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5章 祕藥

第75章 祕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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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祕藥

如同被人按下了靜止鍵,所有的人都傻了。 呆愣愣地看著高氏,有的張嘴,有的還保持著提腳欲奔跑去找太醫的姿勢……

直到--

“啊!好痛!折桂,折桂!我的孩子……”高氏淒厲的叫出聲來。

整個畫面彷彿又重新鮮活過來。

折桂初時本來打算要上前去抱住自己的主子,如今卻是不由得後退了幾步,匆忙說了句:“奴婢去請太醫。”

便奔走了,她的臉上是深深地恐懼和厭惡。

身為高氏的頭號心腹折桂尚且如此,更罔顧他人了。

哈達蘇也是嚇傻了。她的身體本來就不好,雖那藥是她給的,但她實在不知,那藥竟是……

她腿根湧出一股熱流,竟是當場失禁了。她倒在地上,那黑色的血便也汙了她的旗狀,她想要爬起,卻腿腳發軟。如此三番,反而弄髒的更甚。

喜鵲咬了咬牙,終於上前攙扶起了她。

哈達蘇整個人都嚇的癱軟在了喜鵲身上,喜鵲咬緊牙關,飛快地尋思著如何才能摘淨自己,不要陪這倒黴的主子下了地獄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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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正和一群臣子飲酒作詩,卻見梅林那頭一群慌慌張張不成體統的宮人居然在雪地裡頭深一腳淺一腳地奔跑著。他不由得有了怒,便叫那吳書來:“去看看,究竟是何事。”

侍衛早已將那幾個宮女攔下,吳書來便問了情況。這一問,嚇得他三魂飛了兩魂,兩股戰戰,只恨不得自己沒有出生在這世上過。

可惜,那卻是不可能,少不得,他還得過去回了。

這群臣子還在搖頭晃腦的喝酒尋思寫個什麼精彩的詩賦出來亮瞎皇上的眼,順便給自己這幫漢臣揚揚名呢。

卻見這宮裡頭的首領大太監小心翼翼地過來在乾隆跟前耳語幾句,乾隆當即便摔了杯子:“豈有此理!”

他們瑟縮了下脖子,明白,這大概是說不得的什麼事了。

這幫子人心腸多的很,立刻在腦海中過了一遍事情,想來想去,卻什麼也想不透。最後便用眉眼詢問其餘人,商議出了個決定。

“皇上!臣等見這天色已是不早,宮中素來又不得留有外臣,臣等便欲請辭。”

這當真是睜眼說瞎話,此時不過正午,哪裡能看出天色不早了?

不過乾隆現在也亂呢,便點了點頭:“既如此,便早些離去吧,想必爾等家人也在叨唸。”

這群外臣當即領旨謝恩,被太監領著出去了。

乾隆這邊臉色便沉了:“速去稟告太后和皇后,把所有的妃嬪全部叫去。朕倒是要看看,這究竟是哪裡鬧出的么蛾子!”

吳書來聽罷,心頭默唸一聲佛號,只求乾隆這把怒火不要燒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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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本來便不好的身體,被先前嫻妃伺疾後,捉弄的更差了些兒。

如今聽了這宮人的話,她氣的喉嚨裡頭咯吱作響,好半天才咳出一口濃痰來,顫巍巍指著桂嬤嬤:“你去,去給哀家看清楚,那究竟是怎麼了!”

桂嬤嬤慌忙應下,又服侍太后進了碗藥,方去了。

再說長春宮那頭。

富察氏那頭聽了先是驚嚇,復又覺得爽快起來。她面上仍做出一副憤怒的樣子來:“福兒傳令下去,叫後宮裡頭所有的妃嬪立刻過去。本宮倒是要瞧瞧,究竟是人力還是天意!竟不讓人過一個安生年了。”

福兒當即明瞭她的意思:“嗻,娘娘,您不覺得,這說不得,今年這山東的災便也是……”

“閉嘴!”富察氏呵斥了她,又看了看前來傳話的宮人。見那宮人目光閃爍,似有所得,便覺得更為爽快。

無論高氏的事是天災還是*,她必須都要抓住了這機會,除掉這根心頭刺,她方能夠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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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到了那梅林時,便見著哈達蘇被個宮女扶著,臉色蒼白,鬢髮凌亂,旗裝上沾了一大灘莫名其妙的東西,發出強烈的惡臭味來。

乾隆看了一眼便再也看不下去。他轉移目光,便看見了那一片雪地上的女人,躺在那裡,身下是黑色的血和碎肉。

乾隆喉嚨咯咯作響--那碎肉是什麼東西?別告訴他那是他的孩子?!

他慌忙移開目光。再不敢看。

吳書來看了眼,便體會到了主子的心情,於是,自己問了起情況來。

乾隆側耳聽著,只聽到了那撞了哈達蘇的丫鬟竟是富察氏身邊的二等宮女金鳳時,方挑了眉頭。他看去,那金鳳低著頭,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說起來都是帶著顫音,只拼命辯駁自己是不小心衝撞了貴人。絕非有人授意。

乾隆本就多疑,此時更不可避免的往陰謀論上想了去:這皇后素日來,便和高氏不合……

還是那句話,乾隆就是個多疑,且護短的男人。他的護短體現在:他可以嫌棄自己的兒子,但旁的人,絕對不能動手。

譬如前幾年的哈達蘇,乾隆嫌棄哈達蘇的愚蠢,也不想要她的孩子,卻在知曉她流產,且和高氏可能有關時,便在之後幾年屢次來刺高氏,並做了各種姿態來強調:那孩子原本是朕要給你的,不知是誰竟害死了你兒子。

刺的高氏心臟亂痛。如今呢,他雖早就對高氏竟能再孕心存懷疑,也對高氏這一胎並不看重,卻仍舊難免會厭惡和懷疑每一個對著一胎不利的女人來。

這便是所謂的:‘我可以不喜歡,但是你絕對不能討厭。’

如今,他心裡頭便是徹底懷疑上了富察氏。

富察氏剛剛將他的嫡子永漣給害死了,如今,竟又害死了這一個……他低頭看了看那有氣無力的高氏,反射性地皺了皺眉頭:那碎肉,絕對不是他的孩子。

他正在想那碎肉到底是什麼阿物兒呢,便聽外頭道:“太醫來了。”

乾隆竟也沒讓人將高氏抬回屋裡頭,也沒取個什麼帳子遮一遮,便隨意讓那太醫去看了診。

這太醫便放了心,心知這地上的人定是不重要了,便上前問診。

這一上前,太醫便是愣住:這服色,這服色……後宮裡頭,不是皇后穿的,便是皇貴妃穿的。這地上的女人……

他還在尋思呢,吳書來便咳了聲。他終於收斂了心思,再不敢多問多看多想,蹲□便號起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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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這回是不會在看重高氏了!

皇后和這些妃嬪剛到,見著圍了一圈人在雪地裡頭,微一思量,便想到了這層。

皇上若是還如以往一般憐惜高氏,又豈會讓她在這雪地裡頭被這些奴才圍著看?

只是這好心情卻並未維持多久,富察氏眼尖,一眼便見著了雪地裡頭那個不斷磕頭的奴才,不是金鳳又是哪個?

她心頭一個咯噔,便知道或有些不妙,心頭微一掂量,覺得金鳳家裡人都是她孃家旗下的奴才,如此,並不怕金鳳說什麼不利她的話來。更何況,她什麼都沒做,於是,心頭便起了大不了舍了金鳳這枚棋子的念頭,便放了心,帶著端莊得體的笑容便被太監扶了過去。

雅嫻下了步攆,便見著這副情景。

她見著高氏身下那灘子黑血也是一驚,繼而卻有些笑了。

乾隆眼神並不分絲毫給高氏,她突然想起,若干年前那個叫做伊勒娃的女人。

自古男兒皆薄倖。看如今的情景,誰又能想到,幾天前,乾隆還對高氏愛憐不已?

她環視這後宮裡頭的女子,心頭越發的冰涼:這一生,只為這一個男人搏鬥,何時才是個頭?

她知道,作為皇家的恥辱,高氏多是今晚便會‘暴斃’了。而被叫來現場的所有女人,少不得,也得目睹一場血腥的場景,且,被再次敲打一番。

正思考間,卻見那太醫起了身,磕頭,一臉為難道:“奴才才疏學淺,求皇上將當日為皇貴妃娘娘號脈的太醫召來。”

這話說到這裡,明眼人都明白了:原來,高氏這胎懷的是有蹊蹺的!

再一看那身下的血,便更是瞭然:哪有流產流出個這樣駭人的東西來的?

林太醫乃太醫院的院首,而蘇太醫乃婦科聖手,兩個從這當值的太醫被急召入宮後,便一早收拾妥了,候著了。

好歹趕到了梅林,見著這情景,腳一軟,竟都是要跌倒。

林太醫還好,蘇太醫卻是冷汗直冒。

他如何也想不到,這皇貴妃肚子裡不是胎兒,而是這些玩意兒啊!

林太醫顫巍巍地號了脈,當日心頭的那詭異不安如今卻終於有了答案。他跪倒在地,只等蘇太醫診完。

蘇太醫額頭的汗早已結成了細碎的冰凌,此時天竟又落了雪。薄薄的一層,覆蓋在了乾隆和一眾後宮女人的身上,乾隆披著大氂,冷著臉站在那裡。其餘人再不敢觸了他的眉頭,竟連手爐都不敢抱,只拉緊了大氂,同樣站著。

好在,花盆底鞋足夠高,還沒有溼到鞋幫。

三個太醫用眼神交流後,蘇太醫便膝行一步,磕了幾個頭:“皇上恕罪!皇貴妃娘娘,並未有孕過!”

此言一出,饒是乾隆,也忍不住疑惑了起來。

其餘女人,更是惶惶不安。

若高氏未曾有孕過,她那日漸隆起的肚皮,又是怎麼回事?

乾隆聲音更冷:“你且說來!”

那蘇太醫便一五一十說了個清清白白。於是,所有人都明白了:高氏不過是吃了一種祕藥,吃了那祕藥後,便會腹部日漸隆起,以生命為代價,換一個虛假的孩子……

她那些碎肉黑血,不過是這些日子未曾流出的葵水和開始日益爛了的五臟罷了……

這藥,雖霸道,卻看你用在哪裡。前朝好幾個帝王,皆是靠女人服了這藥,偷龍轉鳳,或是乾脆以生命為代價拉了誰下馬,才最終成了人生的贏家。

這說來,便精準的驗證了:世上沒有不好的藥,只有不會用藥的人。

只是,這些話兒一說出,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起了疑心:這高氏究竟是要害誰?或是,竟想偷龍轉鳳混淆皇室血脈呢。

其中,最憤怒的不過富察氏了:這歷朝歷代,有幾個皇后還在,便有了副後的?高氏,這擺明了,竟是要拖她下馬?

如此一來,她心頭莫名的對哈達蘇竟生了些好感:‘若不是這蠢貨,她指不定還真要著了高氏的道兒呢。’

這些個人亂想了一通,卻從未有人想過這藥方不是高氏自己的。而是哈達蘇給的。蓋因哈達蘇平日裡愚蠢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此時,竟沒有人會想過,這種厲害的藥,卻是來自她的。

乾隆咬了牙:“查!徹查!朕倒是要看看,這賤婦到底是從何得到這藥的!她到底安的是什麼居心!”

在場的所有人心頭都打了個突,明白高氏如今卻是徹底完了。

喜鵲抬頭看了看富察氏的方向,心頭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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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裡頭,今年的新年是熱鬧透了。

宮外頭,卻也不寒酸。

布林圖·柴達的福晉自打從宮裡頭回來,心裡頭便埋了根刺。

今兒,她終於得了空,隨意找了個由頭,便要去開那地窖的門。

她裹了裹身上的皮裘,做了足夠的心理準備,方令人開了地窖的門來。

一股酸臭味和腐肉味撲鼻而來,柴達的福晉閉了閉眼,眼中落下淚來,再一睜開,便又恢復了當家主母的氣魄。

她便讓人持了顆夜明珠,走了進去。

說來,這顆夜明珠,還是裕太妃賜給他們家的呢。

地窖裡頭瑟縮著兩個骨瘦如柴的女人。不過,好歹沒死。

柴達的福晉終於放了心,她緩步進去。那兩個女人卻瑟縮成一團,一個驚恐地喊著:“不要過來!”一個嘴裡絮叨著:“本宮是和親王的親額娘。”

她心便徹底沉了下去。

仍不死心,她讓婆子抓了那蓬頭垢面的中年婦女手腳,自己拿著夜明珠上前檢視,只見那女人,耳垂上,正是有顆胭脂痣的。

她手一抖,那夜明珠便咕嚕嚕地滾落下來。

卻聽著地窖外頭有人呼喊:“老爺!老爺您怎麼來了?”

柴達的福晉一轉身,地窖外頭的,不是布林圖·柴達,又是哪個?

她雙膝一軟,跪倒在地:“爺,爺。”

布林圖·柴達走了過來,牙咬的咯吱作響,一腳踹翻了她。走過去,抓起那瘋瘋癲癲的中年婦女,竟劈手給了她一巴掌。

柴達的福晉早已看傻,她被丫鬟扶起,揉著胸口,還來不及喊疼,便聽布林圖·柴達發狠道:“賤人,賤人!你毀了我,竟是躲在這裡逍遙了!”

那中年婦女彷彿是失心瘋了,口中喃喃:“本宮是和親王的親額娘。”

布林圖·柴達彷彿傻了,鬆手,任她跌坐在地,良久,他終於直愣愣跪下:“奴才竟不知這賤婦竟如此對待娘娘,萬求娘娘饒恕,開恩則個!”

柴達的福晉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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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人跡罕至。

這是新年,少有人還在旅途。

弘晝帶了白裡和驥遠趕路,粘杆處的人馬一半還留在山東看顧後續的事宜,另一半,早早兒啟程回京去報之喜訊了。

弘晝辭了當地官員的熱情留顧,執意要回京城去。哪怕,過去了,只能趕上這一年的尾巴。

他以為,他已經熬完了最艱苦的生涯,殊不知,更加痛苦的事情,卻還在等待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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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年節。

無論如何,表面上的花團錦簇還是要做的。

宮裡頭一方面壓下了高氏流產的事情,密加調查,一方面卻喚人張燈結綵,做了花盒無數,只待這正月十五一起放了出去,讓百官觀賞。

宮外的他他拉府,布林圖府,便顯得更為微妙了。

他他拉老夫人如今轉念起雁姬的千萬般好處來,眼睜睜地看著兒子整日只知道同那個毫無前途,甚至有可能亡了他他拉家的新月廝混,連帶著珞琳越來越不正經,竟一口氣提不上來,生生氣倒了。

然後,她便遇上了同太后一樣的苦--被伺疾。

太后的苦,乃是雅嫻刻意為之的,而他他拉老夫人的苦,卻是被這群天然呆給生生氣出來的。太后的苦,是生理加心理:雅嫻刻意笨拙的喂藥、幫她換衣,撕了肚兜……他他拉老夫人的苦,也是生理加心理的:努達海,新月和珞琳都不懂喂藥,努達海喂灑了,便放聲咆哮,將僕人挨個兒數落一通,新月便放聲哭泣,惹得努達海和珞琳都來勸,且都以為她欺負了新月。而珞琳,喂藥一事上到也成,但卻每每都要告訴她,新月同努達海多麼的恩愛,他們的愛情多麼令她羨慕……

如此一來,他他拉老夫人的病,便越發好不了。而年節時,努達海喂藥喂著喂著,竟又同新月膩歪上了。所有人彷彿都遺忘了還有個靠在床頭上等著喂藥的老太太呢,盡去看他們兩個了。

他他拉老夫人這次便是徹底的感受了一把什麼叫做‘我的天神’‘我的仙子’,再一看,珞琳竟捧著臉陶醉不已,只氣的喉嚨一陣腥甜,硬生生地吐出口血來。雙眼一閉,暈了。

這是他他拉府。

布林圖府,雖沒有這讓人牙酸蛋疼的愛情。卻也足夠令人煩悶:裕太妃彷彿是徹底傻了,竟誰也不認識,成天只知道說自己是和親王的親額娘。她手足都潰爛,渾身長了溼疹,人衰老的不堪。

布林圖忍住了不耐,命福晉多加照料--他自己如今也是尋醫問藥呢。

不過好歹,院子裡頭算是安靜了。初時福晉還不解,後來才知道,原來,他卻成了天閹,再也不能人道。

追溯下去,卻是由於裕太妃那時同那女人爭吵,驚嚇了他所致的。

回訊息的人本以為福晉會生氣,卻沒想到福晉只是呆愣了片刻,便唸了聲‘竟真如佛祖所言,種了什麼因,便是要結什麼果的’一時間,福晉竟成了個忠實的信徒,吃齋唸佛起來。

柴達的福晉是好了,布林圖·柴達卻不好。

他如今脾氣見長,否則,也不會一時衝動竟扇了裕太妃耳光。

他本愛漁色,如今卻失了工具,再也不得趣味。

若那位不是和親王的額娘,他只怕當時便要上去生吞活剝了她。

如今,卻只能忍。

一方面,他繼續尋醫問藥,打聽如何才能再振雄風,一方面,再也不肯去見那裕太妃,只怕忍不住要壞了大事。

如今,他依舊愛行床弟之事,卻愛上了鞭打等一系列的施虐行為,也便是說,布林圖·柴達在被裕太妃天閹之後--變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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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裡頭的花盒還沒放出去;高氏還被吊著一口氣;喜鵲還在想著如何才能既不被當做是叛主的牆頭草,還能順順利利地投靠了皇后;哈達蘇還被軟禁著;宮裡頭的女人不約而同都身子不適了……

宮外頭突然來了個跑斷了馬腿的侍衛。

那侍衛風塵僕僕地跪下磕頭,只說了一句話,這年的氣氛,便被掀至了高.潮。

那侍衛道--

“山東災平,和親王已在回程的路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半死不活的回來了,我這次四天只睡了1個小時,誰敢來戰?

感覺自己老的很快,脾氣見長,最近所有客戶和同事都不敢惹我,做會務的人,就是這麼慘!

看到幾乎沒漲過的留言了,我知道,你們肯定嫌棄我斷更了,你們都不愛我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