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76、詭異的死亡

76、詭異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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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詭異的死亡

76、詭異的死亡

“他,他昨晚遇害了。”小沙彌說話很是慌張,像是在掩蓋什麼。

“他死了?”

小沙彌點頭,道一聲阿彌陀佛,我說昨晚見著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今早就聽聞這樣的噩耗,眼前的小和尚不敢亂說話,只說生死皆有輪迴。

許昭然沉聲:“我得去看看他,畢竟也算是有緣分。”

我們跟著小和尚過去,禪房門口一個人都沒有,裡面略微有些暗,許昭然沉聲:“屍體去哪裡了?”

那小和尚怔了一下,說剛才長雲師叔還在這裡,一轉眼卻又不見了人。

許昭然領著我一起去找長雲師父,小和尚死的詭異,應該是被昨晚上那條大蟲子所害,我們剛到長雲師叔那兒的時候,恰好他在手抄經文。

“長雲叔叔,聽聞你們寺裡有個小師父昨夜遇害了,能否給我看看他的屍體。”許昭然道,見自己略微有些莽撞,急忙又加了一句,“好好的一個小師父,昨夜才見一面,誰知今天就被害了。”

長雲師父說他已經將人送到前面,等著晚些給他渡靈,他面上露出神傷,說什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許昭然慎慎,復而又問了一句:“昨夜,您真的沒有聽到什麼動靜嗎?”

長雲搖頭,許昭然點頭,她說沒什麼事情,我跟她從長雲那裡出來便徑直去了師父們詠誦經文的地方,在那裡方才見到那小沙彌。

死相極其慘烈,身上好幾道傷口,都是很明顯的那種,嘴巴浮腫,都成了黑色,臉上的皮像是浮起來似的,總歸整個看著都水腫,中毒太深。

許昭然剛要伸手,就被旁邊的師父給阻攔了,說是逝者已矣,還是切記尊重一些。

許昭然跟我對視一眼,我們都看出來,這情況太過詭異,可偏偏說不得什麼。

我們往後院去,先得找古燃才行,路過廚房那片地方的時候,聽到有人在議論什麼。

“第幾個了,這是詛咒啊。”

“別瞎說,被師叔聽到了,我們都得受罰。”

“死得不明不白,那樣子,可慘得很。”

我們急忙往那邊去,兩位小師父見了我們,臉色立馬變了,嘴脣略微有些白,害怕極了。

“你們剛才說的,是不是昨夜去世的小師父?”我問了一句,他們點點頭,我繼續追問,問他們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已經第幾個了。

那兩位小師父面露難色,我追了一句,出家人可不能騙人。

他才鬆了口,原本還打算隱瞞到底的,那小師父說這樣的死狀,這樣的案子,在寺廟裡不是第一回了,上個月也有一個小師父,死法一模一樣。

“我覺得,這是詛咒。”

他低聲道,另外一個急忙拍拍他,叫他不要亂說話,這小師父是新來的,很多事情都不太懂。

“佛門重地,哪有什麼詛咒不詛咒的。”許昭然沉聲一句,兩位小師父阿彌陀佛一句,站在一旁,他們知道的事情也不多,更多的是聽信流言。

許昭然眯著眸子,我們回去找古燃,恰好這時候古燃從院子外面過來,他行色匆匆,見著我們急忙揮揮手。

我們進了屋子,許昭然警惕地很,將門關上。

古燃從兜裡拿出一顆奇怪的珠子,沉聲:“昨夜有善無進院子,我跟著去追,只可惜被它跑了,這是我打落它的一顆眼睛,今晚他肯定要過來尋仇的。”

古燃低聲道,我問他是不是昨夜那隻類似蜈蚣一樣的大蟲子,古燃點頭,他說善無原本不會害人,大都是因為生存的環境,和人的怨念,才得以轉化成這樣。

這條善無被養這麼大,跟這寺廟的香火有關係,古燃懷疑那隻蟲子吸食這寺廟的香火,藉助香火將自己變成今天這模樣。

“可它昨晚,那不可描述……”

“被你身上,蜥蜴精留下的痕跡,催的。”古燃道,我嚇了一跳,如果昨夜我沒洗刷乾淨手裡的東西,怕是那善無會找上我。

我暗自鬆了口氣,古燃卻說這會兒放鬆不得,那玩意兒今晚還得來,我們只能留在長淵寺裡,先把那隻大蟲子解決掉。

古燃拍拍身子的塵土,我嗅到一股味道,猛地扯過他的袖子。

“怎麼了?”古燃被我嚇了一跳。

我擰眉:“這味道,好熟悉。”

“善無身上沾過來的味道,噁心地很。”古燃道,我們昨晚的確聞到那股難以言喻的味道,可是我又想不起來,還有哪裡有這股味道。

古燃說長淵寺有古怪,能把善無養成現在這樣的,他說朝著這寺廟轉了一圈,也沒發現其中的異樣。

許昭然把之前在院子裡發現的那口枯井,跟古燃說了一下,他皺眉,古燃要我先去前殿看看,今兒來寺裡上香的人不少,他跟許昭然留在這邊。

我點頭,許昭然過不去前殿,只有我過去瞧瞧了。

一大早,信徒們就已經上山來了,好些上了年紀的人,特別的虔誠,我站在臺階上,看寺裡的香火,果然比我想象之中要多得多,我隱隱能看到香火所去的方向。

一般都是頂立著往佛祖金身那個方向,可這寺廟裡的不一樣,全部都是朝著後院去的。

“小姑娘,幫我看看,這紙上寫著什麼。”有個老人扯了一下我的衣服,我擰眉,接過他手裡的單子,上面寫著捐贈善款的數目,我跟老人對了一眼,他的手有些顫抖,說是給孫子祈福,老人拉著我說了好些話。

他說他從別的省過來,也不認識字,怕弄錯了,老人聽說這裡比較靈,就跟著過來。

“孫子生病了?”我沉聲,他點頭,臉上滿是辛酸的神情,他嘆了口氣,跟我說他孫子才八歲,得了重病,他也是沒辦法。

“都說這裡菩薩靈,我就來了。”

我將那張紅紙遞給他,他千言萬謝,我目送他的身影離開。

恰好古燃過來找我,他說一會兒許昭然會跟著長雲師父去許家祠堂,他不放心,要跟我偷偷的潛進去。

“可是許家祠堂不是有規矩嗎?”許家祠堂放得東西,都太過於詭異,生人碰觸的話,可能會帶來危險。

古燃說他顧不上了,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許昭然涉險,我垂眸,他說他有辦法,絕對不會驚擾許家的先靈,再說許家先人,全部都永封了,想醒過來都不可能。

我跟著古燃往後院去,許家祠堂設得廕庇,皆有長淵寺的佛光,將許家祠堂裡的東西鎮壓下來。

放眼整個天朝,怕是隻有這裡,敢設這樣的祠堂。

我看到長雲帶著許昭然入了祠堂,兩人談論地熱烈,許昭然手裡捧著許老太的骨灰盒子,一臉悲傷,長雲間或說了些什麼,我聽得不甚清晰。

那扇大門被開啟,外面有好幾道鎖,鏈子纏繞,我想我們想進去也難得很。

等許昭然他們沒了身影,古燃才拉著我往那邊去,這一帶附近沒有人會過來,也省了不少的麻煩。

古燃在那裡搗鼓了半天,他說他能開了這把鎖,我四處觀望,幫他放風,吧嗒一下,很快,鎖落地,古燃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這鎖給打開了。

纏繞在上面的鐵鏈,一點點被弄下來,纏了好幾層,看著複雜極了。

門最終還是被打開了。裡面幽暗地很,一個很窄的通道往裡面走,四周有那種仿古的小燈點著,在這樣看似密閉的空間裡,居然還燒著。

我稍微碰了一下,才發現,那不是火,是類似於火的燈。

古燃扯了我過去,我們小心翼翼地走在那條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