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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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這廂,他他拉老夫人還在為他他拉府的未來唏噓不已,那頭正經的他他拉府當家人,卻還抱著個穿著孝衣戴著珍珠瑪瑙的女子傷春悲秋。
新月來一句:“你是我的天神,見著你,我的天便亮了。”
努達海則回一句:“你是我的月牙兒,我的仙子,若無了你,我的人生還有什麼趣味?”
每每互相贊完,兩人必攜手四目相對,再嘆一句:“啊,我的愛。”
然後緊緊相擁,只恨不得生生把對方嵌進自己身體裡頭去。
如此三番,只看得珞琳眼熱不已,一心只想找個同自己阿瑪一樣知冷知熱的相公。只,她偏也不想想,這世上如努達海,新月,這般的人,除了她還有哪個?
旁的女子,膽大些的,也偷偷藏著西廂記的話本看過,卻只多是想想,偏她卻因為有個這般的阿瑪,做了她的表率--真愛了一個女子。
珞琳不過是個豆蔻年華的少女,最愛幻想,如今這幻想的情景,卻出現在了她眼前,竟還是她最為信賴的阿瑪。她豈能不為所動?
是故,在雁姬和離時,她便理所當然的選了努達海。蓋因,在她心頭,努達海早已不在只是她的阿瑪,還是她人生的偶像,是她也想要這般完美愛情的絕佳榜樣--她將會找到同努達海一般的偉岸男子,一個只屬於她的天神。
她如今痴迷的看著努達海和新月的表白,終忍不住道:“阿瑪,新月,我真羨慕你們,若我能找到如同阿瑪一般好的男子就好了。”
這兩個聞言,便相視而笑,抱的卻更緊了。
新月粉面含羞,只道:“珞琳,你一定可以的。你還不知道吧,裕太妃娘娘也有一段很美的故事呢。她也是個難得的痴情之人,如今,必是和她心頭最愛幸福美滿的生活在一起了呢。可見了,有時候,這堅守,也是難得的呢。”
珞琳聞言大為感動:“真的嗎?宮裡頭的娘娘竟也有這般感人的?”
新月便將裕太妃同那柴達之間美好的愛情娓娓道來,只把珞琳感動的淚流不已:“先帝爺太過分了,竟生生地拆散了一雙有情人……和親王太過分了,竟不支援這樣的真愛!還如此不孝咧!”
努達海聞言便笑道:“這倒是了,世人皆道兒子好,我卻覺得,無論是和親王,還是驥遠,都不如你懂事聰明。”
於是,三人又唸叨了一回裕太妃的感人愛情,約定了明日便要求布林圖大人府上見見裕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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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太妃和那女子的手足皆潰爛了。
癢痛的不堪。
兩人如今的境界卻有些奇特--各擁了床被子縮在一角。互不牽扯,一個只好罵罵咧咧詛咒福晉不得好死,一個卻絮絮叨叨只不斷地道‘和親王是我親兒,他如此孝順,必不會放過你們’。
兩人皆如同槁木,皆不言語,每日裡頭,唯有那地窖光線漏出的一刻,才像個活人。
兩個活的今夕不知何夕,自然不知道,外頭卻已經是年初二了。
太后好歹撐起了病體見了見命婦,說了幾句話,便道了乏。
命婦中便有人疑心,太后離大行之日將不遠矣。
布林圖·柴達雖是包衣奴才,卻極得太后寵愛,如今便也隨著其餘命婦跪在下首。她自是和別的命婦不同的。太后的寵愛,便是他們家安身立命的根本。是故,一聽太后道乏,她便猛吃了一驚。抬頭看了太后一眼,見她神色果然有些萎靡,便失去了所有好心情。
太后一走,命婦們便紛紛議論起來,有的說,今年怪邪氣,近冬日了,明明水該乾涸,偏偏兒山東卻遭了澇。太后,裕太妃,嫻妃和那端王府遺下怪不守婦道的格格,竟一起都發了病。
推來推去,所有的命婦,皆不約而同認定,這災難定是那新月格格帶來的,只因她不守婦道,孝期便與男子苟合,令上天震怒,先人無法安魂。
她們這通說罷,便又重重道,若是自己娶媳,必不會瞧上這樣的,自家的女兒,也樣樣比新月格格強,那四書,卻是不忘的,孝經更是倒背如流了。
布林圖·柴達的福晉,少不得也得打起精神和這些命婦胡亂說了一通。
其中又有人道:“你們卻是不知,我那個丫頭倒是有個姐妹在宮裡頭當差的。她說,那姐妹說了,裕太妃和新月格格,雖說是病的嚴重,太醫也一*請了,卻從未見過那宮裡頭的人倒藥渣子,有什麼藥味呢。另,那宮裡頭原先一個很愛亂跑的丫頭,如今卻也規規矩矩,半步都不出去了。豈不怪哉?!”
布林圖·柴達的福晉哪有心情聽這些資訊,她便問了:“卻不知你那丫頭的姐妹,有沒有說過太后娘娘……”
那人便笑道:“太后娘娘怎的?太后娘娘仙福永享呢。”
聽到了的人,忙雙手合十,都道了句‘阿彌陀佛,太后娘娘身子果然康健,仙福永享呢。’
布林圖·柴達的福晉見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了,便只得收了心,寒暄幾句。又隨著引導去長春宮給皇后磕頭。
兩個暗衛遠遠地見布林圖·柴達的福晉來了,便讓她絆了跤。布林圖·柴達的福晉卻不知原是有人作怪,只覺得膝蓋上一麻,腿便軟了跪下去。
她臉色一紅,便瞅了瞅四周,見無人,便尋了個假山後頭藏著,小心翼翼地彈乾淨了身上的灰。剛要出來時,卻聽到後頭兩個太監在說話。
一個道:“你說,那裕太妃真的出去找她的老情人了?”
另一個便說:“可不是?那裕太妃的老情人不正是託了裕太妃的福氣,才有了個六品芝麻官呢。”
先頭說話的那個聽了便有些不屑:“竟是這般令人不齒!也不知他家福晉是否知道?”
那個便道:“呵,說來也怪,這人竟是抬了數十個小妾進府,卻無人管,你倒是為何?”
“裕太妃護他?”
“是,也不是,護他的卻是太后娘娘了。”
“什麼?太后娘娘莫不是也與他有一腿子?”
“卻不是了,太后雖是出身於鈕鈷祿氏的旁支,卻好歹也是個大姓,那人卻是鈕鈷祿氏的包衣,卻應是認了是太后的奴才。加之,哈哈哈哈哈……可憐裕太妃竟是被拿捏住了!”
那個也笑:“我打眼瞧過一回,那裕太妃別的也罷了,端的那耳垂上的一粒硃砂痣倒是長的極好。”
布林圖·柴達的福晉聽了便如墜冰窖,你道是為何?只因,那兩太監,口口聲聲中說道的這奴才,種種都與自家爺類似了,她卻是徹底慌了。不知為何,在聽到那裕太妃耳垂上頭有顆硃砂痣時,她卻是立刻想到了那一日被她發落關在地窖中誓要餓死的兩個女人。
如今,她整個人都酥軟了。只聽那太監又說了一句,這一句,便如同悶雷般,在她心頭炸開--
“你說,若是和親王回來了,知道有這麼一個男人,這男人和他全家會如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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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宴剛結束,富察氏便挖空了心思要做這十五的燈節來。
她發了狠,必要將這節做的令人畢生難忘。
因此,當聽福兒道皇貴妃和哈答應帶著幾個奴才去園中賞花,金鳳等幾個還在園中折花備用,是否要避一避時,她便抬了抬手:“讓金鳳帶人避開些兒吧。”
福兒便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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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察氏信這金鳳,不光是她已經兢兢業業做了七八年的事兒了。
更因為她的全家早已握在了李榮保手上。
可惜,富察氏卻不曉得,迎春如今卻是內務府二把手的嫡福晉。她要做個假,卻再沒有比這更容易的了。是故,富察氏以為是金鳳全家的,卻根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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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今日卻是帶著一群文人在品茶。
白居易曾道:‘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便是說的這景象了。
起居注的史官便奮筆疾書起來,只將這眼前的景象描繪的生動具體。
將這君臣同樂的大好畫面記載了,方做流傳千古使用。
所有人皆面帶笑容,輕鬆自如,吟詩作對,好不自在。
而這些人卻不曉得,很快,他們便會再也笑不出來,不僅如此,還只剩下了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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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氏臉上笑容越發輕鬆自如起來。
她忍不住誇獎哈達蘇:“果真是七巧玲瓏心,竟有那麼多好主意,本宮現在不僅身體舒暢,不再向嘔吐了,還覺得心情也格外暢快呢。”
哈達蘇便笑了。
因高氏又指了左近處道:“那束花兒很漂亮,正堪拿去佈置臥房呢。”
哈達蘇聞言便動了心,正要轉頭叫人去採時,卻不期被人硬生生擠到了一邊。
她還來不及驚呼時,卻見高氏驚呼了聲兒。定睛一看,卻是原來她一腳踩上了高氏的腳。
高氏還來不及罵人,哈達蘇卻慌亂了,她抬腳想起來,卻不妨另一隻腳踩積雪太深,便根本不行,為了不向前跌倒,她只能再後退一步,卻正好撞翻了高氏。牢牢兒地坐到了她的肚子上……
高氏還疼的來不及說話時,便聽著有人失聲大叫。她身.下疼的便更厲害了。
還來不及問時,高氏便看到了所有人害怕的目光,就連她的心腹丫頭折桂也遠遠兒的閉了開去……
她身、下,一大灘黑的有些粘稠的血水,帶著一堆子碎肉,一片腥臭……
作者有話要說:停電了。
下一章,弘晝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