索, 喝藥應當不是難事。”虞憐乾笑了幾聲, 將湯藥放在臧凌霄榻邊的桌子上。

臧凌霄臉皮厚得很, 估計是仗著受傷以此來博得同情,她在他手下吃了不少虧,自然要長個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