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身著蟒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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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身著蟒袍
97、身著蟒袍
金棺自己開啟,我看到一個蒼白的男人躺在裡面,身上豔麗的紅色衣袍,墨髮微微垂下,雙目緊閉。
在我退後的那一瞬間,那雙眸子忽而睜開,臉上略著淡妝,嘴脣一抹嫣紅,許昭然擰眉:“是人是鬼?”
他自動從棺木中起身,金棺襯托地他越發的高冷,眉目如畫,看著比女人還要妖豔三分,卻透著凌冽的氣息。
他忽而一閃身,到了許昭然的跟前,手落在許昭然的脖子上,冷聲道:“敢這般與本座說話,不要命了!”
“你……”
“你住手!”我急忙呵斥,想跑過去拉開他的手,可惜男人的手,異常的僵硬,不管我怎麼用力,絲毫不能使他動搖一步。
男人忽而鬆手,一點兒憐香惜玉都沒有,許昭然跌落在地,我想去扶她起來,可下一秒卻落入一個冰冷的懷抱。
男人將我束縛住:“擅闖行宮,是為死罪!”
他的手,扣住我脖子的那一瞬間,我低頭,死死地咬了一口,不管怎麼樣都咬不動,牙繃得難受。
他是這宮中之人,看這大紅袍上繡著像是龍一樣的紋路,還有這金棺的架勢,一看就是來頭不小。
許昭然急忙解釋,說我們是無意之間闖入這個陵墓的,她慌張無措,然下一秒,掐著我脖子的手忽而鬆開了。
我抬眸,男人俊美的側顏落入我的眼中,他像是在沉思什麼,呢喃:“陵寢?”
“是啊,難不成連你都不知道這是陵墓?”許昭然衝我使眼色,可我半點都不敢動彈,我知道我們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這宮門緊閉,我倆又都不是他的對手。
男人依舊沉默著,眼底略微有些傷感,他往前面走去,恍若無人一般,撫摸過那個金棺,他低聲喃喃:“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話語之間,他似乎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更不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是陵寢,許昭然趁著這個空隙,急忙跑到我的跟前。
她跟我耳語,說這個男人真是詭異。
剛才她探了男人的脈,詭異地很,這屍體居然還有脈搏。
按理來說,已死之人,只剩下一個軀體,不可能有生的希望。
“而且他身著蟒袍,不像是在聖位之人,卻享受帝王般的殯葬之禮,難不成長淵與我們差別真的那般大。”她淺聲道。
男人的身子忽而動了一下:“放肆,豈容爾等詆譭本座。”
“可事實如此……”許昭然直言,我慌了一下,急忙護她在身後。
男人鄙夷地掃了我一眼,他說他還不至於與一個女人過不去,他擰眉:“本座從未動手殺過女人,你們大可放心,既然說是陵寢,不用我動手,你們也走不出去的。”
這個人,言行舉止都有些奇怪,俊美之間透著高冷的氣息,冰冷地讓人難以接觸。
我心裡嘀咕著,該怎麼誘導這個男人帶我們離開這兒,他既然不知自己身在陵寢,那麼怎麼死的也是未知。
我斗膽,沉聲問了一句:“敢問閣下,真的不知這是長淵陵墓嗎?那您為何又會身在此處?”
我自詡已經非常禮貌了,可是男人依舊一記冷眼拋了過來,嚇得我渾身顫抖,他說他的事情,不需要向我們彙報吧。
話是這麼說,可不利用這男人,我們決計出不了長淵。
“長淵長眠地下千百年,而你興許是那個時代,唯一倖存下來的人。”我皺著眉頭,他面色再度變了,疑惑地開口。
“君無言不在了?”
我搖頭,說距離他們已經是千百年了,他不信,愣是想要將這座宮殿翻一遍,找出那姓君之人,他的情緒略微激動。
許昭然站在我的身邊,說什麼如果這人是從那時候倖存下來的人,那也是鐵血手腕的人,看他的氣場,劍眉冷目,她說得沒錯。
男人渾身冰冷,氣場十足,他微微轉過頭來:“君無言不在了……”
言語之中帶了一絲無奈,我沒法去問他君無言到底是誰,但從他的神色中可以看出來,他是有故事的人。
男人勾脣,明眸微轉:“你們想出去嗎?”
我怔了一下,沒想到他會問這樣的話,急忙點頭,男人笑言:“幫我找到君無言的骸骨,我就帶你們出去。”
“可是君無言是誰都不知道,又從哪裡找起?”許昭然急忙問道。
男人笑了,說連君無言是誰都不知道,就敢下長淵。
“他是這長淵的主人,王朝之主,君家坐擁長淵幾百年,沒想到竟然那麼快就走向末路。”男人勾脣,君無言是王者,那他是誰呢。
男人說他是誰不重要,他擰眉,要我們去墓地將君無言的骸骨給他帶出來,就放我們離開。
許昭然冷笑著開口:“恐怕連君無言都找不到,我們就死了,你知道長淵是怎麼樣的存在嗎?既然你有本事送我們離開,為什麼不自己去找呢。”
許昭然的話,就像是刺中他的內心一樣。
男人垂眸,視線落在兩個小棺材上,他說他不能離開這兒。
許昭然輕聲道:“為什麼不能離開這裡?”
男人說那兩個小棺材裡,有兩隻傀儡娃娃,只要他想離開這裡,那兩隻傀儡娃娃就會醒來,這裡的陣法便會被觸動,他逃不出去的。
許昭然擰眉。
“陣法?”
我往上面走了一步,那兩口小的棺材沒有被開啟,男人說只要他離開這裡一步,他們就會被觸動。
“我身上被下了詛咒。”男人低聲道,他沉聲,“我夜姓一族最終落得這樣的下場,而我竟然連誰動的手都不清楚。”
“身著蟒袍,按理來說應該是君王親信之人,為何……”
“夜家是長淵一支祕密軍隊,歷代只對君王負責,聽命於君王的命令,世人並不知曉夜家的存在。君無言奪取政權之後,我們雖然效忠於他,但是他生性多疑,屢次打壓我夜家軍團。”
男人勾脣,說他沉睡之前,恰逢君無言大舉對夜家動手。
“他找了當時的陰陽師,設了陣法,將我困在其中。”
男人輕聲道,許昭然輕聲問了一句:“那如果我們能幫你破了這位陰陽師的陣法,你就能離開這裡?”
這問話,顯然有些不自量力,男人勾脣笑了,那笑容略微有些蒼白。
“不試過怎麼知道?”
“是啊,不試過怎麼知道出不去呢。”
許昭然應了我的話,男人皺著眉頭,他說拭目以待。
他像是個天生的王者一樣,站在一旁,許昭然看向我,她微微擰眉:“歡歡,麒麟玉的用法,你還記得嗎?等會兒,傀儡一醒,用麒麟玉對付他們,你只要專心應對一隻,另外一隻交給我。”
我點頭,許昭然說不管一會兒發生什麼,我都不要停手。
她會幫著牽制住另外一隻,許昭然沉聲,說看這陰陽師設下的陣法,非常離開,加之這男人很有本事的樣子,許昭然說這陣法是相生相剋的。
男人越是厲害,陣法中的兩隻傀儡越是厲害。
“就看你的了。”許昭然擰眉,她對男人投去一個眼神。
他往外面走去,我的心微微懸在半空中,就等著小棺材開啟,從裡面出來的傀儡娃娃。
“歡歡,千萬彆著急。”
我點頭,男人慢慢地靠近門邊,我看到那兩隻小棺材慢慢地被開啟,我怔了一下,等跳出來的兩隻傀儡娃娃與我面對面的時候,我才知凶險。
他們長相奇特,尤為嗜血,誰會想到在墓地之中,會放這樣凶險的東西。
許昭然一把抓住其中一隻傀儡娃娃:“歡歡,你快點,我不是他的對手。”
我微微怔了一下,許昭然被那隻傀儡死死地顫住了,而男人似乎也不太好,捂著心口,像是心絞痛一樣,死死地跪在地上。
我剛想拿出麒麟玉的時候,卻被這隻傀儡,死死地咬著我的手。
“疼……”
他陰森的眼眸微微散發出紅色的光芒,死死地盯著我:“擅闖長淵,就該死呢,為什麼你們還活著。還有你,夜大人,皇命在上,不准你離開此地,硬是要背叛皇族,那也是死路一條。”
這位像是在複述誰的話一樣,我怔了一下,啪地一下,掙脫開我的手,被他扯掉一大塊皮,疼死了。
“我管你們什麼君氏皇族,跟我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我凝聲,麒麟玉甫一出現,那隻傀儡微微怔了一下。
他搖搖晃晃:“這是從哪裡來的?”
“跟你有什麼關係,不過一隻傀儡,還妄想成為主子?”我冷笑一聲,傀儡接觸道麒麟玉的時候,忽而生起一道火焰。
他忽而跪了下來:“你不應該插手此事,放他出去,只會為禍世人。”
“呵呵,我想要的,只是快些離開此地。”我沉聲,許昭然凝聲。
“歡歡,以血為祭,破除它……”
我接過她手裡的匕首,在手上劃了一下,血順著麒麟玉落在傀儡的身上,奇怪的是,這隻傀儡完全沒有反抗。
倒是讓我覺得有些奇怪,我多疑的性子又開始作祟了,我在回憶剛才它說的話,轉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