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11、前世有你(2)

211、前世有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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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前世有你(2)

211、前世有你(2)

蕭如喚忽而騰起,抱起二公主的屍體,能清晰地看到橘色觸手慢慢生長開來,想要將蕭如喚整個包裹起來。

我被眼前的畫面所震撼,二公主猛地睜開眼睛,如石像一樣的眼睛,沒有神彩,她慢慢張開嘴巴,我看到嘴裡也長出觸手來。

跟鬍鬚一樣,揚著。

蕭如喚抱著二公主的屍體,往上面那個石臺去,他忽而伸手揭開二公主背上的符咒,我聽到一聲嘶吼,緊接著夜未涼便動手。

“歡歡,過來幫忙。”夜未涼道,我忙走過去,跟他一起移開那棺材,我的眼睛一直盯著二公主,她張開嘴巴,身上的觸手已經狂暴了。

蕭如喚的動作很快,我來不及多看,就被夜未涼拖著從墓室裡面出去,門開合,很快便關上了。

我慌了,伸手,夜未涼道:“你想幹嘛。”

“他還在裡面!”我凝聲,有些焦灼,夜未涼說他不會有事的,他說我未免太過擔心了,可我看到剛才二公主的樣子,在蕭如喚揭開符咒的時候,她的變化。

夜未涼說他低估了裡面的那個男人,他說這樣的人進長淵,才是最大的危險,而不是長淵墓地的裡有多凶險。

我在門外等著,視線落在棺材裡那個脣紅齒白的少年身上,夜未涼伸手,將面上那層玻璃掀開,他沉聲:“再相見,已經是這麼多年之後,只怕八弟也要嚇壞了。”

“不是說夜樽老去,可他的容貌並沒有變化啊。”我追問,夜未涼說是這長淵,改變了他的容貌。

再多的話便沒有了,他伸手,攥住夜樽的手,我焦灼地站在一旁,期待那扇墓室的門快些開啟,我怕蕭如喚遇上危險,更怕他會葬身在這裡。

我焦灼地來回走,夜未涼沉聲:“歡歡過來。”

我皺眉,他問我還記得當初是怎麼喚醒他的麼,我搖頭,陰差陽錯喚醒那個棺木裡的人,我忽而想起什麼:“當時與你一起的那個小皇子,又是長淵王室的誰?”

夜未涼搖頭,說他不是王室之人,卻享受著王室的至高榮耀。

夜未涼沒有多說什麼,我很自覺的上前,想去抓夜樽的手,白皙的很,修長的手指,指甲很長,指甲上塗了淡藍色的粉末,我怔了一下。

刀子劃過手,立在他的額上,一滴滴血順著手滴落,從他額頭上流下去,順著眼眸,那高挺的鼻子,一直流到脖頸裡。

夜未涼說他沒想到緊隨其後,活過來的人是夜樽。

“這是什麼?”

我從夜樽指縫裡面拿出一張紙,儲存完整的一張紙,我攤開來看,上面卻一個字都沒有,我不小心,血沾了上去,奇怪的現象出現了。

血在那紙上,顯現出一幅畫來,瞧著有些詭異,那形狀好似在哪裡見過一樣。

“鳳凰,是鳳凰。”我凝聲,跟夜未涼說,他詫異地看著我,我的視線落在那個帶血的鳳凰上,他不懂為什麼我這麼激烈的反應。

這鳳凰紋安跟我身上的一模一樣,夜未涼皺眉,我跟他說這鳳凰的樣子,可是為什麼這會兒卻帶了血。

夜未涼要我別多想,我的心慌慌,夜樽的手在動,很輕微的反應,我能看的清楚,夜樽的睫毛微微顫抖。

“他好像要醒過來了。”我沉聲,夜未涼皺眉,沒有說話,我身後的那扇門忽而被開啟,蕭如喚整個被彈了出來,他哇地一聲,吐出一大口血來。

那扇門重重地被關上,地動山搖般的震感,蕭如喚倒地,我急忙上前,一把將他拉住。

他閉上眼眸,虛弱地靠在我的身上,臉慢慢變成五黑,我焦灼地看著夜未涼:“他怎麼了?”

“重傷昏迷不醒,可能中毒了。”夜未涼道,他伸手,簡單地查探了一番,皺眉不語。

“什麼情況?”我忙追問道,夜未涼搖頭,說這傷的太重,在外面還好,這會兒我們自顧不暇,別說救他了,興許夜未涼看得出來,我想說什麼。

我肯定要救他,可夜未涼已經把我的話堵死了,我搖頭。

“我們的善意也只能將他找個安全的地方放著,能不能醒來完全看他自己。”夜未涼道。

“不行,不可以,我要帶他出去。”我沉聲,慌亂得很,夜未涼怒吼一聲,問我是不是不想活了,自己都活不下去,還要去保別人。

我搖頭,顫抖著聲音:“我不可以,你可以,這是命令,一定要救他。”

夜未涼一愣,那眼神,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我沒有多說什麼,哽咽地看著他。

蕭如喚眯著眸子,昏迷之間,看了我幾眼,便又沉沉地昏了過去。

夜樽醒來的時候,右手小拇指斷了半根,他微微皺眉,那稚嫩的臉上寫滿了嫌棄:“老大,這算是什麼回事?”

他揚著手,問夜未涼,我皺眉,那手指上也沒有傷口,平得很,我以為夜樽是個古板的人,可沒想到居然這麼逗趣,他掃了我一眼,掐指一算。

眼眸之中全是瞭然,夜未涼不理會他。

“依舊這麼冷,難怪找不到媳婦,好了,那張紙可以還給我了麼?”夜樽看向我,他這樣子,可年輕得很,好像那種返老還童的套路。

我怔了一下,伸手將那鳳凰還給他。

夜樽怔了一下,看向那帶血的鳳凰,他搖頭,嘆了口氣:“天意,都是天意。”

“高深莫測,你在說些什麼?”我問道,夜未涼叫我無須理會,他說夜樽就是這臭毛病。

夜樽暗笑:“我原先這張紙上只有鳳凰,可不是泣血的鳳凰,鳳凰泣血,不是什麼好兆頭。”

他淡淡地道,說這一切都是命中註定,他強行改名,換來的懲罰,一夕忽老,這會兒倒是越發年輕了。

“返老還童,慢慢地回到小時候,瞧著棺材也知道,原先那麼高大,縮水了一大半了。”

他從棺材裡面出來,的確是這樣,那棺材空空的,看著就像是別人的棺材一樣,夜樽說當初長淵浩劫,他早就算出來了,想著憑藉一己之力好歹保全一些什麼。

可惜自己的力量太過渺小,非但沒有做改變,反而得了這樣一個懲罰。

“再次醒來,只會越來越小,什麼時候成了孩童的模樣,都說不準,老大,還得仰仗你。”他嘆了口氣,再度看向我。

他沒有問夜未涼我是誰,就跟算命瞎子知曉一切一樣,我也沒有多說什麼。

夜樽聽聞夜未涼說要幫我恢復前世記憶的時候,也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他說終究有這一天。

“三生三世的緣分,你要見長淵這一世麼?”夜樽看向我,我點頭,我不知道我是誰,也不知道我該是誰。

夜樽說長淵王室,只落了一個小公主,他說如果沒猜錯的話,我的前世該是這一位,長淵王朝最特別的公主,我皺眉,原以為是富貴之命,可是之後見著的,卻是血淚。

夜樽要我伸手,我照著他說的做,他皺眉:“瞧著這手的紋理,就沒錯了,一個人的掌紋與命格相連,是不會變的。”

夜樽說他曾經幫這位公主算過一命,也見著她的掌紋,荊棘之命,富貴人之中的荊棘命。

“三指的長度與常人不一樣,尤其這無名指特別的長,與早前的倒是一模一樣,這麼說來,倒是那一位沒錯了。”夜樽低聲道,他說他才剛剛醒來,還沒能耐幫我。

我皺眉,說了半天居然還是不行,他說得等一等,如今他在慢慢返老還童,也不知道這撿著記憶的能力會不會沒。

他勾脣,微笑著看向我:“不過你也別怕,就算前世再苦,也過去了,未來的路,荊棘命格的最後,都將走向王者。”

我沒有接話,王者,我成什麼王者,不過是想安穩一生罷了。

夜未涼皺眉:“少在這裡胡說八道,搭把手,把他抬起來。”

夜未涼低聲道,夜樽跳了出來,他伸手,那具棺材便燃了起來,藍色的火焰躥了起來,沒一會兒便化為灰燼,他說這棺材晦氣地很,拍拍身上的灰塵。

夜樽幫著將蕭如喚抬起來,可就是那一瞬間,他剛搭過去的手,又縮了回來。

“異己之人,是他。”夜樽低聲道。

夜未涼沒說話,我忙追問這是什麼意思。

夜樽說當年破軍主位,有人闖入長淵,稱之為異己者,夜樽說他見過那個人,就是眼前這一位。

“他是蕭家人。”

“蕭家,是哪個蕭家?”夜樽問我,我搖頭,他問我是南蕭家還是北地蕭家,我說不會是北地那個,夜樽說如果是南蕭家的話,那當年入侵的人,會不會是他們。

“天有異象,有人侵入長淵,破開我們的結界,從那時候開始,預示災難一步步來臨。”

“可是長淵並非與世隔絕啊,外人闖入就之置於死地了麼?”我忙追問。

夜樽搖頭,說長淵與外界儲存的聯絡,只是商業上的往來,外人壓根不能出入長淵,而這些闖入的人,與普通人不一樣,他們被稱之為異己者,自然有道理的。

夜樽說有個墓室,專門記載了當時的一切,我看了就會清楚的,他說長淵的人,生來就很排外,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