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神農詭村_第七章 掃墓奇遇

神農詭村_第七章 掃墓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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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農詭村_第七章 掃墓奇遇

轉眼清明已至,父親決定掃完墓了再回深圳。陳哲也借這個機會繼續留在老家,計劃等父親走了再詳細調查。

大伯約上兩個兄弟,選好掃墓的日子,採購了些香燭黃紙。

陳哲與父親各懷心事,在家的日子裡除了吃飯很少交流。

岳陽四月的天氣,夜裡有些微涼。晚上出來逛夜市的人不算太多。陳哲一個人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時不時有賣羊肉串的吆喝聲傳來。路上行人,或行色匆匆一人獨行,或三五成群,大聲唱喝。每個人的人生都不同,命運給你什麼你就去接受什麼,沒有卻想要的,那你就去為自己的命運,努力創造一切。這些人的命運,也會有人一直在左右操控嗎?陳哲不知道,只知道,自己要走的,一定要是自己開創的路。

陳哲點上一根菸,看著燈紅酒綠中川流不息的行人,一個人默默往回走。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進入眼簾。在陳哲的意識裡,彷彿周圍所有的行人,都消失了,只有那個身影深入刻畫。他是*。

無須多想,這就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功夫。陳哲心中暗暗慶幸,悄然跟上。

連續跟了三條街,*並沒有發現自己,而陳哲也察覺到一些端倪。*也在跟蹤別人,一個20多歲的女人。女人穿著很普通,齊耳短髮,混在人群裡,一點也不打眼。隔得太遠,陳哲看不太清女人的面容,只有苗條身影,似乎在街上漫無目的的亂逛。

陳哲回到家的時候是第二天傍晚六點多,一進門,明顯感覺到父親眼中的怒意。錯過了一年一次的掃墓,在父親這個孝順兒子的眼中是大不孝的。

強壓怒火,父親問道:“昨晚跑那裡去了,一晚上打電話不接,再打就關機,今天一天不見人,今天是掃墓的日子,你不知道嗎?”

陳哲內心愧疚,不好怎麼說,編了個藉口,說昨天碰到個好友,去酒吧喝多了,睡到下午才醒,手機沒電就關機了。

父親長吁一口氣,責備道:“你啊你,唉,我晚上的火車,一會準備走了,明天有空去拜祭下你爺爺奶奶。不然老人家不高興。”陳哲沒多說什麼,只是不停點頭。

換了身衣服,看著鏡子裡胸口的於清,陳哲輕按下去,一陣鑽心的痛,心中不禁埋怨道這女人下手可真重。

送父親到火車站的路上,父親一路叮囑不停,陳哲一路不停的嗯著,送父親上車時,叮囑父親,保重身體,少抽菸。一個做事幹脆的男人,也只有在兒子面前才會變得這麼婆媽吧,鬢角微顯的白髮,讓陳哲內心無比自責。

第二天,陳哲起得很早,買好香燭紙錢,坐上了去看爺爺奶奶的車。這車,自己坐過三年。終點站是自己讀了三年的高階中學。而學校後面就是黃湖山,也就是縣裡的墳場,不過現在已經不允許葬人了。聽說以前有位高人說這山是塊風水寶地,所以就被用來葬人。而縣裡高階中學的前身是一個有幾百年歷史的老書院。正是坐落在黃湖山上。山後還有個打靶場,以前陳哲讀書時還和同學一起去撿過彈殼。

走了約一個小時的山路,陳哲憑著記憶中的印象,找到了爺爺奶奶的墓地。進山的路上一路立滿警示牌,香燭錢紙不準進山。警示牌這東西,在陳哲眼裡不但不是警示,反而是提示。陳哲看到警示牌立馬下山買了一大堆黃紙冥錢,偷偷帶了上去。陳哲覺得拜祭長輩不帶這些,似乎有些不敬,只要自己注意些,應該不會出問題。

人生百年一坯土,所有人命運的終點無非是這樣。爺爺是三年前過世的,墳頭很乾淨,看得出昨天父親他們已經清理過,一旁的奶奶過世快十年了。陳哲點好香,燃起紙錢,誠心祭拜。心裡卻在想,爺爺當年那個故事,是不是沒有給我講完。

山上以前發生過火災,政府聘請了很多住在當地的村民巡山,一旦發現私自帶紙錢火燭上山,並燃起明火的,那可是要重罰。陳哲正燒著紙錢,想著自己不會這麼點背吧。但很不巧,還真就遇到了一個巡山的老頭。

老頭老遠就大聲喝止他馬上熄滅,但香燭錢紙即燃,哪有熄滅的道理。陳哲儘量護住正在燒的紙錢不讓火苗亂飛,一邊迴應:“老人家放心,就這一點點,我馬上燒完了,不會讓您難做的。”

老頭頭髮花白,看上去年紀不小,但腳力卻快,估計是常年走山路練出來的。轉眼就到了跟前,一看確實不多,也馬上就燒完了,沒說什麼。陳哲還是懂些禮數,早有準備,掏出一包煙硬塞給老頭,又連忙拆了一包,恭敬的遞上一根並給老頭點上。

老頭沒抽幾口,陳哲已經燒完紙錢並把殘餘火星用土掩埋就地處理了。

老頭打眉頭微皺,問道:“陳爹是你什麼人?”

陳哲一聽,能這樣稱呼爺爺的估計是熟人,遂問道:“您認識我爺爺?”

老頭一聽,打量著陳哲,答道:“恩,早年我們是同村的,想不到先我而去了。”話中傷感,似乎更多在感嘆自己。

老頭又問道:“你是陳老二的崽?”

陳哲“嗯“了一聲。

老頭略為沉默,再次打量了下陳哲,看得陳哲混身不自在,就感覺自己象沒穿衣服一樣。“你爸他們昨天才來過,怎麼你今天來?”

陳哲一聽,連忙解釋說自己昨天有事擔誤了,今天一個人過來看下爺爺奶奶和陳家的先輩。

老頭哦了一聲,似有所思。說道:“我和陳爹相識一場,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到我家來坐會吧。”

陳哲本想拒絕,但無奈,老頭說完就硬拉著他走。沒辦法只好答應。

一路上與老頭聊天后得知,老頭姓張,本來也是同村住著,二十多年前搬來黃湖山守山到今。和爺爺很久前就是好朋友。

張老爺子家住在半山腰,一間兩層的樓房,兒子媳婦都在外地打工,老伴過逝多年,一個人住。張老爺子和陳哲拉了會家常,並關起門邀他到樓上坐。這讓陳哲有些詫異,但還是照辦了。

張老爺子上樓後不發一言,一個人在房裡踱來踱去。弄得陳哲一個人坐著莫名其妙,不知這老頭到底想幹嘛。很久後,張老爺子走到陳哲面前的椅子上坐下。面無表情沉聲問道:“你是陳爹的孫子,一個人來祭祖?”

陳哲一愣,不知此言,意欲為何,望著張老爺子“嗯”了一聲。之後張老爺子點點頭,一個人走進內屋。

不多會兒,張老爺子從屋裡出來,手上多了個木盒子。給陳哲講了三年前,爺爺來找他的事。

三年前,爺爺一個人來到黃湖山,交給他一個木盒子,說他過世之後,如果哪天有一個人單獨來祭拜他,就把這個盒子交給他。張老爺子當時很驚呀,不知道爺爺怎麼會有如此舉動。但還是答應他一定辦到。

此後不久就聽到了爺爺過世的訊息,張老爺子心中深感哀痛。但張老爺子也一直信守對老友的承諾,之後的每年清明時,都會特別留意前來祭祖的人,但每年陳家都是一群人一起來。至到昨天,張老爺子以為又要等明年了,卻不料,今天一清早,陳哲出現了。這或許就是冥冥中早有註定。

至於盒子裡有什麼,張老爺子說他也不清楚,爺爺沒有給他提過,他也從沒開啟過。他也給陳哲說了自己的想法,可能是他的遺產,留給某個有緣的後人。怕公佈了後,親兄弟們為遺產爭個你死我活,好好的一家子給鬧散了。這樣一想,好象有些可能。常聽父輩們提起爺爺有一大筆錢,但直到爺爺過世,也沒人知道錢在哪。而且爺爺家以前是地主,雖說很多財產在新中國解放後都充了公,但沒準還偷偷藏了一些。

陳哲用布把木盒仔細包好,告別張老爺子,內心無比忐忑的離開了黃湖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