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真假凶手
醫世梟雄 官德 寶寶很妖孽 幻之武士 武神趙子龍在異界 末世莊園主 校園修真高手 滿庭芳樹雨中深 總裁上司強制愛 天狗
第19章 真假凶手
午夜的時候,一群喝的大醉的年輕人從酒吧裡走了出來,看樣子他們喝的很盡興。一個個東倒西歪的,。
“馬穎,肖志明喝的不少,你,你送他回去吧。”說話的是肖志明的同事楊凱,他說話的時候舌頭也有點大。
馬穎看了看肖志明,說:“好吧,你們先回去吧。我送志明。”
其他人都打車回去了,馬穎扶著軟綿綿的肖志明攔了輛面的。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在不遠的馬路對面有個女孩,從他們出門的時候就一直盯住肖志明看,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仇恨。在他上車的時候,女孩摸了摸藏在身上的匕首。
肖志明對此當然一無所知,他坐上車後就舒舒服服地靠在馬穎身上。回去的路程不算遠,十幾分鐘的路程就到了。
“別走了,今天晚上留下來陪我好嗎?”下車後,肖志明撫摸著馬穎的臉蛋說道。
馬穎猶豫了一下說,“不行,我得回去。”
肖志明把她抱在懷裡,開始和她接吻。
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女孩死死地盯住他們,憤怒的火焰在她眼神裡越燒越旺。
“好了,我該回去了。”馬穎推開肖志明說道。
“好吧!”肖志明很不情願地鬆開了雙臂。臨走的時候,他又在她臉上吻了一下。
肖志明住在三樓,他搖搖晃晃地回到家裡,一進門就歪倒在**,嘴裡噴著酒氣。一陣睏意向他襲來,迷迷糊糊中他聽到門鈴在響。他費力地睜開雙眼。沒錯,一定是馬穎,她又回來了。他搖晃著身子走過去將門開啟。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柄利刃就刺進了他的胸腔。他酒意頓無,趔趄著後退了幾步。當他看清來人的時候,他驚訝了。
“是你?”
這是肖志明留給這個世界的最後一句話。
凶手輕輕將門關上,小心地將門上的指紋擦去,迅速離開了。
文松坐在酒吧裡獨自喝著啤酒,整個酒吧被震耳的音樂震的“咚咚”亂響。舞臺上一個演員在歇斯底里地吼叫著。
“呵!怎麼一個人喝悶酒啊?”有人在他身後拍了他一巴掌。文松回過頭,“是你啊邢隊長?你怎麼也到這種地方來?”霓虹燈閃爍著,將邢隊長的臉也變幻成各種顏色。
邢隊長在他身邊坐下:“來放鬆一下。天天被案子纏的喘不過氣來。”他招呼侍者,“來十瓶啤酒。”
“怎麼?發財了?”文松問他。
“切!當警察能發什麼財?早不想幹了。”邢隊長點上一支菸。
侍者很快將啤酒送了上來。
“來,乾杯。今天晚上我請客。”邢隊長舉起酒杯說。
文松說道:“都老朋友了,說吧!什麼事?你一個刑偵大隊長不會來這裡就為了和我喝酒聊天吧?”
邢隊長拍拍文松的肩膀說:“文老弟,前幾次多虧了你的幫忙我們才破了案……”
“等等,”文松攔住了他,“有什麼話你就說,不用給我戴高帽子。”
“是這樣的。”邢隊長放下酒杯說,“我保證這案子你這輩子都沒見過。”
“哎呀!”文松催促他說,“別賣關子了,快說吧你。”
於是,邢隊長把案子從頭說了起來,早上的時候110指揮中心接到報警電話,在紫雲小區有一個年輕人被人殺害在家中,民警急忙趕到了現場。經過調查,死者名叫肖志明,在一家保險公司上班。發現屍體的是死者的同事,肖志明因為沒有去上班,經理就打來電話,誰知道一直沒有人接聽。想到昨天晚上他曾喝過大量的白酒,公司派同事楊凱過來看看。楊凱來了之後怎麼都敲不開肖志明的房門,打他手機,可以聽到屋裡有手機鈴聲在響,而且他聞到房間裡有一股血腥氣。 這下楊凱慌了,他急忙找到房東,用備用鑰匙打開了房門。結果發現肖志明倒在地上,渾身是血,早就死了。
經勘察得出結論,死者是被人用刀子之類的利器刺中心臟當場死亡的。死亡的時間是在凌晨的一點到一點半之間。在現場及附近沒有發現類似凶器的東西。房間也沒有被翻過的痕跡,整個現場只有肖志明一個人的指紋。刑警詢問了住在附近的居民,那個時候他們都在睡覺,誰都沒有注意到凶手是什麼時候潛進來的。
文松聚精會神的聽著邢隊長的介紹,等他換氣的時候插口說道:“這案子也沒有什麼不尋常的啊?頂多也就是一般的刑事案件。值得你這樣緊張嗎?”
邢隊長喝了一杯酒後,繼續說:“沒有那麼簡單,今天下午,就有嫌疑人來投案自首了。”
文松啞然失笑:“嫌疑人自首了不好嗎?案子不是解決了嗎?”
邢隊長搖搖頭說:“問題就出這兒。有人來自首,使案子更加神祕了。”
邢隊長看完調查報告後,正準備進一步調查肖志明。一個女孩來找邢隊長,她說她對肖志明的死有線索。
“你好,我是負責肖志明案子的邢建國。”女孩進來後,邢隊長首先做了自我介紹。
女孩說:“我叫王琳,是肖志明的同事。”
王琳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出頭的樣子,人長得很漂亮。
等女孩坐下後,邢隊長問:“你對肖志明的死有線索是嗎?”
王琳猶豫了一下說:“是的,其實殺他的人就是我。”
邢隊長大吃一驚,“你殺的?”他尋思,原來女孩是來自首的。
“你為什麼要殺他?”邢隊長示意了一下旁邊正在發愣的刑警開始做筆錄。
王琳說出了原因:“他原來是我姐姐的男朋友,一個月前,他甩了我姐。為了報復那個負心漢,所以我要他付出代價。”
“所以你就殺了他是嗎?”邢隊長點上一支菸深吸了兩口,剛開始她還以為是女孩和肖志明分手了呢。
“是的。”
“你怎麼殺的他?”
“昨天晚上我知道他要和他的朋友去酒吧喝酒,我等到他回家,然後敲開門。在他開門的時候,用刀子刺死了他。接著我就回去了。”
“大概是幾點鐘?”
“當時我很緊張,具體時間不清楚。應該是在凌晨一點多的時候。”女孩抬起頭直視著邢隊長。
“刀子呢?”
“我回來的時候扔進河裡了。”
邢隊長看不出她有什麼破綻,就問她:“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王琳搖搖頭:“沒了。”
“給你家人打個電話吧,讓他們給你請個律師。”邢隊長看著眼前的小女孩,心裡想,真是人不可貌相,連這樣柔弱的女孩也能殺人。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名刑警進來報告說:“隊長,外面來了一個女孩,說肖志明是她殺的。”
“什麼?”邢隊長大吃一驚,他看看王琳,又看看站在門口的刑警說:“你說什麼?又有一個女孩承認肖志明是她殺的?”
“怎麼回事?”文松也覺得奇怪,“當真又有一個女孩說她是殺害肖志明的凶手?”
“是啊!”也許是覺得說的時間太長了有點渴,邢隊長抓起桌子上的酒瓶,一口氣喝了大半瓶。舞臺上的演員不知道什麼時候換成了個女的,正在火辣地扭著身體。
文松靠在椅子上,他揉了揉太陽穴說:“這兩個女孩什麼關係?”
“是姐妹,還是雙胞胎。妹妹叫王琳,姐姐叫王婭。王婭說因為肖志明甩了她,於是懷恨在心就殺了他。”
“她說她是怎麼殺肖志明的?”文松對案子產生了興趣。
“和王琳說的一樣,都是等肖志明喝醉了回去以後叫開門殺了他。姐妹倆也供詞都一樣。”
“她們不是合謀殺了他?”
“不是,忘了給你說,我們調查了附近的計程車司機。有個司機確實在案發不久前,從肖志明喝酒的酒吧前拉了一個女孩到肖志明住的小區。司機雖然記住了女孩的相貌,但是他也分不出到底是姐姐還是妹妹。”
“這麼說,當時的凶手只有一個人?”文松也感到事情複雜了。
“是啊!”邢隊長嘆氣說道。
文松苦笑著說道:“真夠麻煩的,這年頭什麼事都有。”
“可不是?我當警察也十幾年了,這樣的案子還是第一次見。”邢隊長髮起牢騷,“警察這工作真不是好乾的,辦完這個案子我就辭職。”
“少來,這句話在三年前我就你說過。”
“
切,是嗎?”
文松撓撓頭說:“這件案子真的有意思,我見過的都是拼命不承認自己是凶手的,現在好了,有人掙著搶著承認自己是凶手。”
“可不是嗎?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邢隊長心情很不爽。
“指紋什麼的都沒有?”
“大哥,有指紋我還發什麼愁?現場乾淨的很,什麼都沒有。凶手是在門口殺了肖志明然後逃走的,連門都沒有進。”
“能不能在姐妹倆身上找到突破口?”
“試了,沒有用。我是軟硬兼施,死纏爛打。無論我用什麼方法,姐倆就一句,人是我殺的。”
邢隊長長嘆了一口氣,掐滅菸頭,又開始喝酒。
“現在我是沒轍了,老弟,怎麼樣?幫幫老哥。”
“好吧!不過我可不敢打包票。”
“行了!別跟哥謙虛了。”見他答應下來邢隊長很高興,他拍著文松的肩膀說,“老弟,哥拜託你了。”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文松去了局裡找邢隊長。邢隊長把王婭和王琳簡單地介紹了一下。王婭和王琳二十一歲,在同一家保險公司上班,姐倆住在同一家宿舍。半年前,肖志明拋棄了王婭。王婭悲痛欲絕,接著就辭職了。妹妹王琳和肖志明公開吵過好幾次,甚至不止一次揚言要肖志明為此付出代價。
文松首先見了王婭。
“你們不用費心思了。肖志明是我殺的。你們起訴我就行了。”王婭的第一句話就這樣說道。
真是見鬼了。文松看看邢隊長,邢隊長則是一臉的無奈。
“你為什麼要殺肖志明?”文松代替邢隊長充當詢問人。
“他欺騙了我的感情。害得我在公司裡抬不起頭來。我愛他,被他拋棄後我由愛生恨,一時衝動就殺了他。”
“具體講,你是怎麼殺他的?”
王婭看看邢隊長,邢隊長則自顧抽著煙。
“我說過好幾遍了,”王婭說道,“那天晚上我知道他要約了朋友在酒吧喝酒。等他和朋友分手後跟蹤他到他的家裡,然後叫開門,用準備好的刀子刺死了他。在回來的路上把刀子扔進河裡了。”
“這麼簡單?”文松像是在開玩笑,“當時你不害怕嗎?”
“不害怕,當時我被仇恨的怒火衝昏了大腦,什麼都沒有想。”
整個對話和邢隊長對他說的幾乎一模一樣,刀子在河裡沒有找到,也許是被河水沖走了。邢隊長看著他,意思是,怎麼樣,有什麼辦法嗎?
文松笑了笑說:“很好,你可以先回去休息了。”
妹妹王琳和姐姐王婭長的一模一樣,要不是邢隊長事前說明她們是雙胞胎,文松還以為這個還是王婭呢。
“王琳小姐是嗎?”文松又開始詢問妹妹。問的問題是一模一樣的。妹妹的回答和姐姐的毫無二致。
“都是在酒吧前等著肖志明,然後跟蹤到他家叫開門殺了他。都是一時衝動。這要不是事先串通好的,她們的供詞怎麼會一樣?”等王琳一走,邢隊長就發起了牢騷。
“彆著急啊!老哥。還有很多事我們沒有調查呢。”文松勸他說,“要不我們先去見見昨天晚上和肖志明一塊喝酒的人吧?”
“好,那就先找楊凱吧!他昨天和肖志明一起,再說,最先發現屍體的也是他。”
“好。”文松表示同意。
見了楊凱,他的年齡看起來要比實際大。文松先故作輕鬆地攪著面前的咖啡。邢隊長和楊凱都看著他等他先說話。
“喝杯咖啡吧!這裡咖啡的味道不錯。”文松說道。把楊凱叫到咖啡廳也是他的主意。
邢隊長咳嗽一聲,說道:“楊先生,昨天晚上你們一起去喝酒的都有誰?”
“有好幾個呢!昨天是馬穎的生日。肖志明叫了好幾個朋友為她過生日。”
“馬穎?”邢隊長若有所思。
“哦!他是肖志明的女朋友。昨天晚上也是她送肖志明回家的。”見邢隊長和文松都不知道,楊凱補充道。
“她一個人送的是嗎?”文松說道。
“是的,當時大家都喝多了,只有馬穎還比較清醒,再說她是肖志明的女朋友。”
“其他人呢?”
“其他人?肯定是都回家了,都那麼晚了。”楊凱故作輕鬆地笑笑。不過誰都看的出他笑的很勉強。
“馬穎是你們公司的人嗎?”
“不是,她是另一家公司的。”
“你知道肖志明和王婭的事嗎?”文松轉移了話題。
楊凱搖搖頭說:“整個公司都知道。肖志明雖然很花心,但是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他。”
“哦!”文松看了邢隊長一眼,說:“這話怎麼講?”
“其實,肖志明和王婭是好好的。他們甚至已經討論什麼時間結婚的事了。這時候肖志明不知道怎麼認識了馬穎。肖志明經不住馬穎的死纏硬泡,也許還是因為花心的原因,最終還是和王婭分手了。”
“哎——”文松嘆了口氣,明知道肖志明是個花花公子還是有很多女孩喜歡,真是應了男不壞女不愛那句話。
“真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邢隊長說出了文松想說的話。
“是啊!據說在很早以前,肖志明就追過一個女孩,後面把她拋棄了,那女孩傷心欲絕,辭職回老家了,後來有傳言說那女孩回家就自殺了,到底是真是假就說不清楚了。”
“哦!什麼時候的事?”文松很感興趣地問道。
“不知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具體不清楚。”楊凱抱歉地笑笑說。
“哦!”文松略感失望,“那王婭和肖志明分手以後呢?”
“王婭和肖志明分手分手後,就向公司提出了辭呈。看樣子她沒有要不依不饒的樣子。倒是她的妹妹王琳找到肖志明,和他吵了好幾次。王琳不止一次地講要為姐姐報仇。”楊凱說到這停下來喝了一口咖啡。
“怎麼辦?把王琳再審下吧?我看她的嫌疑最大。”等楊凱一離開,邢隊長就說道。
“彆著急啊!等我們先見見馬穎。”
“好吧!”邢隊長同意了。
他們很快約見了馬穎,馬穎的年齡和王婭姐妹差不多,只是沒有她們漂亮。
“那天晚上是你送肖志明回家的嗎?”文松問。
“是啊!他喝多了,我就送他回家,不過我只到他小區門口就回去了。以後的事就不知道了。”
“那麼臨走你有沒有注意到什麼?”
“沒有,”馬穎搖頭說道,“當時我喝的也不少。只想回去睡覺。”
“你和肖志明談的時候,知道他有女朋友吧?”
“知道,”馬穎說,“我覺得這沒有什麼,反而說明他很有魅力。”
也許可以這樣說,邢隊長在心裡嘀咕了一句。
“你在小區門口和他分手後就回去睡覺了嗎?”文松問。
“是的,”馬穎瞪了他一眼,也許在怪他多此一問。
“有誰可以為你作證?”文松問。
這下可惹惱了馬穎,她漲紅了臉說:“你什麼意思?你在懷疑我嗎?”
文松笑道:“沒有,我只是例行公事。”這麼一說,馬穎才很生氣地背過臉去。
“這個,”邢隊長尷尬地說道,“謝謝你的配合,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再聯絡。”
回去的時候,邢隊長說:“文老弟,我已經知道誰是真正的凶手了。”
文松說:“你在懷疑王琳?”
“嗯,”邢隊長說道,“王琳不止一次的說要報復肖志明。一定是她殺了肖志明。王婭知道後非常吃驚,她知道妹妹是為了她才殺了肖志明的。她不忍心妹妹為了自己毀了一生,於是站出來說是自己殺了肖志明來保護妹妹。”
文松笑了笑沒有說話。邢隊長疑惑地說:“怎麼?你覺得我的推斷不正確?”
文松道:“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缺乏說服力。”
邢隊長抓抓頭說:“是啊,關鍵是要證據。”
“其實我在懷疑另外一個人。”文松對邢隊長說。
“另外一個人?”邢隊長驚訝地說。
“我有疑問,第一,既然凶手殺了肖志明就要自首的,為什麼沒有馬上去自首,而是等到肖志明死亡的訊息公佈之後才自首的呢?”
“這個—
—”邢隊長為難地說道,“也許是等冷靜後害怕了吧。”
文松搖搖頭說:“不會這麼簡單。”
邢隊長說:“這次也許不一樣。說說第二是什麼?”
“第二,凶手既然想要自首,為什麼還要把門上的指紋擦去呢?還把凶器也給扔了,你不覺得奇怪嗎?姐妹倆都說自己是凶手,開始我都找不到她們的指紋,也找不到凶器。”
“這個,”邢隊長撓撓頭說,“這個很難說,也許凶手原來並不打算自首的,後來害怕了。才……”也許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推斷,說了一半就不說了。
文松道:“我們的著眼點不要只放在王婭和王琳身上,也許凶手另有其人。”
邢隊長怔了半晌說:“不會吧?要你說可疑的人還有誰?”
“只要是和肖志明有關係的人都有可能,特別是楊凱。”
“楊凱?”邢隊長不明白了,“你說楊凱殺了肖志明?”
文松糾正說:“我說的是可能。”
“為什麼?”邢隊長不明白了
文松急了:“老大,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楊凱和肖志明都是保險公司的精英,他們正在競爭業務主管的位子,現在要是肖志明死了,他就順理成章的當上公司的業務主管了,而且警方第一個調查的一定是王婭和王琳,這樣他就可以穩坐釣魚臺了。”
“是嗎?”邢隊長摸摸頭說,“這個訊息我怎麼還不知道?”
“這是我從一個朋友那裡打聽出來的。”
回到局裡,邢隊長馬上叫人去調查楊凱,果然像文松說的那樣,楊凱和肖志明面和心不和在公司裡暗中較著勁。不過誰都不把這層紙捅破。
而且,肖志明因為人長得帥,會哄女孩開心,很多女孩都愛上了他。他也是來者不拒,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還勤。有很多痴情的女孩受過到他的傷害,為愛生仇的也有好幾個。
就在他們準備調查楊凱的時候,楊凱失蹤了。根據和楊凱在一起住的同事李帥雲的說法,楊凱已經好幾天沒有上班了,公司怎麼都聯絡不上他。而且,在楊凱很早就開始怪異,老是像在思索什麼,總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是在肖志明死後不久。他還經常自言自語地說奇怪。
文松和邢隊長調查了楊凱始終前的蹤跡,發現他居然去過馬穎所在的公司。這和案子會有關係嗎?
他們驅車趕到了馬穎的公司,總經理聽說有警察來訪吃了一驚。
“沒有什麼,請你放心,我們只是例行公事。”邢隊長看出了總經理的不安,首先安慰他說道。
“哦!哦!”雖然隨口應付著,但是誰都可以看出他的心情還是很緊張。
經過詢問,楊凱確實來過這裡推銷他們公司的保險單。
“很奇怪的是,他問了我很多馬穎的事情。”經理說道,“因為我很喜歡這個年輕人,而且他和馬穎又是朋友,我也沒有多想。”
“能把這些資訊給我們也說一下嗎?”坐在一邊的文松這時候插話道。
“這個,”總經理看了看文松,“這個和你們也有關係嗎?”
“有,而且關係非常大。坦白地說,這關係著一條,不,或者兩條人命案。”
“什麼?”總經理嚇的臉都白了,“這關係著命案?”
“對,所以請你務必將你對楊凱說的話再給我們說一遍。”文松加重了語氣說道。
“好。”總經理緊張地點點頭。
根據總經理的說法,馬穎是來自西部偏遠的山區,她的姐姐和母親在年前相繼過世,只留下她和她的父親。馬穎是在半年前來到這個城市的,她工作很踏實,贏得了全公司人的肯定。
從馬穎的公司一出來文松就說道:“原來真正的凶手是她啊。馬上查出馬穎的家庭情況。”
等結果一查出來,邢隊長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現在總算明白了。”
“調查清楚了吧!”文松問道。
“嗯!馬穎有個姐姐叫馬欣,一年前曾和肖志明戀愛過但是時間不長,肖志明就把她甩了,馬欣回了老家不久就自殺了。”
“看來凶手就是馬穎,她為了給馬欣報仇才想辦法接近肖志明,然後殺了他。”
“應該是這樣。”邢隊長說道,“要不然,她為什麼要先追肖志明那個花花公子啊!”
“我們現在去抓捕她吧!”文松說道。
“等等,”邢隊長說道,“我還有一點不明白,既然凶手是馬穎,王婭和王琳為什麼要搶著承認自己是凶手呢?”
“這個,”文松嘆了口氣說,“根據我的估計,王婭和王琳都有殺肖志明的心。那天晚上,姐姐王婭帶著刀子從酒吧跟蹤肖志明到了他家。她本來是想動手的,但是到了最後關頭,她選擇了放棄,她離開以後。這時候真正的凶手出現了,她就是馬穎。她和肖志明分手後沒有多久就又轉了回來,她敲開了肖志明的門,把他殺了,然後離開了現場。”
“王琳怎麼會和案子摻和上了呢?”邢隊長還是不明白。
文松說道:“那天晚上王琳找不到了姐姐,她猜到姐姐也許是找肖志明報仇去了於是她也去了肖志明的家裡。但是她不知道,王婭雖然去了但沒有殺肖志明。等她到達的時候,她聞到了從肖志明房間裡傳出的血腥氣,她以為是姐姐殺了肖志明。為了保護姐姐,所以她第二天就來警察局,自稱是殺死肖志明的凶手。姐姐知道妹妹自首的事,很著急,她以為是妹妹殺了肖志明。她不想妹妹為了自己揹負殺人的罪名,於是主動承認她才是凶手。”
“真夠複雜的。”邢隊長呻吟了一聲。
他們立刻去了馬穎的家裡找到了她。
“你們終於還是來了。”馬穎見了文松和邢隊長一點都不驚訝,反而很鎮靜,“自從我殺了肖志明以後就在一直等著你們。”
邢隊長和文松沒有想到她會承認的這麼爽快。
“當我聽說你們到我公司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們懷疑我了。”馬穎很平靜地說道。
“說說吧!你是怎麼殺了肖志明的。”邢隊長說道。
馬穎說道:“一年前,姐姐就回老家了。一個星期後,就自殺了。我看了她的遺書才知道,是一個男人欺騙了她,她沒有辦法原諒那個欺騙了她感情的男人。她恨得想殺了他,但是她不能,因為她還愛他。母親因為姐姐的死也傷心過度,不久也離開了人世。父親受到這樣的打擊,一蹶不振整日酗酒。肖志明不但害了我姐也害了我全家。當時我就決定,姐姐沒有做的事,由我來幫他完成。於是我想辦法接近肖志明。那天晚上在和肖志明要分手的時候我看到了不遠處的王婭,於是推說要回家。我以為她要殺了肖志明。沒有想到,她在肖志明的小區附近轉了好長時間,最後還是回去了。這時候我才上去,叫開門殺了他。沒有想到,王婭和王琳竟然都承認是自己殺的。”她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其實我也想站出來說凶手就是我,但是我沒有那個勇氣了,報仇是一時的熱血上湧。等真的殺了仇人的時候,竟沒有想象的那種解恨的感覺,反而是害怕,整天提心吊膽的,害怕哪天警察會找上門來。”
“楊凱呢?他是不是也被你殺了?”邢隊長問道。
“是的,”馬穎輕聲說道,“肖志明死後不久,他就對我起了懷疑。他很快他就知道了我姐的事情。他威脅要報警,沒有辦法,我只好也將他除去。他的屍體埋在城外荒山上。”
案子破了以後,文松和邢隊長又來到原來的酒吧去玩。舞臺上還是上次那個演員在唱著和上次相同的歌曲。
點完單後,邢隊長坐下說:“文松老弟,這次真的是太感謝你。”
“切,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文松舉起了酒杯。
“楊凱那天晚上去哪了?”文松問。
“他呀?”邢隊長意味深長地笑了,“他小子喝醉了去找小姐了。”
“怪不得不敢承認呢。”
喝了一杯酒後,文松笑著問邢隊長:“對了,你不是說當警察很辛苦的,等這件案子破了你就辭職的嗎?”
“呵呵,”邢隊長笑道,“有案子破的時候當然累了,現在沒有案子工作又輕鬆又有工資拿,為什麼不做啊?再說我還要養家呢?”
“呵呵,”文松笑著問,“看來你只能幹到退休了。”
“呵呵!也許吧!”邢隊長也笑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