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7章 遺留密碼

第17章 遺留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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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遺留密碼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蕭文傑和李詩怡坐在果汁店裡一邊聊天一邊喝著橙汁。這家小店開在離高中的不遠處,來這裡消費的大多是還在上學的“學生”情侶。蕭文傑和李詩怡當然也是很要好的一對。兩個人聊著聊著不知不覺又聊到了蕭文傑最感興趣的偵破推理上。也難怪,蕭文傑的父親蕭四海就是一名很優秀的刑警,最近剛升為刑事科的科長。受父親的影響,再加上平時喜歡看推理故事,蕭文傑完全可以說是個狂熱的推理迷。每當蕭文傑滔滔不絕地談論推理時,李詩怡總是靜靜地聽他講,偶爾也插上一兩句。她並不很喜歡推理,只是因為喜歡蕭文傑才對推理有所瞭解。

就在蕭文傑說的起勁的時候,手機響了。蕭文傑皺著眉頭說:“是那個王八蛋,什麼時候打電話不好,偏偏這時候打。”他拿出手機一看,頓時愣住了。李詩怡問他:“誰打來的?”蕭文傑不好意思的說:“我老爹。”李詩怡正在喝橙汁“撲哧”一口噴了一地。蕭文傑不情願地接聽了電話:“喂!爸,什麼事?回去?現在?為什麼?有事!什麼事?好好。”放下電話,蕭文傑嘆了口氣說:“我老爸說有事讓我馬上回去。真是的。”蕭文傑滿心的不快。這也難怪,正在和心上人約會被人打斷確實令人不快,就是自己的老爸也不例外。不過蕭文傑再生氣也沒有辦法,老爸的命令還是要聽的。李詩怡倒懂事。她說道:“快回去吧!說不定是什麼重要的事,要不然也不會催你這麼急。”蕭文傑無奈,只得戀戀不捨的同李詩怡分了手。

回到家,蕭四海正坐在客廳裡等他,旁邊坐著蕭四海的同事姚元山。蕭文傑向蕭四海和姚元山打了招呼就在父親對面坐下。姚元山說道:“文傑,該畢業上大學了吧!準備報考那所大學?北大還是清華?”蕭文傑道:“姚叔叔,您是成心諷刺我。您知道我打小就怕學習,現在考試不是倒數第一就是倒數第二。最好的成績是倒數第五。姚叔叔你看我是上北大好,還是清華好。”蕭文傑說的不錯,他雖然對推理破案有很高的天賦,上學考試卻是一塌糊塗。不過他考倒數第五那次是因為抄了李詩怡的考卷卻沒有說出來。旁邊的蕭四海說道:“你還有臉說,一看到課本你就想犯困。幹些烏七八糟的東西你倒有精神。”姚元山哈哈一笑,說道:“蕭科長,你這話就說錯了。文傑的邏輯推理怎麼會是烏七八糟的東西呢?咱們天天不也要用上嗎?咱們搞的也是烏七八糟的東西?不是吧!更何況文傑還幫咱們破過不少案子呢!”蕭四海說道:“那又能怎麼樣?學習不好就考不上警校當不了警察,內地又不允許私家偵探。他的邏輯推理是沒有用了。”蕭文傑笑嘻嘻地說:“我不是有個當刑事科長的老爸嗎?您一句話我不就成警察了嗎?”蕭四海道:“想開你爸的後門?沒門,有本事自己正正當當的考上才是真本事。”蕭文傑說道:“老爸大人,你這麼著急的把我叫回來不是為了要給我上政治課吧?我可是很忙的。”姚元山接過話頭說:“是這樣的文傑,昨天本市發生了一起凶殺案。”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蕭文傑馬上來了精神,他興奮地往沙發上一躍追問道:“在什麼地方?死者是誰?有線索嗎?”姚元山笑笑說:“你先坐好聽我從頭給你說。”蕭文傑馬上擺出一副危襟正坐的樣子。

姚元山接著說道:“今天早上市110中心接到報警電話,在臨風路785號小區裡有一個青年人被刺身亡。根據調查,死者名叫郭永強,現年二十七歲,還沒有結婚,在一傢俬營企業做工程師。報案人是他的同事毛文賓。據毛文賓江講,昨天晚上郭永強他們幾個好朋友喝酒到十二點多才回來。當時他也喝的迷迷糊糊的。今天早上起來後他叫郭永強上班時怎麼也叫不開門。打他電話也沒有人接聽。於是他就報了警。等警察破門而入時才發現郭永強死在自己臥室的電腦桌前,背後被人刺了致命的刀傷。”蕭文傑問道:“有沒有發現什麼線索?”姚元山搖頭道:“沒有,住在附近的人都說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和他住在一個樓裡的毛文賓說他喝多了一覺睡到大天亮。現場也沒有發現指紋腳印。我們也沒有查到郭永強得罪過誰,他房間裡的現金和物品都沒有丟失又不會是小偷偷東西時發現的格鬥,看樣子很象熟人。”蕭文傑抓了抓腦袋說:“郭永強是一個人住嗎?”姚元山道:“不是,他和女朋友于文莉同住,不過於文莉前幾天有事回老家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我們打電話問過了,昨天晚上她還在火車上。”蕭文傑把身子往沙發一靠說:“沒有一點線索嗎?”姚元山道:“有一點。”蕭文傑道:“什麼叫一點?”姚元山遞給他一張紙說:“你先看看這個。”蕭文傑接過一看,只見上面有圓珠筆歪歪斜斜地寫著:

11 22 17

10 23 26 28

11

14

11 35 28

14 15 25

27

15 24 36 34

16 16 25 16

10 14 25 12

紙片上還殘留著血跡。蕭文傑奇怪道:“這是什麼意思?”

姚元山說道:“這是在郭永強的屍體旁邊找到的。據調查這是郭永強的筆跡。我們已經做過鑑定,這些阿拉伯數字是郭永強被刺之後臨死前寫下的。我想他是想暗示殺害他的凶手是誰。”

蕭文傑皺著眉頭說:“這個郭永強也真是麻煩,直接把凶手的名字寫出來不就可以了嗎,幹嘛搞的這麼神祕。”

姚元山說道:“我們都看過了,誰也解釋不清楚這些阿拉伯數字代表什麼。你呢?你看的懂嗎?”

蕭文傑摸摸頭說:“應該差不多吧。”

第二天上學的時候蕭文傑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李詩怡。李詩怡張大著嘴巴聽完蕭文傑的話之後,說:“既然郭永強有時間寫出這麼多東西來,為什麼不直接寫出凶手的名字?”

蕭文傑一幅高深莫測的樣子說:“很簡單。有兩種解釋,第一,他不認識凶手,所以寫不出來凶手的名字,這些阿拉伯數字另有所指。從目前的調查來看,這種情況應該排除。第二,凶手是熟人,凶手有可能比警察先進他的房間。那樣的話凶手就會把他留下的證據毀滅到不了警察的手裡。如果只是一張紙條的話很難引起凶手的注意。當警察到現場勘察時就會發現,因為警察是很認真的,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東西。”

李詩怡“噢”了一聲,又問:“你看的懂這些數字的意義嗎?”蕭文傑嘆了口氣說:“昨天晚上我琢磨了一個晚上,到現在腦子裡還是阿拉伯數字,當然還有你。這些阿拉伯數字暫時還只能是阿拉伯數字。反正我看不是郭永強記的買菜錢。”李詩怡睜著圓圓大大的眼睛看著蕭文傑說:“那你接著想,你一定能破譯這個密碼的。”蕭文傑大言不慚地說:“那當然,要不然我老爹和姚叔叔也不會把這麼重的擔子交給我。對了,我要是把這個密碼破譯了你有什麼獎勵啊?”說著他用不懷好意的眼光去看李詩怡。李詩怡紅著臉說:“這是在學校,正經點。”

蕭文傑賊兮兮地說:“讓我啵一個好吧!”李詩怡的臉蛋更加羞紅,她輕聲笑道:“一點進展都沒有就開始想要獎勵了。”蕭文傑道:“誰說沒有進展。既然郭永強知道凶手是誰,也就是說是熟人下的手。從他不敢直接寫出凶手的名字來看,凶手應該很容易進入他的房間。符合這兩個條件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住的離他很近的也就是報案人毛文賓。另一個就是他女朋友于文莉。”李詩怡睜大雙眼說:“有道理。可是他們會是誰呢?”蕭文傑躊躇滿志地說:“就要看我的了。我一定會找出真凶將他抓捕歸案,還有,啵你一個。”他接著說:“要抓凶手最主要的還是要破譯這個密碼。 要不然證據不足的話也不能定凶手的罪。”李詩怡也說道:“是這樣。你加油想。”蕭文傑賊兮兮地說:“憑給你說的這麼多讓我啵一個可以吧!”說著他張開雙臂作勢要撲向李詩怡。李詩怡馬上笑著跑開了:“現在不行。”蕭文傑大叫道:“那是破了案以後了,你可要記好了。到時候嘿嘿嘿嘿。”

中午放學的時候姚元山開著警車來學校找蕭文傑。蕭文傑見了姚元山苦笑道:“姚叔叔,麻煩您以後找我不要開著警車來,鬧的同學們以為我犯什麼事似的。”姚元山不好意思的說:“對不住,我太著急了想帶你去現場看一下。沒想到這層。今天下午你請假半天沒問題吧?”蕭文傑道:“沒問題。我是倒數第一我怕誰。”

姚元山把車子停好就和蕭文傑進了郭永強的房間。郭永強的房間是一室一廳,面積雖然不大卻很乾淨整齊,雖然在案發以後來看,房間裡的東西仍然放的很有條理。姚元山指著客廳的桌子說:“你看,血跡是從這裡一直到臥室裡。看來是在客廳被刺的。”他和蕭文傑走進臥室,姚元山指著臥室一邊的電腦說:“屍體就倒在這裡,當時他是趴在電腦桌上的。”蕭文傑問:“那份密碼是在什麼地方發現的?”

“在電腦桌下面。”姚元山指給他看之後滿懷期待的看著蕭文傑希望對他有啟發。他卻不知道蕭文傑的心思都想到怎麼啵李詩怡了。

從現場回來的路上,蕭文傑向姚元山打聽道:“姚叔叔,於文莉和毛文賓調查的怎麼樣了?”姚元山道:“於文莉堅持說她昨天晚上坐了一個晚上的火車,還拿火車票給我看,誰都知道,她可以買兩張火車票的。毛文賓則說,他喝多了一個晚上都在睡覺。”蕭文傑自言自語道:“兩個都有不在場證明,這下麻煩了。李詩怡看來要等兩天才能啵了。”姚元山吃了一驚:“誰?李詩怡?怎麼又多出來一個嫌疑人?”蕭文傑急忙說道:“不是的,不是的。”就靠在車上的座椅上一言不發的看著車窗外。沉默了一會兒,蕭文傑忽然問:“於文莉聽說郭永強死的時候什麼反應?”

“剛開始好像很吃驚,過了一會又成了老樣子。”

“哭了嗎?”

“沒有,表情很悲傷,不過沒有流淚。也沒有到現場來看,只說裡面的東西都不要了。”

蕭文傑心道,不知道我要是有什麼不測的話,詩怡會不會也是這樣?該不會吧,她看起來不像那麼沒良心。

“男朋友死了也沒有必要傷心流淚的。可以再換一個嘛。反正還沒有結婚,天下男人多的是。”姚元山說話的神氣好像他可以代替郭永強的位置一樣。

和姚元山分手回到家,蕭文傑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拿著那張紙片翻來覆去的研究,一直折騰到大半夜還是毫無頭緒。他嘆了口氣,看來一時半是解不開這個密碼了,這也就意味著一時半會是吻不到李詩怡了。他關了燈睜著雙眼,紙片上的阿拉伯數字在他眼前不停的飛舞,讓他感到眼花繚亂。接著李詩怡的笑臉慢慢向他靠近。蕭文傑閉上眼,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上學的時候他兩隻眼睛紅紅的,有幾個同學打趣他,“你眼睛自己啦!是不是偷看女生洗澡了。”蕭文傑只有苦笑。他在學校門口等到了李詩怡,李詩怡驚訝地說:“你眼睛怎麼紅的這麼厲害,是不是因為想那個密碼沒有睡好?”蕭文傑嬉皮笑臉地道:“不是的,是因為想你沒有睡好。”李詩怡笑他:“別不正經的密碼沒有破譯不要著急,慢慢來,身體要緊。”蕭文傑嘿嘿一笑:“破譯密碼我倒不著急,我著急的是早點啵到你。”李詩怡生氣地說:“再這樣我不理你了。”蕭文傑果然老老實實地不再亂說話。兩個人並肩走了一會,李詩怡猶猶豫豫地說:“文傑,今天下午放學後你陪我去買個電腦鍵盤好嗎?我電腦的鍵盤壞了。”蕭文傑道:“好的,你的電腦鍵盤那裡壞了?”

“那三排字母鍵,鍵G鍵J鍵D鍵和鍵都打不出來了。它們都是很重要的鍵。”

蕭文傑站住了腳步,他腦海裡忽然想起郭永強死時趴在的那臺電腦,太陽穴“突突”直跳,一個想法在他腦海中像草芽一樣幾乎要破土而出。但是這個草芽跳了幾下,最終沒能出土。蕭文傑自言自語道:“電腦鍵盤?”李詩怡看他呆站著就推他說:“快走吧!要上課了。”蕭文傑不理她,說道:“什麼鍵?”李詩怡道:“下午放學再買,現在要上課。”蕭文傑的太陽穴跳的更加厲害,他低聲說:“鍵?G鍵?D鍵?鍵?”他忽然跳起來,“哈哈,我明白了,詩怡我明白了。我知道那個密碼的含義了。太感謝你了,我的好詩怡。”他馬上撥了電話給姚元山,“姚叔叔,我已經破譯了那個密碼。我知道凶手是誰了。你快點來學校接我。開警車也沒問題。”關了電話,蕭文傑對李詩怡說:“詩怡,密碼我已經破譯了,

凶手馬上就可以抓到,我先走了,晚上再來陪你買電腦鍵盤。”說完,他飛也似的朝學校外跑去。

晚上的時候,李詩怡一個人坐在果汁店裡一邊啜飲著橙汁一邊等著蕭文傑。都快八點了,怎麼還沒有到。李詩怡正準備再給他打個電話,蕭文傑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一進店裡,他就叫道:“老闆,來兩杯橙汁。”等橙汁端上來以後,李詩怡問:“文傑,案子破了?凶手是誰?抓到了嗎?”蕭文傑喝了一大口橙汁說:“凶手就是報案人毛文賓,我已經和姚叔叔把他抓起來了。原來那小子嫉妒郭永強事事比他強,而他心上人於文莉也離開他投進了郭永強的懷抱,所以在他喝多的時候叫開門殺了他。”李詩怡點頭道:“原來是這樣?那郭永強遺留下來的阿拉伯數字是什麼意思?你是怎麼破譯的?”蕭文傑神祕一笑,“說出來一文不值,等我們買了新電腦鍵盤我再慢慢告訴你。”

“已經買了。”說著,李詩怡從桌子下面拿出一個嶄新的電腦鍵盤。蕭文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對不起啊!詩怡,本來說要陪你去買的。”李詩怡道:“沒事,你是怎麼破譯那個密碼的,快給我說說。”

蕭文傑拿出密碼說:“你是用五筆打字是吧!你先看著鍵盤上的三排字母鍵,先敲擊第一排的第一個鍵。”李詩怡打了Q鍵。

“第二排的第二個鍵。”李詩怡敲擊了S鍵。

“第一排第七個鍵。”李詩怡敲擊了U鍵。

“是什麼字?”李詩怡抬起頭說:“是個殺字”

蕭文傑說道:“不錯,其實這些數字代表的是鍵盤上字母鍵的位置。你再按順序打第二個字。第一排第十個鍵P鍵,第二排第三個鍵D鍵,第二排第六個鍵H鍵,第二排第八個鍵K鍵。是什麼字?”

“是害字”

“不錯,你按順序把這十個字全打出來。”

李詩怡照辦了,打完她抬起頭看著蕭文傑說道:“是‘殺害我的凶手是毛文賓’”

蕭文傑誇獎道:“乾的不錯,就是這樣。說出來其實就這麼簡單。”

“破譯了之後才不覺的難,沒有破譯的時候還真難想的到。”

蕭文傑“嘿嘿”笑道:“難,不也被我破解了嗎?對了,你以前說我要是破譯了密碼你就怎麼來著?”李詩怡紅著臉低聲說:“讓你陪我買鍵盤。”

“不是這個,還有一個,讓我怎麼樣?”說著他又用壞壞的目光去看李詩怡。

祕來信

楊陽是一名退伍特種兵。這天他剛起床就被一封剛剛收到的郵件吸引住了。上面寫著:“楊陽先生請到W國來一趟。這裡正發生著一件你非常感興趣的事。如果不來,你將會後悔莫及的。”W國位於中東,是伊斯蘭國家。那裡並沒有楊陽認識的朋友。楊陽在網上查了一下,發現該國一直風平浪靜沒有什麼大事發生。不管怎麼樣楊陽還是決定去W國一趟。因為他想去W國旅遊的想法不是一天兩天了。

簡單收拾了一下行裝,楊陽就上了飛往W國的飛機。下了飛機,楊陽在機場外攔了一輛面的。他剛坐上車,從兩邊走過兩個大漢也上了車子。他們將楊陽夾在中間,兩隻手槍抵住了他的兩肋。左邊的瘦小個說道:“你就是楊陽?”楊陽道:“是你把我叫到這裡來的?”瘦個兒說道:“不是我,是我的主人。”楊陽冷笑道:“這也是你家主人的待客之道?”瘦個兒面無表情地說道:“事態緊急,我們不得不出此下策。希望楊先生能原諒。”他把手一揮,有人用繩子將楊陽綁的結結實實。瘦個兒又說道:“楊先生,事關重大,不敬之處請你原諒。”這時,又有一個人用黑布將楊陽的雙眼蒙了起來。

汽車行駛了一個多小時,才停了下來。楊陽被拉下車來。又有人在他身上仔細的搜了一遍。接著被人推著走。停下後有人把黑布和繩子解開。楊陽看了一下四周。發現他正站在一幢別墅的客廳裡,房子是典型的中東式建築。地上鋪著厚厚的波斯地毯。眼前的沙發桌椅無一不是貴重的精品。

一個五十歲出頭的老人坐在沙發上坐,他說道:“楊先生,你能來我很高興。聽說你對克遼尼的方法很不滿意。希望你不要介意。”楊陽活動了一下被勒的發疼的手腕說道:“你是誰?把我請到這裡要幹什麼?”老人說道:“楊先生,我可以告訴你,我是W國的二王子。”對方竟然是W國的二王子,這大出楊陽意料。他“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貴國的二王子。失敬了。不知道二王子有什麼事需要效勞的?”老人說道:“實不相瞞,這幾天我父王病危了。為了不引起全國人民的驚慌,這件事暫時還沒有傳出去。現在能繼承王位的只有我和我的哥哥貝浩圖。自我父王病重以後,貝浩圖多次派人來暗殺我。雖然每次我都能安全躲過,但我的手下也傷了不少。今天請楊先生來是想要你來負責保護我的安全和爭取王位。事成之後我會付你兩千萬美金作為酬勞。我想你是不會拒絕的。”說完,他斜靠在沙發上望著楊陽。楊陽道:“好,我答應你。”老人一揮手,克遼尼將一隻手槍遞給了楊陽。接下來楊陽瞭解到,老人的名字叫哈桑,接他來的那個人是克遼尼是他的管家。另外有兩名保鏢,一個叫阿特士一個叫哈曼丁。楊陽剛和哈桑談了幾句。忽然外面傳來了“轟”地一聲巨響,將整幢別墅震的晃了起來。還沒等老人反應過來,楊陽已經拔槍衝出了門外。克遼尼和阿特士也緊跟著衝了出來。另外兩名保鏢也跟了過去。只有哈曼丁還留在房間裡。

老人喘著氣說:“哈曼丁,你留下來保護我太好了。”哈曼丁道:“不錯,是很好,現在沒有人打擾我。”說著一隻手槍頂在了哈桑的頭上。哈桑的身子顫抖了起來,他嘶聲道:“哈曼丁,你,你想幹什麼?”哈曼丁冷冷地說道:“你哥哥貝浩圖要我來殺你。他出五千萬美元來買你這顆人頭。你別怪我。””哈桑的目光頓時變的象死灰一樣,他顫抖著聲音道:“求求你,哈曼丁。求求你不要殺我。”哈曼丁冷笑著去扣扳機。忽然一個聲音厲聲喝道:“哈曼丁,放下你手裡的槍。要不然我可就不客氣了。”哈桑驚喜地叫道:“楊陽,你不是出去了?快,快來救我。楊陽拿著手槍指著哈曼丁。克遼尼和阿特士也在門口用槍瞄準了他。哈曼丁大感意外,“你們又回來了?”楊陽說道:“不錯哈曼丁,我就知道你有問題。”哈曼丁不相信地說道:“你知道我要殺哈桑?”楊陽道:“剛才外面有了爆炸聲,每個人都很緊張。只有你,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當時我就起了疑心,等我到外面一看,見對方的炸彈扔在了大門口我就相信這是個調虎離山之計。所以我們就馬上趕回來了。”哈曼丁冷笑道:“好。楊先生,你的推斷沒有錯。可惜你還是來晚了一步。哈桑已經在我手裡了。我現在隨時都可以殺了他。”楊陽也冷笑道:“是嗎?要是殺了哈桑你也會死無葬身之地的。貝浩圖給你再多賞金你一分也沒有時間花。”克遼尼和阿特士也叫道:“哈曼丁,快放下槍。”哈曼丁大叫道:“都不許亂動要不然我殺了他。”

外面的槍聲由密集逐漸變的零星。哈曼丁頂在哈桑頭上的槍開始顫抖起來。楊陽,克遼尼和阿特士的槍還是一動也不動地指著哈曼丁。哈桑叫道:“楊陽先生,快救救我。”哈曼丁大叫道:“哈桑,快命令他們把槍放下,讓出一條路。要不然我和你同歸於盡。”哈桑叫道:“你們快讓開路。”克遼尼和阿特士猶豫起來。楊陽仍然端著槍說道:“我們是不會讓路的。你休想走出這個房間。”哈曼丁顫抖著手叫道:“再不讓開的話我就殺了他。”楊陽道:“我們也馬上殺了你。來接你的人已經撤了。現在就剩下你一個人了。你還是投降吧。”哈曼丁瘋狂地叫道:“不......”猛聽的“砰砰”兩槍,哈曼丁的右手和左胸幾乎同時中彈。他的身子栽倒在地上。楊陽依然站在門口,他手中的槍正冒著青煙。

哈桑目瞪口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好,楊先生你乾的好,你乾的太好了。我要好好獎賞你。”克遼尼扶著他重新坐下來。

過了一會兒,哈桑的臉上才有了血色。他問克遼尼:“現在該怎麼辦?”克遼尼道:“據我們的內線報告,貝浩圖將在明天晚上舉行一個盛大的宴會。這可是下手的好機會。”哈桑點頭說道:“好吧!楊先生,明天晚上你就和阿特士一起去執行任務。”楊陽道:“好的。”

第二天晚上,楊陽和阿特士來到貝浩圖的別墅時,裡面正在笙歌燕舞。楊陽和阿特士在別墅旁邊的很容易找到了一個可以射擊的小山丘。阿特士指著一扇窗戶說道:“裡面的那個人就是貝浩圖。”楊陽一看,果然有一個老人樣子和哈桑很象。穿著一件西裝正在和人一邊喝酒一邊談笑。

楊陽瞄準了貝浩圖。貝浩圖仍然舉著杯子在和人談笑。楊陽去扣扳機。忽然一隻手槍頂在了他的頭上。阿特士說道:“楊陽先生,放下你的槍。”楊陽吃驚道:“阿特士,你……”阿特士笑著說道:“其實我也是貝浩圖的人。”

楊陽被阿特士壓進了別墅來見貝浩圖。貝浩圖問道:“阿特士,你說要殺我的人就是他?”阿特士恭恭敬敬地回答道:“是的。 昨天破壞我們計劃的人也是他。他還殺了哈曼丁。”貝浩圖看著楊陽說道:“好,有兩下子。你願意投靠我嗎?只要你能殺了哈桑我賞你一億美元。等我做了總統你想當什麼官我馬上可以封你。我們全國的美女你可以隨便挑。”楊陽冷冷地說道:“我不喜歡做官。我對貴國的女人也沒胃口。”貝浩圖變了臉,說道:“你不要不識抬舉,現在你落在了我的手裡。只要我一句話就可以要你的命。”楊陽大笑道:“你不會殺我的。”貝浩圖大怒,喝道:“把他拉出去斃了,把他的屍體仍在山上喂野狗。”幾個衛兵推著楊陽往外就走。貝浩圖又喝道:“楊陽,你真的不怕死。”楊陽道:“我說了,你不會殺我的。”貝浩圖大怒道:“誰說不會殺了你?”楊陽道:“我說的,因為你根本就不是貝浩圖。”

貝浩圖和阿特士相顧失色。楊陽微微一笑,說道:“貝浩圖知道哈桑在派人暗殺他。他的保安措施一定很周密。但是我來了之後卻能很容易射擊的地方。而恰好貝浩圖就在那個窗戶邊,並且很長時間也不換個位置。貝浩圖的保安措施會這樣疏忽大意嗎?還有,貝浩圖生性殘忍,如果他抓到要暗殺他的人話,一定會派人嚴刑拷問,然後殺掉,不會象你這樣和我說上半天廢話的。”阿特士把楊陽身上的繩子解開說道:“對不起楊先生,這是哈桑的安排,希望你不要介意。”楊陽道:“我不會放在心上的。現在我們可以回去了吧?”阿特士道:“不,哈桑說今天太晚了,讓我們在這裡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回去。”楊陽道:“那哈桑的保安工作呢?”阿特士道:“有克遼尼帶人保護著,不會有事的。”楊陽說道:“也好。”

楊陽睡到半夜,忽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他驚醒。阿特士在外面大聲叫道:“楊先生,快起來。”楊陽吃了一驚,問道:“:什麼事?”阿特士道:“你先把門開啟。”楊陽開啟門,阿特士走到楊陽面前低聲說道:“哈桑被人殺了。”楊陽大驚道:“什麼時間?”阿特士道:“就在剛才。克遼尼打來電話要我們馬上回去。”

楊陽和阿特士回到哈桑居住的別墅時,別墅的裡面已經停了好幾輛小汽車。顯然是接到通知的親戚和朋友。楊陽和阿特士趕到哈桑的臥室時哈桑的屍體已經被搬走了。在臥室的地上有一個大洞。楊陽道:“敵人是挖地道來的?”克遼尼說道:“不錯。”阿特士嘆了口氣說道:“我們在四周的防護可以說是固若金湯。連天上都有雷達監測。卻偏偏忽略了地下。”楊陽道:“負責哈桑保安的人呢?”克遼尼冷冷地說:“已經畏罪自殺了。”阿特士愁眉不展地說道:“哈桑死了,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克遼尼冷冷地說道:“封鎖訊息,不許走漏半點風聲。”

第二天,楊陽開著一輛車子出了別墅。半個小時以後,又有一輛車子從別墅開了出來。楊陽認出開車的人就是克遼尼。他把車子開出跟了過去。克遼尼的車子轉了幾個彎拐進了一個山谷裡。等楊陽追過去的時候才發現克遼尼已不知道去那裡了。楊陽剛走下車,忽然一個聲音在他後面道:“不要動,把手舉起來。”楊陽慢慢舉起手回過身。克遼尼手裡拿著一隻槍對準了他。克遼尼冷冷的說:“楊先生你偷偷跟著我是什麼意思?”楊陽笑了一下說道:“沒什麼,我是有事要找你幫忙。”克遼尼說道:“恐怕我沒有時間,我現在很忙。”楊陽也不生氣,說道:“你會有時間的,而我這個忙你也非幫不可。”克遼尼冷冷地說道:“是嗎?你

想要我幫你什麼?”楊陽低聲道:“我想要你帶我去見哈桑。”克遼尼身子一震,說道:“哈桑?哈桑已經死了。”楊陽道:“不,死的那個人是哈桑的替身,不是真哈桑。”克遼尼猶豫了一下,道:“好吧!我帶你去。”

楊陽開著車跟在克遼尼的後面。車子在大路上行駛了好長時間,最後在一幢不起眼的別墅前停了下來。克遼尼先一個人進去又回來道:“楊先生,哈桑有請。”有幾個警衛把楊陽身上從頭到腳搜查了一遍才放他進去。

進了別墅,有一個老人正坐在沙發上。他和楊陽原來見到的那個假哈桑無論從身材還是神態都一模一樣。哈桑見了楊陽問道:“你就是從中國來的楊陽?”楊陽道:“是的。”哈桑看著他說:“你是怎麼知道死的那個是假的我,你只不過見他一面。”楊陽說道:“那個人從外型上是很象你。但是,當他被哈曼丁挾持的時候就亂了方寸。沒有一點主意,只是一味的向哈曼丁求饒。試想做為一國之儲君怎麼會如此的狼狽。更何況但是還有你的手下在場。這樣豈不是威嚴掃地?”哈桑點頭道:“不錯。麥侖沙邁雖然在平時模仿的很象我,但他沒有見過他的世面。一遇上大的變故就驚慌失措亂了手腳。”楊陽道:“還有一點。”哈桑“哦”了一聲道:“還有什麼?”楊陽說道:“當假的哈桑被殺後,克遼尼下令封鎖訊息不準外洩。但同時他又打電話給了我和阿特士,並告訴了你的幾個親屬。既然要封鎖訊息為什麼還要告訴幾個人呢?他這樣做不等於故意要外界的人知道哈桑已經死了嗎?”哈桑很感興趣地說道:“那麼楊先生,你認為克遼尼為什麼要這樣做呢?”楊陽道:“是為了讓外面的人知道哈桑已經死了。這樣真的哈桑就安全了。”哈桑又點頭道:“不錯。克遼尼也是這樣對我說的。”楊陽道:“還有一點。這也是我要找你的原因。”哈桑道:“什麼原因?”楊陽說道:“既然哈桑已經死了貝浩圖必定會放鬆警惕。如果我們在這個時候下手……”哈桑鼓掌大笑道:“好,好。楊先生,你的想法不錯。據我的內線報告貝浩圖在得知我死的訊息後非常的高興。他決定去看望一下我病重的父親,做做孝子的模樣。”楊陽道:“他什麼時候去?”哈桑道:“據可靠訊息是明天上午他將從F市趕回來。”楊陽道:“那我們就明天上午動手。”

哈桑命令克遼尼把把阿特士他們叫來。哈桑令人將一幅地圖鋪在桌子上。他指著地圖說道:“這是貝浩圖的必經之路,你看在那裡下手為好。”楊陽看來一會兒,說道:“中間有一段山路,只能在這裡動手了。其他的地方沒有隱蔽的地方。”哈桑道:“好,就聽你的。”

過了一會兒,克遼尼帶著阿特士和另外兩名特工趕了過來。當他們看到哈桑安然無恙時都目瞪口呆。哈桑厲聲說道:“阿特士,現在我命令你們跟楊陽去執行一項特殊任務。你們一定要好好聽楊先生的話,知道嗎?”阿特士和另外兩名特工一齊敬禮道:“是。”那兩名特工看了楊陽一眼心裡很不服氣。哈桑又用嚴厲的目光掃了他們一眼說道:“你們四個無論是誰殺了貝浩圖我多賞五千萬美元。如果完不成任務你們就不要再活著來見我。”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楊陽四人悄悄潛進了一片亂石之中。楊陽和阿特士緊挨在一起。另外兩名特工在另一個地方。天漸漸亮了,遠遠傳來了汽車聲。楊陽一看,只見塵土飛揚,有一隊汽車開了過來。汽車的兩邊是兩排摩托車。摩托車上是全副武裝的特工。車隊越來越近。阿特士低聲對楊陽說道:“坐在第四輛汽車後坐的就是貝浩圖。他身邊的是他的情婦哈婭圖芙斯。”楊陽看的清清楚楚,貝浩圖年近六十,長的和哈桑有幾分相似。哈婭圖芙斯只有二十來歲。長的相當性感迷人。車裡的貝浩圖正和哈婭圖芙斯調笑,絲毫沒有感到危機的降臨。楊陽把狙擊槍瞄準貝浩圖。他輕聲道:“通知他們兩個,只要我一聲令下,一起開火。”阿特士照他的話做了。楊陽伸手去扣扳機。他剛要下令,忽然“砰”的一聲,一發子彈擊在貝浩圖身邊的座子上。原來是一名特工想搶頭功搶先開了槍。貝浩圖的保鏢馬上將貝浩圖的車子圍的嚴嚴實實。十幾輛摩托車向這裡撲了過來。楊陽大為著急,貝浩圖已經被保護了起來。己方只有四個人,對方卻有五十多個。眼看十幾輛摩托車和兩三輛汽車已撲了過來。貝浩圖的車子在另外四輛車子的保護下正往後退。楊陽開槍將貝浩圖汽車的輪胎打爆,貝浩圖的車子臥倒在地上不能動彈了。楊陽命令道:“阿特士,帶人快撤。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阿特士只好帶著那兩名特工邊打邊撤。楊陽躲在身邊的大岩石逢裡。那群保鏢下了車,徒步去追阿特士他們去了。

楊陽拿起望遠鏡去看,只見貝浩圖和哈婭圖芙斯已經從車上被人攙了下來。貝浩圖咆哮道:“快追,把他們殺了。竟然敢來暗殺我?我要把他們碎屍萬段。”幾個特工圍著貝浩圖和哈婭圖芙斯讓他們轉移到另一輛汽車上。楊陽握著槍,手心裡出了汗。忽然貝浩圖鑽進車子的時侯,頭露出了一點,楊陽馬上把槍瞄準了貝浩圖的頭。 “砰”地一聲,子彈呼嘯著擊碎了汽車的防彈玻璃,穿進了貝浩圖的頭顱裡。貝浩圖的保鏢一陣怪叫,有十幾個人向楊陽撲了過來。

楊陽轉身就撤。後面槍聲大作,子彈打在他身邊的石頭上濺起尺把高的火花。敵人分兩路包抄過來。楊陽大急,眼看旁邊的蒿草長的很茂盛,將身一縱倒在草堆裡。很快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敵人一面開槍一面大叫:“快追,別讓他跑了。”等敵人的腳步聲和槍聲越來越遠,楊陽才舒了一口氣。他剛站起身來,一個女人聲音說道:“放下你的槍,楊先生。”楊陽吃了一驚,他放下槍轉過身去。哈婭圖芙斯手裡拿著一柄小手槍正笑吟吟地對著他。旁邊有兩個大漢將楊陽捆了起來。哈婭圖芙斯又命令道:“把他的眼睛也蒙上。”大漢拿出一塊布把楊陽的眼睛蒙的嚴嚴實實。

忽然“砰砰”兩聲槍響,哈婭圖芙斯開槍殺了她的兩個手下。哈婭圖芙斯將楊陽推上一輛汽車。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停了。有人把他身上的繩子和布解開。楊陽發現他居然站在哈桑的別墅門前。

楊陽走進別墅裡,哈婭圖芙斯正偎依在哈桑懷裡。哈桑笑著對他說道:“楊先生,你乾的漂亮,我要重重獎賞你;哈婭圖芙斯小姐和你開了個玩笑,你不會介意的吧!”楊陽指著哈婭圖芙斯道:“請問……”哈桑笑著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哈婭圖芙斯是我安排在貝浩圖身邊的臥底。我以前對你說的內線就是她。你說她的情報會有錯嗎?”說完又是一陣得意的大笑。楊陽這才明白,他問道:“阿特士他們呢?”哈桑道:“很不幸,他們都殉職了。活著回來的只有你。”楊陽道:“哈桑先生,事情已經辦好了,我想我也該回國了。”哈桑制止了他說道:“不,還沒有結束。貝浩圖的死必定會驚動我的父王。如果他知道是我殺了貝浩圖的話,一定把貝浩圖的權利轉交其他兄弟,到時候王位還不是我的,所以只有……”楊陽道:“令尊不是病危了嗎?”哈桑道:“原來是很嚴重,誰都以為他沒希望了。誰知道前幾天來了個外國醫生。家父的病又有了起色。如果讓他知道是我殺了貝浩圖的話,對我可不妙。所以我想請楊先生再辛苦一趟,和哈婭圖芙斯一起去趟王宮。”楊陽冷冷地說:“令尊雖然是個專制的君主,但是對W國人民並沒有大的過錯。再說,他是你的父親。這個恕難從命。”哈桑乾笑兩聲,道:“這個既然楊先生不願意,我也就不勉強。”他對哈婭圖芙斯道:“那就辛苦你了,我會派人接應你的。”見哈婭圖芙斯同意後,哈桑轉身對楊陽說道:“楊先生,你為我立下了大功,你要什麼封賞?”楊陽道:“我只想回國。”哈桑道:“既然這樣,那我為你定一張明天晚上的機票。等你回國後,我會把五千萬美元打到你的帳戶上的。”楊陽說道:“好吧,那就不打擾你了,我先回去休息。”

楊陽回到自己的房間直睡到第二天的傍晚才起來。他隨便吃了些東西就拉著箱子來到客廳。哈桑看到楊陽,興奮地大叫道:“楊先生,我的計劃成功了,昨天晚上哈婭圖芙斯干了老頭子,現在我就是W國的總統了。誰也管不了我,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哈哈。”楊陽冷笑道:“總統先生,我的飛機票呢?”哈桑掏出了一隻手槍對著楊陽說道:“楊先生,你用不著飛機票了。”

楊陽說道:“你想殺了我?”哈桑道:“很抱歉,楊先生。你知道我的祕密太多了。我W國有史以來最完美最偉大的君主,我沒有做過任何錯誤的事情。你明白嗎?”楊陽冷笑道:“我明白,你不想讓你弒父殺兄的事讓外人知道。”哈桑哈哈笑道:“不錯楊先生,所以你必須死,我本來是想讓你和哈婭圖芙斯這個美人死在一起的。但你拒絕了我的好意。”楊陽道:“你殺了哈婭圖芙斯?”

哈桑道:“不錯,他殺了老頭子。殺了我國的一國之君,我還敢把她留在身邊嗎?所以她被當場擊斃了;全國的人都知道,她是貝浩圖的人。和我沒關係;楊先生,現在知道我殺了老頭子的人就只有你和我。本來克遼尼也知道的,看在克遼尼對我一片忠心的份上,我親自送他上的路。楊先生,現在該你了。”說著,他舉起了那隻手槍。楊陽喝道:“慢著。”哈桑得意地說道:“楊先生,有什麼遺言你儘管說,看在你為我殺了貝浩圖的份上我會同意的。”楊陽輕蔑地說道:“是嗎?哈桑先生,你知道我的密碼箱裝了什麼嗎?”哈桑哈哈大笑道:“你嚇不倒我的,你的密碼箱我已經檢查過了。裡面什麼都沒有。”楊陽也哈哈大笑道:“是嗎?我剛剛在裡面裝了一個炸彈。威力足以將整個別墅夷為平地。”不知道什麼時候楊陽手裡多了一個微型遙控器。哈桑變了臉色,他強笑道:“你在撒謊。”楊陽笑了笑打開了密碼箱,裡面果然有個炸彈。哈桑流下了冷汗,他說道:“你不敢,炸彈爆炸了你也活不成。”楊陽笑道:“不錯,我是也活不成。但我只是一介草民。能和W國的總統死在一起也不枉此生了。你可就虧了。你好不容易當上了總統還不到一天就被炸的粉身碎骨那不是太可惜了嗎?”哈桑的手開始發抖起來,他叫道:“你想怎麼樣?”楊陽道:“首先,放下你的槍。”哈桑只好把槍放在了地上。楊陽撿過槍,把身份證和護照拿出來放在身上。他把槍對著哈桑說道:“現在我需要你的私人直升機。”哈桑無可奈何地叫來了直升飛機。楊陽拿槍頂著哈桑讓他先上了飛機。哈桑問道:“你想去那裡?”楊陽道:“望東飛。”直升機飛過一片廣闊的平原,進入了山嶺地帶。楊陽把飛機上的降落傘全部扔了下去。飛機掠過一重重的山巒在夜色下飛行著。哈桑問道:“楊先生,你想怎麼樣?”楊陽道:“我不想怎麼樣?我只想讓你把我送到W國的鄰國G國。在那裡找到中國大使館我就可以回國了。”

過了一會兒,在飛機上可以看見G國城市的萬家燈火了。哈桑叫道:“不能再飛了,前面就是G國。如果被他們發現的話我們都得完蛋。”楊陽不理他。又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可以降落了。”

飛機緩緩降落在一片平原上。楊陽先讓哈桑和飛行員下了飛機。當他下飛機的時候他看來一眼飛機的液壓表。楊陽走下飛機拿槍瞄準了哈桑。哈桑急忙大叫:“楊先生,過去的事是我不對,你回中國後我會馬上把五千萬美元打到你的帳戶上。如果你嫌少的話,可以開個價。”楊陽說道:“我不會殺你的。象你這樣的惡魔老天爺是不會饒過你的。你快滾吧”哈桑和飛行員馬上逃回飛機,匆忙發動,飛機又慢慢飛上了天空。

飛機又在高山上空飛翔著。哈桑惡狠狠地大叫著:“楊陽,你以為回到中國就沒事了嗎?你就是到天邊我也能殺了你。”他氣呼呼地靠在座位上,大口喘著粗氣。忽然飛行員叫道:“總統先生,不好了。飛機沒油了。”哈桑大腦一片空白,“什麼?出來的時候你不是加滿了油嗎?”飛行員著急地說道:“這次飛的距離太長了。”哈桑大怒道:“還不快緊急降落。”飛行員慌亂地說道:“這裡都是高山沒有可以降落的地方。”飛機開始不斷地下降。哈桑瘋狂地大叫著:“降落傘,降落傘呢?”飛行員手足無措地叫道:“全被你扔下去了。我們完了,我們完了。”哈桑熱血上湧,他瘋狂地大叫:“不,不會的。”飛機似乎耗盡了能量,向一座山峰衝去......

楊陽坐在地上,看著西方。忽然,在西方的天空出現一大片紅光,過了一會兒,隱隱傳來爆炸聲。楊陽低聲說道:“我說過,老天爺是不會放過你的。”他站起身來,邁著大步朝G國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