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詭村_第六章 陳家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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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農詭村_第六章 陳家老宅
到家時已經接近凌晨,陳哲開啟門見到了父親。父親讓他早點休息,明天白天不要外出,在家裡等他通知。
父親的表情有些怪,神祕兮兮,欲言又止,陳哲有種要出大事的感覺。
從老吳頭死在山上的那一天起,近半個月時間,陳哲幾乎都沒怎麼好好睡覺,回到家中,讓他在諸多疑慮中感受到一絲輕鬆。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如果不是被父親的打來的電話吵醒,估計他得睡到晚上吃晚飯。
下午三點,陳哲接到父親的電話,讓他馬上趕到爺爺家的老宅來。父親說得很急,語氣中給人一種強制執行的命令感。
陳哲是最後一個到的,屋裡有大伯三叔父親,還有大伯的兩個兒子,大哥,二哥。陳家所有的男丁都到場了,一個個面色凝重,沒有人說話。陳哲默默找把椅子坐下,心想:這是要出什麼大事了嗎?
三叔率先開口打破沉默:“都找了這麼多年了,連個影子都沒見,估計早沒了。再說那東西邪得很,就算有,你們不要命了?就忘了老四嗎?”說到這裡他連忙止住聲,看了看他們三個晚輩。
大伯沉聲道:“老二,你怎麼看?”
父親考慮了很久才說話:“老三說的也在理,雖說那東西我們都沒見過,但畢竟是陳家先人留下的東西。拆,不拆,我都不反對,但如果要拆,一定要我們幾兄弟自己拆。”
幾位長輩說來說去,陳哲與大哥、二哥表情一致,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面面相覷。
事情是這樣的:縣政府搞開發,陳家老宅被要求拆除。但是陳家有一個口口相傳的家族祕密,說很久以前有位陳家的先人留下了一件寶物。後來不知所蹤。大家都不知道這寶物是什麼,但一致認為寶物肯定就藏在這世代相傳的老宅子裡。三人之所以會一致認同,貌似與四叔的死有關。
說起陳哲父親這幾兄弟,在這簡單介紹下。
陳哲的老爸有四兄弟,老大學醫,老三是木匠,老四無所專長,他父親排行第二,是個遠近聞名的萬能手。聽爺爺輩的人說,大伯三歲能將三字經倒背如流,當年是個小天才。中醫自學成醫,針炙工功堪稱一絕。閉眼認穴那些都是小兒科,後來西醫盛行,又自學西醫。不象現在的有些醫師一樣,拿出來都是一打資格證書,卻常常診錯病。大伯什麼證都沒有,但上門求醫的人卻一直絡繹不絕。
陳哲從小身體不好,出生時就帶了一身大病,一直靠大伯用藥保住,直到十二歲透過不斷調理,不但病好了,身體也異常精壯。算得上是陳哲的救命恩人,而且大伯為人厚道,性格直爽,深得當地人喜愛。
三叔是十四歲開始學木匠,十七歲以出色的手藝聞名鄉里。但是三叔還有個特殊身份,他是一名武師。陳哲曾聽父親說過,三叔學木匠時拜了個跑江湖的老頭為師,學了一身硬本事,當然那個跑江湖就是老吳頭。沒見過前他還不太相信,因為三叔這個人話不太多,看上去和別人沒什麼不同,實在不象練武的人,沒有任何引人注目的地方。
但小學五年級時,有次鄉里發生械鬥,三叔兩拳就放倒了帶頭起鬨的兩個大漢,那兩個壯如牛的大漢倒下去的時候,陳哲就在不遠處的高地上,他看得清清楚楚,確又象做夢一樣。十二歲那年開始毅然決定跟三叔學武,大學又自學了跆拳道,陳哲有個好身體也不是純靠藥補的,確有些不為人知的真功夫。
陳哲對四叔的印象很淺,只記得是個愛笑的人。六年級時的某天放學回家,突然就聽說四叔過世了。沒有見到遺體,也沒有任何送葬儀式,就悄然消失在這個世界。後來聽說是大伯他們三兄弟給葬的,死因不明。
陳哲的父親,陳哲朝夕相處了二十多年的人。什麼都會,醫術、木工、建築、電工、焊工等等,只要有問題,沒有他弄不好的。做人實在,真正實踐助人為快樂之本的一個人。所以人緣很好,交際面大,三教九流各種人都熟。這就是陳哲小時候家裡常常來很多陌生客人的原因。他在這些客人口裡聽到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故事。
在陳哲眼裡他並不象村裡人說的那樣聰明,只不過勤奮而已。不過倒有一點是他在這些兄弟裡唯一懂的,那就是風水術數。陳哲小時常聽父親和別人淡起些很奇異的經歷,家裡還有羅盤各種風水命理的書。
聽父親們講到家傳寶物,這讓陳哲想起了一件往事。爺爺這個人脾氣古怪,不苟言笑,尤其是不知道為什麼,對陳哲家的意見很大。不管陳哲父親如何孝順,爺爺就是看這一家子不順眼,小時候因為這些,母親沒少和爺爺吵過架。,
但有次一個人去爺爺家玩,爺爺卻異常親熱,抱著陳哲給他講了一個故事:爺爺的爺爺也就是太爺。太爺年輕的時候,家裡很窮,被當時一個地主逼得全家都快餓死了。太爺借了個木伐子,找了張爛漁網,去很遠的一個湖裡打魚。本來想打到魚就拿回家供全家渡下難關,要是沒打到,自己就跳湖自殺,一了百了。一直到快天黑,太爺什麼都沒打到,太爺哭了,哭著撒下最後一網,要是扔然一無所獲就準備跳湖。網沉下去一會,太爺開始收網,結果還是沒有打到魚,但網裡卻有一個木箱子。
講到這裡爺爺嘆了口氣。陳哲問爺爺:“那後來呢?”
爺爺又講道:“後來,太爺也成了地主,有了很多地,很多牛,過上了好日子。”
陳哲睜著好奇的大眼,又問道:“那箱子裡是什麼?”
爺爺猶疑了下,自言自語道:“是什麼呢?”
陳哲天真地把爺爺拉過來,湊到耳邊小聲說:“我知道,是金子對嗎?”
爺爺一聽笑了,說:“恩,是金子,是金子。”
“那些金子,太爺一個人都用完了嗎?”陳哲嘟著小嘴問。
爺爺沒有說話。
陳哲很清楚的記得,當時爺爺還和他拉拉鉤,保證不告訴其它人,還捏著他的小鼻子自言自語的說:“已經有人來取了,會是誰呢?是你嗎?”那是陳哲記憶中唯一一次覺得爺爺是這世上最慈祥的人。以後見到,都板著個臉,不苟言笑,還動不動就罵人。
現在看來,自己的命運若是一直在被人操控,似乎又與陳家的這段傳說有關。細想爺爺說的話,自己似乎是吳家安排混進陳家的一個棋子,或許爺爺早已發現,這就解釋了為什麼爺爺這些年,一直無端與父親母親不和,矛盾不斷。可能所有的原因都是因為自己。
假如是這樣,吳姓人為什麼會分為兩派?而且南吳派的人又要不惜一切代價阻止北吳派的人。就算自己真的只是棋子,一個即使被操控也根本不聽命令的棋子,放在陳家,又有什麼用?更關鍵的事,陳家貌似就沒有人知道這寶物是什麼,放在哪?
陳哲回過神,大伯他們也商議完了,一致決定,拆。採納了父親的意見,就由他們6個陳家的男丁親自動手拆,不請外人幫忙,為了掩人耳目,白天做樣子,晚上才認真行事。
陳家老宅並不大,卻拆了整整一個月,村裡人都不知道這一家子是在做什麼?
陳家六人沒有放過一磚一瓦一根檀條,甚至把房基都下挖了近一米。仍然一無所獲。房子已拆完。三個長輩有些失望,爺爺走的突然,什麼遺言都沒有留下。這種找法太茫然了。或許那東西也早已不在,眾人各有想法。
三叔不甘心,託人從外地買了個金屬探測器,拉著大伯和陳哲的父親又在老宅找了一個星期。除了個破銅壺和爛鐵刀,銅板都沒見到一個。眾人只得無奈放棄,皆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