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鬼王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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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鬼王之子
178、鬼王之子
大長老甚至搬出輩分來壓我,越是這樣越是奇怪,我皺眉,沉聲:“我知道,能入宗祠的人,勢必不會簡單。”
起碼現在看來,我不能入宗祠,而白煙純卻穩穩地在宗祠裡面待著,就算她曾經想要殺死我母親,可是一點兒都沒有動搖。
“歡歡,你聰明過頭,遲早要被自己害了。白煙純的事情,就連你母親都沒有資格跟我對峙,更何況是你呢。”大長老冷聲道,他說白煙純如今已經有了應有的下場,我若還是執意要置她於死地的話,只怕會遷怒整個長老層。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置她於死地,大長老該不會不知道,當年白煙純的事情,她痴迷我的父親,甚至口口聲聲說著,我父親放在心尖上的人是她,這樣的話……”
“司渺死有餘辜,哈哈,地獄都不收他,活該他這樣的人。哈哈哈。”白煙純笑道,那種詭異的笑聲,如雷貫耳。
大長老說這都是白煙純的風言風語。
“她在這裡關了那麼多年,早就迷失了心智,你該不會懷疑她跟謹言的死有關係吧。”
我勾脣,心底的確有這樣的疑惑,從剛才白煙純的反應可以看出來,她完完全全可能有辦法從這裡離開,哪怕就是對大長老他們服軟,很可能就會被放出來,可是她沒有選擇這麼做。
“我母親生前待她可好,不用我來說,就連我父親也從未說過白煙純半點不是,甚至帶我進入地牢探望她。可是白煙純呢,一傻足以取代她所有的罪過麼?”
我沉聲,大長老問我還想怎麼樣,白煙純我是動不得的,他說也沒有必要在這樣的當口動她。
“歡歡,你無非是想從白煙純的嘴裡套出點話來,可是一個痴傻之人,終究有多少的話是真的,多少又是痴心之言,你分得清楚嗎?”
大長老道,說什麼就算白煙純說司渺心底的是她,那就真的是她嗎?
我冷笑:“唯一可以知道的是,我父親心裡的人,終究不是母親,難怪他們那樣的神情,相顧無言,我只見著母親心心念念那個男人,卻不想他做了這麼多對不起她的事情。”
“時過境遷,就算司渺當年另有所圖,跟謹言在一起的時候,待她也還不錯,謹言這一生孤傲的很,唯獨在這個男人面前,化作繞指柔。”
大長老道,終究是他最厲害的徒弟,也終究是逃不出去了。
我微微顫抖,想起母親的眉眼,一如昨日就在眼前,可惜如今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白煙純曾經懷過孩子,這個事情,該不會是她的風言風語吧?”我看向大長老,他臉色微微變了,說什麼這樣的事情也沒什麼好瞞的。
大長老說反正以後白煙純也只能在這個地牢裡面度過餘生,就算外面有人知道這件事情,那又如何。
“當年她的確跟司渺約了一起私奔,只可惜司渺最後關頭做出決斷,謹言也是熬性,愣是逼迫司渺做出了決定。”
往哪裡走一步,都將是萬劫不復,司渺沒有赴白煙純的約,卻留在白家當起了上門女婿,他娶得是白家最尊重的千金,想著往後的日子從此繁華萬千,卻不想在滄瀾山上還有一個女人在等他。
說起來白煙純也是可憐的,可惜這個時候我卻半點都同情不起來。
“她被厲鬼纏身,殘暴地折磨了一個晚上,我們發現她的時候,白煙純的情緒已經有些不穩定了,其實那時候,在她身上找到些許印記,那時候沒有往深了想。”
大長老喃喃,我擰眉,聽他仔細說下去。
“正是因為在她身上留下的鬼王印記,這件事情才被白家徹底封存,明明知道她觸犯了白家的規矩,可是我們沒有辦法。”
“鬼王的印記,那是什麼東西?”我詫異的很,蕭如喚跟我解釋,說是鬼王與女子有染,做那等子事兒,就會留下印記,如果這個紅色的印記久久不散去,很可能會讓女兒家懷上他的孩子。
新的鬼王的誕生,我嚇了一跳,難不成當年白煙純懷上的孩子,竟是鬼王之子,如果這樣說來的話,那就讓人尋味了。
“白家豈能容忍這樣的存在,鬼王之子,說起來也是好笑得很。”
他堂堂一個鬼王,何至於落得這樣的境地,需要跟白家的女人發生關係,白煙純從滄瀾山回來,一度處於失魂落魄的境地,說話做事都神神叨叨的。
“知道她有身孕的那一天,驚動了長老層所有的人,我們費了一番周折,可惜終究拿不走白煙純肚子裡的孩子。”
大長老低聲道:“白煙純也知道自己肚子裡懷的是什麼,她覺得恥辱,可是那時候她想對付謹言,藉著她肚子裡的孩子來威脅我們。”
大長老冷笑幾聲,他說那時候的確拿白煙純沒有辦法,他怕賭上整個白家跟這個女人來一場決斷。
“可笑的是,白煙純在司渺那兒又受了委屈,情殤不斷,再加上身子裡懷著的這個恥辱,那段時間的白煙純,戾氣太重,後山屍橫遍野,全是她心狠手辣的表現。”
他們一直在蟄伏,等到白煙純情緒崩潰的時候,一步步的誘導,誘導她親手拿掉自己的孩子。
“這件事情還要感謝司渺的幫忙,如果不是他在白煙純面前演了一場戲。”
“夠了。”我厲吼一聲,大長老忽而怔住,他卻沒有停下來,他看著白煙純。
“司渺假意接近白煙純,說出厭惡的話,讓白煙純自己討厭自己,尤其討厭被那厲鬼纏身,所玷汙之後留下的孩子。白煙純礙於心上人的這些行為,不得不做出選擇。”
大長老看向白煙純,不由得嘆了口氣,說什麼可憐白家的這幾個孩子,如果都好好地,只怕今日的白家,無人能及。
“你說這些是要做什麼,說給她聽,讓她更恨麼?”
我顫抖著身子,反問道。
大長老笑道:“白煙純只能待在這一方天地,再說了,縱使她有辦法離開這裡,也不可能生了什麼事情,難不成她還會手刃司渺,且不說你我都不是司渺的對手,她一個人能成什麼事情。”
大長老說完,便離開了,他說不管我怎麼鬧,白煙純是我不能動的,他說當年謹言和司渺之間的事情,本就鬧得整個白家烏煙瘴氣。
他說如果動了白煙純,當年的事情,難保不會被人翻出來。
“榮華背後滿目瘡痍吶。”白墨城嘆息一聲,“鬼王之子,如果沒有死的話,白煙純還會是現在這個樣子麼,母憑子貴,只怕這會兒在地牢裡的人會是旁的人吧。”
“是非對錯,誰說的清楚,就算那鬼王之子還在,那泯滅天性的存在,你覺得他會安心被白煙純利用?”
蕭如喚沉聲,他說沒想到這裡牽扯居然這麼多,我皺眉,再去看白煙純,總感覺哪裡怪怪的,就好像她的身體裡面,有兩個完完全全不一樣的人存在。
一會兒痴傻,一會兒又清晰的很,我完全弄不明白了。
“白歡歡,我提醒你,如果讓我發現你在利用我的話,我也斷然不會饒了你的。”
白墨城離開,他咬牙,去大長老那兒請罪,我看著他遠去的背影,不由得笑笑,利用他,他還不夠資格給我利用。
蕭如喚猛地上前,一把抓著我的手,笑顏:“幾日不見,歡歡逼供的本事倒是不淺了,只是差些火候,不然白煙純該說的都會說了。”
“你相信她的風言風語?”我忙問道,蕭如喚說那一瞬間的白煙純是騙不了人的。
“白家這是養虎為患,這樣的人,留在這裡做什麼,能與鬼王成事而不被殺掉的人,白煙純到底經歷過什麼?”蕭如喚低聲道,這會兒去看,完全就是一個痴傻的人,再無半點奇特的地方。
我微微顫抖,手慢慢攥緊:“如果白煙純是我父親心尖上那個人,那麼這場局,我越發看不明白了。”
“興許還有第三個人呢,小嫂子看問題總是喜歡把自己代入其中,你不是你母親,更不是你父親,何必站在他們的角度去思考,倒不如跳出來,跟我一樣做個旁觀者,如何?”
蕭晉笑顏,他說什麼聽了這麼多,也無非是個三角戀的故事,半點感覺不出來什麼陰謀。
倒是我站在母親的角度,想了那麼多,興許是我看了那本小札之後,主觀將白煙純想成是那個“她”才有了這些念頭。
我搖搖頭,跟著蕭如喚他們從地牢裡面出來,走到門邊的時候,我下意識回頭,忽而就看到黑暗中,白煙純那鬼魅的笑意,和意味深長的眼神,好似在說來日方長。
蕭如喚拉我的手,回頭看我:“怎麼了?”
我搖頭,再看過去,一片漆黑,哪裡還有白煙純的影子:“沒什麼事情,總覺得怪怪的,心口悶得很。”
所有的一切連在一起,距離那個答案又進了一步,可是身邊的一切又都發生變化,剛從地牢出來,便聽到了不好的訊息。