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火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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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火拼
我和高大雷相處多日,聽出了他語調中的古怪於是問道:“戒毒中心怎麼了?”
高大雷沉吟片刻說道:“我們不知道咱這裡的戒毒中心什麼樣子,反正我們老家的是很黑暗的,要麼你家裡有錢進去後不會捱打,若是沒錢只能餓著,每個房間裡也有類似於獄霸型別的人。哎,有的地方有男子和女子戒毒所之分,有的沒有,那就更亂了,總之為了一點點美沙酮什麼事情都可能會發生。”
高大雷話裡有話,但是其中很多內涵的深意我卻可以想象得到,我和黃夢冉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過了一會兒黃夢冉才說了一句:“是她老公送她進去的。”
“哼哼,那也不知道她老公是何居心,就是在家裡或者那種私人的美沙酮診所治療,也不要去送去那裡,總之我認為那兒不是個好地方。”高大雷冷哼著說道。
我看黃夢冉越來越憂愁的樣子,於是反駁道:“還是有很正規很嚴格的戒毒所的,不能一概而論。”
高大雷卻邊開車邊說道:“我怎麼不知道有這麼正義的地方,我是黑社會,但這個世界有時候比我他媽還黑。要是那個地方真正規,你這個小師妹就根本無法探視,戒毒所只允許直系親屬探視,非直系的有時候可能會作為陪同人員探視,但是按說也是不允許的,妹妹,你是花了多少錢才獲得探視的權利的。”高大雷這一番話弄得我啞口無言,我瞬間覺得這小子在女人面前話格外多。
“五百。”黃夢冉說道,高大雷點點頭:“還行,價格很公道,不算太貴,主要是你們是朋友也要不上價去。行了,我不說了,我再說下去老鬼就該惱了,嘿嘿。”
我們各自心中都想著事情,來到了戒毒中心。門衛攔住了我們開始盤問我們,當然最後我們沒有太過囉嗦而順利的進去了,代價是三張百元紅鈔給了看門的保安。我們進去後來到了指定的一間接待室內,一個男管教走了進來,一臉嚴肅的看著我們。
黃夢冉把一張五百元的購物卡遞給管教,管教撇了撇嘴沒有說話,黃夢冉一愣隨即明白管教是嫌我們人多,可是我路上曾說過也想進去看看,於是乎黃夢冉早做了準備,多買了一張購物卡,也遞給管教。
管教點點頭收起了卡隨即對我們說:“跟我走吧,你們沒帶什麼違禁物品吧。”我們三人齊聲答道:“沒有。”管教也不怎麼查,就把我們領到了另一間屋子裡,這間屋子有兩個門,屋中間隔著一面牆,牆上有一個不大不小的鋼化大玻璃,和我從電視上看到的監獄探監的地方很像,只是條件更加簡陋。
管教交代了我們兩句,然後就走開了,半個多小時過去,我們依然沒有見到黃夢冉的朋友,同時也沒有人過來給我們交代一聲。正當我不耐煩的時候,我們這半邊屋子的防盜門打開了,然後那個管教探進頭來看了一眼,我問道:“這位大哥,你……”
我話還沒說完,門就又一次重重的關上了,緊接著就是防盜門反鎖的聲音,一種不好的預感游上我的心頭,黃夢冉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而高大雷則是一臉嚴肅。
高大雷突然問道:“你這個朋友長得漂亮嗎?”
“漂亮,人長得漂亮唱歌唱得也好,我們都叫她玫瑰。”黃夢冉不知道高大雷為什麼這麼問,於是略帶不解的回答道。
高大雷深吸一口氣然後說道:“你們沒有感到奇怪嗎?即使是一個戒毒中心,不分男子和女子的,他們也應該是分開管理的,為什麼這個戒毒所負責女子的管教是男人。”
“你的意思說,這家戒毒所很混亂?”我問道。
高大雷點了點頭,隨即講道:“而且,這個叫玫瑰的姑娘應該出事兒了,不然他們不會把我們鎖在這裡的。之前他們應該是沒有發現出現問題,直到咱們探視估計才發現,現在急著商量處理意見,有些慌亂所以才把咱們先鎖住的。看吧,估計一會兒就要有人進來扯謊了。”
很快就有幾個管教走了進來,不過他們是從另一端進來的,隔著鋼化玻璃像是審訊犯人一樣對我們說道:“今天病人不太舒服,你們先回去吧,等回頭在來探望。”
我和高大雷還沒說話,黃夢冉就急不可耐的叫嚷道:“玫瑰是不是出事兒了,她在哪裡,怎麼了,你們說話啊!”
管教們紛紛一愣,隨即面色陰沉下來,一個管教打了聲招呼,一個人拿進來一個類似於無線路由器的東西,然後插上電,那一行管教就離開了,沒在對我們說話,又一次把我們晾在了屋裡。
黃夢冉錯愕了:“他們怎麼能這個樣子,不行,我要報警。”
高大雷卻制止了小師妹的衝動行為,指著那個長得好像無線路由器小盒子說道:“這是手機遮蔽器,別打電話沒用的。”
“他們就一直這樣無法無天嗎?”我問道,畢竟高大雷以前做過警察,對這種相關部門的是有所瞭解的,會有一切案件處理中牽扯強制戒毒,加之剛才高大雷在路上的話,我想了解一下,再想辦法。
高大雷點點頭答道:“下面我的話可能會讓你倆有些接受不了,但是我說的都事實,請耐心聽下去。”我第一次覺得高大雷的口才這麼好,竟然會用這麼一個“勾引”人的開場白。
“如果你欠了債或者惹了什麼仇家,除了亡命天涯到外地隱姓埋名以外,有三個好去處,第一陰曹地府,死了就一了百了。第二精神病醫院,第三就是戒毒中心。因為這裡是封閉的,只要你給的錢足夠多,仇家就選尋到了你的蹤跡也進不來。同樣這裡也是黑暗的,每個房間都有如同監獄一樣有倉主倉霸,如果不聽管教的話,都不用管叫出手,倉主直接帶人料理了。男的專打腰,把腎打傷了,沒有外傷第二天還得尿血。女的折磨的招數就更多了,總之監獄裡的畫圈蹲起飛機,在戒毒所裡一樣兒也不少,甚至監獄裡看不到的,這裡也能看到。”高大雷語不驚人死不休,一席話徹底把我對戒毒所的印象顛覆了。
雖然我這個人向來愛看陰暗面,但是我沒想到這裡竟然如此陰暗。
高大雷繼續說道:“這裡的工作人員沒有什麼職業道德,好多是被返聘的或者是聘來的,不是以前那樣的正兒八經的警察做管教。在這種陰暗的大環境下,人心中的罪惡被激發出來了,從而犯下了種種惡行,當然也有正義的人,只是這裡容不下他們,所以這種人還沒鬥爭就被辭退了。”
“有些漂亮的姑娘,甚至會被安排出去賣**,招待一些連雞都不願意招待的變態客人,這就是為什麼我說她老公有何居心的原因,我想要麼她老公明知如此而為之,要麼就是相接走妻子的時候為時已晚了。戒毒所會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拒絕你,直到日期到了才會放你出去,但到時候什麼證據都沒了,大多數人也只能選擇沉默”高大雷講道。
我和黃夢冉再次被震驚了,黃夢冉幾次欲言又止,高大雷卻“搶答”道:“我懷疑玫瑰因為不從,所以出事兒了,看他們的架勢不像是小事兒,咱們小心一點。”
“他們會把咱們怎麼樣?”我問道,高大雷笑道:“沒啥事兒,估計會設個圈套,給咱打點藥然後強制戒毒,透過懲戒和威脅,讓我們以後閉口不提此事,這群人沒什麼腦子只知道暴力解決的辦法。不過放心,天一黑咱就溜出去,他們估計是想等天黑了咱們睡著再動手,只要在他們動手之前我開啟房門就行了。就算是他們想仗著人多提前動手了,哼哼,我也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高大雷又露出了憨厚的笑容,可笑容中卻帶著一絲殺氣。
我和黃夢冉不再說話,只能靜靜地等著,現在已經是深秋了,天黑的很快。這時候,門外傳來了腳步聲,看來是要對我們下手了,正當我們全神貫注盯著防盜門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外面的幾聲慘叫響起,緊接著就是連連的求饒聲。
求饒的內容和高大雷猜的一樣,大約就是什麼我們不該逼你去賣**,不該讓倉霸打你等等等。我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卻感到了莫名的恐怖,緊接著就一陣鑰匙亂滑鎖眼的聲音,一個管教顫顫巍巍的打開了門,然後腿一軟坐在了地上。
我們邁步走了出去,我低頭看向那個管教,在他的後背上有一個小巧的女人的血手印。門外還有五六個管教和七八名保安,他們皆渾身發抖,有的倒在地上,有的則是跪在那裡低頭不敢說話,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尿騷的味道,看來不少人都被嚇尿了。令我驚訝的是,他們的背上都有一個小巧的血手印。
我裝起膽子巡視著周圍,卻什麼也沒有發現。高大雷低聲道:“咱們先走吧。”我和黃夢冉答應下來,向著大門外走去。
大門的保安估計也在剛才的那一堆人裡,高大雷走進保安室找到了按鈕,打開了大鐵門。
我們走了出去,在坐上車的一瞬間我們三個都清晰的聽到有人叫了一聲:“黃夢冉。”是個女人的聲音,我下意識的回過頭尋著聲音看去,卻發現在有些昏暗的保安室燈光下,站著一個女人。
而那個女人滿手鮮血,她的臉上也是如此佈滿了鮮血,只是那張臉上沒有五官!
戒毒所的事情就算過去了,我忘了那天我是怎麼回來的了,總之我是瑟瑟發抖,而且還落下一個毛病,只要背後有人叫我,我必定回頭心中默唸:有臉,有臉。
那天我聽黃夢冉說那個女人的聲音是玫瑰的,而如果要說是幻覺的話,為什麼我,黃夢冉還有高大雷三個人都能看到她。如果是有人裝扮的話,那又為什麼她在一瞬間從我們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而是那麼詭異的憑空消失了。
任何物體不管是被撞飛了,還是掉下去了,亦或是粉碎了,它都有個形狀體積的改變或者所在位置的移動,眼神好的話會撲捉到一絲虛影,雖然有可能看不清東西是怎麼消失的,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憑空消失,無影無蹤。
這可是個大活人啊,不,也有可能不是人,那樣的話一切的一切就好解釋的多了。不過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但我能感覺到她很悲哀很無助,好像時時刻刻在向我們傳達著一個資訊,那就是為她沉冤昭雪。至於到底有沒有鬼,我說不清,但我無法解釋那天的景象。
老鬼我不是一個正義的鬥士,雖然經常自詡為俠客,但是也不是天天閒的蛋疼,我和玫瑰非親非故,就算那真的是亡魂顯靈也和我沒啥大的關係,我只不過是個普通人罷了。況且又有一部新的小說要開寫了,合同都簽訂了給的錢還不少,於是我就緊鑼密鼓的準備了起來。
俗話說同學會,拆散一對兒是一對兒,意思是說因為同學的關係有年少時候的純潔,又彼此熟悉,多年未見後神祕和熟悉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最熟悉的陌生人的感覺,從而達到朦朧狀態。
朦朧狀態,這是一種最適合產生桃色事件的溫床,故而說拆散一對兒是一對兒並不是真拆散,而是因為一夜情或者移情別戀產生的巨大問題。
說這個不是為了閒扯,而是為了給自己開脫,這些日子小師妹黃夢冉經常來找我,同吃同喝關係異常的緊密,最主要的是我還特地問了問,確定我不是上次那樣的男閨蜜,我這才放下心來。
至於我們關係的突飛猛進要說那天晚上,我們遇到了黃夢冉口中的那個“玫瑰”之後,那一夜她跟著我回家了,因為她害怕一個人在家,想讓我陪陪她。當然那天晚上我摟著有些顫抖的她,但我發誓我們什麼也沒幹,主要是哥們我嚇得也哆嗦了,哪有心思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