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6章 真相浮出水面

第16章 真相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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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真相浮出水面

瘋子又笑了,拍著我說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我這才幾天沒見你,別說刮目,刮宮的心都有,你完全猜中了,這幫孫子看到有大領導來了,想要表現一把,剛到了案發現場就趕了回去,然後我就來替班了。這案子有點意思,總之我覺得像是自殺,咳咳。”瘋子忘記秦嶺在旁邊,一時間肆無忌憚的開玩笑道,猛然醒悟過來,也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陪著乾笑兩聲才問道:“那你憑什麼說是自殺。”“憑直覺!”瘋子堅定地揮了揮拳頭說道,突然他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大叫一聲不好,然後對我們說:“你倆快點走,那個伍麗珠快來了。”

“啥豬?武力豬?什麼品種,幹麼的?”我接連問道,與此同時防盜門開啟的聲音想起了,瘋子眉頭一皺說道:“完了,躲是躲不了了。”

只見一個高個女人走了進來,也帶著口罩,柳葉眉下是一雙如同冰湖一般寧靜的眼睛,即使她沒有化妝又遮住了半張臉,也難掩蓋她那美麗的容顏和更加令人心動的氣質,不過這氣質冷冰冰。果然女人開口就好似沒有一絲感情一般,冷冷說道:“胡警官,這倆人是誰?”

瘋子尷尬的笑了兩聲解釋道:“倆朋友,和咱這行有點關係,順道過來看看。”

“凶案現場有什麼好看的,你不知道要封鎖現場不準閒雜人等進來嗎?還有,為什麼不把屍體送到解剖室去,非要讓我來。”那女警官依舊冷冰冰的說道。

瘋子恢復了嬉皮笑臉的眼部表情,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害怕移動了屍體會造成線索的遺漏,具體情況剛才我們通電話的時候我已經給你說過了,但我懷疑是這是自殺行為。所以想讓你現場看看,死者有沒有外傷,或者鈍器打擊的情況,再結合他的身體情況,儘快作出判斷,若是設計自殺的話,現在還依稀能夠殘留的證據,到時候很可能就沒了,隨著時間的推移,許多痕跡會消失。”

女警官點點頭說道:“是這樣的,不過你說是自殺,也沒有動現場的一絲一毫,那我有個問題要問你了,這人是怎麼吊上去的。”

我暗自佩服著這女警官一語言中要點,緊接著我又微微苦笑,這問題我剛才問過,也讓瘋子頗為糾結,雖然他說是依靠直覺,但是瘋子破案從來不設定一個主觀,比如現場看似是他殺行為,但是他非要判定是自殺,然後再去尋找線索,推翻自己的假設或者成立自己的假設。他曾經說過,若果一個人認定了死亡原因,那就會透過結果尋找現場的線索。而非是透過線索確定結果,這樣就本末倒置了,案件也會走向歧途,被犯罪分子設定的假象所引導。

瘋子聽到女警官的話,一下子又陷入了瘋癲的沉思狀態,不停地嘟囔著:“他是怎麼吊上去的,對啊,他是怎麼吊上去的。”

女警官突然眼睛看向我,我甚至能感覺到眼神中的那股寒意,只聽她伸出手去說道:“我叫伍麗珠,刑偵大隊法醫,我不是什麼豬,請您以後耳朵聽清楚再說話。”

我心中暗暗叫苦,這個法醫的耳朵也太好使了吧,她剛進門我說的一句話她都聽到了,於是只能訕笑兩聲也伸出了手與她握了握,她的手如同她的人一般涼,我說道:“您好,叫我老鬼就行。”

“我叫秦嶺。”秦嶺也與伍麗珠握了握手,伍麗珠眉毛一挑對我說道:“原來就是你啊,你是個作家。”我忙說:“不敢不敢,一屆寫手不敢稱自己為作家。怎麼,伍警官看過我的書?”

“沒,我看過秦小姐的節目,但沒看過你的書,只是有次逛論壇的時候看到一個很齷齪的頭像,叫什麼老鬼,今日一見就對上了。”伍麗珠說著自顧自的去檢查屍體了,而我則是氣呼呼的走到一邊,死死地盯住這個可恨的女人,還不時的問秦嶺我齷齪嗎?

瘋子依然在重複著那句話,邊說還邊到吸著氣,好似這裡的空氣多好聞一般:“他是怎麼吊上去的呢,吸,他是怎麼吊上去的。”他突然抬頭盯著我看了起來,眼睛中露出神經質般的光芒,我差點哭出來:“瘋子你是想起來還是怎麼著啊,不然別這麼直盯著我,我長得就真那麼齷齪嗎?”

“不是,你怎麼還不走,別從這裡惹到伍警官。”瘋子說著還對我擠眉弄眼的,怕伍麗珠打他的小報告,在為此惹上麻煩,瘋子倒是不怕,怕就怕自己老爺子在為了他工作的事情生氣。

伍麗珠卻在一旁說道:“沒事,讓他倆在這待著吧,只要是秦小姐別報道出去就行,就算要報道也要由我們先向宣傳部報告後才能行,至於老鬼就更無所謂了,文章別指名道姓就好。”

伍麗珠說完,瘋子好像看外星人一般的打量著我們三個人,然後搖搖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讓到了一邊,但是小腿碰到了一片貼在陽臺上的瓷磚,突然被冰了一下,忙回過頭去看了看。的確是塊瓷磚,外觀上並沒有什麼異樣,只是特別乾淨,好像是被水潑過或者特意擦過的一樣,上面還殘留著一些水痕。正因為這塊豎著貼的瓷磚上很是乾淨光滑,故而猛然碰到會有涼涼的感覺。我心中一動蹲下身子摸去,不禁皺起了眉頭。

瘋子看到了我行動的怪異,問道:“怎麼了老鬼。”

“瘋子,你來摸摸這塊瓷磚,它冰了我一下。”我說道。

瘋子一愣隨即嘟囔著:“冰一下就冰一下唄,讓我摸幹什……”說著他俯下身伸手摸去,話未說完卻戛然而止,然後看看我吐露出幾個字說道:“的確是冰的。”

瘋子迅速摸了摸周圍的幾塊瓷磚,也都是這樣的,足有七八小塊,從上到下皆是乾淨得很,很少有灰塵。但是再往旁邊看去就不一樣了,大部分瓷磚上面都有一些灰塵附著,手一摸就是一道印跡,而且上面也沒有水痕。

“你說,會不會是他踩著冰上吊的?吊上去之後把冰踢走,滑落到這一片,才把瓷磚給弄溼的,否則怎麼解釋這些水痕呢,為什麼旁邊的瓷磚就沒有呢?”我說道。

瘋子點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不太可能,若是能站人的冰塊,肯定不會太小,當然也不會太大,否則死者根本踢不動。可是我來的時候,死者是關閉了房門的,也就是說水不會蒸發的太快。這麼一塊能站人的冰融化了以後,必定會留下水跡啊,可是現場為什麼沒有水呢。而且你看瓷磚上,是有水痕殘留,但這表明並不是大面積的水存在,否則整塊冰在這幾片瓷磚融化的話,只會通體乾淨,就好似水潑過一般,絕不會像現在這樣只有幾道水痕。這種水痕的存在,不是滴上去的,就是上面結了層霧氣形成的。”

“霧氣很有可能,冰並沒有靠著牆,只是捱得很近,受到冷氣的影響,瓷磚上產生了露珠,從而刷洗乾淨了這幾片瓷磚,最後受重力和阻力的影響,露珠聚集滾落才產生了水痕。”我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瘋子反問道:“那冰化後的水跡呢,地上為什麼沒有水?難不成水還能自己鑽到地底下不成。”

秦嶺一直在旁邊彎腰聽著我們兩人的討論,此刻插嘴道:“他從哪裡來的這麼大的冰,還有胡警官您剛才也說了,也有可能是滴上去的。據我所知中老年人為了防止陽臺上的霧氣都愛貼上這樣的瓷磚,從而防止牆體發黴,很可能是以前晾衣服的時候滴上去的水,或者以前打掃陽臺的時候留下的水痕也說不定。”秦嶺說的自信滿滿,邊說還邊仔細打量著瘋子露出的臉龐,估計是越看越喜歡,專注與某件事的男人向來是令人著迷的。

瘋子卻搖搖頭一點也不給秦嶺面子的說道:“這樣想就有點故意找理由的感覺了,為何只有這幾塊瓷磚很乾淨,剩下的卻有灰塵存在,再說就算在這裡晾衣服,水也是滴在地上的,怎麼會滴到豎著貼的瓷磚上。這不合理,老鬼說的情況還有點可能性或者說可取性,而秦小姐說的就顯得強詞奪理了。”瘋子在對案情分析上從來都是有什麼說什麼,言論頗顯尖銳,此刻陷入瘋癲狀態的他已然忘記他和秦嶺並不太熟悉。

秦嶺果然眉頭一皺,生氣了小悶氣,站直身子雙臂環抱不再說話,我啞然失笑,但瘋子卻完全沒在意對我說道:“走,咱倆去看看冰箱去。”

我們來到了廚房,據跟著瘋子來查案記錄的警員說廚房並無異常。這個冰箱是一個上下雙門的冰箱,很是普通,外觀上看不出來什麼。我們打開了冰箱,果然冷凍的隔層都不見了,只剩下一個盒子空空落落的在哪裡,想來是為了冷凍冰塊而取出了隔層。

可是新的問題又出現了,死者是用什麼固定水的呢,不把水固定住根本無法結成冰。這個問題拋開不說,瘋子剛才說的好,即使死者已經死了幾天了,但是在相對密閉的條件下,這麼大的一塊冰化掉,地上不可能一點水跡都不留。

瘋子突然說道:“老鬼,這個冰箱是不是有點結構不太對啊?”我仔細看去,確實感覺突出的製冷器部分有點過高,把整個冷凍區變成了一個大梯形,若是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不管是最下面的冷凍隔斷還是內壁都是後加上去的。

“老鬼,冰箱的最低溫度是多少度?”瘋子問道,我一愣說道:“我哪裡知道?”瘋子哼了一聲說道:“你不是向來自稱百科全書嗎?”

“我是百科全叔,不是百科全書,你等等容我想想。”我說著腦子中飛速回憶著相關知識,寫小說的人必須看各種各樣的資料,所以知識面廣一些,否則寫兩句就要查資料不免太過麻煩,只有很模糊的記憶才會求證一下。

我突然想起來了,看了看冰箱上邊冷藏室門上的標示說道:“是零下二十四度,不過是理論上的。”

“怎麼看出來的,這裡又沒寫幾度,只寫了個空間是多大的。”瘋子好奇的問道,我指著圖示說:“看到沒,四星冰箱,一星是零下六度,你不會自己算啊。”

“你看這個冰箱明顯是改裝過的,一會兒我找個技術工過來拆開它。若是有兩個製冷劑,是不是能到零下四十八度。”瘋子問道

我搖搖頭:“那倒不是,他的製冷極限就是零下二十四,兩個零下二十四加起來不一定是零下四十八,理論性和實際性都不可能,對了,你問這個幹什麼,莫非想到了什麼案情。”

瘋子嘿嘿一笑說道:“我就是隨便問問。”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衝著瘋子擺了擺手,讓他先別說話,冰箱裡有生肉魚類殘留的味道,這味道好熟悉。當然這種熟悉並不是指在自己冰箱裡聞到的,如果那樣就太不靠譜了,這味道而是好像剛剛聞到過的一般。

過了片刻我說道:“瘋子我剛進門的時候就聞到有一股怪味,不是,絕對不光是屍臭的味道,就和這冰箱裡的味道有點像,你之前聞到沒有。”

瘋子茫然的搖搖頭,現在問他這個問題已經晚了,只要在這間房子中待得久了鼻子中滿是屍臭的味道,自然聞不到別的異味了。

我和瘋子快步回了懸掛屍體的地方,這時候女法醫伍麗珠已經指揮著幾個警員把屍體搬了下來,裝進了黑色的裝屍袋中。伍麗珠摘掉了手上的膠皮手套說道:“初步監察,並沒有什麼外部打擊的痕跡,死者是死於窒息,而並不是頸椎部位的斷裂,也就是說是被繩子勒住活活憋死的,這也符合他現在的死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