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四 四人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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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四 四人同行
一百二十四 四人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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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靜思見了這極為眼熟的白虎青符,才真正確定眼前之人正是小瑤光口中神之又神的沈明玄。當下也知曉了眼前之人雖然性情冷淡,但絕非陰險歹人。
雙方都確定了對方的身份,一時間連氣氛都很是融洽了些。
柳靜思接過青符驗看了一下,又恭敬地交還到沈淵手中,溫聲道:“憑藉著出示這枚白虎青符,可行使一次流丹閣副閣主職權。但不得為非作歹,否則流丹閣也定然會追究到底。”
鴻鳴聞言也看了看自己從舊荷包裡取出來的那張“玄(王)武(八)”青符,不由得隨著柳靜思的話語思索起來。
藺開陽是現任的流丹閣閣主,自然能為自己的籤符賦予一些權力;那他手中這張屬於藺小公子的王八符能做什麼,讓瑤光小俠少吃些他私藏的點心?
“流丹閣如今如何了?”回春谷和流丹閣世代相交,而藺開陽和柳靜思又是師兄弟,兩人氣脈相連,關係感情也很是不錯。
“如今雲中君已然銷聲匿跡,可江湖上依舊人心惶惶。不過萬幸,流丹閣和菱花宮雖然受創,也都得以保全。”說起前段時間的突然出現,好一番禍亂江湖卻又突然抽身而去的那個年輕男子,柳靜思的語氣難免有些沉澀。
想到自己或多或少同那個人有所幹系的斷腿,又想到當日在回春谷眾目睽睽之下的羞辱,他向來溫雅的面容都顯出些許灰敗。
柳靜思醫治過許多人,也自認為見過眾生百態,但如雲中君那般喜怒無常的人是平生首見。
偶爾回憶起與那人的短暫接觸,柳靜思還清楚地記得那雙冷冷的碧瞳,其中看不到絲毫對他人的關懷或是動容,卻也沒有仇視或是厭惡,而是完全的冷淡與輕視。
似乎除了懷中之人,這世間都未曾落入他的眼中一般。
這樣的人現世,許是天下大禍。
方娉婷亦隨著他痛苦地沉默,目光輕輕掠過他的殘腿,眼中有淚光一閃而過,復而化作無數的掙扎之色。
“……”沈淵挑了挑眉,將這聽起來很是不凡的青符收起來。
柳靜思已經踉踉蹌蹌地上前一步,詢問道:“既然是沈明玄前輩,那在下冒昧一問,鬼手老人的毒是否是前輩身邊之人所解?”
沈淵不知這事情竟以訛傳訛,全算在了那似乎有些無辜的鬼手老人身上畢竟連陛下都不能肯定張家大郎的血中到底有什麼異常之處。
“是又如何。”聽得沈淵這般回答,鴻鳴身子一震,有些緊張的看著他的臉,生怕自己被論著斤兩賣了。
“柳某並無他意只是想要請教一二。”沈淵聽得這般誠懇地肺腑之言,嘲諷地看向低頭裝死的鴻鳴。
這懷璧其罪的道理,這狗兒都這般年歲了竟還是不懂。若他自己真有法子和能力避禍也便罷了,偏偏好出風頭又不知收斂,徒惹了一身麻煩!
“希望鴻鳴前輩不吝賜教。我們二人攜手,定能懸壺濟世,造福天下蒼生。”柳靜思提到醫術,便如同變了一個人一般,不復向來的溫潤平和,目光中一片赤城請求的之色,連帶著三分病色的臉上都現出某種別樣的活力。
被他這般熱忱地看著的鴻鳴縱著馬,微微退了一步,只得求助地看向沈淵,目光如同委屈的大狗(?)。
“罷了。”沈淵抬抬手將自家喪頭耷腦的蠢狗兒招呼過來。
柳靜思有些詫異沈淵這般直截了當的拒絕,然則也沒有旁的法子,只得道,“是在下失禮了。”
雖然交涉不成,他卻未露出絲毫的羞惱怨憤之色,依舊君子謙謙,倒是讓沈淵多看了他一眼。
鴻鳴心中大定,方娉婷刀子一般的目光割在他肩頭耳後也渾然不覺,只是定定地看著自家家主,末了露出個讓人不忍直視的蠢笑來。
沈淵恰好轉頭看到這狗子的笑容,覺得怪噁心的。
“不過,馬可以讓給你們。”沈淵說罷便翻身下了馬。女俠知機,將一錠金子奉給他,他便再次入了馬坊之中。
鴻鳴一人應付兩人,自然是有些緊張的。然而柳靜思只是向他溫和一笑,並未再趁機糾纏逼問。
等到柳靜思藉助木椅上的機關將自己固定在馬上,方娉婷將椅子摺疊收好,在一旁踟躕良久的鴻鳴才悄悄道:“其實我們同路。”
方娉婷一見到他的臉便焦躁不安,並不想理會他。柳靜思卻略略思忖,低聲道:“既然恰好同路,能否煩勞二位前輩與柳某同行?”
娉婷說的沒錯,他如今已經是一介廢人,身邊沒有長老護持,本不應去冒這一路的風險。
但……畢竟是自己的師妹,又是師父囑託照拂的孩子,收到求救,實在無法坐視不理。
只希望這次能真正幫到她。
沈淵暗中掠了他們一眼,悠然地縱馬行在最前面。
方娉婷暗自氣惱,一面以尖利的目光怒視他帶著幾分冷漠倨傲的背影,一面戒備著非要擠過來的鴻鳴。
“若是這樣,至少你要多說幾句明白話。家主雖然並非無情之人,但也怕沾染麻煩;再者你的師妹應也是藺開陽的師妹吧?家主對她的事有幾分在意,你若多說些什麼,說不得家主生了趣味,願意陪你走著一遭。”
沈淵已經漸漸行遠,唯有拖拖拉拉遺在後面的鴻鳴悄聲對柳靜思提點道。
鴻鳴經過一路砥礪,儼然成了一枚合格的戲精,這一番話當真是說的語重心長,句句都是為柳、方兩人考量。若是不知道他們此行目的地正是鎮南王府,還以為他多麼的好心。
柳靜思肅然許久才艱難道:“郡主是柳某的師妹不假,但柳某也並不相熟。”
他是師父的大弟子,開陽是他在師門學藝時最小的師弟,那時師父便常言自己年事已高,不再收徒。
然而五年後,已經避世的師父突然又收了一個女徒弟,這女孩的性格,相貌,天賦他一概不知,只是在半月前收到了那封有許多白字、字跡潦草的信後,才知道這不曾蒙面的小師妹是如何的金尊玉貴,身份不凡。
鎮南王的血脈,千嬌萬貴的郡主如何流落到江湖之中他並不知道。但師妹的心早已掙脫了王府束縛,央求他們幫她逃離樊籠就像他當年毅然逃離一般。
這種心情,無人比他更加明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