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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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跑不掉
96、跑不掉
“好,那姐姐告訴我。他到底是誰?”蛇發女低聲問了一句,陰骨晚兒說他是誰不重要。
陰骨沉聲,嘆了口氣:“沒事了,把他送出去,還有你留在他身上的印記,也洗洗乾淨。”
“可是姐姐,他都不是我的對手,至於害怕成這樣嗎?”蛇發女依舊不依不撓,可惜她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晚兒的聲音很輕:“主子很快就會來長淵,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被他知道,懂嗎?”
蛇發女很輕地應了一句。
“給你帶過來的,獵食別那麼高調,容易招惹不該招惹的人,到時候連主子都未必保得住你。”
“謝謝姐姐。”
隔壁的聊天變得格外的和諧,等聲音完全散掉之後。
晚兒安慰蕭如喚:“蕭公子,醒醒,希望你醒來之後,忘記這裡的一切。”
……
再沒有聲音,許昭然等到一切聲音消散之後,才開口:“歡歡,他們走了?”
我點頭,他們不在我們這個空間裡面,聲音卻能清晰地被我們聽到,也是怪了,我低聲:“我懷疑他們進的是朱雀,另外一個門,不然的話解釋不通。”
“蕭如喚瞞了你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就打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許昭然質問我。
我說那也得等出去才說,許昭然說我心大,其實這會兒我的心亂糟糟的,壞透頂了,小蠻的事情,從我知道她的存在開始,便一直像是一道梗一樣。
橫在那兒,我沒勇氣伸手去將它拿掉,可是它梗在那兒,又讓我渾身難受。
“你說得對,我們或許連長淵都出不去。”許昭然喃喃,她低聲道,“那是什麼,像是一塊碑。”
她指著前面的石碑說道,上面有字,依舊是看不懂的字,歪歪扭扭的,看著面熟地很,可惜拼湊在一起卻不知道是什麼。
“這兒既然是宮殿的話,不可能空著。”許昭然說這裡面應該放置棺材,或者祭祀品,可是空空如也,就好像空地一樣。
我擰眉,拉著許昭然從這宮調裡離開,岩石四周還是不同的橋,之前走的是木橋,這會兒換成了鐵索橋。
我剛剛走上橋的瞬間,灼熱感便傳來,緊接著,橋面忽而成了紅褐色,就跟烈火灼燒似的。
就像是進了一個蒸籠一樣,周圍的鏈子都不能撫,稍微伸手一下,便彈了回來。
我咬牙,腳下一滑,整個人都趴在鐵索上,能聽到肉被燒著的滋滋聲。
“歡歡,你沒事吧?”
“昭然,你先別過來!”我喊了一聲,許昭然剎住腳步,我的手攥緊鏈子,就算是手被燒進去了也不能鬆手。
不然的話,我就會掉下去,下面是無盡的深淵,誰知道會是什麼。
“歡歡,千萬撐住,別鬆手。”許昭然衝我吼,她不能上橋,儘管他沒什麼體重,但是上來之後,依舊會讓橋變得更加搖晃。
我死死地攥緊,手感覺都不是自己的了,好不容易撐著爬起來。
一步步往那邊去,等離開鐵索橋的時候,身上的灼熱感瞬間消失,連帶著之前被燒進去的手,都完全好了。
剛才的一切,就像是幻覺一樣。
“我沒事了,昭然,你過來吧。”我凝聲,原以為這次多少得蛻一層皮,可誰知道竟然是這樣。
許昭然怔了一下:“確定沒事了嗎?”
我點頭,許昭然輕鬆地從那邊過來,她抓著我的手看了許久,這兒昏暗一片,看不出什麼來,但比之前我們來的地方亮的多。
“歡歡,我們這個方向,可能是朝著墓深處去的。”她攥緊我的手,反覆查探了一下,確定我沒事兒,她才放下心來。
我擰眉,這種感覺,其實很奇妙。
許昭然雖說出身豪門,但性子卻很直,她對我是真的好。
我們從這兒離開之後,便往另外那個洞口過去,她的預感沒錯,越是往裡面去,那股寒意越是清晰。
等到了裡面,我都裹緊了自己的衣服,這裡頭四通八達,跟迷宮似的,許昭然說不能繼續這樣下去,我們可能會被凍死在這裡。
溫度太低了,冷得我站在那兒都直打寒顫。
“該怎麼辦?”我皺著眉頭,面部表情都做不出來了,完全被凍住的感覺。
我伸手,揉了揉我的臉,許昭然說沒有辦法,我們只能原路返回,可走了這麼長的時間,哪裡還記得原路。
早就迷失在這四通八達的地方,許昭然早知道就不跟著過來了,長淵底下果然不是一般人能進來的,我們所經歷的還只是一些皮毛,真不知道那所謂的死亡之眼,是多麼的恐怖。
“等等,風聲?”許昭然皺眉,“為什麼會有氣流在流動。”
“冷……冷……”冷得我說不出話來,許昭然緊緊地抓著我的手,她說往氣流來的地方去,興許能找到不一樣的地方,總比一直待在黑暗中來得好。
她說的沒錯,可是現在我的腳,已經完全沒法挪動了。
如同一座冰雕站在這兒似的,她拽了我一下,紋絲不動。
“歡歡,歡歡,你醒醒。”
我就站在那兒,麒麟玉的光芒照射在我的臉上,我眯著眸子,能看到許昭然焦灼的神情,可我卻沒有力氣去迴應她。
我在原地成了一座冰雕,許昭然慌了:“動一下,你稍微的動一下。”
失去意識的之前,我知道自己成了一座冰雕,許昭然沒有辦法將我從這裡帶走,且不說她扛不動我,我的腳與這地面完全融為一體。
冷氣是從底下傳來的。
在此期間,我不知道許昭然經歷了什麼,等她將我弄醒的時候,我們又回到了那座宮殿的門前,許昭然死死地拍打我的臉,感覺臉都腫了一圈。
“歡歡——歡歡——”
我迷糊之間,睜開眸子,看到那紅色的宮牆,猛地怔了一下,身體特別的虛。
嘴裡喊著麒麟玉,順著我的嘴滑出來。
“這東西還真是有救。”
她死馬當活馬醫,將麒麟玉放在我的嘴裡,沒想到身上慢慢解凍,她在慌亂之下將我重新帶了回來。
“不過這一次我走的是金橋,不是鐵索,也不是木鎖。”
許昭然沉聲,她說她怕是看透其中的奧祕了。
“這裡,才是真的。”許昭然道。
我擰眉,不知道她話裡是什麼意思,許昭然問我還記不記得剛才去過的那個宮殿,跟現在這個一模一樣,她原以為是重新回到這裡,可是許昭然說在這裡面,看到了一具棺材。
“我們進來的那個地方,是一個假的陵墓,為得應該是防止盜墓賊光顧,這裡才是真的。就算過了那麼多年,依舊金碧輝煌,這手筆。”
許昭然不禁感嘆了一句,我慢慢恢復過來,手也跟著暖和起來,跟著她往宮殿裡面去。
她說這兒沒有人涉足,之前蛇發女他們也是在這裡,聲音是從這裡傳遞到我們待得那個空間裡面,至於怎麼穿梭其中,許昭然說她還沒有看出來。
這兒的一景一物,都比之前的那個充滿生氣。
她帶我到了大殿之中,那兒有一個金棺,完全純金的棺木,許昭然說這兒興許是墓主人,亦或者是守護這座宮殿的人。
她說詭異地很,按理來說不該在這裡面放置大小棺材,可是金棺旁邊,又多了兩口小棺材,這是大忌,很可能會分了墓主人的福澤。
“而且從排位上看,這兩口小棺材的地位,比這個大棺材還要厲害。”許昭然說能造出這樣的陵墓,不可能注意不到這個。
我說興許這小棺材裡才是主人。
“一墓容不得二主,而且是平分的二主,這就奇怪了,興許他們秉承的法則跟我們不一樣。”許昭然說只能這樣來解釋了。
這屋子裡的一切,依舊如主人生前一般,只是主人不在,顯得有些淒涼。
“我們只能看看,暫且動不得,我怕萬一觸動了長什麼,會死在這兒。”許昭然凝聲,“或許我們看到的這個陵寢,只是長淵中很小的一個,這一塊地帶,地下全然都是空的。”
我暗自深呼吸一口氣,跟著許昭然從這兒離開,旁邊有兩個偏殿,裡面的東西暫且儲存地很好。
依舊是我們看不懂的文字。
“這兒找不到什麼密室,全部都是通往底下的。”底下是水銀匯聚的河流,跳下去,肯定是死路一條。
來來回回找了好幾圈,許昭然拍拍手:“走吧,此地不宜久留,三生邪骨他們能出去,我們就一定能活著出去,沒理由……”
“別說話。”我拉了許昭然一下。
咯吱咯吱的聲音,就跟拉扯什麼似的,許昭然驟然變了臉色。
“糟糕。”
我沒反應過來,許昭然說完蛋了。
“興許是我們,真的驚擾了什麼?”她有些不確定,跟著跑到外面來。
原先該放在主殿裡面的棺材,這會兒居然跑出來了,連帶著那棺材自己會開啟。
“無意冒犯,還請您恕罪。”許昭然低聲道,可是那棺材壓根不停下來,自顧自地將開啟。
許昭然死死地拽著我的手:“歡歡,快跑吧。”
我指著四周,門都被關了起來:“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