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朱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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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朱雀
94、朱雀
許昭然驚呼一聲:“怎麼可能?”
她說有來無回啊,許昭然臉上滿是驚恐的神色,她的身子都在顫抖。
我一把抓著她的手:“別急,興許還有出路。”
我暗自沉聲,許昭然說從古至今,進入長淵的,都沒有能活著出去的,她說不信我們又那樣的能耐,許昭然急了。
這些天的壓力終於爆發出來了,許昭然的情緒非常不穩定,我硬拽著她。
許昭然抬眸:“歡歡,你看到了嗎?死亡之眼。”
“死亡之眼?”我驚詫出聲,壓根什麼都沒有見到,許昭然仰著頭,指著頭頂上的巖壁跟我說什麼死亡之眼。
可那兒只有巖壁,什麼都沒有,四周一片荒蕪,如果說我們進了墓地的話,那麼這兒就是冗長的通道。
我伸手拽了她一下:“什麼都沒有,別自己嚇自己了。”
許昭然茫然地低頭,看著我:“我看過別人留下來的手札,說長淵墓地有一個死亡之眼,但凡被它看見了的人,都得死。”
但凡被看見的魂魄,都會灰飛煙滅。
許昭然說她不想被困在這個墓地裡面,永無寧日,我急忙安慰她。
拉著許昭然的手,她說要試試,看看透過這水能不能找到出去的路子,這水跟仙女湖的水一樣,都是碧綠碧綠的,看著格外的舒服。
許昭然瞬間沒入水中,她要我先在上面等著,她一晃,緊接著人便消失在水底。
之前還能看到一個蹤影,很快便消失不見了,我站在岸邊盤算著時間,過了沒一會兒,她就浮出水面了:“歡歡,這兒不是出口,前面有個巨大的門,將一切都阻攔住了。”
“不可能的,我們是被水衝到這裡來的,只能是這個方向。”我沉聲,不願意相信許昭然說得。
她說如果我不信,可以下水看看,我急忙潛入水中,在底下摸索了好一會兒,原以為找到離開的途徑,誰知道前面被生生地堵死了。
我猛地浮出水面,許昭然急忙過來拉我。
“歡歡,這下該怎麼辦,我不要被關在這裡。”許昭然焦灼地很,我讓她先冷靜下來,焦急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前面是進墓地的方向不會錯,如果不是從這裡過來的,那只有……”我指著上面,只能是從上面掉下來的,可上面的巖壁看著不像是有缺口的樣子。
我們在這裡來來回回找了一圈,最後只能接受往墓地深處走的決定。
許昭然一咬牙:“死就死吧,沒準我們能成為第一個從長淵裡出來的人。”
我走在前面,用麒麟玉為燈,照亮前行的路,四周太過陰森了,裡面靜悄悄的,雨滴落下打在石頭上的聲音格外的清晰。
滴答——
滴答——
滴答——
還有些許清脆的感覺,許昭然忽而滑了一下,伸手一把抓著我的袖子,緊接著她拿起一顆頭顱。
許昭然神色微微變了:“歡歡,這些都是死在這裡,被困死在這裡的人。”
她很害怕,情緒徹底崩潰,我急忙拜了一下:“無意冒犯,只是誤闖此地。”
我急忙讓許昭然將那顆頭顱放在地上,腳下踩下去,能感覺道的,很多都是白骨。
這些白骨分散地很開,不知道有多少人葬身在這個地方,我們走了好長的路,都有些疲倦的時候,前面忽而出現一扇門,跟之前的那扇青銅門一模一樣。
這兒變得開闊多了,許昭然忽而變了神色:“原來,我們還沒有進去。”
她驚撥出聲,嘴角噙著笑意,摸著這扇門,上面忽而又異樣的光澤。
“朱雀?”許昭然低聲說了一下,我擰眉,問她什麼朱雀。
她指著青銅門上的字眼跟我說,那兩個字,跟契丹文裡的朱雀非常像,見我詫異,她給我解釋了幾句,說小時候許家有位故交,專門研究契丹,教過她寫青龍白虎朱雀玄武之類的字。
她印象非常地深刻,就跟這兩個字長得很像,就是文字裡面略微有了些許變化。
我皺眉:“你懂方位嗎?”
許昭然搖頭,朱雀是四象之一,在五行方面又有其他寓意,我們都不明白,故而也不懂這上面到底在說什麼。
許昭然攤手:“我也不甚瞭解,既然我們都還在門外,那等等看,或許蕭如喚就是從這裡進去的。”
我皺眉,一直在想什麼,總覺得有些細節被我們忘記了。
我猛地拍了自己一下:“這方位可是有八個,青龍白虎朱雀玄武,一共四個,也就是說每個方位上有兩個入口,或許我們跟蕭如喚進的不是同一個。”
“呸呸呸,烏鴉嘴,說什麼呢,肯定是一個。”許昭然道,她說跟著蕭如喚還有出去的可能,單憑我們兩個人,只能被困死在這裡。
她說得沒錯,我繼續坐在一旁,看著這扇無比倫比高大的青銅門,第一次在心底感慨,略略的想知道,是誰躺在這長淵墓下。
長淵,長淵……
我低聲呢喃,許昭然靠在牆壁上,不知道心底在想些什麼。
“唉,我們明明都不是土夫子,卻幹這樣的勾當。”許昭然沉聲,“小時候還覺得盜墓帥,現在看來,九死一生,被什麼東西吃了都不知道。”
“推開這扇門,才算是土夫子吧。”我勾脣笑道,許昭然說我這會兒還有心思小。
我沒再說話,那扇門之後,好似有奇怪的聲音,跟風聲很像,又跟汽車過去的聲音有些類似,許昭然要我別說話。
我攥緊麒麟玉,那聲音越來越明顯。
“糟糕了。”許昭然沉聲,我擰眉,忽而看到成群的黑色身影朝這邊過來。慌忙之下,我將麒麟玉一把握在手心裡,沒了光源,可依舊能感覺得到,黑暗中有什麼東西在動,帶動了氣流在動。
許昭然說那是夜蝠,專門棲息在這種沒光的墓地裡的,成群成群的出現,過後能把一個人生生啃食乾淨。
“不僅吸血,隊伍裡還有負責吃肉的,小心為上,別漏了光給他們。”許昭然跟我說道,我靠在牆壁上,不敢呼吸,聽她的話,靠在那裡一動不動。
夜蝠擦過我的鼻子,微微弄破了一道口子,它們穿行的速度很快。
擦得我渾身上下有口子,許昭然說這種夜蝠,看似凶猛,其實很蠢,蠢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直來直往,不會轉彎的。
我暗自鬆了口氣。
等那股氣流徹底沒了之後,我才將麒麟玉拿了出來,紅色的光芒瞬間照亮了整個空間。
“你鼻子破了。”許昭然指著我的鼻子,我說沒事,就是被擦了一下,還沒有血。
許昭然說我們青蔥歲月,如花美貌,卻做這樣的事情,太不值得了,她暗自咬牙:“歡歡,如果你沒攤上冥婚的話,只怕現在已經談戀愛了。”
我笑笑,在我那樣的家庭,有什麼戀愛不戀愛的,沒準長大了,就被養父賣給別人了,不是賣入蕭家,就是其他家。
其實想著還挺悲哀的,許昭然靠在那兒,她說如果許家未曾遭遇變故的話,她現在還是個千金小姐。
“可惜祖上福薄,該被敗光的也早就被敗光了。”她笑笑。
我靠在那兒,許昭然說什麼要等到什麼時候才是盡頭,她快忍不住了。
“再過一會兒,現在還早,如果等不到他,我們就先自己找找,既然門在這裡,這個方向就不可能找到出路,或許我們可以跟著夜蝠一起,試試看。”
我說道,許昭然擺擺手,她說夜蝠出沒的地方,只能是黑暗的,不可能朝著陽光的地方。
我暗自嘆了口氣,將麒麟玉放在她的眼前。
“這玉佩倒是挺漂亮的。”她喃喃,忽而轉身,像是在找什麼一樣。
她摸索了好一會兒,驚撥出聲,嚇得我身子一顫,大抵是在這樣的環境下,許昭然開始變得神經質了。
“歡歡,你快過來,我好像發現了什麼?”
許昭然真的很聰明,記憶力超級強,她一把拽我過去,指著上面的紋路:“看看,跟你手上這麒麟玉,是不是一模一樣。”
我怔了一下,對比了好一會兒,微微顫抖:“是一樣的。”
上面的紋路,同樣是一隻麒麟,青銅門上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標誌,我手裡的麒麟是竹林女鬼湖底下得來的,與這裡相距甚遠。
為什麼好端端的,這裡也有一隻麒麟,麒麟玉上的麒麟造型奇特,並非是機緣巧合。
許昭然要我將麒麟玉放在門上,看看重合的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情。
“如果這扇門打開了,我們就都真的逃不掉了。”我沉聲,對著許昭然,她急忙擺手,要我先不要去弄這個麒麟玉。
我當然不會衝動,有些事情,不想清楚就去做,的確會壞了大事兒。
許昭然來回的走,她指著四周:“如果我們只剩下需要進長淵才能活著出去的時候,再開啟這扇罪惡的大門,歡歡,跟我去找找,有沒有其他的出路。”
我點頭,她說的沒錯,入長淵,是最後的救命稻草。
一個通往未知的,興許是死亡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