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四 地龍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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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四 地龍翻身
一百四十四 地龍翻身
轟隆!
隨著一聲悶雷般的炸響,石林之中聳立的無數怪石紛紛崩落!
天與地一同陡然震盪,粉塵飛揚,沈淵當機立斷地抱著包裹著骨殖的皮毛,縱身躍起。
但空中卻沒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所有能夠落腳的石塊都隨著大地高速顫動。
大大小小的嶙峋白石交疊著倒斜,坍塌,滾落,頃刻間便撲倒一地。
是地龍翻身!沈淵心中駭然,他焦灼地看向紫州的方向,又轉頭望向鴻鳴追去的道路:這狗兒的蠢笨實在令人不滿又不安。
他正打算飛去尋找時,卻見到遠遠綽綽間,一個穿著黑衣的身影正在快速逼近此處。
“鴻鳴……”沈淵心中一鬆,下意識要將手中的骨殖遞過去,鼻端卻嗅到某種皮肉腐爛和香料混合的異味這種古怪的味道令他驟然卸力旋身,狠狠地一腳踹在了來人身上。
濃重而凶惡的黑氣自來人的身上升騰起來。那人的身體極為沉重,身軀亦是堅硬如鐵,沈淵只覺得腳掌似是踢到了一塊鐵板般萬分疼痛。
他一手將皮包裹輕輕送到一塊巨石之上,一手已經抽出了腰間的紅色鱗鞭應敵。
細弱,鮮豔的軟鞭被灌足了內力,輕輕一抖就化作一柄纖巧的長劍,幾個劍花飛閃之後,這柄紅色的細劍鏗然刺向來人的心臟所在,發出“錚”的一聲輕響。
黑衣人飛速後退,不肯再靠近沈淵。
鞭梢發出嗡響聲,沈淵只覺得整個手掌都被震得發麻。
“護甲?呵,投機取巧!”沈淵沉聲冷笑。
他最擅這種輕巧靈活的攻擊,但方才極富技巧的殺招卻未能奏效,竟似是觸到了什麼硬物無法深入:顯然對方是有備而來,貼身穿了硬質護甲。
思及此,他眼瞳微眯,殺心驟起。
來人身材高大,面上戴著一張黑色面具,對他的話語恍若未聞,不言不語。他的手中還握著一把闊刀,只要略一揮舞,咄咄刀勢便逼得人無法近前。
沈淵在已然歪倒的石林之上借力閃避,終於在對方的又一個破綻之後大力刺中了對方的掌心,也順著這使用多年的武器感受到了血肉獨有的濡溼之意。
只是那血肉卻顯得堅硬無比,而眼前之人未有任何的痛苦與掙扎之意,唯有一張黑色面具後的兩隻眼睛裡顯出幾絲微弱的赤色。
似乎永不斷絕的簫聲已經變得綿長幽遠,若有若無,撩撥的人心頭驚悸。
沈淵沉氣發力,終於得以用鞭梢削斷了此人的掌骨,一截小指落在了凌亂的石林之中,沿路滾落的血跡淋漓。
黑衣人似是終於吃痛,竟以闊刀悍然向前劈去,沈淵忙閃身躲過這一擊,再定神時卻見人已經轉瞬消失了。
並非逃走,而是真真切切的,憑空消失不見。
怎麼可能?!
沈淵持鞭四顧許久,正要飛身而下尋找被自己斬落的小指時,卻聽見一聲焦急的“家主!”
他沒好氣地抬頭一看,果然是匆匆尋來的鴻鳴。
“方才突然地震了,家主你有沒有受傷?”鴻鳴搓了搓手便飛衝了過來,恨不得扒開自家家主的衣裳看上一看。
他的一腔熱忱卻被對方那鷹隼般冷厲的目光刺了一個機靈,一瞬間整個人都蔫了下來。
“讓你追的人呢?”若是放在以往,沈淵絕不會給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狗子委派這等任務,但想想他竟然欺瞞了自己這般多的時日,不由得怒從心頭起。
這般辛苦的藏拙,當真是好大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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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貞妃突然有意臨駕,迎接鸞輿的置辦顯出了幾分慌促。
為了接迎皇妃,整個顧府徹夜未眠,忙著修葺整飾,力求能做到《石頭記》中所載的“帳舞蟠龍,簾飛繡鳳,金銀煥彩,珠寶生輝,鼎焚百合之香,瓶插長春之蕊[注1]”的熱鬧排場。
貞妃省親時雖是青天白日,仍有彩燈沿路而鋪,直入顧府正門。
顧府府匾旁齊掛著一方燈匾,寫著“體仁沐德”四字,用來昭示皇恩浩蕩。
儀仗的禮樂聲聲,由遠及近。
顧家男丁,凡有爵者都在府門側垂手恭迎,各內命婦皆按品服大裝,聚在一處肅立等待。無論男女都品冠華服,嚴整有序。
其他未出閣的女眷們站在圍幕之後,偶爾有年輕俏麗的女子眉眼閃動,又或頻頻掩帕,擦拭額上細汗。
但就這樣等了跪了許多時侯,依舊未見著貴人下輿。最終還是貞妃的親祖母,府內的老祖宗拄著杖上前,對著悄無聲息的金頂嫩鵝黃繡綵鸞輿哭了一聲:“鶯鶯,我的鶯鶯啊……”
後面的命婦,女眷都跟著她提了帕子拭起淚來。
“祖母。”輿簾終於緩緩掀開,露出一張空靈秀美的面容來。
這日貞妃不是以往月白,天藍的素淨打扮,穿的是極似冊封那日的金織鸞鳥吉服,簪著一支五鳳五寶簪,廣袖招招搖搖,似是要馮虛御風,向九天青雲而去。
那寶簪由五種色寶雕成,雖是鑲嵌而成,卻因巧手工匠的神技顯出渾然一體的樣子。五隻鳳鳥姿態各異,纏繞翻飛,熠熠生輝。
瞧見她這隻當得上國之重寶的簪子,顧家還未出嫁的女孩兒們都浮現出了隱晦的羨豔之色。
但即便通身服飾妍麗鮮豔,貞妃顧氏的眉眼依舊清淡如初。
“都是一家子骨肉。無須多禮。”她虛虛扶了一把老太太,她的大伯母和三嬸孃知機,左右攙扶起了自己的婆母。
“還請娘娘入府。”
即便隔著屏風,顧琳琅也聞到了大伯父身上那種濃重的丹藥味,古怪的氣味讓她忍不住皺了皺眉。
“鶯鶯,你在宮中受苦了。”即便對顧琳琅並不顧念顧家的行為不滿,顧言面上也和氣的很,似是對她在宮中的日子很是關切。
“伯父言重了。入宮侍奉陛下,是本宮,是顧家的福分,不是嗎?”貞妃拿了一塊沾了茉莉花露的絲帕擦了擦觸碰過老太太的手,慢條斯理的抿了一口香茶。
此刻她的品級可比這幾位男性長輩高多了,但叔伯卻並未行大禮,當真是不知好歹的。
她握著琺琅小盅,終於吐露了一點他們期盼的訊息:“皇孫是陛下親自選的,沒有記在誰的名下。”能選作皇孫的,自然不是強有力的幾支近枝血脈。陛下的親弟弟,現今的魯王,建王,寧王近幾年都零零星星有了世子,陛下的皇位也不會透過撫養世子交予這些弟弟之手。
且魯王耿直莽撞,建王怯懦避事,寧王為人放浪都難託大任。
柏皇室子嗣稀薄,毫無倚靠又年幼的宗室子並不多,而一個沒有記在妃嬪名下的皇孫,偏偏又在各國公主入滄瀾前過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